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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邪憋住笑,實在不敢抬頭去看藍麟那張憋得通紅的臉,認真地道:「實在是三位嬪妃都爭搶侍寢,奴才沒有辦法安排誰先誰後,便讓她們自行解決,誰料……她們倒也不介意!」

「她們不介意,可孤介意!林邪我看你真是想氣死孤才甘心對吧!」

藍麟說到這兒,簡直快要被林邪給氣死,只覺扯到了胸口上的傷,不由皺了一下眉頭,然後仰頭一口氣將松柏酒一飲而盡,覺得不解氣,又一連喝了三杯。

林邪急忙上前制止道:「陛下,烈酒傷身,你身上的傷才剛好不久,不宜多喝!」

藍麟魔瞳直視著他道:「你還知道烈酒傷身,就不怕讓她們來侍寢傷孤的身?」

林邪強忍住笑道:「陛下如果不願意三位娘娘前來侍寢,拒絕她們就好了!」

「拒絕?孤為何要拒絕?」藍麟似乎是酒意上頭,一把鉗住林邪受傷的右手,將他拉扯過來,與之針鋒相對,冷厲地道:「孤今晚要你來侍寢!」

林邪嚇了一跳,眼瞳微顫,冷聲道:「陛下你說的什麼胡話?」

藍麟勾唇一笑,歪著腦袋道:「你不是想讓今晚有人陪孤就寢嗎?既然如此,那孤便要你!」

「陛下,你可是九五之尊,怎可開如此玩笑?你有你的嬪妃……」

「可我想要的只有你!」

藍麟說完,滾燙的雙唇已經吻上了林邪的唇,林邪被嚇得背脊發涼,拼命想要掙扎開來。

可惜今晚的藍麟似乎怒火不小,任憑他如何掙扎都無法將他推開。

林邪突然想到藍麟受傷的地方,伸手無情地掐了一把他胸口上的傷,藍麟吃痛不得不放開了他。

林邪見他胸口好不容易癒合的傷口,因為自己剛才下的死手,已然滲出血來,急忙跪地求饒:「陛下,奴才剛才沒輕沒重地,抓傷了陛下,還請陛下恕罪!」

藍麟咬牙切齒,生氣地再次抓住了林邪的手,然後冷聲道:「林邪,你藉著長得像長亭就胡作非為。你做的那些事,哪一樣不是罪該萬死?你要不是有一張和他長得像的臉,孤早就殺了你。」

藍麟說道這時,氣得瑟瑟發抖:「你以為孤留你至今是為了什麼?孤乃是追蘭之王,想要什麼人是得不到的?莫說女人,就算是男人,孤也可以得到!今天晚上,孤說什麼都不會放過你!」

藍麟說完如同野獸一般猛地將林邪撲倒在地,他不知為何,自從喝了那松柏酒之後,內心的情慾就開始不斷暴漲,根本就難以剋制。

他死死地鉗制住林邪的雙手,如同野獸一般啃食著他的脖頸,嗅吻著他白皙肌膚上的香味,索取著他身上的溫度。

「陛下——不可——陛下!」

林邪拼命掙扎著,可是藍麟的身形本就比自己更高大,他的武功也在自己之上,若是用強,加上這可怕的酒勁,他還真是難以將其推翻。

藍麟不知道是因為喝了酒,還是因為壓抑在心頭太久的情緒再也壓制不住,終於在這一刻爆發了。

他目光痴纏的看著林邪,並對他道:「林邪!你可知道這些年孤一直思念著長亭,這連綿無盡期的思念,終究因你而續上了,看到你的那一刻,孤心中的那道光又回來了,孤真的很喜歡你!很喜歡你!」

