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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後來日子久了,凜幽對傾衣的思念之情也越發濃郁,如同越陳越濃的烈酒,令他內心不安。
一年之後,他決定不能如此乾等下去,他要想辦法混進追蘭王宮,去見他最心愛的傾衣。
可是追蘭王宮守衛森嚴,他一個離國人要想混進去談何容易?一旦被人發現他離國人的身份,很可能會被誤認為細作,最終挑起兩國的紛爭,這樣不僅害了傾衣,還會害了離國。
為了能夠成功混進追蘭王宮,又不被人發現他是離國人的身份,凜幽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想辦法脫去他身上的離國紋身。看書菈
離國人世代都有紋火焰圖騰紋身的習慣,而凜幽的背後也同樣有著這樣的紋身,這將會成為將來暴露他身份的鐵證。
他在宮外找到一位高人,為其褪去背後的火焰紋身,但要想完全將那火焰紋身清除乾淨,又看不出任何一點痕跡,就需兩年的時間。
於是為了能夠見到傾衣,凜幽決定再等兩年。
經過兩年漫長的恢復,他背上的火焰紋身完全被洗乾淨,不僅如此,那重新長出來的肌膚也已恢復如初,再也看不出任何一點關於火焰紋身的痕跡。
而早在此之前,凜幽就已經為自己偽造了追蘭國的戶籍,成為了追蘭國一名叫林邪的男子。
為了能夠混進宮中,他步步為營。
在他打聽到藍麟要到鎖雲湖的溫泉山莊小住幾日之時,他認為這是自己接近藍麟,混入王宮的最好時機,於是他摸清了藍麟每天都會去鎖雲湖邊騎馬環湖的時候,他在他的必經之路設下了陷阱。
最終再假裝路過救了受傷的藍麟,趁機接近他。
事情每一步都按照他進行策劃的發展,唯獨這臨門一腳卻發生了變故。
那一日,他喝下藍麟賜給他的御酒,便昏昏沉沉睡去了,等他醒來,他已經成為了一個閹人,這是他永遠都無法想到的結果。
追蘭王藍麟簡直是個禽獸,自己救了他,他卻恩將仇報,還美其名曰這是將他留在身邊的最好方法。
回憶起往事種種,時至今日,林邪依舊無法原諒追蘭王當日對自己所做的一切,可他是高高在上的追蘭王,即便如此,他又能如何呢?起碼他有機會進宮了。
藍麟冷笑著欣賞起眼前林邪那張好看的臉,打他見到他的第一眼,他就被眼前的美男子蠱惑了芳心。
當日他其實早已察覺那陷阱是林邪所設,他處心積慮的想要接近自己,卻不知他的目的究竟是什麼?
即便知道林邪接近自己別有目的,藍麟還是願意為這張臉冒一個險,將他留在了身邊。
可是這樣一個美男子留在宮中,他始終是不放心的,雖然藍麟長得也不錯,但他卻沒有自信能看好眼前的美男子,只怕將來會另其霍亂後宮,那真是抓只老鼠,扔進了米糠,得不償失。
最重要的是,他不想這樣的心愛之物輕易就能離開自己,只有斷了他的念想,讓他成為了閹人,才能徹徹底底將他留在自己身邊。
哪怕他混入追蘭王宮,接近自己,是想要自己的命,他也願意帶他入宮。
藍麟伸手,抬起林邪白皙冷峻的下巴,看著他圓潤的下頜線和眼角眉梢細膩的肌膚,笑著道:「你一定還恨孤將你變成了閹人,對不對?可孤不放心啊!你長得這麼漂亮,難免後宮嬪妃不會對你動心,到時候惹出麻煩就不好了。再說……你不是說了想要永遠服侍孤左右嗎?只有這個方法,孤才能永遠將你留在孤的身邊!孤是不會輕易放過向林公公這樣長得好看的美人的!」
藍麟的話中帶著調戲的意味,那挑起他下巴的手也跟著不自覺地緩緩下移,落到了林邪微微凸起的喉結之上來回摩挲,在其想要退後之
際,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順勢將其按倒在了龍榻之上。
林邪漆黑的睫毛猶如蝶翼在微微顫抖,被藍麟狠狠掐住的喉頭有一種窒息的感覺,另其難以喘息,以至於白皙的俊臉此刻憋得通紅,口中發出幼獸般的嗚咽之聲。
藍麟似乎很享受這種掌控別人的感覺,他緩緩附身,靠近林邪,四目相對,彼此都帶著一種隱忍的火藥味,一觸即發。
林邪用力握緊了拳頭,微微揚起脖頸,在努力剋制自己想要揍藍麟的衝動。
面對藍麟這個帝王身份,他對他的冒犯,只能是一忍再忍,可是林邪骨子裡是個武將,有著武將的血性,幾次忍不住想要反抗還擊,腦海之中又想到了傾衣,想到了離國。
他好不容易才走到這一步,犧牲了這麼多,付出了這麼多,他不能功虧一簣,所以,當他面對藍麟過分的舉動,也只能是一忍再忍。
可是藍麟似乎一直在有意激怒他一般,不斷挑戰他的底線,他好像想要透過這種方法來激怒林邪,讓其暴露出林邪接近他的真實目的。
起初藍麟以為林邪之所以會這麼做,無非是想要得到他的信任之後再暗殺他,可是從林邪入宮之後的觀察來看,他的目的似乎並不是來暗殺他的。
那麼林邪究竟是為什麼進入追蘭王宮的?這令藍麟百思不得其解,只能冷眼旁觀著自己籠中關著的這隻金絲雀到底想要做什麼?
