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什麼因，結什麼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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決定了要去搞楓葉會，藤原雅人也沒有著急著立刻去襲擊他們，去清理家門口的楓葉會據點。

雖然看這些垃圾很不順眼，但是這事情也真的不能隨隨便便就開打。

知彼知己，方能百戰不殆。

現在藤原雅人只知道已方，對於敵人楓葉會，除了系統提供的據點位置之外，他對後者的成員和老大，以及整個暴力團的背景資料幾乎一無所知。

不能打這樣的糊塗仗。

因此，在第二天，藤原雅人起床後依然照常換運動服，下樓與井下慧子一起一起去公園跑步。

暴力團的成員就像是某種生物，他們只會在下午傍晚時分，或者是深夜之後才會在日本的大街小巷出沒，在清晨時分，他們通常會在窩點裡睡覺。

所以，在晨跑的時候，是藤原雅人覺得這是日本東京最乾淨的時候，沒有滿大街的人形垃圾，也沒有在各個角落出沒的站街女，就連空氣也甜了很多……好吧，後者是汽車排放的尾煙太多導致空氣不達標，別亂吸。

晨跑結束後，慣例的早餐和洗澡過後，坐著井下慧子的車去咖啡廳。

今天，把藤原雅人送到地方後，井下慧子找了個路邊的停車位也跟著一起進入咖啡廳。

“慧子姐，你今天不需要上課嗎？”

“我今天沒課。”井下慧子向著藤原雅人露出一個刻意甜美的笑容。

“來茉莉花咖啡廳兼職一下。”

對於井下慧子來咖啡廳工作，藤原雅人是歡迎的，雖然目前咖啡廳來了兩個新員工，大大的減輕了他的工作壓力，可是咖啡廳的客流量也因為口碑原因而在緩慢上漲，能多出一個人來幫忙，可以讓藤原雅人百忙中抽出時間和精力去幹點別的事情。

況且，就藤原雅人個人的角度來看……被舔狗追捧的感覺是挺好的，本質工作有人搶著幹，想吃飯會有人跑腿外出購買，想喝水會有人把水杯送到嘴巴，只需要張嘴就行。

對於被舔的人來說，藤原雅人是很享受的，而對於主動開舔的一方……井下慧子，她也會因為前者的接受，而覺得很幸福。

這叫做什麼？

這就叫做雙贏啊！

工作在十點半開始了，而今天上班的時候，藤原雅人趁著咖啡廳內還沒有幾個客人，他和井下慧子兩人可以輕鬆應付過來的時候，他便開啟小地圖，看了一下上面。

發現今天的足立區警察沒前兩天那麼狂暴，楓葉會的人也都老老實實呆在據點內，沒有一大早就出門的情況後，藤原雅人便開啟據點，找到駐紮在裡面的黃毛。

“做點事情……”

……

“啪啪啪……”

“八嘎呀路，鐵咩，欠我的錢什麼時候還給我！！！”就像是歷史的重演一樣，在足立區國立高中內，一場校園霸凌事件正在上演，小水內俊在這次事件中再次有份，只不過這一次他帶頭霸凌別人。

一個看上去高高壯壯、滿臉橫肉，看上去就長得很著急的日本學生正抱著頭，躲在學校教學樓後面的牆角里，被好幾個學生圍著圈踢，你一腳，我一拳的。

縱然這個長的著急高中生牛高馬大的，那又如何？

你再怎麼能打，也是一個人，我這邊足足有四五個人，雙拳難敵四掌。

你小子現在這樣蹲著抱頭捱打，我們就只用拳腳來教訓你，你要是不識趣，敢站起來放開，那我們拎在手裡的磚頭和伸縮棍可就不客氣啦。

捱打的小子平日裡也是經常欺負其他學生的主，自然知道足立區國立高中內壞學生中的規矩，所以他也是抱頭捱打，不敢反抗……自己的老大最近沒來上學，聽說是犯事失蹤了。

“沒錢啊，內俊老大……我沒錢啊！”圈踢剛剛暫時中場休息，抱頭窩在牆角的高中生就立刻哀嚎著求饒。

一聽到這個，疲累而靠在牆上抽菸的小水內俊就生氣了，憤怒讓他的身體再度生出一股力量，讓小水內俊可以箭步上前，飛起一腳踹在自己隔壁班同學的胸口上，一腳將後者踹倒在地。

