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死於非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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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夢婷這幾日每每盯著自己的關注數以及影片點贊數,都會忍不住笑出聲來,哈哈,這潑天的富貴不就來了嘛。
可是自從前天開始,她便每天晚上開始做噩夢。夢境太過真實了,真實得讓她醒來後都忍不住後怕。
夢中,她走在一條長長的、看不清起點、前方似乎沒有出路的小巷中,昏黃的燈光似曾相識,高跟皮鞋踩著地面,發出咯噔咯噔的聲響,在寂靜的小巷裡都能折射出回聲。
在她的身後,有個男人一遍又一遍叫她的名字,她很想回頭看看是誰在叫她,但她不敢,就好像只要她一回頭,就會有可怕的事發生。
醒來後回想,那個男人的聲音有點熟悉,卻聽不真切。她把自己這幾天做的夢跟李清晨說了,李清晨半開玩笑半認真地告誡她千萬別回頭。
夢裡邊聽見有人叫你,只要回頭,魂都能被鬼直接喊走,李清晨如是說,這種流傳下來的禁忌只要稍微查查就知道,華國各地都有。
比如做夢的時候,如果夢到自己跳樓跳懸崖,在落地之前醒不過來,現實中也會死去。
再比如碰到有陌生人在身後叫你名字,你答應了,一回頭,看清那人的長相,肯定會死。
似乎這些方式都是鬼差在勾魂,陽壽已盡,魂歸地府。
李清晨說得煞有介事,而且她還提醒郭夢婷:“還記得咱們拍過一個道觀門口的秋景嗎?”
郭夢婷怎麼可能不記得,那個臭道姑,不是一次,而是兩次壞了她的好事,現在連唯一對她還算溫和的姑姑都跟她翻臉了。
兩次都咒自己大禍臨頭,快要死了的人,郭夢婷恨得牙癢癢,卻也知道自己惹不起,躲著還不行嗎?
“當時她不是說你半個月就會有橫禍上身嗎?現在可是已經過了半個月了。”李清晨忍不住問道:“你真的沒事吧?”
“沒事啊,一個神棍的話你也信,是不是太好騙了?”郭夢婷滿不在乎:“姐姐我現在不止沒出什麼橫禍,甚至還走了桃花運。嘿嘿。”
她聊了一個小奶狗,剛剛才17歲,軟萌可愛,長得正合她的審美,小奶狗好啊,聽話懂事會撒嬌,這一隻甚至都沒跟她要過錢,簡直不要太完美。
“不跟你說了,老孃要去老牛吃小嫩草嘍~”郭夢婷坐在梳妝檯前,特意給自己畫了個顯年輕的妝,又換上一身朝氣蓬勃的衣服,開開心心去赴約了。
這裡是哪?
怎麼周圍全都黑了呢?
已經很晚了嗎?為什麼街上一個人都沒有,死氣沉沉的?
慌不擇路的郭夢婷什麼都不記得,只記得自己要趕緊跑,跑得更快一些才好。
那個一直在夢裡喊她名字的變態又出來在街角,他說:“別跑了,他傷害不到你了。”
鬼才會信!郭夢婷咬牙提起一口氣,繼續瘋了一樣地跑,她這輩子都沒跑這麼快過,轉眼到了街角,一轉彎消失在男人的視野裡。
“唉,造孽啊!”神情有些萎靡的男人靠坐在牆角,一臉茫然,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
她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彷彿渾身上下都有使不完的力氣,可以參加個馬拉松了。然而這到底是哪啊?她為什麼一點都不認識。
在周圍陰沉沉黑乎乎的環境中,一盞明燈的出現就顯得特別突兀了。
前方似乎有座古建築,門前掛著個燈籠,郭夢婷不由自主被吸引過去,剛來得及看清建築上的招牌:玄清觀,就被一股不知名的力量束縛住。
她覺得自己渾身疼,似乎整個身子被人架到了火架上烤,難受得快死掉了。
“呵呵,這道觀奇了,吸引鬼怪還能消滅鬼怪,也不知道玄清觀的初代觀主是何方神聖。”一個小小的身影出現在門口,郭夢婷勉強睜開眼睛:“救、救命。”
“身染血債的鬼,有什麼資格求救?”反正入了地府,也是要進十八層地獄受苦,永世不得超生的,還不如此時一了百了。玄傾興趣缺缺,準備關門回去睡覺。
“師兄,救她進來。”孔千羽的聲音一出現,郭夢婷猛烈掙扎起來:“是你!你為什麼要害我?”
“蠢不可及!”玄傾懶懶地抬手,將她從道觀門上撕下來,扔進院中:“這麼笨的鬼,你救她幹什麼?她可不會領情。”
“受人之託,忠人之事罷了。與她牽連因果的,不是我。”孔千羽從臥房中踱步出來,檢視了下郭夢婷的情況,嗯,一時半會兒沒有魂飛魄散的風險。
“你要幹什麼?我會報警的。”
“你都死了,還怎麼報警?要報也是我們報。”
死了?怎麼可能,自己不是好端端在這呢嗎?還能說話,還能喘氣。
“出來吧。”孔千羽拿出張封鬼符,彷彿大變活人一般,身旁突然多出一個男人。
“是你!”郭夢婷怎麼可能不認得,自己就是拍了他虐貓虐兒子的影片傳上網,才爆火的。
“你離我遠點,別過來,原來你們都是一夥的!”她害怕地向後退了幾步,雙手拼命揮舞。
“我一直想提醒你,想救你的。唉,可惜你不聽我說話。我的力量又沒有那麼強大。”孫立仁無奈地搖搖頭。
他只是個新鬼,沒有怨氣,沒有法力,能勉強入郭夢婷的夢已經很不容易了,可每次他想提醒郭夢婷的時候,她都不聽,連頭都不回地趕緊跑了。
一次兩次,除了消耗自己的靈魂力量外,孫立仁什麼也沒有做到,只能眼睜睜看著慘劇發生。
“大師,求求您了,別再讓我兒子作孽了,是我沒教育好他,給社會添麻煩了。”孫立仁老淚縱橫,他老實本份了一輩子,不會教育孩子,只希望他好好讀書,別受他受過的苦,走他走過的老路。
他初中畢業出來闖社會,不知道吃了多少苦,才能在這座城市立足,不就是因為沒文化,找不到更好的工作嗎?
沒想到啊,他的嚴厲會讓兒子走上歪路。
在他發現兒子心理不健康的時候,已經遲了。
虐貓的不是他,是他才17歲、外表溫良無害,對誰都彬彬有禮的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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