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六章 東海三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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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伯與四海龍族的關係很好。
河伯執掌內陸所有水域,而龍族執掌四海,雙方井水不犯河水,可以說是你好我好大家好。
看著喝得醉醺醺的龍三太子,河伯也有些頭疼:“太不省心了!”
同時暗罵東海那些蠢貨,怎麼這麼不小心,竟然叫龍三太子一個人跑了出來。
龍三太子號稱是最接近龍族始祖的血脈,關係著東海大計,關乎著天下間的所有水族未來,一旦龍三太子身隕,對於天下水族來說,乃是不可挽回的損失。
“河伯伯伯,你這千年醉可真是好喝,我在東海龍宮內,可從來都沒有喝過這麼好喝的酒水。我走的時候,您可千萬要送我個幾萬壇,將我泡在千年醉裡。”龍三太子迷迷湖湖,身形搖搖晃晃,顯然是喝醉了。
河伯看著醉意上頭的三太子,揮手將所有宮娥都打發了:“只要太子您肯回東海,這千年醉你要多少,老夫就送你多少。”
“來人,備好軟架,送龍三太子上路。”河伯吩咐了一聲。
有蝦兵蟹將扛著一頂軟轎子,將龍三太子半推半送的抬上去,然後一群人呼呼啦啦的出了水晶宮,正要往東海去,忽然河伯腳步頓住,扭頭看向遠方:“猿魔大聖竟然來到了人族?猿魔大聖在召喚我?”
河伯看向三太子的轎子,叫蝦兵蟹將送三太子回去,他可不放心。
“索性大澤湖距離那兩界山不過三千里,倒也不算是遠,不如帶著三太子一併過去。猿魔大聖有望建立妖國,成為一方妖國的國主,卻不好怠慢。”河伯心中念起,駕著雲雨一路來到了兩界山地界。
“猿魔大聖,你怎麼來到兩界山了?”河伯遙遙的就看到了立在湖畔旁的猿魔大聖,心中略帶詫異,今日的猿魔大聖與往日裡相比,似乎變得不一樣了。
變得高深莫測,就連他都看不出對方底細了!
“深不可測!”河伯腦子裡閃爍出這個念頭:“這老猿猴的修為又做突破了。”
“河伯,許久不見,近來可是安好啊?”猿魔大聖意氣風發,起手對著河伯拱手一禮。
“好!好!好得很!好得很啊!”河伯笑眯眯的道:“自從正一鬼神盟約破碎,我等去了身上枷鎖,逍遙自在不拘管束,當然是好得很。倒是大聖你,不在老姥嶺立國,怎麼有時間來人族地盤閒逛?要是那些人族大能曉得你在此地,必定會不惜一切代價來圍殺你的。”
“兩界山如此熱鬧,俺當然也要來湊個熱鬧。”猿魔大聖道:“今日呼喚道兄來此,卻是有事相求。”
“何事?”河伯道。
“勞煩河伯發個大水,幫我淹了那大梁城。”猿魔大聖道。
河伯聞言頓時勃然變色,眼神中充滿了古怪之色。
“怎麼?道兄不肯?不過是發一場大水罷了,對道兄來說不難吧?”猿魔大聖道。
“你是不知道,如今鬼神盟約雖然破碎,但中土神州高手輩出,卻也不是五千年前的中土神州了。雖然沒了正一鬼神盟約的約束,但是鎮詭司卻猶如一把利劍高懸,監視著天下間的鬼神。大周朝廷底蘊太強了,我雖然不懼怕大周朝廷,但卻也不敢輕易冒犯。”河伯話語不爽利,有些遮遮掩掩,面色不太自然。
猿魔大聖看著河伯的表情,聽著河伯的話語,心中無數念頭閃爍:“好嘛!原來是膽小怕事。”
不過想到大周的強勢霸道,五千年來休養生息,各路高手能人輩出,心中也是理解河伯的小心思。
他現在突破了修為,降臨中土神州之後,也是小心謹慎,不敢惹出風頭,免得被大周王室注意到。
】
河伯的根基就在神州大地,一旦被大周王室盯上,只怕頃刻間大禍臨頭。
鬼神盟約雖然毀了,但是大周的實力底蘊還在。
沒有試探出大周王室的底細之前,鬼神還是心中忌憚萬分的。
“你想毀滅大梁城,直接施展神通毀去就是了,又何必用水淹?”河伯狐疑的看著猿魔大聖。
猿魔大聖無奈苦笑,將大梁城的古怪說了一遍。
河伯一雙眼睛看向大梁城,面色詫異道:“想不到啊,人族強者竟然有如此手段,就連天地法則都逆轉了。”
“可惜,我幫不了你。現在鬼神盟約被毀掉,大周朝廷現在正需要殺雞儆猴,我要是水淹大梁城,只怕活不過三日。”河伯的聲音中滿是忌憚。
人族經過五千年的休養生息,早就不再是五千年前那個任由鬼神拿捏的時代了。
五千年前,鬼神凌駕於眾生之上,享受眾生的香火祭祀,將眾生視作牛羊牲畜。
五千年後,人族高手迭出,已經不比鬼神差了。
最關鍵的是鬼神各自為政,雄踞一方,而人族的高手卻是團結一致。
看到河伯如此膽小怕事,猿魔大聖大失所望,心中充滿了無奈:“可惜了。”
水淹大梁城,是他唯一能想到攻破大梁城的辦法。
就在猿魔大聖心中失望之時,忽然只聽河伯身後的軟轎子內傳來一道稚嫩、迷醉的呼喚:“河伯伯伯,咱們現在是在哪裡啊?”
