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天命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七百二十六章 起風了,詭異世界,我能敕封神明,第九天命,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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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漁手指敲擊著手腕,眼神中露出一抹凝重,頗有一股勝券在握的姿態,向神靈娓娓道來的敘述著自家的手段佈局。

一旁的榮國公夫人金懷柔聽得是後背冷汗涔涔,神靈卻滿臉難以置信的看著崔漁,眼神中充滿了震驚之色,萬萬想不到如此卑鄙無恥、天衣無縫的計劃,竟然是崔漁想出來的。

等到崔漁將計劃敘說完畢,才看向二人,面色嚴肅道:“有問題嗎?”

二人連忙搖頭。

“那就照辦吧。”崔漁回了句。

下午

大批次的絲綢從神家的蠶莊內拉出,無數的絲綢擁蜂般向著市場撲了過去。

不論是高檔絲綢還是普通絲綢,全都是價格大跳水,被崔漁給喪心病狂的壓到了極點。

他砸桌子了!

他直接掀桌子了!

神力塑造的絲綢,要什麼成本價?

萬通商會

此時整個包廂內一片死寂,眾人看著手中信報,猶如熱鍋上的螞蟻,但卻沒有任何辦法。

“他將價格壓得這麼低,質量還比咱們好。如果咱們跟著降價,只怕是人工費、成本費都不夠。”玄鐵聲音冰冷:“再這麼繼續下去,咱們還做什麼買賣?賠錢賺吆喝,都直接扎脖子算了。”

“神祈不死,咱們都要賠本賺吆喝。”錢多多聲音冷酷道。

“事到如今,說那麼多還有什麼?”玄鐵面色冰冷:“想辦法解決了此事才是長策。”

此言落下,場中又是一片沉默,想要解決何談容易?要是真的有辦法解決,大家又何必坐在此地?

“事到如今,依我看來唯有兩種辦法。”周家絲綢的主事週週開口:“要麼咱們研究出比神家更好的配方,要麼直接出手將神家的配方盜取出來。”

“神家的配方咱們手下的師傅日夜鑽研,也沒有找到合適的配方,調配出來的顏色根本就沒有辦法和對方相提並論。”玄鐵搖了搖頭,否決了週週的話:“至於說盜取配方,那莊園內潑水難進,咱們的人不論施展什麼手段,一旦進入其中都會被發現,然後就再也沒有出來過。”

“那該怎麼辦?難道咱們就等死不成?看著崔漁獨攬鎬京城的生意,咱們去喝西北風?”王家的絲綢主事人王法問了句。

此時場中氣氛一片嚴肅。

“要不然將神祈弄死?只要神祈死了,所有困難都將會皆迎難而解。”王家的主事人王法問了句。

場中此時死一般的寂靜,許久後被玄鐵打斷了氣氛:“神祈不是那麼好殺的。這裡是鎬京城,神靈遍佈每一個角落,絕不會坐視咱們將崔漁給弄死的。”

就在眾人想不出對策的時候,忽然一陣譁然從遠處傳來:“快來看啊!神家出大事了!神家的繼承人神祈,居然被人給舉報到了應天府衙門,神家起內訌了。”

“什麼?這是真的嗎?”

“大家快去看熱鬧!”

“……”

外界街頭傳來一陣陣譁然聲響,屋子內的眾人你看我我看你,俱都是猛然站起身,扒開窗子往外瞧。

且說神家

崔漁和金懷柔站在大樹下,一雙眼睛看向神逐流被軟禁的院子。

“咱們這麼利用他,真的好嗎?”金懷柔有些不忍。

“呵呵,也算是咱們給他上的第一課,想要混江湖,就算是自己的至親之人也要防備。”崔漁拍了拍金懷柔的肩膀:“稍安勿躁。”

一邊說著,崔漁緩步來到了樹下,隔著一牆之隔,聽著隔壁院子裡的動靜。

他掌握了起死回生之術,就算是隔著牆壁,也能清晰的把握住對方身軀上的生命磁場。

崔漁心中無數念頭閃爍,站在樹下等候。

沒讓崔漁等多久,神靈從遠處走來。

崔漁給神靈示意了一個眼色,表示可以開始了之後,剎那間二人交手,強大的氣場擴散,無數的樹木紛紛折斷,二人你來我往之間,已經交手三十幾招,那種開山裂石的龐大動靜,驚動了正在院子內惶惶不安的神逐流。

自從老太君死後,神逐流的好日子就到頭了。

先是喜國公奪權,將神逐流地位貶低到極點,導致神逐流在喜國公府內遭受打壓。現在來到了榮國公府,自己拆穿了對方是假貨的秘密,對方豈能容許自己活下去?

