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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機甲交了出去,但練氣、練刀這兩件事祝新年可沒有放下。
正好學生公齋也在維修,相當於也給裘夫子放了個長假,於是他便把祝新年和裴少橋拎了過來,三人每天披星戴月地練習身法武術。
後來裴少橋覺得曾笑然一直鬱鬱寡歡,怕他一個人待著容易胡思亂想出事,於是強行把他也拖入了練武的隊伍中。
於是從此之後,來往棲霞峰的人們總能看見一位手持長刀的夫子帶著三名弟子在山頭練武,往往天未亮他們就在出早功,月亮爬上了枝頭他們還未歇息。
除了祝新年一如既往地用功之外,裴少橋和曾笑然也出人意料地相當認真,尤其是裴少橋,竟然不用祝新年提醒就能主動起早床去練功,真是叫人驚愕不已。
按照裴少橋自己的說法,就是他經過這幾次受傷,總算明白了體術的重要性,不說對抗妖魔、上陣殺敵,起碼像祝新年那樣體術優越的人不至於被一個木塞子打破相。
而與他不同,曾笑然則是完全為了發洩心中無處宣洩的痛苦才選擇練習體術的,因為在身體極度疲勞的時候,腦袋裡就想不了那麼多東西了。
令人非常意外的是,雖然曾笑然沒有靈核屬相無法修真,但他的根骨卻很適合練體術,而且因為他年紀小,學習體術更有優勢,練習起來進步飛快。
終於找到能為之努力的方向使得曾笑然心中的悲苦終於得到了化解,他開始日夜苦練體術,而裴少橋看到他這麼努力也有所觸動,兩人較勁似的你追我趕,區區一個多月的時間便都進步飛快。
祝新年來到天工學院這麼久,難得遇上這麼清閒的日子,之前不是在鬥小人就是在戰妖魔。
就當他以為未來的日子都要過得如此緊張的時候,沒想到來天工學院之前期盼的安穩日子就這麼突然降臨了。
自從全院修真者協力加固了封魔井的封印之後,魔主最近倒是老實得很,他不再往外散佈黑霧魔氣,外面那些妖魔也就不再沒頭沒腦地一窩蜂往天工學院湧了。
雖然鎮山大陣的破損已經無法再修補了,但學院安排了劍修班的高階弟子輪班巡邏值守,截至目前倒也沒有發現有妖魔入侵的情況。
等到學生公齋快要維修好的時候,陳清嬋那邊煉了一個多月的機甲外殼也終於有了進展,當她傳音通知祝新年帶好靈石前往造物閣的時候,祝新年還在棲霞峰上揮汗如雨地練刀。
眨眼間秋去冬來,太平川上的氣溫明顯下降了不少,有些怕冷的同學甚至提前披上了薄襖,但祝新年他們依然在這種寒冷的天氣中練出了一身大汗。
“怎麼不換一身衣服再過來?你們這滿身是汗也不怕著涼?”
陳清嬋趕緊扯了帕子遞給祝新年,可她只有一條帕子,所以裴少橋和曾笑然就只能用衣袖擦汗了。
“看見沒,這就是區別對待。”
裴少橋小聲跟曾笑然揶揄祝新年,又被祝新年轉頭看來的一記眼刀殺得只能用吹口哨來緩解尷尬。
曾笑然捂嘴笑了笑,他本是沒資格進造物閣的,只是現在學院還沒復課,對課室的管理並不嚴格,他又好奇鑄甲的過程,才求著祝新年一起來看看的。
由於七階偃師沒有使用熔爐的許可權,為了給祝新年打造百鍊鋼機身,陳清嬋便去請了公輸夫子幫忙。
若是換做別人,公輸夫子肯定是不會答應的,但因為是給祝新年打造機身,所以他便破了例,同意陳清嬋使用熔爐,只是在使用熔爐的時候他本人必須在場監督。
所以當祝新年他們趕到造物閣的時候,便看見公輸夫子彎腰蹲在熔爐後面,親自在幫陳清嬋盯著熔爐的溫度。
“這是百鍊鋼冷卻定型之前最後一次進爐了,你趕緊把碧草青金石放進熔爐內,然後用自己的靈力催動熔爐中的火焰,讓你的靈力之火煉化靈石,這樣靈力的力量才能附著到機身上去!”
