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六十四章 跨越時空的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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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年崑崙鏡被自家的金手指吞噬煉化,崔漁掌握了三個神通天賦,第一個神通天賦是篡奪,乃是開局覺醒,幫助他斬殺了妖道春明。
第二個天賦時空干涉,雖然顯示在崔漁的系統版面上,但卻一直處於黑暗的狀態中。
第三個天賦乾脆就直接沒有解鎖。那代表著第三個版面的天賦神通根本就是未解鎖狀態,崔漁連第三個天賦神通的名字都看不到。
而此時崔漁看向自家版面,眼神中滿是驚喜。
崔漁目光落在自家第二個天賦上,似乎是伴隨著獲得了生死道果,崔漁獲得了某種對抗因果的本事,所以崔漁竟然解鎖了第二個天賦。
【姓名:崔漁。】
【天賦一:篡奪。】
【註釋1:篡奪一切詭異之力,轉化為神通。】
【天賦二:時空干涉。】
【註釋1:在觸發條件下,可進行時空干涉,時空置換。】
【代價:承受時空干涉帶來的因果。干涉的因果越大,遭受的反噬也就越大。】
【注意:此神通為被動技能,代價不可豁免,還請謹慎使用。】
【天賦三:未解鎖。】
……
“時空干涉?這是什麼玩意?”目光落在時空干涉上,眼神中滿是震驚。
“干涉時空?我之前進入太古,不是已經干涉時空了嗎?難道我之前進入太古時空與道祖鴻鈞見面,不算是我的天賦神通嗎?”崔漁心中滿是愕然。
他之前一直以為,看著天賦二上閃爍的紫色的光澤,崔漁一直都以為‘灰色’的字跡是自家金手指的本來樣子,自家的金手指已經啟用了,甚至於之前的穿越時空和太古時期的人物見面,都是金手指的作用,可誰知道事情的結果並非如此?
根本就不是這個樣子的!
自家的金手指根本就才剛剛開始啟用。
崔漁目光落在了自家的金手指二上:
【天賦二:時空干涉。】
【註釋1:在觸發條件下,可進行時空干涉,時空置換。】
【代價:承受時空干涉帶來的因果。干涉的因果越大,遭受的反噬也就越大。】
【注意:此神通為被動技能,代價不可豁免,還請謹慎使用。】
“如何觸發時空干涉?而且還是被動技能?”崔漁一臉懵逼。
天賦二是啟用了,但如何施展金手指二,崔漁卻是不懂。
研究了半天,也不曉得該如何利用金手指二逃出去,崔漁乾脆放棄研究金手指,思索著如何逃出去的時候,卻沒有察覺到自家體內的六字真言貼的一縷光芒被金手指給捕捉了進去,那天賦二此時竟然開始亮了起來。
崔漁一雙眼睛看向頭頂的出口,往日裡輕輕一躍就可以跳出去的高度,如今竟然成為了攔截住自己的絕境。
崔漁看了半響,也不曾察覺到逃出去的辦法,收回視線時無意間掃過摩崖石刻,然後崔漁瞳孔一縮,眼前的萬物似乎在擴大,無數資訊灌注於崔漁的腦海中,然後在崔漁的目光中,那摩崖石刻竟然活了!
不錯!
準確來說,摩崖石刻中的人影竟然活了!
人影背對著崔漁,在崔漁的眼中逐漸變得清晰,一個身穿灰袍的老僧,頂著一顆大光頭映入崔漁的眼簾。
老僧身形高大,看起來叫崔漁總是有幾分熟悉。此時老僧籠罩在佛光中,那一顆大光頭上閃爍著奇妙的光圈,叫老僧身形有幾分朦朧。
老僧背對著崔漁,口中竟然在默默唸誦經文,那一道道經文傳入崔漁二中,清清楚楚的烙印在了崔漁的腦海中。
“此人莫非是佛老?”崔漁看著那個大光頭,眼神中滿是震驚之色。
至於說石壁上人影傳來的誦經聲,崔漁心中有些猜測:“莫非是天地間的磁場記錄了下來?”
