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六十一章 斬盡殺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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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狐的眼神中露出一抹堅定,然後直接甩下了酒盞:“你自己回去吧,我走了!”
“走了?去哪裡?”崔漁看著智狐的背影,以及未曾喝完的酒水,眼神中露出一抹懵逼。
“當然是趁早跑路了!”智狐遙遙的擺了擺手,身形消失在了黑暗中。
看到智狐說走就走,崔漁有些懵逼的夾著豬頭肉,眼神中露出一抹不敢置信:“這就走了?對我未免也太過於信任了。”
智狐走了,崔漁端起豬頭肉,走回了牢籠內。
“大哥,那位鎮詭司的統領請您過去作甚?”神靈湊上前來低聲問了句。
聽聞神靈的話,崔漁笑眯眯的道:“不可言。”
到現在這個關頭,他誰都不相信。
牢籠內逐漸陷入了沉寂,唯有崔漁吃豬頭肉的聲音在牢籠內響起。
“咱們什麼時候能出去?”神靈一雙眼睛看向崔漁。
崔漁聞言笑了笑:“快了!”
外界天色逐漸黯淡了下來,華燈初上,整個鎬京城的繁華出現在了智狐的眼中。此時智狐行走在鎬京城的街頭,一雙眼睛看向遠方,眼神中露出一抹凝重:“崔漁絕不是省油燈,他之前駕車路過玄家,竟然沒有出手,這不符合崔漁的脾氣啊?”
想到這裡,智狐腳步頓住,轉身快步向玄家府邸走去。
玄家府邸內
沒有人注意到,玄家府邸內的蚊蟲,在今夜多了起來。
悄無聲息間,蚊蟲落在了傭人、僕人、公子、小姐的身上,留下了一個個大包。而在那個大包內,無數蚊蟲的胎卵迅速衍生,循著血液迴圈迅速流轉周身。
崔漁的先天蚊蟲自從吞噬了十二祖巫的力量後,早就已經變得今非昔比,背後誕生出的十二隻翅膀,分別對應著十二祖巫的力量。
如今的先天蚊蟲可謂是詭異多變防不勝防,根本就不是玄家這群人能抵禦的。
玄家後院
一位戰力金敕境界的玄家青年站在院子裡,抬起頭看向遠方的蒼穹,眼角兩行熱淚滑落:“玄燁死了!”
“玄燁已經是人間巔峰,此去約戰十拿九穩,怎麼會死在那座山頭上呢?那神祈不是已經死在了大周王室的秘境內嗎?怎麼會忽然活過來?究竟有什麼鬼!”青年的目光中滿是不解。
血脈世家巔峰的戰力永遠都是青壯年一輩,老一輩的氣血已經開始衰敗,逐漸走下坡路了。
在青年不遠處的樹下,一個青年和尚正在不緊不慢的唸誦經文,聽聞青年的話,和尚開口道:“我大林寺內有至寶慧眼,能觀過去未來,能知三五。明日小僧親自前往大林寺內走一遭,請我大林寺的主持動用慧眼查驗一番便知真偽。”
聽聞聲響,青年扭頭望去,就見那樹下和尚不過寸許大小,端坐在一顆大桃子上,悠閒的躺在桃子上晃悠,手中經文閃爍出道道金光。
“此事還要勞煩大師,玄燁是我玄家的種子,此仇不能不報!日後玄家定有厚報。”青年的聲音中充滿了殺機。
“此事是神家做的,可神家現在已經被周天子下入天牢了,再想報仇可是沒機會了。”和尚回了句。
“鎬京城的神家是被周天子出手斬盡殺絕了,但是鎬京城外還有無數神家血脈,我要將天下間所有神家血脈盡數掃滅。”金敕境界的青年人眼神中殺機畢露:“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啊。”
正說著話,忽然一陣嗡鳴聲響,青年眉頭一皺,下一刻頭上髮絲劃過虛空,猶如一把利劍一樣,將那蚊蟲斬殺:“玄家今日的蚊蟲似乎多了幾分。”
卻也沒有理會,不過是一些蚊子罷了,能有什麼大不了的?