在陳清嬋的指揮下,祝新年趕緊從懷裡掏出了碧草青金石扔進熔爐內,然後調動自己的氣海,將靈氣從雙掌激發出來,猛地灌入了熔爐內!
熔爐中的火焰被靈力催動,“轟”地一聲躥出數米高,把在熔爐後方觀察火焰溫度的公輸夫子嚇了一大跳,險些連鬍子都被燎著了。
“咳咳!你這混小子!沒看見為師在爐後嗎?!”
公輸夫子滿臉黑灰地從熔爐後面出來,一邊施法清除自己身上的汙跡,一邊斥責祝新年。
祝新年尷尬撓頭,認錯道:“弟子不知道靈力灌入熔爐之後火焰會發生這麼激烈的變化,一時間沒控制好靈力的施放分量,還望夫子見諒。”
公輸夫子“哼”了一聲,搖頭道:“果然隔行如隔山,為師課上交給你們的那些偃術基礎怕是早已經還回來了吧?”
偃術太難理解,不光是祝新年他們,估計整個機甲班新生中就沒幾個還記得這門課內容的學生,反正升階考試已經考完了,誰還會為難自己去學那些“天書”呢?
“別以為不做聲就沒事了,等今年過了你們就該選擇輔修課程了,一般機甲班學生都會輔修偃術,到時候看你們怎麼辦。”
“什麼?!還有輔修課程?!我這機甲課上的內容都還沒搞清楚呢!”
裴少橋大喊了出來,又意識到自己好像在公輸夫子面前表現地太過激動了,於是趕緊捂嘴,眼珠一轉,忽而發問。
“那我能選擇學醫嗎?如果學醫的話能去藥王谷修習幾個月嗎?”
祝新年眼皮一跳,這小子在想什麼好事呢?!
果不其然公輸夫子屈指敲在了裴少橋頭上,慍怒道:“你連偃術都學不會還想學醫?醫修裡可沒有蠢材,而且醫術是唯一一個不參加輔助課程的專業。”
裴少橋去藥王谷看醫修姐姐的美好願望破碎了,他痛心道:“為什麼,說不定我就是那個世所罕見的杏林天才呢?”
公輸夫子白了他一眼,花白的鬍子氣得一翹一翹的。
“我都說了醫術不參加輔修課程了,你就是扁鵲轉世,也不可能在修習機甲術的同時選擇輔修醫術!”
眼看又要被公輸夫子敲腦袋,裴少橋趕緊躲到了祝新年身後,大喊道:“知道了知道了!弟子聽明白了!”
他小聲嘀咕著:“反正醫術那麼難,不修就不修嘛……到時候就選個器修好了,不僅能給自己煉器,還能給別人煉器收錢,一舉兩得,多好!”
“可輔修課只上半年啊,到時候你可能連煉器爐都還沒練好,課程就結束了。”陳清嬋悄聲提醒著他。
好的煉器師都有自己的專屬煉器爐,前期光是冶煉煉器爐就得大半年時間,裴少橋想靠這門課賺錢幾乎是不可能的事。
一聽說這也不行、那也不行,裴少橋的臉一下就耷拉了下來,抱怨道:“就不能不選輔修課嗎?我對除了機甲修真術之外的一切東西都沒什麼興趣啊!”