“不行!我必須要想辦法離開這裡,否則那個假貨絕不會放過我。”神逐流面色陰沉的站在樹下。

換做自己,如果有人發現了自己的秘密,自己也一定會暗中出手,將對方置於死地。

他有一種預感,在這裡自己活不了太久。

“必須逃離此地。”神逐流心中無數念頭翻滾。

就在此時,隔壁傳來了一陣打鬥聲,神逐流貼在牆上仔細豎起耳朵傾聽,只聽得雙方交手聲音響起,然後爬上牆頭偷窺,就見整個小花園化作了破爛之地。

許久後,雙方交手停止,就聽神靈的聲音響起:“你不是神祈!神逐流說得對,你絕不是神祈!”

“我不是神祈?呵呵,老太太和海瀾都認為我是神祈,你憑什麼認為我是假的?神靈,你莫非是魔怔了?眼見著自己即將失去國公位置,想要汙衊我?”崔漁笑眯眯的道。

“我和神祈相識十幾年,也是十幾年的朋友,十幾年來也不斷交手,他的氣息我再熟悉不過了。咱們交手數十招,從頭到尾你都不曾調動過神家的血脈神通,你作何解釋?”神靈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崔漁:“雖然你們有著同樣的外表,但你絕對不是他。”

“笑話,難道就僅僅憑藉這個,你就說我是假的?我看你簡直是失心瘋了。”崔漁嗤笑一聲。

“我要帶走神逐流,神逐流決不能繼續留在你的府邸內。”神靈一雙眼睛怒視著崔漁。

“哦?”崔漁聞言一雙眼睛看向神逐流,眼神中充滿了怪異之色。

“不可能!神逐流是嫡系,可不能叫你帶走。”崔漁聲音陰冷:“他就算是死,也就只能死在國公府,絕不可能被你帶出去。”

“你怕了!”神靈一雙眼睛盯著崔漁。

“我怕了?我怕什麼?”崔漁眯起眼睛,目光中充滿了嘲弄之色。

“因為你是假貨,所以你怕了。”神靈一雙眼睛盯著崔漁,目光中充滿了嗤笑。

“簡直不知所云,不曉得你在說些什麼。”崔漁搖了搖頭。

看著崔漁遠去的背影,神靈眯起眼睛,目光中露出一抹殺機:“我會揭穿你的!就算是你禁錮了逐流,我也會揭穿你真面目的。”

“隨便你吧。”崔漁背對著神逐流搖了搖頭。

看著崔漁的背影消失,神靈面色陰沉的站在庭院內,就在此時隔壁的神逐流爬上牆,一雙眼睛看向神靈:“神靈大哥救我!您快救我出去!這惡魔絕不會叫我活下去的。”

神靈看向神逐流,面色難堪:“你都聽見了?”

“全都聽見了。”神逐流道。

神靈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神逐流:“你一直都說神祈是假的,你可有證據?”

“有證據!有證據!”神逐流面色激動,此時也顧不得隱瞞了:“我和神祈大哥有同心結,我在他的身上沒有感受到同心結的力量。”

“同心結?你和神祈居然結了同心結?”神靈聞言一愣,然後面色越加陰沉:“如此看來,他果然是假的。現在已經實錘,他百分百是假的。”

“神靈大哥,你帶我出去吧,我一刻鐘都不想留在這裡了。”神逐流苦苦哀求。

“假神祈神通廣大,我不是他的對手,只要他在國公府內,我就無法將你帶走。”神靈一雙眼睛看向神逐流,看著神逐流急得滿頭大汗,淚水順著面頰滾滾而下,心中不由升起一股負罪感‘要是真相揭開,逐流會不會將我恨死?’。

此時場中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神逐流面色驚惶絕望:“繼續留下來,我會死的!我真的會死的!我現在知道了他的秘密,他一定不會留下我的。”

