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風何歸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一百九十七章 孩子長大了,天工戰紀,長風何歸,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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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新年的提議得到了眾人的認可,與其在煙瘴之地中漫無目的地尋找血祭臺,不如一門心思去尋找滇王。

畢竟滇國的新王城不會跑,只要找到了滇王,許多他們猜不透的秘密就能真相大白了。

考慮到學生們多有受傷,唐夫子讓他們在王城廢墟中休息了三日恢復體力。

這幾天中,偃師們一直在加班加點維修機甲,祝新年木侍甲脖頸上的傷口被陳清嬋修復一新,如果不是陳清嬋給他指出傷口在那裡,祝新年甚至都找不到任何修復的痕跡。

“這還是我第一次見到偃師在造物閣以外的地方修復機甲,太神奇了,真的一點痕跡都沒有,你是怎麼做到的?”

“都是機甲臨時維修與材料製作這門課上教過的簡單法子,你不記得了?”

陳清嬋正在削樹枝給其他機甲製作臨時固定支架,聞聲輕笑道:“機甲班這麼多門課程你都學得挺好的,怎麼就偃術這門課學了就忘呢?偃術有這麼難嗎?”

祝新年頗為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還沒來得及回答,就聽見裴少橋揶揄他道:“他哪裡是學不會,是壓根就沒好好學,這不是心裡有指望,人就變懶惰了嗎?”

祝新年抄起地上的石塊就朝他扔了過去,王城的石塊極為疏鬆,還沒砸到裴少橋呢,自己就在半空中碎成了粉末。

“瞧瞧,他現在脾氣可大了,別人都在幹活,他啥事不幹躲在這聊天,還不讓別人說呢。”

裴少橋轉著手中的雙星刺,對陳清嬋道。

“你別搭理他了,讓他跟我一起去打野食吧,天天都是麵餅,大家肚子裡實在沒油水,這麼多傷員總得補一補嘛。”

裴少橋把自己嘴饞說得冠冕堂皇,從“我要吃”變成了“為大家補身體”。

祝新年立刻起身回懟道:“整個學院中我都沒有見過你這般厚顏無恥之人。”

裴少橋扒下眼瞼朝他做了個鬼臉,理直氣壯道:“唐夫子說了,王城廢墟外面比較危險,讓你跟我一起去打獵。”

“你這身功夫還能叫野獸吃了?”

祝新年“嘶”了一聲,抬手將已經修好的木侍甲收回了氣海中,見陳清嬋還得抓緊時間修復其它機甲,自己也不好一直在這聊天打擾,於是跟陳清嬋打了聲招呼,跟著裴少橋一起往王城廢墟外走去。

參加封魔訓練的學生們確實好幾天沒有見過葷腥了,其他人還好說,幾位重傷員確實需要補一補,他們馬上就要起程去尋找滇國新王城了,體力撐不住可不行。

整片王城廢墟都被劍修們的劍陣包圍著,妖魔野獸都進不來,想要打野食就得離開劍陣。

唐夫子擔心外面危險,一直不允許裴少橋出去,直到裴少橋說會拉著祝新年一起,夫子才終於允准。

祝新年壓根就不知道裴少橋是用這個辦法才換來唐夫子點頭的,他一邊跟著裴少橋往外走,一邊問。

“煙瘴之地的東西確定能吃嗎?打獵是小事,你可別打到什麼毒物回來把大家都放倒了。”

“呸呸呸,你能講點好的嗎?”

裴少橋繫上避毒面巾後才走出劍陣,同時朝四周張望道:“煙瘴之地雖然瘴氣重,但也有人獸在此生活,有些東西定然是可以吃的,不然所有東西都有毒那還得了?”

