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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了看他的頭部左側,有一處被撞擊的傷口,上面的鮮血似乎還在流淌。

藍麟驚慌失措地從懷中掏出一小瓶金瘡藥和白色錦帕,他慌手慌腳地給林邪傷口上灑了些金瘡藥。

可是那傷口太深,金瘡藥不夠,灑上去很快又有鮮血滲出來,他索性將為數不多的金瘡藥全都倒在了林邪的額頭上,這才勉強止住了傷口上的鮮血。

他一把撕開手中的錦帕,替他包紮好了額頭上的傷口,然後艱難地抱起他的身體,將他帶到了小島上的樹木旁坐下。

藍麟環顧四周,看到不遠處有掉落在地的椰子,便趔趄著趕過去,找了兩顆過來,掏出匕首刺破一顆,將裡面的椰子水灌了一些給林邪。

自己則吃下另一顆,又胡亂地塞了些椰子肉在口中,這才勉強恢復了點體力。

藍麟帶著昏迷的林邪,在小島上找了一處山洞棲息,他生了一堆火,將身上的匕首放在火上烤了烤,然後用力將插在後腰一側的斷箭一把拔除,又快速地將滾燙的匕首貼在傷口之上。

皮肉受熱開始捲縮,發出鑽心的刺痛,也快速止住了傷口上湧出來的鮮血。

藍麟咬牙發出低沉的聲音,額頭上的汗珠一顆顆滾落在地,他的身體痛得抽搐了一下,撕心的疼痛過去,他這才得以喘了口氣。

因為唯一的一瓶金瘡藥已經用在了林邪身上,他只能在小島上尋找了一些止血的草藥,他胡亂地將事先搗碎了的草藥塗抹在後腰的傷口上。

每次上藥,他都因為看不到傷口而觸碰到了傷口,痛得他咬牙切齒。

藍麟忍住傷痛,敷完了藥,自己也有氣無力地側躺在林邪身旁。

雖是早春,可海水依舊冰冷,海風依舊刺骨,特別是入夜後的海風,更是冰冷刺骨。

一堆篝火,似乎不足以溫暖二人,林邪的身體此刻也可怕的發著冷,不斷蜷縮著身體,微微顫抖著。

藍麟只能緊緊抱著他,將自己的黑色龍袍和黑色斗篷覆蓋在二人身上,他雙手緊緊擁抱著林邪。

藍麟在林邪耳畔一遍遍安慰著他:“沒事的林邪,孤乃是天子,福大命大,是不會死的!只要你在孤身邊,上天也會庇佑你的,孤不准你死,你就不會死,明白嗎?熬過去就好!熬過去就好……”

林邪整夜都在發抖,口中胡亂囈語,斷斷續續,直至天亮才有所好轉。

他醒來之時藍麟依舊還在熟睡,他太累了。

林邪撩開蓋在二人身上的黑色斗篷,下面是藍麟的黑色龍袍,可笑的是,這龍袍此刻已經佈滿了傷痕。

之前自己在小島上找到的綠色草藥塞到了傷口處,藍麟的上身是赤裸的,林邪也已看到了他後腰一側的傷口,觸目驚心,因為處理不當,而顯得皮肉猙獰。

他的心不由一緊,頓時牽動到了自己額頭上的傷痛,他伸手撫摸了一下額頭,然後眼神渙散地看了看四周。

這裡是哪兒?我身邊躺著的人是誰?我……我又是誰?

眼前的這個男人好面熟,可為何我卻想不起他是誰?

對了,昨晚我好像感覺到渾身很冷,他一直抱著我,不斷在我耳畔說什麼不讓我死的話……

林邪正在疑惑之際,藍麟已經微微睜開了眼睛,當他看到林邪已經醒來之際,不由得大驚,開心地拉住他的手道:“林邪,你醒了!孤就知道你不會有事的!”

林邪嚇得一把推開了他,快速縮到一旁,然後道:“我……我不認識你!你是誰?”

藍麟一怔,皺眉道:“你……你在說什麼?孤是追蘭王藍麟啊!你……別和孤開這種玩笑!”

藍麟此刻的心是一緊的,不知為何他有種不祥的感覺。

果不其然,在林邪的眼神之中看到的是陌生的目光,他甚至有些膽怯地看著眼前的自己,重複道:“你是追蘭王?”

藍麟點頭:“對啊!我是追蘭王,你是我的太監總管,你叫林邪,你……難道都忘記了嗎?”

“什麼?你……你說我是太監?”林邪嚇得急忙低頭看了看自己,只見自己身上穿著一件染著鮮血的白色蟒袍,這才相信藍麟說的話。

畢竟這個世界上還沒有人敢穿蟒袍這麼大膽,也只有宮裡的太監總管了。

林邪伸手摸了摸刺痛的腦袋,藍麟擔心地問道:“你……你真的不記得以前的事了嗎?”

林邪搖了搖頭,然後又道:“我們怎麼會在這兒?這兒又是什麼地方?”

