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二章:春與秋,其代序(十六)
寒時溫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二百四十二章:春與秋,其代序(十六),白月光任務失敗後我殺瘋了,寒時溫,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硬碰硬,此乃莽夫所為,倒不如分而化之。”
這世上,哪有什麼拆不散的結盟。
當年孫權背刺,以至蜀漢元氣大傷,再無力興復漢室,他之後再怎麼勉力維繫,卻終是,無力迴天。
這個教訓,他一直記著。
“分而化之,那也是未來幾年後之事了,我看主公當前最緊要的,是怎即收攏秦、齊軍政大權,確保這兩國牢牢掌握在自己手裡才對。”
謝安一言,切中要害。
“那不知,諸君中,何人願赴北齊,替我收攏這大權?”姬染月雖是問詢,但目光已然鎖定在曹操與謝安之間。
曹操造反機率大,謝安倒是更適合些,軍政俱精,人亦沉穩如金石,儼然一派從容自若的風度。
至於諸葛亮,郭嘉她另有安排。
趙括……這個時候,她不會讓他跟白起撞上,容易被白起一根手指頭碾死了,倒不如讓他跟著霍去病歷練一番。
最後項羽,他必定是要留在秦國的,介時,她會派霍去病去掃蕩前秦遺留下的割據軍閥,而項羽隨她留守鄴都,正好可以咬下一波墨痕的軍權。
雖然墨染一再地保證,秦國屬於她。
但墨痕真的會甘心讓位放權麼?不見得吧。
所謂的兄妹之情與眼前的萬里江山,是個男人,都知道該怎麼選。
幾人在姬染月的房中小憩了一會,待到黎明破昧,她自然要領著一波“新人”,去拜見謝衡和原先的舊人。
“丞……諸葛先生,能請您暫且留步麼?”
青年雖詫異,但還是依言落後半步,“主公有何事要吩咐亮?”
“我希望這段時間,先生能陪我,演一齣戲。”她視線微閃,但在他暖融如曦日一般的眸光注視下,有了堅定的勇氣。
“好。”
他未問原由,只含笑應下,就讓姬染月體會到了,什麼是真正的光風霽月。
可能有人覺得,諸葛亮的氣質,與張良真的很像,但在她眼底,卻是區別極大的。
雖然兩人皆智多近妖——
但張良是一片“冰心”在玉壺,外表溫潤如玉,內心卻淬著疏寒的風雪,說到底,骨子裡還是冷的。
而諸葛亮則是靜水流深,和光同塵,是由內而外的,不加矯裝的淡泊與寧靜,可謂是內外明澈,溫暖如熙。
當然,她沒有褒貶兩人的意思,只是單論人與人的相處,自然是同亮亮在一起,更舒服些。
無關情愛。
謝衡又與張良、嬴政兩人湊至了一處,在正廳,可能是想防著他,私自去親近姬染月,這兩人一大清早就過來堵他了。
真是,叫人敗興。
三人皆未看對方一眼,互相站在廳前一角,莫名有種鼎足之勢。
而這種因男人的佔有慾而升起的爭端,恰恰是姬染月要制止的。
所以她才會抽新卡。
所以,她才會堂而皇之地挽著諸葛亮的臂彎,領著一批“新人”,浩浩蕩蕩地殺去了議政廳。
當然,姬染月並未攬實,只是藉著視覺誤差營造出的一副恩愛纏綿之假象。
而且,她從未想過假戲真做。
她待丞相,只是心懷崇敬罷了,沒有半點旖旎冒犯的心思。
既是心上明月,就合該永遠清皎,高懸天際才對,她才不會選擇去攀折月亮。
但姬染月若要認真做戲,定是情真意切,讓人挑不出任何破綻來。
因此,在謝衡他們三人眼底,少女仰頭注視著身側青年的目光,可絕對算不上清白。
那樣刻心蝕骨的風情,是眾人從未見過的模樣。
若是她能用這樣的眸光注視著他,便是替她去死,也是甘願的。
謝衡握緊了劍柄,劍身嗡嗡作響,卻遲遲未出鞘,顯然是在剋制自己的殺意。
倒是嬴政,他竟迅速擋在了張良面前,鉗制住少年藏在袖中顫抖不已的手腕,低聲道:“別衝動……”
敏銳如他,怎麼可能看不出,姬染月身旁的那個陌生青年,氣質風格與張良有多麼接近,只是更成熟些。
當然,他再看幾眼,也察覺到了這位青年與張良有著本質上的區別,就像光與暗一般,涇渭分明,不容跨越。
而他們所有人都知道,她有多偏愛光。
“政哥,我沒事的。”張良的手腕驟然卸了力,只是嗓音聽得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幽暗。
他的掌心,涼意徹骨。
待到姬染月走近了,張良示意嬴政鬆開,他蜷了蜷掌心,藏於袖中,主動來到她身前,略一拱手,“良拜見主公,不知這幾位是?”
他嘴上雖問的是幾位,但大部分注意力都在那位英挺而不失風雅的青年身上。
第一反應就是,此人好高。
明明打扮像個儒生,但身型高大挺拔,全然不輸給武將。
這種感覺,跟他初見周瑜時,有些相似。
但又不完全相同。
諸葛亮見這少年郎,正想溫和問好,他向來禮數週全,但卻感覺到袖口被扯了扯。
他及時收口。
姬染月上前半步,這顯然是一種維護的姿態,“這位先生複姓諸葛,名亮,字孔明。”
張良手心霎時多了幾道血痕,臉上柔軟的笑弧卻是分毫未變。
亮與良,連名字都只是一音之差,真巧啊……
------題外話------
我不敢寫亮亮的最大原因,就是他跟小良子撞型了啊!
手心手背都是肉,哎!
7017k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