祝新年一想也是,就算是再毒的東西七步之內必有解藥,更何況滇人自古以來就生存在煙瘴之地中,他們不可能不吃不喝,所以這片地方絕對不是所有東西都有毒的。

不過話是這麼說,可要分辨哪些東西有毒、哪些東西沒毒可不是件容易事。

煙瘴之地中的動植物與外界有很大的區別,當年神農氏也得親嘗百草才能確定這些東西有沒有毒,如今他們倆光靠眼睛看肯定是看不出來的。

王城廢墟外的雨林中生長著一樹紅彤彤的果實,每個都有小兒拳頭那麼大,裴少橋站在樹下嚥了咽口水,對祝新年道。

“你上去摘點果子吧,我再去看看有沒有什麼活物能抓。”

祝新年雖然也分辨不出這些東西有沒有毒,但他一直對“越鮮豔的東西越有毒”這句話深信不疑。

之前跟著老魏頭在外流浪的時候,但凡看起來顏色豔麗的東西他一概不吃,哪怕餓到眼冒金星也不吃,老魏頭還覺得他奇怪,不過祝新年也確實靠這個方法規避了許多次食物中毒的可能。

他在樹下望著那堆豔麗的果子猶豫了很久,在裴少橋的再三催促下才終於爬上了樹去。

這棵樹上有不少毒蟲,不過那些蟲子對祝新年的地仙精血避而遠之,沒一會就都從他身邊逃走了。

祝新年坐在樹枝上,視線抬高視野也變得清晰起來,他回頭眺望,能將整座王城廢墟和附近的低矮山丘盡收眼底。

此刻他才發現這座王城廢墟與他們一開始遭遇暴雨的山崖就分立在同一座山的兩側,而他們躲雨的山洞正好貫穿山體,是除去吊橋之外,另一處進入煙瘴之地的通道。

這處通道先前並未貫通,是因為靈狼們透過石壁縫隙感受到了光和風,又被天狼一頭撞開了石壁,眾人才發現這裡有一條路。

當大家從山洞中走出來的時候,也就走進了滇人妖鬼的幻境中,他們走向王城的那幾個時辰的路其實是一直在原地打轉,但令人驚奇的是不僅夫子學生們沒看出問題,連靈狼們都沒察覺出異常。

由此可見這場幻境過於逼真,而設立這場幻境的人力量也非常強大。

“沒想到被一群死了幾十年的原始人擺了一道……”

祝新年自嘲地擺了擺頭,抬手開始摘果子,那些果子都被鳥啄壞了,他找了半天,才挑了幾個完好無損的紅果子塞進衣襟中。

“就這幾個果子,還不夠大家塞牙縫……”

祝新年低頭朝樹下看去,正準備問問在附近轉悠的裴少橋有沒有打到野食,卻忽然聽見不遠處樹林中傳來幾聲野獸的慘叫聲。

正在漫無目的到處瞎轉的裴少橋立刻頓住了腳步,他側耳仔細傾聽遠處的叫聲,片刻後才抬頭小聲對祝新年道。

“是母鹿的叫聲!咱們趕緊過去!”

祝新年對這些野獸的叫聲不是太熟悉,但裴少橋身為郎中令的公子卻經常隨著達官貴人一起去狩獵,一些常見的動物叫聲他都能很快分辨出來。

他說是鹿,那十有八九不會錯,祝新年趕緊從樹上跳了下來,跟著他一起尋聲朝樹林中趕去。

僅僅只是這麼一段路的時間,那隻鹿的叫聲就從一開始撕心裂肺的慘叫變成了有氣無力的呻吟,聽起來離斷氣不遠了。

“樹林中有猛獸,要當心,那頭鹿應該是被一隻強大的野獸殺死的。”裴少橋提醒道。

“怎麼確定是野獸不是獵戶呢?”祝新年問道。

“獵人捕獸通常動作迅速,一箭直射要害,然後割喉放血一氣呵成,因為獵人需要賣獸皮,長時間的掙扎會損壞獸皮的成色,就賣不出好價錢了,所以他們不會讓獵物掙扎太久。”