他完全沒有往自己天賦神通上去想。
他記得前世有科學研究,天地磁場會記錄下古戰場的殺戮,還會在某些特定的天氣播放出來。
“佛老之力已經撼動天地乾坤,過去了數千年,竟然依舊被天地磁場銘記。”崔漁眼神中充滿了震驚。
佛老在誦經,崔漁此時也無法脫困,乾脆直接靜靜的聽著。
但是聽了片刻後,崔漁勃然變色:“是《涅槃經》《因果轉罪經》《光明心經》《不動王菩薩心經》……”
這些經文正是傳說中小乘佛法中的秘藏,唯有佛老一人掌握,外人根本就不可能得知。
而崔漁聽聞了佛經,憑藉他如今的記憶,當然輕輕鬆鬆的背誦了下來。
“真是天意,大林寺都沒有的佛經,竟然叫我背誦了下來。”崔漁的眼神中充滿了震撼。
時空在此時似乎流逝變得奇快無比,崔漁周身的時空也開始逐漸紊亂,整個人似乎陷入了時空洪流之中。
誦經聲不斷響徹於虛空,崔漁眼神中充滿了思索,那佛老也不曉得唸誦了經文多少遍,終於停下了誦經聲,然後從袖子裡掏出一隻不知是何材料製作的盒子。
手中拿著盒子,佛老小心翼翼,似乎就連呼吸都小心了幾分。
看著手中盒子,佛老聲音中有幾分激動,就算是數千年打磨的道心,此時也開始激盪起來:“先天金身!這可是先天金身啊!想不到這世上竟然還有先天金身。得先天金身者,可不死不滅,天難滅地難葬,就算是面對大千世界的天道,也可週旋幾分。誰能想到,這世上竟然有先天金身?”
那聽經文的崔漁一愣:“先天金身是什麼?”
他正要問蚩尤,卻忽然發現,自家影子裡已經沒有了蚩尤的影子,蚩尤消失了。
崔漁的眼神中滿是懵逼:“先天金身是什麼東西?竟然叫佛老如此激動?”
就在崔漁心中疑惑時,石洞內一道聲音響起,問出的問題與崔漁相同:“老師,何謂先天金身?”
“摩崖石壁還有第二個人?”崔漁心頭一驚,猛然循著聲音望去,下一刻忍不住驚撥出聲:“齊靈禪!!!”
竟然是一襲白衣的齊靈禪,不知何時出現在時刻前,恭敬的站在佛老身後。
“這世上的金身分為許多種,但在我等眼中,大概分為兩種。”佛老解答著齊靈禪的疑惑。
“還請老師賜教。”齊靈禪眼神中露出一抹好奇。
“後天金身以及聖人的混元真身!”佛老道。
“後天金身弟子聽聞過,只是聖人是什麼?混元金身是什麼?”齊靈禪眼神中露出一抹不解。
“我也不知聖人為何物,只是朦朧中得了幾分記憶碎片。”佛老搖了搖頭:“聖人修煉出的金身,稱之為混元金身,也就是先天金身的前身。後天金身乃是聖境之下強者修煉出的金身,亦或者是開天闢地後,後天孕育出的奇特物質,稱之為後天金身。”
“聖人隕落之後,其不滅物質經過天地孕育,便是先天金身。如西方準提聖人修煉出的金身,在準提聖人隕落後,那金身卻依舊存在於天地間,然後墜落入某些奇異之地,歷經天地孕育,就形成了所謂的先天金身……等等……準提聖人是誰?”
佛老本來正在解說,可是忽然動作一頓,一臉懵逼的看向齊靈禪。齊靈禪也是懵逼的看向佛老,一時間二人你看我我看你,大眼瞪小眼,竟然面面相覷一時間無語。
“自從我獲得了這先天金身後,腦子裡總是時不時的迸射出一點奇怪的記憶碎片,似乎是憑空出現,被人塞入腦子裡的。”佛老眼神中露出一抹茫然。
“師傅,這金身不會有什麼問題吧?那聖人留下來的金身,不會蘊含著聖人的意識吧?”齊靈禪一臉警惕的看著自家師父:“此處是一片殘破的天地,那生死薄就夠邪門的了,居然能掌握人的生死,叫死者復活,現在竟然還有一尊金身殘留……咱們要不然拋棄這秘境,這生死薄和金身咱們不要也罷。”
崔漁看著眼前的一幕,心中若有所思,現在應該是齊靈禪已經將佛老引入秘境內。
“那接下來是不是就是齊靈禪盜取先天金身了?”崔漁忽然一愣。
佛老看向齊靈禪,一雙眼睛落在盒子上,就見盒子上有一尊金帖,上書‘吽嘛尼叭咪吽’。
“這金帖能用來鎮壓金身,必定擁有無窮的偉力,你不妨利用此貼鎮壓那生死薄。”佛老直接撕下六字真言貼,遞給了齊靈禪。
齊靈禪聞言恭敬的接過佛貼,然後拿出生死薄,對著生死薄貼了上去。
那金帖落在生死薄上,齊靈禪大喜過望:“師傅,這帖子果然厲害,生死薄的力量竟然被壓制住了。”
佛老也被齊靈禪的叫聲吸引,一雙眼睛望了過去,不由得誇讚一聲:“好寶物。”
然後神情一陣恍惚,似乎腦子裡又多了點莫名記憶:“此物喚作六字真言咒,又喚作:無量光明貼。有諸天神佛之力加持,擁有無量之力。”
下一刻佛老口中竟然迸發出無量之音,與那六字真言貼呼應,那六字真言貼竟然迸發出六道光芒,落入了佛老的眉心處,然後佛老大驚失色:“好強大的帖子!好生的不可思議之力!”
