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風何歸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二百三十一章 血洗太平川,天工戰紀,長風何歸,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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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攔住他!別讓他去瑰雲峰!”

許乘風一聲令下,在場所有人齊齊動手,可就在此時,天空之中忽然狂風大作,成片的烏雲從四面八方湧來,將本該升起的晨曦遮掩得嚴嚴實實。

“魔氣變重了?!”

一名劍修警惕提醒道:“大家注意!太平川上的魔氣在加重!有妖魔朝我們這邊來了!”

話音未落,狂風驟然加劇,山頭上的大樹被成片連根拔起,炎甲那種機體比較輕的機甲根本沒法穩住身形,只能靠一品土皇甲為他們架起的土牆來遮蔽風暴。

狂風幾乎捲走了附近山峰上的一切植被和建築,房屋從山頂上接連不斷垮塌下來,轟隆聲滾滾不絕,身在山頭上的符師們不得不紛紛豎起了護身符來抵禦狂風。

更令人感到可怕的是魔主絲毫不受這風暴的影響,他逆著狂風朝瑰雲峰走去,步伐輕鬆,甚至還有心情欣賞周邊的風景,雖然太平川毀於一旦,已經沒有任何風景可言了。

但魔主作為滅世神,“毀滅”在他眼中就是最美麗的風景,他對這一片狼藉的景色感到歡愉,並且認為此地毀得還不夠徹底,既然是“毀滅”,那就是“毀”在前,“滅”在後,二者缺一不可。

可現在太平川山還有太多聒噪的凡人了,魔主自認為跟那些人可沒什麼交情,他與那些人無舊可敘,也就無需留他們性命。

當魔主迎著狂風朝瑰雲峰走去的時候,無數妖魔從烏雲中現身,如瓢潑大雨一般落到了太平川上,當即與山上那些修真者們打鬥了起來。

這場漆黑的“妖魔雨”不知持續了多久,整座太平川逐漸被染上了一層令人恐懼的黑色,血腥味也隨之翻湧了起來。

從烏雲中傾身而下的魔王甲與魔主一樣腳踩魔氣,它懸浮在半空中,面對魔主單膝下跪,雙手交疊於心髒處,表示對魔主的絕對臣服。

“就是你一直血祭我?”

魔主淡笑了一聲,點頭道:“做得不錯,是個好孩子,你會得到你想要的一切的,不過現在你該知道你還有任務沒有完成。”

魔主從他身邊緩步走過,輕輕拍了拍魔王甲的肩膀,對他道。

“去吧,血洗太平川。”

魔王甲立刻領命而去,他所帶來的魔甲軍團戰力強悍,天工學院的修真者幾乎被淹沒在這片黑色的“海洋”中。

劍光、火焰、天雷、土牆、毒藤似乎都沒有辦法減少它們的數量,連一品土皇甲那如山峰一般高大的軀殼上都爬滿了黑色的魔甲,彷彿一群螞蟻在蠶食著這臺機甲。

腳下混亂的戰場絲毫沒有影響魔主的心情,也沒有拖累他的腳步,他步伐歡快地走到了瑰雲峰旁邊,歪著頭打量著藏仙洞門口泛著七色光芒的結界。

因為感受到濃郁的魔氣靠近,纏繞在藏仙洞外的所有青藤葉片全部炸了起來,它們如一個個眼睛般瞪視著魔主,警告他不要靠近。

“你養的這些小葉子可打過我好幾次,今天是不是也該讓我打回來了?”