可是兩年了,林邪將自己進宮的目的隱藏得很好,幾乎是滴水不漏,他根本就沒有機會看出任何一點破綻來,這不由得激怒了藍麟。
林邪因為一直被藍麟掐著脖子,難以呼吸,幾乎快要窒息。
眼看著他如此難受的模樣,但依舊忍住沒對自己動粗,這不由令藍麟心中惱火。
他是打算死在孤的手中,也不願意暴露自己的身份嗎?
既然如此,那孤便給他一次機會!
藍麟又加大了幾分手中的力道,他倒是想要好好看看,林邪最終會不會刺殺自己。
可林邪似乎也看出了他在試探,努力握緊了雙拳,始終沒有揮出,知道他因為缺氧而暈了過去。
藍麟見林邪暈了,也是嚇了一跳,急忙鬆開了手,焦急地對他大叫:「林邪!林邪!」
林邪沒有回答他,藍麟急忙去探他鼻尖的呼吸,他似乎也沒了呼吸。
藍麟頓時慌了神,感覺自己玩得過火了,親手掐死了籠中的金絲雀,他嚇得急忙伸手去拍林邪的臉,最終林邪乾咳了兩聲,這才醒轉過來。
在君王藍麟眼中似乎一切事物,包括人,都只不過是他身為國君的玩物罷了,所以他根本不會去感受別人的心裡是什麼感受,他也知道林邪表面的阿諛奉承,並非是真心,他的心底一直醞釀著一個陰謀。
只是他無法冒然捅破這層窗戶紙,一旦捅破了,以林邪這種心思縝密,又能隱忍的性格,是決計不會告訴他想要的答案的。
這些年他也樂意與他玩這貓捉老鼠的遊戲,只是等待著這個故意接近他的美人,終有一日自己露出尾巴來。
而林邪呢?始終都要提心吊膽的提防著藍麟,身為君王的藍麟似乎比常人更加敏銳,隨時如同一隻鷹一般,試圖窺視獵物的藏跡,一旦被他發現便會被他掏空五臟六腑吃個乾淨,而他工於心計,也絕不會讓其輕易發覺自己進宮的真正目的。
藍麟冷聲道:「林公公真是好膽色!生死不懼!」
就在兩人對峙之時,千鈞一髮之際,御乾宮門外突然傳來太監福安的聲音:「啟稟陛下,夜濃皇后前來請安!」
當一襲黑衣的夜濃皇后走進來的時候,追蘭王藍麟已然坐回了書桌前,一本正經地在批閱奏摺,而一旁站著的林邪卻
還未來得及整理衣襟上的凌亂,臉上的微微潮紅也未曾散去,如此看來到真像是剛才發生了什麼不可描述之事。
夜濃警覺地瞟了一眼那龍榻之上凌亂的床單,頓時心中無名火起,但她畢竟是一國皇后,自然有那壓住火氣的氣量。
只見她儀態端莊地來到藍麟面前,欠身行禮,然後道:「陛下,請恕臣妾請安來遲,因為天冷了,臣妾特意給你燉了一盅銀耳雪梨羹,這才姍姍來遲。這銀耳雪梨羹最適合冬日滋補飲用,還請陛下品嚐!」
藍麟放下手中奏摺,斜睨了一眼一旁站著的林邪,語氣平淡地道:「你下去吧!」
「是,陛下!」
林邪急忙拉住過於敞開的衣襟,低頭匆忙離開,站在夜濃皇后身邊的福安白了他一眼,心中暗罵,狐狸精,竟然大清早就來勾搭陛下,這是昨晚一宿侍寢沒回去呢?還是大清早就按耐不住來迷惑君王?真是給咱們太監丟臉,該拖出去千刀萬剮才是!
藍麟神色淡定地接過夜濃遞來的銀耳雪梨羹,然後稱讚道:「還是皇后燉的銀耳雪梨羹最合孤的口味!別的妃嬪送來的都太過甜膩!也沒有那股雪梨的清香!」
夜濃微微一笑,低頭看了一眼藍麟堆在桌上的奏摺,伸手輕輕劃過那些奏摺,然後道:「陛下日理萬機,操勞過渡,凡事還要以身體為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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