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妻離子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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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遙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剛剛她這個下屬都說了什麼汙言穢語?
自己兢兢業業,坐到主管這個位置上靠的是自己的能力,多少個加班的夜晚,多少個學習的週末,給公司談成一個又一個客戶,就被下屬誣衊至此,尤其這個下屬自己還是個平庸無能的貨色!
“把你剛才的話,有本事再說一遍。”陸遙語氣平靜,淡淡地道,她直視著這個一無所長的中年男人,只覺得好笑。
自己沒本事,還瞧不起女人,認為自己懷才不遇,這樣的人她見得多了,多開除一個也無所謂。
鄭若松梗著脖子:“老子就說了怎麼樣?你個學歷還不如我的女人,憑什麼爬那麼快?那也就是領導層裡沒有女的,不然我也能給自己標個價賣嘍!”他覺得自己此刻的形象一定無比光輝,沒看其他同事都仰著頭高看自己一眼了嗎?
明明其他同事是被震驚到了還沒反應過來
“行,你等著。”陸遙的動作很快,到下午兩點一上班,HR就來找鄭若松談了。
“業績連續三次倒排第一,遲到早退次數達到上限,傳播謠言帶來惡劣影響,你被開除了,公司本著人道主義原則,會多給你一個月的工資做為補償,現在請你收拾東西,跟我去辦離職手續。”
鄭若松不屑地笑了:“辦就辦,誰怕誰?那老女人是你相好吧?要不然你怎麼能這麼快就過來了?”
HR懶得理這種瘋狗,乾脆利落地把人轟走。
他業績不行,工資不高,入職這家公司三年,拿到的賠償才不到五千,抱著東西回家路上,氣鼓鼓地為自己鳴不平,這個社會太黑暗了,處處都是裙帶關係,根本不給他這麼正直的人留活路。
回到家裡,妻子還沒下班,女兒在托兒班,家裡到處亂糟糟的,沙發上堆著換下來的髒衣服,冰箱裡有的菜都放爛了,水池裡還有碗筷沒洗。
真是全天下都找不出這麼懶的老婆,他在外面累死累活,回到家都沒有一個好的環境,他當初怎麼就瞎了眼看上她!
越呆越煩,中午飯還沒吃,餓得半死。
他氣沖沖地離開讓他窒息的家,隨便找了家還營業的小飯館,要了兩個菜一瓶酒,低頭吃飯。
飯館是夫妻店,此時正值半下午,沒有別的客人,飯店夫妻的小孩子大概四五歲,騎著個小小的兒童三輪車在一旁玩得開心。
他喝了一杯白酒,有點上頭,對今天發生的事越想越氣憤,好好的工作丟了,還不知道晚上回來,那碎嘴婆娘要怎麼嘮叨,真是煩死了!
煩死了!煩死了!
那小孩正好此時騎車到了他旁邊,車軲轆從他的腳面上碾壓過去,有點疼,更多的是討厭,孩子真的很討厭很討厭。
他本就心煩意亂,直接抬起腳將車連帶小孩一起踢翻!
“哇~~~”孩子哭出聲來,引來大人。
老闆娘第一時間扶起孩子,看看哪也沒有受傷,只是被嚇到了,縮在她懷裡一抽一抽地哭。
“怎麼了?怎麼摔了?”一開始老闆娘沒想過是被客人推倒的,孩子玩樂嘛,自己摔的也有可能。
“叔叔撞我車。”小孩子騎得不快,而且三輪本就穩當,輕易不會摔,孩子是親眼看到鄭若松伸腳踹車的。
老闆娘一聽這話,臉就沉了下去,怕小孩子看錯,避免冤枉好人,特意先去看了監控,證據確鑿之下,把正在後面收拾菜的老闆叫來,兩個人低聲說了幾句話,老闆就氣勢洶洶殺到鄭若松跟前。
自己孩子被人無端欺負,任哪個做家長的也不可能善罷甘休!
“你踹我兒子車著?”
“踹了,怎麼著?”喝了點酒正上頭的鄭若松一臉無所謂,不過是個孩子,欺負了就欺負了,怎麼著?你們兩個臭外地的,開個店了不起啊?
怎麼著?老闆一把揪起鄭若松的前襟,掄起拳頭就想砸,還是老闆娘攔了下來,一旦動手,有理也變沒理了。
“給我兒子道歉!”這要求不過分,但是奈何今天鄭若鬆解放天性,根本就不想做個人,耍起了無賴:“你兒子又沒傷筋動骨,不好端端的嘛,道什麼歉?滾開,老子酒還沒喝完。”
老闆娘果斷抱著孩子,直接打了報警電話。
蜀黍來得很快,看了監控,檢視了孩子的情況,責令鄭若松賠禮道歉,這犟驢就是不聽,還將沒吃完的剩菜潑了蜀黍一身,嘴裡不乾不淨地指著蜀黍叫罵:“黑狗子皮穿著就想咬人了唄?你算哪根蔥,敢命令老子?”
二話不說被蜀黍銬上帶走了,本來能好聲好氣賠個禮再賠點錢解決的小糾紛,現在好了,幾天管吃管住。
直到五天後,鄭若松被從拘留所裡放出來,回想那天發生的事,還有些如墜雲霧,他究竟是怎麼了,居然會那麼暴躁,不計後果地辱罵他人,彷彿不罵人就不會說話一樣。
可以說,他完全是把自己從來都說不出口的心裡話說出來了,難道真是壓抑得太久了?
他晃晃悠悠地回了家,洗個澡,躺在沙發上玩手機,罵了一通人,終於把這幾天積攢的怨氣撒了出去,覺得神清氣爽。
然後,等到他老婆下班回家,看到躺著的他沒打招呼,連飯也不做,就買了點外賣回來,他立即氣不打一處來:“你這日子還想不想過了?飯飯不做,家家不管!我蹲了幾天號子回來,你連問都不問一句!”
說得好像他被拘留很光榮很委屈一樣,還不是自己作出來的?飯店老闆娘可把監控影片都發出來了,自己單位同事都看到了,小區裡很多鄰居也知道了。
他們家的臉都丟光了,自己出去會被指指點點,這個窩囊的男人就知道跟他橫嗎?
妻子氣不過跟他吵了起來,越來越高聲,鄭若松再一次感受到了怒火中燒無法壓抑,抬手就照著妻子臉扇,用盡全力,咬牙切齒,彷彿打的不是自己同床共枕的妻子,而是仇敵。
警燈閃過,他理智迴歸時,已經在警車上了。
妻子被打得腦震盪,面部多數軟組織挫傷,小臂骨折,一個輕傷跑不了。
妻離子散,鋃鐺入獄,這輩子算是毀了。
進了監控服刑的他悔不當初,然而他依然想不通,自己到底是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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