魔主伸手穿過結界,從青風藤上一把薅下十幾片綠葉,只可惜那些葉片一接觸到魔氣就如同被燒焦了一般迅速枯萎,變成一灘灰燼隨風吹散了。

被薅了葉子的青風藤非常憤怒,它如一條大蛇在藏仙洞上游動起來,粗壯的藤蔓仰起頭來,震動著葉片發出“嘩啦啦”的嘈雜聲響。

“從前我的黑霧分身每次離開封魔井就要挨你這青風藤的打,我好歹是位天神啊,被你這小葉片左右開弓抽一頓真的很沒面子。”

魔主手一揮,一道魔氣就緊緊纏住了青風藤,藤蔓劇烈掙扎起來,連藏仙洞門口的磚石都因為它的掙扎撞擊而掉落下來,但青風藤還是被一寸寸拖到了魔主面前。

漆黑的魔氣如同燒紅了的烙鐵一般在藤蔓上灼燒出一道道焦痕,雖然青風藤是植物,但依然能感覺到強烈的疼痛。

這種疼痛能隨著藤蔓傳到它的根系上,而它的根系與一品木皇甲相連線,鶴雲子只要沒死,就一定知道外面發生了什麼。

“我都親自到你門口來了,你還不肯出來?我們老朋友一場了,在去找我那該死的哥哥算賬之前,我真的很想與你敘敘舊,好好談一談你這些年幾次封印我欠下的債該怎麼還。”

魔主總是能用最溫和歡快地語氣說出最恐怖的話,他口口聲聲說是來找鶴雲子老朋友敘舊的,其實就是記仇,想要找鶴雲子報封印之仇。

他就像一個極為無聊且手欠的年輕人一樣把青風藤上的葉片一一撕碎燒焦,原本葉片茂密的青風藤沒一會就在他手下成為了光禿禿的一根光桿。

“真不出來?你不會非要我開啟這個洞口把你請出來吧?”

魔主頗為遺憾道:“太平川上不剩幾座山峰了,我想著給你們留一座當念想呢,看來你好像不是很想要,那就算了吧。”

只見魔主“咔嚓”一聲將粗壯的青風藤折斷扔下了山谷中,隨後以魔氣化刃,毫不留情地朝面前的藏仙洞劈砍而去!

魔刃所過之處萬物成灰,連保護藏仙洞的結界都迅速失去色彩,碎裂成無數片隨風而去,藏仙洞的大門雖然是用最為堅固的鎖龍石製成的,但也不可能承受得住魔主的一擊。

就在魔刃即將落到藏仙洞上的千鈞一髮之際,魔主頭頂上的空間突然扭曲,一道金光憑空出現,仙火裹挾著刀光朝他當頭落下!

這一擊雖然不能傷害魔主,但因為出現得太過突然而令魔主下意識收刀格擋,危在旦夕的藏仙洞也因此逃過一劫。

那襲來的刀光上不僅有仙火,還有先天甲魂之力與龍脈之力,這些力量全部加在一起,倒真把魔主逼退了幾步,令其遠離了藏仙洞洞口。

“這麼複雜的力量啊?這可真有意思。”

雖然遭到了攻擊,沒能成功開啟藏仙洞,但魔主並不生氣,亦或者說他表面上看起來並不生氣,反而收了魔刃,抱起胳膊望著天空中那扭曲的空間看起了好戲。

下一瞬,被倒轉符空間置換傳遞過來的一隻飛鳶現身瑰雲峰山頂,隨飛鳶而來的人並不算多,但各個都是精英,他們一回到太平川,便立刻加入了對抗魔甲的戰鬥之中。

從飛鳶上第一個落下的人自然是祝新年,他身著木侍甲,手持萬古金刀從飛鳶上一躍而下,穩穩落在了藏仙洞門口,擋住了魔主前進的道路。

只見他落地之後一刻未停,揮舞著萬古金刀就朝魔主衝了過來,卻在迎面看清魔主長相的時候驟然愣住,用盡全身力氣才堪堪收刀,急身撤回了藏仙洞門口。

在他身後又緊接著落下了幾臺機甲,那些機甲不明白祝新年為何停止了攻擊,裴少橋在水甲中急聲發問。

“什麼情況?!”

祝新年沒有回答,但有眼尖的同學替他作了答。

“曾笑然?!那不是曾笑然嗎?!”