公輸夫子瞥了他一眼,哼哼道:“可以啊,你們可以用下山除妖來抵換輔修課成績,但下山除妖的危險性可是很高的,搞不好會丟命的。”
他的本意是讓裴少橋這傻小子老實選擇偃術作為輔修課程,沒想到此言一出,倒正合裴少橋心意。
裴少橋雙眼一下就亮了,趕緊用胳膊肘捅了捅祝新年,興奮道:“聽見沒,到時候我們就選下山除妖,這樣就可以出去玩了!”
“誰告訴你除妖是出去玩啊?你還是去找洪儒師兄好好問問吧,讓他給你講講除妖路上那些驚險事。”
祝新年把裴少橋推開了,此時熔爐中的火焰漸小,他灌注進去的靈力終於燃燒殆盡。
此時爐內火焰呈現出一種非常瑰麗的碧綠色,這正是碧草青金石的顏色。
公輸夫子用鐵鉗將百鍊鋼從熔爐內夾了出來,眾人可以看見那鋼鐵之上泛著一層綠金色的反光,說明碧草青金石已經完全融化並附著在了鋼鐵上。
隨著公輸夫子手起錘落,百鍊鋼在他手中進一步塑形,很快便呈現出了木甲所需要更換的零部件的形狀。
“最後收尾打磨你來吧,雖然七階偃師不能使用熔爐,但並沒有規定不能鍛造鋼鐵,你的能力在偃師班學生中算很強的了,提前接觸鍛造工藝也不是什麼太越矩的事。”
公孫夫子將手中的鐵鉗交給了陳清嬋,鍛造鋼鐵需要很大的力氣,祝新年不由有些擔憂,但別看陳清嬋身材纖細,掄起鐵錘來倒是一點不輸男兒。
“原來陳姐姐力氣這麼大嗎?”
曾笑然有些驚訝,連聲道:“看來我的體術還是太弱了,今天回去要找裘夫子加練才行!”
正常人都應該是這種想法,但偏生他們三人中間就有那麼個腦子不正常的。
裴少橋偏頭小聲對曾笑然道:“不得了,她力氣這麼大,你祝哥以後的日子不會好過了。”
曾笑然一臉茫然,好奇問道:“為什麼祝哥的日子不好過了?陳姐姐確實力氣大,但這跟祝哥有什麼關係呢?”
裴少橋一臉“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神秘笑容看著他,曾笑然更加一頭霧水,以他的年齡和閱歷,根本不明白裴少橋在說什麼。
不過這整個造物閣中除了裴少橋心思不在正經事上之外,其他人都很關心這次的鍛造,陳清嬋尤其認真,每一錘落下去之前都經過深思熟慮。
公輸夫子對陳清嬋的表現十分滿意,雖然她之前甚少接觸鋼鐵冶煉,但行事之時專注沉著,小小年紀已頗有偃師大家的風範。
“當初我與你父親同在天工學院修習的時候,他就立志要繼承‘偃師陳’家族的名號,現在看來不僅他成功了,你作為他的女兒也完全不輸你父親當年的風采啊!”