裴少橋對打獵一事如數家珍,如果天工學院開一門狩獵課的話,他完全有資歷去當夫子。

“那頭鹿的慘叫聲由強至弱已經叫了一會了,而且位置沒有發生變化,說明它受了重傷,而傷它的那頭野獸不知什麼原因並沒有立刻吃掉它,所以我覺得野獸還在附近,我們要當心些。”

祝新年聞聲默默反手握住了刀柄。

他不知道滇地有哪些大型食肉動物,但既然對方能輕而易舉放倒一頭鹿,那咬死人就更簡單了。

裴少橋帶著他在雜草叢中匍匐前進,此時母鹿的叫聲已經非常微弱了,只偶爾能發出一聲氣音,不過兩人停下腳步聽了無數次,竟沒能聽見其他野獸的叫聲。

他倆在一處草堆前停了下來,裴少橋與他對視了一眼,即使沒有說話,但兩人之間的默契足以讓他們知道對方要說什麼。

祝新年輕輕點頭,他右手緊緊握著刀柄,身體做出了進攻姿態,等會裴少橋一斬斷面前的雜草,他就要立刻衝出去,解決那頭一直沒發出聲音的野獸。

裴少橋微微抬起手來,他仔細聆聽草堆另一面的聲響,直到那頭鹿發出死亡前的最後一聲氣音時,他驟然將手放下,手中雙星刺飛旋而過,將面前一人高的雜草悉數斬斷!

祝新年手中長刀出鞘,他整個人的身影如離弦之箭一般衝了出去,眨眼間就到了那頭倒地身亡的母鹿面前。

然而他並沒有看到那頭攻擊母鹿的野獸,只在草地上看見了一條一人多寬的碾壓痕跡。

那道痕跡一直延伸進樹林深處,祝新年立刻順著痕跡望去,看見樹林深處銀光一閃,好像有一隻白色的動物瞬間消失不見。

祝新年眉頭一皺,他往前追了幾步,大喊道:“天狼!你跑哪去?!”

然而那白影沒有回頭,也沒有回應他,而是迅速消失在了密林深處。

裴少橋跑上來一看,那密林深處連鬼影子都沒有了,他撓頭問:“確定是天狼嗎?那崽子雖然野心重,但也不至於喊都喊不回來吧?”

別的動物祝新年或許會認錯,但天狼是他一手養大的,就算它只露一片鱗片出來,祝新年也能認出它來。

“算了,別生氣了,孩子長大了,偶爾離家出走也是正常的,以前我爹罵我的時候我就跑去幾個哥們的府上住,住夠了自己就回去了。”

裴少橋的勸慰令祝新年額角青筋直冒,他很確定自己沒有過度訓斥天狼,不知道那小崽子發什麼脾氣,竟然還不知道回家。

“哎,快看,這頭鹿身上一點傷痕都沒有,是被活活絞殺勒死的。”

祝新年回頭一看,只見那母鹿身上確實完好無損,只是脊柱被絞斷了,整頭鹿軟綿綿地趴在地上。

裴少橋用力把鹿頭抬了起來,笑道:“好崽子,沒白養,這樣絞殺的鹿不會出血,我們也方便抬回去。”

龍和蟒不一樣,龍有爪子,可以直接抓住獵物撕咬,很少會像蟒蛇一樣絞殺獵物,而且天狼一向是咬住獵物之後直接吞進肚中,不會殺死獵物之後還放在這裡不享用。

所以這頭鹿是它留給祝新年的,它好像知道封魔訓練的隊伍遭遇了危險,而且它也一直沒有離開隊伍太遠,而是一直在附近徘徊,為祝新年他們送來了這份肉食。

只是祝新年不知道天狼到底在做什麼,它長這麼大從來沒有離開過祝新年身邊,如今在這滿是危險的雨林中亂跑,祝新年特別擔心它會出事。

“別愁眉苦臉的了,它可是龍啊,龍天生就不需要人照顧,你就讓它去吧,我看它自己玩得可開心了。”

裴少橋費勁拖著母鹿的前蹄,對還在張望樹林的祝新年喊道:“快來幫忙,今晚有肉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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