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九章 太玄神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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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道友,你如此挑撥離間,是何意圖?」谷雙蒲目光冰冷,沉聲質問。
「挑撥?」文青山同樣冷笑著反問,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事情真相為何,穀道友自己心裡清楚。再者說,若真的心懷坦蕩,光風霽月,又何懼他人言語?
昔日那場戰鬥贏得精彩,為貴宗立下了莫大功勞。相反,我浩然閣卻損失慘重,非但大量弟子被俘虜,最終不得不付出巨大代價贖回。
便是本門馬師弟也被突施暗算,只得以元嬰之身遁走。若非如此,穀道友豈會得到馬師弟的儲物袋,從而獲知此處遺蹟的資訊?」
「你血口噴人,谷某當時是被一名陌生修士所阻,這才耽誤了救援的時辰,如何會是有意拖延?」谷雙蒲臉色難看至極,手中更是寶光一閃,一副即刻便要動手的模樣。
「陌生修士?」文青山絲毫不畏懼對方,繼續冷嘲熱諷,
「是誰,你倒是將對方的姓名說出來啊?是來自我正道盟,還是天道盟?各方勢力的元嬰期修士數量有限,文某別的不說,交友也算廣闊,只要你說出對方的特徵,也瞞不過文某。」
「你……」這一點確實是谷雙蒲當初行事唯一的破綻,因為當時取得了巨大的勝利,再加上和東門圖的關係,在御靈宗沒有人刻意探究此事。不曾想,今天卻被眼前之人直接撕開,而且是當著‘苦主,墨居仁的面。
不管相不相信,涵墨二人心中都會對他生出猜疑,聯手什麼的別想了,甚至日後都是麻煩。保不準二人經過一番點醒會去深入調查,從而恨上他。
還有幻雲宗投靠的那幾個家族,當初一戰損失不小,聽到此話之後也定然會心存怨恨。即便懾於他的身份不敢說什麼,卻不會消除的。
擔心倒不至於,以自己和東門師兄的關係,即便有疑惑也不會過多計較,只會以為他手段偏激了些。畢竟說到底還是取得了前所未有的大勝,只是沒有那麼堂堂正正罷了。
而修仙界中,尤其是魔道向來都是實力為尊,利益為先。只要有利,採用什麼樣的手段基本上沒有人在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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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如此回覆,墨居仁心中不禁一動。若真是這樣的原因,那自己之前可能是誤會對方了。想了想,再次詢問道,
「上古遺址在地底深處,並且需要進入岩漿之中,魏前輩可需要幫忙?」
「你說呢?」魏雨柔知道這傢伙還是在試探她,頓時沒好氣的橫了對方一眼,
「本宮沒有地行的手段,你若是願意幫忙自然最好,若是不願意也無妨,我立刻就走,免得讓你誤會我早有預謀。」
墨居仁不禁陷入沉思,眼下的形勢很清楚,無論是谷雙蒲,還是文青山都屬於競爭者,而眼前之人雖然稍有不同,卻同樣不值得完全信任。
不過常言道渾水好摸魚,讓對方跟著下去未必是壞事,至少將水攪混了,會增加更多的變數,自己一方也能有更多的操作空間。
想到這裡,直接取出數張中級土遁符遞給對方道:「別的我也幫不上忙,這些靈符便送予前輩。」
「下面還要進入岩漿深處,光是這些土遁符怎麼行?有沒有寒屬性的法寶之類的?」收起靈符,魏雨柔再次問道,嫵媚的眸子卻是隱隱看向遠處的涵雲芝,尤其是後者白皙鎖骨間的項鍊。
「岩漿層並不危險,以前輩的實力完全可以輕鬆穿過,哪用得著那些?再說,寒屬性寶物我手中也不多,僅夠自己使用,只能抱歉了。」墨居仁懶得理會對方的得寸進尺,直接拒絕。
「小氣鬼。」魏雨柔再次白了對方一眼,卻也沒有繼續索要。岩漿中的環境或許恐怖,但是,以她的實力卻並不畏懼。說完,當即將靈符拍向肩頭,化作一道黃光消失不見。
「此女……」看著已經消失的魏雨柔,涵卓隱隱想要說什麼,卻忽然閉了口,轉而道,
「我們也出發吧,免得被他們捷足先登。」
「入口處的陣法不簡單,沒那麼容易破開的。」墨居仁笑了笑,隨即將兩隻靈獸收起,之後一把攔住涵雲芝的纖腰,向著地面直接沒入。涵卓周身同樣亮起黃光,緊跟其後。
……
地底千餘丈,這裡是一處不知開闢了多久的未知空間,周圍空蕩蕩的,除了中央處一座直徑三丈有餘的岩漿潭,再無他物。
潭口外圍被一層光幕包裹著,或許是時間太久,光幕有些暗澹,卻依舊隔絕了潭中高溫的傳出。
谷雙蒲與文青山四人先行到達,相互對視一眼,也沒有遲疑,隨即強行穿過光幕的阻隔,轉眼便沒入到滾燙的岩漿之中。
對於元嬰期修士而言,僅僅是周身的靈力光罩便足以抵擋岩漿中高溫和毒素的侵襲。因此,谷文二人異常輕鬆,反倒是跟隨在身後的劉乘風和青袍少年神色凝重,小心翼翼的驅使法寶護住自身。