眾人聞聲皆驚,裴少橋甚至往前疾行了幾步,想要看清對面人的長相,卻被木侍甲一把攔住了。

如果換做別人,大家還有可能認錯,但他們對曾笑然實在太熟悉了,且不說祝新年、裴少橋是和曾笑然一起長大的,其他學生也是一天三頓飯頓頓都要看見曾笑然,不管認錯誰都不會認錯他。

“你在搞什麼啊?!”

裴少橋大聲喊著:“你瘋了?!現在是什麼情況你看不見?跑這裡來不怕死嗎?!”

“看不清情況的人是你吧!”

祝新年提聲厲喝:“你看他的眼睛!”

裴少橋猝然愣住了,整個水甲中都回蕩著他自己急促的呼吸聲,他感覺自己的心臟快要從喉嚨裡跳出來了,甚至根本不敢按祝新年說的去看曾笑然的眼睛。

那雙猩紅色的詭異雙眸分明就不是凡人的眼睛,方才祝新年第一眼看見這雙眼睛的時候,也著實被嚇了一大跳。

“曾笑然……”

裴少橋聲音顫抖著問:“你還能聽見我說話嗎?”

面前的“曾笑然”聽見裴少橋的聲音,緩緩眼角下壓,嘴唇上鉤,露出一個無比瘮人的微笑,開口道。

“雖然他聽不見了,但我可以聽見,你有什麼想對他說的話就直接對我說吧,等什麼時候我不需要這具軀體了,我一定會把你的遺言轉告給他的。”

魔主的這番話強烈刺激到了裴少橋的神經,若不是祝新年緊緊拉著他,估計他就直接衝到魔主面前去了!

“轉告你姥姥!你這個噁心東西!你怎麼不去死啊!”

裴少橋伸手一抓,六階水屬相品階術法“懸河瀉水”在魔主頭頂驟然凝聚出一道瀑布,朝著魔主傾瀉而下!

然而所有的水花在接觸到魔氣之後都變成了黑色,魔主身上滴水未沾,只見他眼神一轉,所有的水花就都朝裴少橋他們流淌了過來!

在他們身後的土甲立刻上前,以五階土屬相品階術法“堅如磐石”喚起土牆抵擋帶有強腐蝕性的黑水。

那些黑水被土牆阻擋,轉而流進山林中,方才被大風吹斷的木枝瞬間被黑水溶解成一灘冒著泡的泥漿。

學生們來不及感到驚訝,因為祝新年好像突然感應到什麼一樣,他猛然用力將裴少橋推向了身後,然後反手抽出萬古金刀躍到土甲面前,下一瞬他們前面的土牆轟然炸裂,黑氣湧動的魔刃“咚”的一聲不偏不倚落到了萬古金刀上!

魔主的動作看起來壓根就沒有用力,他揮動武器的樣子還不如正常人切豆腐用力,但木侍甲卻如猶泰山壓頂般驟然跪倒在地,看得出來祝新年用了很大的力氣,卻都沒能從魔刃下重新站起身來。

裴少橋見狀就要上去幫他,卻聽祝新年咬牙發出一聲厲喝。

“別過來!離開這裡!快走!”

因為天賦異稟,祝新年打架向來輕鬆,甚至很多時候他都會故意偷懶,讓裴少橋先打上半程,等打到差不多了他再來收尾。

這是他第一次如此緊張地拒絕裴少橋他們幫忙,並要求他們趕快離開這裡,這說明魔主的力量超乎祝新年的想象,他攔不住魔主,其他人就更沒有這個可能性了。

“開什麼玩笑!誰要走誰走,反正我是不會走的!”

水侍甲手中雙星刺接連向魔主飛旋而去,裴少橋不願自己逃命,其他同學也都沒有走,他們紛紛攻向魔主,想幫祝新年一臂之力。

祝新年心中焦急,他知道同學們根本不是魔主的對手,為了能讓同學們活下去,他咬牙調動全身靈力,身上先天甲魂之力爆閃,終於將魔主壓在萬古金刀上的魔刃給掀飛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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