陳清嬋低聲“嗯”了一聲,更加用力敲打著手裡的鋼鐵。
祝新年微微看了她一眼,動作並不明顯,他覺得這個時候陳清嬋應該不會太想要別人注視她。
雖然祝新年沒見過咸陽城大名鼎鼎的“偃師陳”,但透過這半年的相處,他多多少少也聽陳清嬋說過家裡的一些事。
他父親作為大秦最有名的偃師家族的傳人,不僅名望高,坐擁的財富也是堆山積海,同時他院裡的姬妾也跟他的財富一樣數不勝數。
出生於這樣龐大的家族,陳清嬋上面有十幾個哥哥姐姐,下面也有十幾個弟弟妹妹,這些孩子中不乏天資極為出眾的,也不乏對偃術一點天分也沒有的。
陳清嬋不算天分最高的那個,也不是最受父親寵愛的那個,她的母親地位很低,沒有與人相爭的意識,小時候也沒有人特意教導她去學偃術博取父親的注目。
她只是秉著自己的好奇心去接觸偃術,沒想到越學越覺得有趣,加上她自己經常有些小巧思,做出來的東西倒也漸漸得到了父親的賞識。
只可惜她是個女孩,父親並沒有打算送她到天工學院學偃術的打算,這機會還是她自己求來的。
不過她那些哥哥們都是從天工學院畢業的,弟弟們未來也會進入天工學院修習,至於她一個女孩究竟能不能學出什麼成就,對於她父親來說根本不重要。
陳清嬋來到天工學院這麼久,除了她母親每月來信之外,並沒有其他親人關心過她。
陳清嬋估計父親新納的姬妾應該給他生了新的孩子,反正家裡孩子那麼多,有離開的就有新生的,估計他父親自己都忘了還有個女兒在天工學院修習。
她沉默地敲打著手裡的鋼鐵,直至通紅的鋼鐵顏色變深,她才用雙手將鐵鉗舉了起來,將鍛造好的百鍊鋼投入身邊的清水池中。
無數水汽“刺啦”一聲全部蒸騰了起來,陳清嬋的臉在水汽後面若隱若現。
祝新年不知道她在想什麼,陳清嬋一直表現地冷靜又剋制,旁人是根本無法根據她的神色來窺探她心中所思的。
“胸甲冶煉完成了!”
待水汽散去,通紅的胸甲在水池中徹底冷卻,祝新年探頭一看,便看見水池中有一塊帶著木質花紋的百鍊鋼胸甲。
陳清嬋朝他招招手,他便趕緊上前去,與陳清嬋合力將胸甲從水池中搬了出來。
雖然胸甲被打造成了仿木質的花紋與顏色,但在出水之後接觸到房頂投射下來的陽光,胸甲表面便泛起一道金碧色的反光,暗示著這塊胸甲非同尋常。
公輸夫子前來仔細校驗了一番這塊胸甲的規制,見胸甲厚度均勻、形制完整,邊角處細節精湛,已經是一塊合格且非常優秀的胸甲了。
眾人合力將胸甲替換到了木甲胸膛上,令祝新年他們感到無比驚訝的是公輸夫子和陳清嬋不知用了什麼方法,竟然讓這塊百鍊鋼胸甲看起來絲毫不突兀,與木甲渾然一體、仿若天成。
曾笑然好奇地伸手摸了摸那塊胸甲,他手指剛落上去,胸甲上便泛起了一陣青光,頃刻間便將曾笑然的手指彈開了!
“這是碧草青金石賦予這幾塊百鍊鋼機甲外殼的特殊能力。”
公輸夫子解釋道:“碧草青金石主要可以提升機甲的防禦力,現在這幾塊鋼板具有一定反彈敵人攻擊的能力,至於這個反彈的機率究竟是多少,那就得你自己實戰的時候去檢測了。”
在眾人圍著木甲驚奇討論的時候,公輸夫子將熔爐中剩下的幾塊機甲外殼也全部夾了出來,然後熄滅了爐中火焰,關閉了熔爐。
“好了,剩下的步驟就交給陳清嬋完成了,為師還得去準備學院復課的事情,就先走一步了。”
祝新年他們畢恭畢敬將公輸夫子送走了,夫子一離開,眾人也就沒有那麼拘束了,立刻圍在木甲旁邊發出陣陣驚叫聲。
當然,這叫聲主要來自裴少橋。
“哇!木頭形態的百鍊鋼甲,還帶有碧草青金石的力量護體,你這以後可是要戰無不勝啊!”