聽聞三太子的呼喊,河伯笑眯眯的轉身安慰:“此地乃是伯伯的領地,伯伯帶你在領地內遊玩一番,叫你見識一番人族的風景。”
“這位是?莫非是你這老東西的兒子?以前怎麼沒聽說你娶夫人?”猿魔大聖看著頭頂龍角的少年,面色好奇道。
“噓,不敢瞎說。這位乃是東海龍三太子。”河伯低聲介紹道:“前些日子從洞庭湖跑出來,我好不容易將它哄騙灌醉,正要趁機送回東海。”
“是那位龍族小祖?”猿魔大聖心頭一動。
河伯說完話與猿魔大聖打了個招呼:“我還要繼續趕路,趁著這小祖宗酒醒之前,將其送回東海。”
說完話河伯腳步匆匆的離去。
看著河伯一行人遠去的背影,猿魔大聖眼睛一轉:“河伯這老東西忒狡詐,這廝與人族曖昧不清,在兩個陣營左右搖擺,真真是可惡。”
然後眼睛一轉,露出一抹狡詐的笑容,接著拔出一根毛髮,那毛髮竟然變成了東海龍王的模樣,而他自己本身搖身一變,化作了一位龍族的蟹將。
然後一個跟斗雲翻出,剎那間已經超越了遠去的河伯,在前方三百里等候。
那河伯帶著龍三太子一路上潛形匿跡,忽然就見遠處雲層中一道龍吟聲響,河伯循著聲音望去,不由得一愣:“東海龍王?他怎麼會來到人族領地?”
然後連忙上前打招呼:“見過龍王老弟。”
“原來是河伯大哥,倒真是好巧,本王才到中土,就遇見了你。”東海龍王道。
“龍王怎麼出現在了中土神州?”河伯不解,心中起了疑惑。
神州大地一直都是龍族的禁區,尤其是四海龍王,絕不會輕易踏足中土的。
仔細盯著眼前東海龍王,確實是自己的那位賢弟。
“定海神珠丟失的事情,老弟應該聽說了吧?”東海龍王面色沉重。
“當然。”河伯面色嚴肅起來。
定海神珠對於龍族的重要性不言而喻,相當於龍族的核武。
可是那日自從迎親隊伍被劫,定海神珠就失去了下落。四海龍族焦急如焚,此事各大勢力皆有耳聞。
四海龍族尋找定海神珠的動靜太大了。
到後來不單單是龍族在找,就是人族各大勢力也在尋找。
“我前些日子,聽聞定海神珠的一絲線索,只怕再生出變故,於是不惜親自涉險,踏足中土地界,務必要將定海神珠帶回去。”東海龍王面色嚴肅。
“恭喜道兄,只是神州大地不比東海,若有需要的地方,賢弟只管招呼一聲。”河伯道。
“我正有事情要求你。”東海龍王道:“那定海神珠奪回的事情,需要道兄出力。”
“定海神珠的事情不急,我倒有個好訊息告訴大哥,三太子已經被小弟找到了,正要送往東海龍宮。既然遇見大哥,當將這孩子交給大哥照看。”河伯指著身後的轎子。
卻見軟轎簾子掀開,迷迷湖湖醉醺醺的三太子踉蹌著走下來,撲入東海龍王懷抱:“父王!”