藍麟這才意識到林邪應該是撞傷了頭部失憶了,差點氣得一口老血噴出體外,他道:“你與孤一起出海,不幸遇到了海嘯,我們的船隻被海水打翻,你的額頭撞擊到了桅杆之上,可能因為這樣導致了你失憶。至於這兒是什麼地方……孤也不知道……”

藍麟知道現在的林邪失去了記憶,不想將之前那些複雜的事告訴他。

至於這裡是什麼地方他真不知道,畢竟他不知道他們在海上飄了多久,也不知道這兒是否還是追蘭國海域附近。

他起身穿上了那件佈滿破口,鮮血的黑色龍袍。

林邪再次看到了他後腰的箭傷,便問:“我們出海,遇到海嘯,你怎麼渾身都是刀傷?還有你後腰的箭傷又是怎麼一回事?”

藍麟轉身一邊繫著腰帶,一邊解釋道:“我們在路上遇到海盜。”

林邪皺眉道:“海盜?你說你自己是追蘭王,為什麼海盜敢劫持君王的船隻啊?”

藍麟搖了搖頭道:“我不知道……”

林邪美眸微眯,說道:“你……你在騙人!”

藍麟長嘆一聲,低頭看著眼前的美人,彎腰伸手抬起他的下巴,打量著他臉上的傷痕,笑道:“你雖然失憶了,但以前的聰明勁兒還是沒丟啊!”

他索性坐下來,對林邪解釋道:“好吧,孤告訴你實話,孤不與你說,是因為你失憶了,不想那些複雜的事情嚇到你。我們遇到海嘯不假,不過刺殺孤的並非海盜,而是船上的御前侍衛,他們勾結戰國夫人一起想要刺殺孤……或許此事並非只是如此簡單,宮裡的人也參加了這次行動,至於是誰,孤也不難猜測得到!”

“誰?”

“孤的皇后夜濃。”

“她既然是你皇后,為何要處心積慮的殺死你?”

藍麟搖了搖頭,深情地看向林邪,不知為何竟然脫口而出:“因為孤喜歡的人是你,不是她,所以他才要殺了孤!”

林邪一震,一覺醒來,自己變成了太監不算,眼前的君王竟然還說什麼喜歡自己的鬼話,這……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呀?

林邪嚇得又縮了縮身體,直到後背貼到了洞壁,退無可退為止。

藍麟歪嘴一笑,然後道:“你幹什麼?孤只是喜歡你,又不會吃了你!”

林邪皺眉道:“可我是男人……你堂堂追蘭王怎麼可能會喜歡一個男人呢?”

藍麟只覺失去記憶的林邪顯得有些可愛,不再如同以前那隻狡猾又捉摸不定的狐狸一般。

他搖了搖頭道:“孤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就喜歡上了一個男人,可孤就是喜歡上了你!”

看著藍麟那深情款款的眼神,林邪內心十分複雜,他小心翼翼地問:“那我……我也喜歡你嗎?”

藍麟苦笑一聲,然後道:“孤不知道,這個得問你自己,你喜歡孤嗎?”

林邪立即搖了搖頭,起身道:“我……我……肯定不會喜歡一個男人了,我是男人嘛!”

他再仔細想了想,自己好像也不能稱之為男人,頓時有些語塞起來。

藍麟道:“好了,既然你失去了記憶,我們就不討論這些了,反正我們還能不能活著回追蘭都未可知。”

藍麟起身,林邪急忙又躲到一旁去,嚇了一跳,問道:“你……你別過來,你要對我做什麼?”

藍麟皺了皺眉,伸手推了推他的眉心,壞笑道:“你到底在亂想些什麼?孤能對你做什麼?會對你做什麼?孤只是覺得肚子餓了,想出去找點吃的,我們已經許久沒有吃東西了,你難道不餓嗎?”

“我……”林邪的話還未說完,肚子已經開始不爭氣地咕嚕嚕叫了起來,彷彿是回答藍麟一般,林邪頓時覺得有些不好意思,臉一紅,側開了臉不去看藍麟。

藍麟看著他搖頭一笑,然後道:“走吧,我們去看看這個島上有什麼吃的!”

林邪跟在藍麟身後,藍麟因為受傷了,走起路來並不是十分利索,時不時要扶腰休息一下。

看著藍麟額頭上冷汗直冒,估計是行走之時拉扯到了他後腰上的傷口,一想到昨晚這個男人整晚抱著自己入睡,生怕自己會就此死去,頓覺心一軟,對他道:“你……陛下,不如你在這兒休息一下,我去替你找吃的吧!”

林邪說完就要離開,藍麟一把拉住他的手,然後道:“這個小島我們第一次來,不知道島上的情況,說不定會有猛獸之類的,還是一起行動比較安全!”

林邪想想他說的也有些道理,便點了點頭,然後主動過去攙扶起了藍麟。

藍麟身形很高,林邪攙扶起來有些吃力。

藍麟一邊走邊笑:“我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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