“明日上午,我會將神祈引出去,給你創造一個逃跑的機會。只要府內沒有神祈,憑藉你榮國公嫡子的身份,想要逃出神家還是不難的。”神靈一雙眼睛看向神逐流。

神逐流面色驚惶的點了點頭,終究只是個孩子,此時被嚇破了膽子。

第二日

神逐流在煎熬中等候,然而沒等來神靈說的逃跑機會,反倒是等來了崔漁的傳召。

“公子,大爺請您過去敘話。”侍女來到神逐流的門前,恭敬行了一禮。

“你去告訴神祈,就說我肚子疼,我現在下不來床。”神逐流聽聞崔漁傳召,整個人臉都白了,一股不妙的預感在心中升起。

侍女看著臉色慘白的神逐流,面帶疑惑的打量了一番,然後轉身離去。

看到侍女離去,神逐流鬆了一口氣,然而沒過一會,就見兩個身材魁梧的甲士趕來:“小公子,您莫要叫小人為難,大爺說了有要事相詢,只要您沒死,還剩下一口氣,就算是抬也要將你抬過去。”

武士手中還拎著擔架。

神逐流面色慘白,看著兩個擼起袖子,準備動手的甲士,不由得一陣苦笑:“莫要動手,我自己走吧。”

神逐流擔驚受怕渾渾噩噩的跟在甲士身後,向著崔漁的書房趕去。

進了書房,就見崔漁正端坐在書桌前喝茶。

神逐流腳步踉蹌的走入屋子內,然後兩個甲士退出,並且關上了房門。

“你是要殺我嗎?”神逐流一雙眼睛看向崔漁,鼓足勇氣開口問了句。

“殺你?你是上代榮國公的嫡子,我又豈能加害你?”崔漁笑眯眯的看著神逐流:“你說我是假的,可有憑證?總不能胡亂汙衊我吧?”

神逐流聞言沉默。

崔漁慢慢站起身:“這類話,以後你就莫要說了,說出來別人也不相信,反而會給你、給我招來大麻煩。”

神逐流猶如小雞啄米般點頭,崔漁似笑非笑的看了這小子一眼,一看這小子就沒說實話,暗自裡打著鬼主意,要是有機會的話,這小子絕不會介意背刺自己一刀。

就在此時,門外忽然傳來一道急匆匆的腳步聲響,伴隨著應天府侍衛的喊話:“神祈何在?我等乃是應天府官差,請老爺前去應天府衙門問話。”

一邊說著,官差已經到了門外,目光灼灼的看著崔漁,有意無意的堵住了所有逃生的通道。

崔漁聞言眉頭皺起:“二位官差,我還有些事情要處理……”

“大人有令,人到即刻傳拿。”官差對著崔漁的道:“還請大爺千萬莫要叫咱們為難。”

崔漁面色難看,扭頭看了一眼神逐流:“乖乖的留在府邸內,千萬不要隨意亂跑。沒有證據的事情,就不要說了,也不要試圖螳臂當車。”

崔漁隨著應天府官差走了,看著崔漁的背影,神逐流一顆心臟彭彭狂跳:“這就是機會!這就是神靈大哥為我創造的機會。”

神逐流眼見著崔漁不見了背影,二話不說拔腿就跑,向著國公府外衝去。

“公子,哪裡去?大爺吩咐過,您只能待在府邸,哪裡都不能去。”卻見侍衛邁步,擋在了神逐流的身前。

看著擋住前路的侍衛,神逐流一顆小心臟彭彭狂跳,似乎要從嗓子眼裡蹦躂出來一樣。

“混賬!你們區區兩個豬狗不如的僕從,也敢擋我去路?”神逐流破口大罵,眼神中滿是銳利。

他知道,這是自己唯一的一次機會!

一旦錯過這次機會的話,自己再想逃出生天,估計是不可能了。

“豬狗不如的東西,也敢擋住小爺的去路?我乃是榮國公嫡系,體內流淌的是貴族血脈。你們兩個不過是下三濫的奴隸,體內流淌著骯髒的血液,也配與我說話?還不速速給我讓開,否則小爺我斬了你們的腦袋,你們也不過是白死。大周律:奴僕膽敢衝撞貴族血脈,處車裂之刑,並誅九族。”

“你們莫非想要家人也受到牽連嗎?”神逐流聲音中滿是冷酷。

嚇唬人誰不會啊?

果然,聽聞神逐流的話,那兩個僕役頓時猶豫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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