佛老聲音中充滿了震驚,然後下一刻佛老印訣變換,竟然催動六字真言貼,那六字真言貼滲透入了生死薄內,似乎是烙印在了生死薄上:“我來助你一臂之力,相助你徹底鎮壓了生死薄。”
伴隨著佛老施展神通,就見那六字真言鎮壓住了生死薄。
“多謝師父。”齊靈禪大喜過望,連忙拜謝。
佛老沒有理會齊靈禪,而是低下頭看向手中的盒子,目光中充滿了灼灼之色:“那六字真言都如此厲害了,被六字真言鎮壓的先天金身,又該何等不可思議?今日合該我成道,證就長生不滅的果位。”
佛老面色發熱,下一刻伸出手開啟盒子,然後梵音沖霄而起,無量佛光迸射,照耀整個石洞。
不可言述的神聖氣息在石洞內迴盪,冥冥中似乎有無盡的誦經聲響起。
佛老和齊靈禪此時全都呆愣住,看著那盒子中的真身似乎如遭雷擊。一旁旁觀的崔漁早就已經身臨其境,看著那無量佛光,無窮的異象沖霄而起瀰漫照耀整個靈山聖境,天空中道道金黃色的蓮花飄落,菩提樹在大地上生根發芽,整個人徹底沉浸其中,腦子裡冒出一個念頭:“這是何等寶物?竟然有這般神聖氣息?就連先天靈寶怕也不及。”
眼見著老和尚背對自己,齊靈禪側對自己,叫崔漁根本就看不到盒子裡的寶物,頓時心中一陣焦急,下意識的邁出了一步。
然後崔漁猛然驚覺,距離竟然拉進了,眼前的視線竟然寬闊了幾分。
然後崔漁整個人如遭雷擊,眼神中滿是不敢置信,冷汗褟透了脊背,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佛老和齊靈禪,嚇得呼吸都遮蔽住。
自己邁步後竟然拉近距離,豈不是表示自己已經和二人處於同一個時空?
這要是叫二人發現自家的蹤跡,豈能還有活路?
難道這就是自己的天賦神通二?
外界
鎬京
神家
海瀾面色陰沉的站在桃樹下,手中懷抱一把古樸寶劍,任憑頭頂桃花飄落。
在海瀾不遠處,一個鬚髮皆白的老婦人,此時面色陰沉的坐在軟椅上,看著手中文書不語。
“砰~”
許久過後,老婦人面色陰沉,猛然一把撕碎了手中的文書,周身氣勢猛然滔滔而起,驚得樹上桃花片片墜落:“混賬!他們這群混賬,簡直是欺人太甚!這財產是我兒子的,他們想要幹什麼?想要吃絕戶嗎?”
“老祖宗。”海瀾聞言心頭一顫,快步走了上前,跪倒在老太太身前,聲音中滿是顫抖。
“欺人太甚啊!真以為我神家無人了嗎?”老太太聲音中充滿了冰冷。
“老太太息怒,總歸是有辦法的。只要老太太在世一日,諒那些魑魅魍魎也不敢將爪子伸進來。”海瀾低聲勸了句。
“他們看我老了,已經不將我放在眼中了。”老太太冷冷一哼:“不將我孤兒寡母放在眼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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