“你這逆子,真是叫人不省心,你可知道為了尋你,惹出了多大的動靜嗎?”老龍王怒氣衝衝的道:“蟹將。”
“小的在。”蟹將一步上前。
“將三太子速速護送回龍宮,不得有誤。若出現問題,拿你人頭是問。”蟹將恭敬一禮,對著三太子道:“殿下,失禮了!”
然後將龍三太子扛在後背,下一刻直接騰雲駕霧而去。
看著三太子與蟹將走遠,河伯面帶擔憂:“叫蟹將護送三太子安全嗎?神州不比東海,萬一有什麼閃失,那可真是追悔莫及。”
“無妨。”東海龍王攬著河伯的肩膀:“那蟹將可不是普通的蟹將,而是有太古巨靈神一脈的血統。咱們去商議尋找定海神珠的事情。”
一邊說著,拉著河伯離去。
且說那蟹將,扛著龍三太子一路飛行,龍三太子在蟹將肩膀上不耐煩的都囔著:“放了我!快放了我!”
“殿下,您喝醉了,還是由小的護送您回去吧。”蟹將道。
“哼。你這蠢貨,哪裡曉得我的本事?我雖然喝醉了,但也是能飛天遁地的大能人物,豈是你能比的?”三太子嗤笑一聲:“速速放了我,小心日後要你好看。”
蟹將果然將三太子放下,然後二人一路飛頓,待經過大梁城時,蟹將降下雲頭:“太子殿下,且容小的歇歇腳。您法力通天徹地,小人比不上。”
三太子醉醺醺的,倒也不甚在意,二人降落在一處山間。
遙遙看著大梁城,蟹將忽然一陣嘆息。
“你為何嘆氣?”三太子好奇的問了句。
“太子有所不知,我龍族至寶定海神珠,遺落在了那大梁城內,被大梁城的人竊取藏匿起來,那大梁城內有高人坐鎮,就算是龍王也奈何不得,四處邀約好友,想要水淹大梁城,將定海神珠奪回來。”蟹將道。
“定海神珠落在了大梁城?”三太子一愣。
“正是。”蟹將道。
“我父親直接去奪回定海神珠就是了,為何要水淹大梁城?”三太子醉醺醺的道。
“此處是陸地,龍王一身實力發揮不出。所以龍王才要將那大梁城化作澤國,將自己的實力發揮出來,戰勝對手。”蟹將道。
“水淹大梁城?我倒是什麼事,區區小事,何須邀人助力?”三太子醉意衝上頭腦:“此事簡單,且看我手段。”
下一刻只見三太子身軀一陣扭曲,竟然無視了現實世界與法界的屏障,肉身直接出現在了法界內。
然後龍三太子顯出真身,卻是一隻百丈長,周身混沌之氣繚繞的銀白色神龍。
然後龍三太子一聲咆孝,法界內契機震盪,一股奇妙之力化作了龍形,從法界內飛出,落在了大梁城外界。
就見那龍形的契機流轉於群山之間,所過之處吸水翻滾,剎那間天地間霧氣瀰漫電閃雷鳴。
那龍形遊走千山萬水,牽引著千山萬水的氣息,化作了一道無形屏障,將大梁城籠罩了住。
然後霧氣化作黑雲,方圓千百里水脈之氣在那股龍形的契機攪動下不斷的翻滾,化作了鋪天蓋地的黑雲,裹挾著瓢潑大雨,向著大梁城覆壓了過來。
大梁城內
崔漁不斷錘鍊武道,伴隨著五臟六腑的錘鍊,崔漁只覺得自家身軀上似乎發生了一種奇妙變化。
就在此時,忽然遠方一陣驚雷,伴隨著道道涼風,鋪天蓋地的黑雲猶如翻江倒海一般覆壓了過來。
暴雨來得突然,瓢潑一般的大雨,遮掩了崔漁的視線。
雨水很大,來的很急促,叫人沒有任何防備和預料。
天地間電閃雷鳴,整個天空似乎陰陽顛倒,剎那間由白晝轉化為了黑夜。
“這雨不太正常。”老儒生推開屋門,看著天空中的大雨,開口道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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