飛起一腳踢胸口造成的傷害不嚴重，不過在畫面看上去是挺威風的，周圍的小弟們頓時一陣叫好。

“沒錢！你以前跟著生駒隆從我這裡拿走的錢去哪裡了？”

“那些錢大部分都被生駒隆老大拿走了，我只是拿到一點錢去買飲料和香菸了……我拿到的錢真的不多啊！”以前的迫害者在地上哀嚎著，他很是熟練的從地上爬起來，熟練的雙腿跪在地上，額頭放在手上，對著小水內俊求饒、求放過。

“我真的沒錢……”

“生駒隆已經死了！！！”小水內俊鐵石心腸，並沒有因為對手的跪地求饒而輕易放過他，前者後退幾步，再次衝刺上前，一腳踹在前迫害者的肩膀上，破壞掉後者的跪姿，使其跌坐在地上。

“別管你怎麼說一個死人拿了多少錢，他都沒辦法為自己開口辯解！我就問你一句話，你小子能不能還我錢！”

“啊……”欠錢者絕望的哀嚎著，大聲的吶喊著。

“我……我沒錢啊……”

“你沒錢，那是你的事情……我現在給你兩個選擇，第一個是我帶人去你家，讓你家裡人還錢。”

“啊，不要是，不要去我家裡。”欠錢的人這次的求饒比之前更具有感情，他焦慮而急迫的用膝蓋走路，迅速爬到小水內俊旁邊，一把抱住他的雙腿。

“你們要是去我家裡，讓我爸爸知道了，他會打斷我雙腿的！”

關於這件事情，小水內俊是知道的，在堵住這個欠錢者之前，他已經打聽過了後者的家庭情況，知道他的父親為人古板，家風嚴格苛刻，說打斷腿，就真的會打斷腿。

“那麼還有第二條路，森部航平，你小子既然欠我的錢，那就幫我做事，什麼時候幫我賺回這筆錢，或者是幹夠事情了，那麼我和你就一筆勾銷……你幹不幹？”

“我同意，我同意。”叫做森部航平的高中生飛快點頭，如同小雞啄米那樣快速而果斷。

“明天是星期六，你早點……七點在學校門口等我，明白嗎？”

“明白，明白！”森部航平繼續點著頭。

“我們走。”既然對方服軟了，小水內俊也沒有繼續和他糾纏，轉身帶著小弟就離開了這裡。

在這段時間內，小水內俊的高中校園生活變得多姿多彩起來，這不僅是因為沒有人欺負他了，更因為是他拿著黃毛大哥給他的五萬日元去招兵買馬，找到了兩個小弟，轉身去找那些曾經欺負過他的人，去讓他們“還錢”。

有了錢，小水內俊則可以繼續招兵買馬，找更多的小弟，去毆打更多、更強壯的學校惡霸，收更多弱小者的保護費。

在以前的高中惡霸生駒隆消失，新的惡霸還沒有出現的這段時間內，小水內俊的勢力在急續擴大、膨脹起來。

雖然小水內俊體格瘦弱，可是他有錢，也捨得花錢，再加上他親自開槍幹掉過仇人，再加上他知道自己背後有靠山，有黃毛大哥和撲克牌組織，進而在小水內俊內心裡形成了一股子天不怕地不怕的自信心。

有了自信心和底氣，再加上他變得心狠手辣起來，其實有沒有那五萬日元都不重要，不過有了這五萬日元，能讓小水內俊找小弟的時候更加順利。

有些時候吧，你要和人說話，沒錢買菸、請別人喝飲料，那你說話的聲音再大，別人不一定願意聽。

依靠著暴力、狠辣，還有捨得花錢，小水內俊迅速在足立區國立高中內成為了風雲人物，反過來把以前欺負過他的人統統欺負回去。

沒價值的人，揍一頓，有利用價值的，多揍幾頓，把他揍怕了，就收下當狗，小水內俊現在的五個手下，其中三個就是被他用暴力打到服氣後，用小恩小惠進行收買過來的。

小水內俊趾高氣昂、抬頭挺胸的帶著小弟往自己的班級走去，在走到班級門口附近的時候，他就被老師給攔了下來。

“小水同學，你有空嗎？我有點事情想和你談談。”同樣戴著眼鏡，個子瘦瘦高高的女班主任有些猶豫和退縮的看著小水內俊，以及跟在他身後的小弟們，說話聲不自覺的降低下來，小水內俊差點就沒聽清楚前者在說些什麼。