青年人不以為意,繼續在樹下思索著掃滅神家所有血脈的事情。
更遠處
無數先天蚊蟲察覺到一隻被斬殺,其餘的遙遙散開。
“玄家的金敕境界不好惹啊。”
先天蚊蟲是崔漁的分身,有崔漁的一縷元神駐紮其中,和崔漁本尊親臨沒有任何區別。
金敕境界的戰力,沒有好惹的。自家的先天蚊蟲雖然衍生出六雙翅膀,吞了十二祖巫的部分法則,但距離金敕境界依舊還差了不少。
就在崔漁思索稍後要不要強行將對方給攻殺之時,忽然見到遠處有丫頭端著茶水走來。
崔漁的先天蚊蟲分身見此不由得眼睛一亮,下一刻悄然間落在了茶水中,然後無數的先天蚊蟲胎卵和三尸蟲的胎卵落在了茶杯內。
那茶杯雖然蓋著,但崔漁如今的蚊蟲分身至少也有了長生境界的實力,想要將茶杯掀開縫隙鑽進去倒也不難。
從崔漁的先天蚊蟲分身進入茶杯,到從茶杯內誕生胎卵,然後飛出來也不過是瞬息之間而已,那個小小的侍女根本就沒有反應過來。
然後崔漁就看著那青年與和尚將茶水喝下去,崔漁的眼睛就亮了,思維格局瞬間開啟:“我又何必直接叮咬殺人?”
只要將胎卵落在玄家的井水中,落在了玄家的菜湯內,落在了玄家的米飯內,到時候豈不是直接一步到位了?
三尸蟲的胎卵和先天蚊蟲的胎卵,根本就不會懼怕凡俗間的溫度。
此時正是玄家的晚飯時間,崔漁所有先天蚊蟲分身一起行動,將三尸蟲的胎卵和先天蚊蟲的胎卵,全部都寄生於井水之中、米湯之內,伴隨著飯點到了,被府中的廚子端著送入各位貴人的餐桌前,然後崔漁的先天蚊蟲分身親眼看著無數的蚊蟲胎卵,直接被玄家的老弱病殘吃入腹中。
就算是沒有吃飯,但總歸要喝茶吧?
不喝茶,總歸是要喝水的吧?
沒關係,總歸是要喝一點東西的。
然後伴隨著玄家晚宴的進行,崔漁的三尸蟲胎卵和先天蚊蟲的胎卵,全部都落入了玄家人的體內。
崔漁此時甚至於有些放飛自我,自己是不是能依靠著這種辦法,將大周王室內的所有人全部都團滅?
要知道,一旦落入腹中,就算是西遊記裡的青獅白象也只能被猴子隨意拿捏啊,更何況是比猴子的手段更要麻煩了無數倍的先天蚊蟲胎卵和三尸蟲的胎卵?
格局開啟,事情就好辦得多了。
倒是那些神家金敕境界的戰力強者,也不知道先天蚊蟲吞了他們之後,實力會不會直接暴漲。
崔漁心中無數的念頭在閃爍。
先天蚊蟲想要發展壯大,唯一的途徑就是‘吃’!
吃帶有先天靈性的天才地寶!
吃強者的血液!
吃強者的屍體!
吃含有力量的一切!
伴隨著晚宴結束,先天蚊蟲的胎卵在玄家人的身軀中瘋狂衍生,汲取著玄家人的精氣神,然後一隻只先天蚊蟲在其體內直接破胎而出,將玄家人吞噬一空。
玄家人死的不明不白,包括玄家的金敕境界戰力,連敵人在哪裡都不知道,甚至於都不知道自己的對手是誰,就死得莫名其妙。
所有玄家的人在睡夢中死得不明不白,那金敕境界的強者雖然察覺到了不妙,但是體內的神血已經寄生了無數的蚊蟲和三尸蟲的胎卵,其體內龐大的神血,已經成為了孕育蚊蟲的搖籃,等到對方想要調動神血的時候,所有神血都盡數被先天蚊蟲胚胎吞噬乾淨,空有一身的神通本事,卻半分也施展不出來。
要知道血脈者和練氣士還不同,練氣士是自己修煉的神通,而血脈的神通全都來自於祖傳的血脈,而崔漁的胎卵在對方祖傳的血脈中孕育孵化,直接將對方的祖傳血脈吞噬乾淨,就等於直接吞噬了對方的神通力量之根本,對方連反抗的力量都沒有。
亦或者說,對於寄生在血脈中的三尸蟲和先天蚊蟲胚胎,一點反抗的能力都沒有。
玄家院子裡,玄家金敕境界的青年正坐在燈火下讀書,忽然那金敕戰力的青年面色狂變,眼神中露出一抹驚慌,手中書籍猛然落在地上,正要運轉血脈異能鎮壓身軀中的異常,可是此時三尸蟲已經在其身軀內孵化出來,鯨吞著對方身軀中的精氣神,然後下一刻一條條恐怖的紅色蟲子從青年的肌膚下鑽出來,然後青年面色驚恐的倒在地上,整個人氣絕身亡。