祝新年滿意地揚了揚唇角,笑道:“那就借你吉言吧。”
裴少橋十分羨慕,一直嚷嚷著也要去尋幾塊靈石回來改造機甲,但他那臺親手打造的水甲實在有些不太美觀,他又不想把珍貴的靈石用在這臺水甲上面,於是顧自琢磨著等品階升上去了再連帶機甲本體一起換掉。
忙活半天,新打造出來的胸甲、臂甲和足底板都更換完成,陳清嬋做事細緻,連邊角一點毛刺都要打磨平整,不像裴少橋那臺水甲到處都是參差的毛刺和豁口。
“進去試試吧。”
像是終於完成了某個送給祝新年的珍貴禮物一樣,陳清嬋臉頰被熱氣燻得微紅,額上也泛出一層汗珠,她顧不上擦汗,只想先讓祝新年試試自己的成果。
祝新年應聲鑽進木甲中,如果沒有陽光直射的話,肉眼是完全看不出這幾塊百鍊鋼與其他木材有什麼區別的。
可當光線直射到那幾塊鋼板上時,碧草青金石那種神秘的金碧色便會吸引所有人的目光,讓這臺本不起眼的木甲轉瞬成為人群中焦點。
“這下學院復課的時候咱們一定能引起全班圍觀!”
裴少橋得意地拍手,他甚至都已經想好了要怎麼跟其他同學大肆吹噓,結果一張飛進造物閣的傳音符打斷了他的美夢。
“是莊夫子的傳音符?”
裴少橋心中升起一陣不好的預感,他擺出一副十分小心謹慎的模樣,提醒眾人道。
“大家小心,這老頭每次傳音都沒有好事!”
身在木甲中的祝新年伸手戳了一下那張漂浮在光圈中的傳音符,莊夫子的聲音立刻響了起來。
“機甲班新生速到舞劍坪集合,準備下山助農!”
眾人皆是一愣,裴少橋伸手掏了掏耳朵,不敢置通道:“什麼玩意?下山助農?我沒聽錯吧?咱們學院還有閒工夫去管別人吶?咱們自己這爛攤子還沒收拾好呢!”
裴少橋完全不能理解長老院那群老頭在想什麼,天工學院自己都還沒復課呢,學生到現在還睡在課室中,他們不關心自己的學生,怎麼成天就想著山下那群百姓呢?
“自從下灰雪開始,咱們又是下山救人,又是給他們建造安置房,現在又要去搞什麼……助農……我真是想不通了,助農是做什麼?總不能是去幫他們種地吧?!”
祝新年抬手揮散了面前的傳音符,道:“豐谷鎮對天工學院可是很重要的,整個太平川附近只有這一個鎮子,可以說千年來學院內的所有必需品的供給都來自豐谷鎮。”
沒辦法,天工學院這些修真者們可不會親自動手種地織布,他們需要有人為學院提供所有必要的資源,而這些資源則全部來自豐谷鎮。
自從灰雪毀了豐谷鎮之後,長老院還得去別的郡縣借糧食,學生校服損壞也沒有新的補充,房屋倒塌之類的活計全得自己動手修繕,這一耽誤就是一兩月的時間。
猶此可見豐谷鎮的存在對天工學院來說有多重要。
而且原本從豐谷鎮帶回來的災民是要等到年底再送下山的,但因為封魔井異動的事,導致學院內部傷員劇增,實在沒有多餘的功夫再照顧那些災民了,所以他們便被提前送下了山。
但那些缺胳膊斷腿的百姓雖然能自己照顧自己,但卻沒辦法做農活,田野裡的灰雪遲遲沒有人處理,眼看就要入冬了,要是土地板結了的話,就會耽誤明年春種,從而加劇天工學院缺糧的困境。
所以無論天工學院如何自顧不暇,長老院也必須想辦法幫助山下災民們保住田地,以穩住明年春種之事。
“如果豐谷鎮保不住,天工學院的師生們以後連最基本的生活都會出問題,誰都不想過緊巴巴的日子,所以這一趟既是去幫助災民,其實也是在幫助我們自己。”
祝新年從木甲中鑽了出來,伸手拍了拍滿臉衰色的裴少橋。
“走吧,你也不想以後過吃飯沒米、穿衣沒布的艱苦日子吧?”
裴少橋痛苦地捂住了臉,絕望地長嚎了一聲。
“可我也不想過成天建屋種地的日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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