班主任找我？

出於以前對老師敬意的一點殘留，小水內俊沒說什麼，他轉身揮著手對著小弟們說道。

“先回去，放學了，我們去料理屋吃飯！”

“嗚呼，老大威武！”

“好耶……今天晚上又能喝啤酒了。”小弟們嘻嘻哈哈的、三三兩兩的四處散開，有人去上課了，有人則摟著相近的人去廁所抽菸去了。

老大隻是讓他們放學後再相聚，又沒有命令他們去上課，那何必去班上看老師的臭臉呢？

小水內俊跟著班主任來到辦公室，因為現在正在上課，辦公室內沒有其他老師，只有小水內俊和他的班主任。

女班主任在自己位置坐下了，小水內俊也隨意從旁邊的位置拉扯一張座椅過來，一屁股坐下去。

看到這一幕，戴著眼鏡、有些胖胖的女班主任便皺起了眉頭，因為不滿，她的語氣也提高了許多。

“小水內俊同學，你知道你最近在幹什麼嗎？”

“我在幹什麼？我沒幹什麼啊！”小水內俊還有些莫名其妙，然後看著他的表情和語氣，女老師便發了火，她的聲音再次提高，眉頭緊鎖成川，面容變得兇惡起來。

“你知不知道，你最近在欺負其他同學，是違反學校的校規，是……”

“閉嘴！！！”比起面露兇狠之色的女老師，小水內俊比前者更加憤怒，更加的兇惡，他猛得從座椅上跳起來，手指著前者的鼻子，臉色瞬間紅溫，他的眉頭沒有皺起，小水內俊那雙眼睛死死的凝視著女班主任的雙眼。

“閉嘴，胖表子！！！”

女班主任被嚇住了，她的話堵在喉嚨裡再也說不出來，在小水內俊兇狠的眼神中，她驚慌的把自己的目光移開了，她找小水內俊談話的時候，可沒想過後者會有這樣的反應啊。

“你在幹什麼，我可是老師，你這是什麼態度，你想要退學嗎？！”女班主任色厲內荏反擊著，以前的小水內俊會害怕這個，現在他卻對此嗤之以鼻。

“你以為你是校長啊……我退學，你也不要上這個班了，我帶人去砸你家的玻璃，去附近宣傳你虐待學生……一句話，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啊！”小水內俊說完這句話後，飛起一腳把座椅踢倒後，朝地上吐了一口痰後，不屑的離開了辦公室。

什麼垃圾啊，別人欺負我的時候，你一聲不吭，我現在進行反擊了，你卻著急著跳出來說我不對，你不就是還保留著以前的印象，覺得我好欺負，就想要欺負我，耍一耍你作為老師的威風啊！

垃圾！

小水內俊在離開的時候，就琢磨著要怎麼給這個肥婆一點顏色瞧瞧，讓她知道，他小水內俊可不是什麼好人。

“今天晚上有時間……帶人去砸了她家玻璃吧，明天星期六，黃毛大哥吩咐我的事情要辦。”

小水內俊想著，就往學校的天台走去，沒想到他今天可能是運氣不太好，沒走幾步，就被學校的教導主任給堵住了。

這不是重點，既然小水內俊破罐子破摔了，他也不害怕所謂的教導主任，他在意的是教導主任背後的兩名警察。

“小水內俊同學，你過來一下，有人找你。”

“噢。”小水內俊儘管心裡很慌，不過因為黃毛大哥的提醒，他也早就預料到自己會有這一天，做好了行動預案，於是他表面上不動聲色，非常冷靜的跟著三人去了教導室。

把人帶到教導室後，教導主任就離開了，把三人留在裡面。

“小水內俊桑，是這樣的，我們來找你，是因為你最近在向其他同學宣稱，同一個學校的生駒隆同學死了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