而樹上的白衣小和尚此時也是面色大變,口中默默唸誦佛經,周身佛光繚繞,想要將體內作亂的先天蚊蟲鎮壓下去,可是卻奈何不得那先天蚊蟲分毫。
“貧僧乃大林寺嫡傳,不知何方高手在此,我大林寺無意攙和閣下與玄家恩怨,還請閣下高抬貴手。”小和尚眼神中滿是慌亂。
可是下一刻,小和尚身軀破碎,化作了無數的灰灰,消散在天地之間。
一夜之間,玄家大院的人,此時全部都死得乾乾淨淨。
牢獄內,崔漁哼著小調,絲毫沒有階下囚的感覺,整個人面色歡快的躺在稻草上,不緊不慢的唱著歡快的民謠。
玄家府邸外
智狐此時靜靜的站在角落裡,整個人似乎與黑夜已經融為了一體,化作了暗夜的幽靈。
“不應該啊,崔漁絕不是一個忍氣吞聲的主,雖然不知道崔漁為什麼會趟神家的渾水,為神家效力,但一個人的性格是絕不會發生任何改變的。”智狐站在角落裡沉思,也不知想了多久,忽然猛然睜開眼,看向了玄家府邸的方向:
“不對勁!玄家不太對勁!”
他察覺到了,玄家此時竟然一片死寂,再無任何生息,生命的氣息消失了。
“玄家一定是遭受到了變故。”智狐猛然抬起頭,一雙眼睛駭然的看向玄家大院:“崔漁的報復果然來了。”
智狐縱身一躍跳上牆頭,下一刻智狐勃然變色,一眼望去玄傢俱都是屍體縱橫,無數的屍體橫七豎八的倒在地上,空氣中唯有蚊蟲的聲響,除了蚊蟲之外,再無任何生機。
“不可能!玄家老宅內可是有三位金敕境界戰力的血脈者,怎麼會悄無聲息間死了?”智狐不敢置信,跳下牆頭正要再往裡走,可是忽然空氣中氣機凝聚,無數蚊蟲匯聚,竟然化作了崔漁的摸樣。
“你不是要去鑽研大乘佛法嗎?為何會來到玄家?”崔漁看向智狐。
迎著崔漁的表情,智狐苦笑:“我就知道,你絕不會善罷甘休!玄家金敕境界的戰力高手呢?”
“死了!”崔漁不緊不慢的道。
智狐聞言面色變了,深深的看了崔漁一眼,意味深長的道:“好本事。”
說完話智狐不在囉嗦,身形一閃消失在了院子裡。
智狐是徹底走了,隱姓埋名投奔大乘佛教去了。
崔漁既然叫自己投奔大乘佛教,當然有其深意和道理。他還是比較相信崔漁話語的!
智狐走了,崔漁的蚊蟲分身行走在玄家的院子裡,將玄家的所有財富搜刮一番,把所有的天才地寶吞噬了後,直接跳入了水井內。
蚊子的幼蟲孑孓就是在水中孵化的。
然後就見先天蚊蟲落入井水中,順著河洛水脈消失在了地下,轉瞬間已經消失不見了蹤跡。
第二日
有人來玄家辦事,推開玄家的大門後,被玄家的慘狀嚇得一個激靈,一聲淒厲的慘叫傳遍整個玄家,然後驚動了巡防的守衛,此事迅速驚動鎮詭司。
很快,鎮詭司的大頭領周流,率領著鎮詭司的高手,此時湧入了玄家的大院內。
一具具屍體被抬出來,整整齊齊的擺放在院子裡。
周流目光掃過地上的屍體,眼神中露出一抹嚴肅,待瞧見那三具年輕的屍體後,不由得瞳孔一縮:“玄家的三位金敕!”
然後蹲下身子,親自解刨對方的身軀,仔細的查驗著對方的身軀。
周流似乎沒有意識到,伴隨著其接觸對方的血液、身軀,三尸蟲的胎卵悄無聲息間,與周流的精氣神融為一體。
不單單是周流,所有鎮詭司的侍衛,全都被玄家人身上殘留的胎卵給沾染。
“似乎是被什麼吞噬了精氣神,吸乾了所有的血脈而亡!”周流查驗半響,檢查不出什麼有效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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