林邪拼命試掙開束縛,可是藍麟卻猶如巨石一般將他壓得死死的,他只能抬起膝蓋用力頂向藍麟的小腹,怒道:「陛下!我不是長亭,你清醒一點!」

然而此刻的藍麟如同不受控制的野獸,起伏的背脊,強制的碾壓,雙手肆意地遊走,二人陷入深深的糾纏之中。

藍麟的雙眼慢慢變得赤紅,血絲密佈,如同要吃人一般地看著身下朝思暮想的人,他早已分不清

他是長亭還是林邪,這一刻他只想要得到他,已經完全失去了理智。

他附身再次吻住了林邪的唇,滾燙的雙唇交錯之際,林邪重重咬傷了他的唇,血腥的味道滲入二人的唇舌之間。

就在此刻,門猛地被人推開了,梅妃、柳妃、琴妃三人站在門外,親眼目睹了這一切,紛紛發出了無法接受的尖叫聲。

而藍麟也在這一刻停住了動作,抬頭看向站在門外的三人。

三人只見陛下的嘴唇被林邪咬傷了,他的胸口還滲著血,而壓在他身下的林邪衣衫凌亂。

脖頸是紅潮一片,上面全是不堪入目的吻痕、咬痕,顯得慘不忍睹,可見剛才的交鋒有多麼激烈。

「陛下恕罪,臣妾無知,回到房內發現留著前來侍寢的紙條,所以才會前來的……臣妾不是故意的……」

梅妃、柳妃、琴妃三人嚇得瑟瑟發抖,撲通一聲跪地求饒。

雖然追蘭王宮內早就傳聞陛下和那林公公不清不楚,沒想到今日當場撞見藍麟偷香竊玉的事,想來三人的死期將至,說不定陛下這次要封口了。

藍麟正要開口斥責,只覺一股衝力直頂腦門,雙眼一黑,整個人便栽倒在了林邪身上。

「啊——」門外又傳來三位嬪妃的慘叫之聲。

林邪大驚,這一刻沒有了藍麟的束縛,林邪輕易就將其一把推開。

他察覺到藍麟的臉是紅色的,扒開他的眼皮,眼睛也是充滿了血絲的,頓覺不妙,上前開啟那松柏酒的酒壺,低頭聞了聞,只覺裡面的松柏香味有異,除了松柏的香味還摻雜著一種奇異的淡淡花香。

他立即轉頭看向三位跪在地上的嬪妃道:「這酒中有毒,陛下應該是被人下了藥,所以才會做出剛才的魯莽行為!三位娘娘,能否將侍寢的紙條交給奴才看看?」

梅妃、柳妃、琴妃三人相互看了看對方,然後便將自己身上的紙條遞給了林邪。

林邪看了看,皺眉道:「有人設計算計陛下!三位娘娘,此事非同小可,今晚所見之事,還請三位保密。有人想要利用此事借刀殺人,除掉三位娘娘,倘若三位娘娘不想無端受牽連,最好當做今晚的事沒有發生過!」

梅妃、柳妃、琴妃三人點頭,但還是擔心那昏迷不醒的藍麟。

「可陛下他喝了下了藥的酒,他……就會不會有事?」

林邪道:「應該是迷失心智,催動情思類的酒,不會傷及性命,不過我還需要陳藥師前來驗證我的猜測!」

梅妃、柳妃、琴妃三人點頭離開,將現場交給林邪處理,很快陳藥師就帶著藥箱匆匆趕來。

他仔細辨認了一下那酒壺內的松柏酒,然後點頭道:「林公公推斷的沒錯,這酒裡被人下了一種名為一寸相思的藥,此乃追蘭王宮的禁藥,這種藥的藥力一上頭,便情慾如潮漲,難以剋制。」

林邪看著躺在龍榻的藍麟,問道:「那陛下會不會有事?」

陳藥師道:「陛下喝了一寸相思,沒有與人歡好洩慾,那……那邪火還壓在體內,必須立即為其卸除邪火才行!」

林邪頓覺尷尬,耳一紅,問道:「那……要怎麼做才行!」

陳藥師從藥葫蘆裡倒出一顆白色的藥丸遞給他道:「用這個!」

林邪鬆了一口氣,將藥丸喂進藍麟口中,然後又取來水讓其吞服下去。

陳藥師又為藍麟重新包紮了一下胸口的傷口。

吃過解藥之後藍麟這才緩緩醒轉過來,他揉了揉頭,坐在床上聽完林邪和陳藥師的話,頓時火冒三丈:「他媽的,哪個狗東西敢給孤用藥,還用的是……一寸相思那種宮廷禁藥,簡直就是活得不耐煩了!」

陳藥師道:「

三位娘娘爭相侍寢,不知會不會是她們一時心急,糊塗做了錯事?」

藍麟道:「梅妃、柳妃、琴妃還沒有那樣的膽量!除非背後有野心勃勃之人攛掇!」

說完目光灼灼地看著跪在地上的林邪,林邪一臉無辜地道:「陛下難道懷疑是奴才做的?」

藍麟眯眼冷笑:「試問宮中還有誰敢如此對孤?若不是你替她們三個想的餿主意,她們敢對孤用一寸相思那種禁藥嗎?」

林邪心中無語,低聲嘟囔:「奴才怎麼可能會這麼笨?陛下剛才的一身邪火差點還要發洩在奴才身上,試問奴才怎麼會如此愚蠢,引火***呢?」

一旁的陳藥師瞪大了雙眼,看向一旁的林邪,又張著嘴看向龍榻之上的追蘭王,沒想到現在的年輕人玩得這麼大,他年紀太大,實在聽不得這個。

藍麟瞪目怒道:「你還敢說,你身為總管太監,伺候孤不夠嚴謹,竟然能讓人在孤的酒水裡面下了一寸相思,孤問你,你該當何罪?」

林邪說不過他,只能低頭道:「是奴才的錯。」

藍麟見自己扳回一局,這才稍微消了點火氣,沉聲又道:「依你之見,這事是誰做的?」

林邪呈上梅妃、柳妃、琴妃三人交給他的紙條,然後道:「看來有人故意這麼做,是想讓三位娘娘當場撞見剛才的一幕,從而產生誤會,此事的目的,最終都是對陛下你不利!」

「廢話,孤當然知道這事是衝著孤而來的,那傢伙不惜對孤用一寸相思這種禁藥,膽敢傷害孤的龍體,此事自然是衝著孤而來,絕非是妃嬪之間的爭風吃醋,孤要知道的是誰在幕後做這些手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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