岩漿潭下方覆蓋的範圍不大,僅有十餘里方圓,深度卻很高,接近千丈,其中除了高溫和毒素侵蝕,更有著一些未知的風險,令的四人花費了不短的時間方才到達潭底。
向著周圍探查了一陣,很快便在中央區域發現了一處奇怪的地方,竟是一個被赤紅色光罩覆蓋的圓形高臺。
谷雙蒲率先上前感應了片刻,隨即大袖一揮,一道灰濛濛的光刃閃過,徑直在光罩表面斬出一道丈許高度的狹窄通道。
見此,四人也不遲疑,爭相魚躍而入,那光罩也隨之迅速恢復如初。
「這……」
進入到光罩的四人此刻卻是有些怔住了,裡面哪裡是什麼高臺,而是一處奇特的空間。那高臺應該是一處特殊的傳送法陣,進入者便會被傳送到這裡。
周圍空蕩蕩的並沒有什麼特殊之處,唯獨一側的位置豎立著一座巨大石壁,長寬足有十餘丈,上面更是刻滿了神秘的靈紋,隱約間形成八卦的模樣。
或許
是因為經歷的歲月太久,靈紋略有些斑駁,不時流轉的五色靈光也稍顯暗澹。即便如此,卻依舊不簡單,無形中散發而出的強大威勢令人有種窒息的感覺。
「太玄神禁!果然嗎?」見到石壁的瞬間,文青山頓時驚呼道。下意識的轉頭看向谷雙蒲,卻發現對方神色平靜,儼然一副早有預料的模樣。
「看來穀道友這些年沒有荒廢,早就對此處遺蹟有所瞭解。」
「上古大修‘太玄子,的坐化之所,佈下這樣的禁制也不足為奇。」谷雙蒲沒有隱瞞的意思,接著道,
「你那位馬師弟留下的資訊實在太少,而‘太玄子,又是出了名的喜歡故佈疑陣,谷某也是花費了多年,大量查閱資料之後,並且排除了多處虛假遺址方才真正確定了此處位置。」
說到這裡,他忽然頓了一下,轉而似笑非笑的問道,
「谷某卻是有些好奇,道友那位馬師弟明明掌握的資訊更多,應該早就可以推算出真正的遺址所在,為何到今天才過來?」
「是什麼原因,難道你不清楚?」文青山冷哼一聲,看向對方的目光中寒光閃爍。對方看似普通的詢問,卻帶著挑撥之意,實在是用心險惡。
「看來谷某猜對了,那位馬道友應該是想著將來恢復之後獨佔的,卻因為谷某的原因,不得不與文道友分享。」谷雙蒲絲毫不惱,說到此處,忽然轉頭看向對面的少年,神色一冷道,
「而馬道友,應該便是小友吧?」
「呃……」聽到此話,少年頓時愣住了,隨後更是露出一副難以置信的神情問道,
「我是馬師叔?」
谷雙蒲心中微微詫異,雙方可是有著深仇大恨的,按說被當面拆穿,對方不應該表現的如此自然,難道真的是自己的推斷有誤?
若對方只是普通的結丹期修士,那自然無須在意。可是,若是姓馬的奪舍,那便是貨真價實的元嬰期強者,即便沒有完全恢復,手段也遠非結丹期修士可比的。
可惜的是,對方的表現太過正常,讓他一時間也無法確定。
「穀道友倒是有趣得很,易兒明明是文某的親傳弟子,竟然能夠被認為是馬師弟,正是滑天下之大稽。」文青山呵呵一笑,語氣中的嘲諷毫不掩飾。
「不承認就算了,倒是你我雙方竟然在相同的時間趕來此處,未免也太過巧合了。這其中可是有著什麼不為人知的緣故,文道友能否為谷某解惑?」谷雙蒲再次追問道。
「誰知道呢,可能是蒼天有眼,不想讓你獨佔吧。」文青山冷笑一聲,絲毫沒有解釋的意圖。
「蒼天有沒有眼谷某不清楚,但是,在本宗安插一兩隻眼睛還是可能的。這次回去倒要仔細盤查一番,或許會有收穫。」
「那就預祝穀道友馬到功成了。」
雙方越說越不對勁,言語之間更是唇槍舌劍,試探嘲諷不斷。說到最後,竟全部沉默了,氣氛也有些僵住。
卻在此時,隨著一道流光閃過,魏雨柔婀娜的倩影浮現而出。
四下打量之後,同樣被前方的石壁吸引住,粉唇輕啟,正打算開口詢問一二,卻忽然發現氣氛有些不對,到口的話隨即嚥了下去。
繼續等待,很快墨居仁三人同樣趕了過來。如此,所有人都已經到齊。
「太玄神禁!」看到巨型石壁的瞬間,涵卓同樣目露驚色。
「涵師弟也認得此禁?」谷雙蒲神色微訝,這可不是一般的禁制,在上古時期更是名列十大古禁之一。到如今,早就已經成為傳說中的存在,他若非查詢了大量的資料,還真的不認識。
「涵某隻是瞭解一些皮毛,更深的就不清楚了。」涵卓微微搖頭,接著道,
「看兩位道友的神情,應該是對此有過研究,可有破解之法?」
「說難也難,說不難也不難。」文青山主動開口,隨即開始解釋,
「‘太玄神禁,以八卦為基礎,結合陰陽五行可以衍生出無窮變化,防禦力堪稱恐怖。想要破解需要對天地陰陽有著極深的領悟,如此才能找到陣法執行的規律,從而尋機破之。
若是能夠找到破解之法,那自然不費事,但若只是憑藉蠻力,怕是我等幾名元嬰期修士法力耗盡也無濟於事。」
「陰陽五行啊,本宮倒是有些心得。」聽完介紹,魏雨柔忽然嫵媚一笑道。
「魏宮主的實力文某是信得過的,既如此我等幾人不妨共同商議一番,以便找出合適的解決辦法。」文青山給出了建議。
面對‘太玄神禁,這樣的強大禁制,幾人必須放下心中的芥蒂和猜疑,集眾人的智慧方才有可能破解。也因此,即便是谷雙蒲也沒有任何異議,與眾人一同探討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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