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解惑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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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校早讀的鈴聲打響了,姜念覺得異常煩躁,她只想快點解決眼前這個人。
“晚上回去再談吧。”姜念推脫著,她不敢說出那兩個字,按陸欲凌的習慣他一定會再糾纏。
“我現在就要答案,我沒什麼耐心等到晚上。”陸欲凌鬆了懷抱,有些匆忙地抹了一把眼睛,他覺得有些羞恥,第一次在姜念面前落淚。
“你明明來姨媽了。”陸欲凌突然想到,懷疑地目光打量著姜念,他相信姜唸的為人,即使她再喜歡季辭,也不會做這些事。
“我沒來。”姜念抬眼,“我就不想讓你碰我我才這麼說的。”
陸欲凌的眼底閃過一絲驚愕,隨後是一片荒涼的落寞感。
“喝了酒,腦子有點不清醒。”姜念微微垂下頭,她不擅長撒謊。
陸欲凌感覺有股子氣提不上來,憤懣的感覺像團棉花,在胸口越脹越大,似乎要將他的理智吞噬掉。
“你的想法是什麼?後悔還是暢快?“陸欲凌垂在身體邊上的手慢慢握實,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只有這異常分明的疼才能讓自己清醒。
“你說過的,參加完節目就離婚,我可能要提早退出。”姜念繞過他,她一點都不想要參加那個節目,她不想成為兩人續舊情的眼中釘,她不想在節目面前演些什麼,她本該是最自由的。
“你想要離婚是吧。”陸欲凌冷笑道,“跟季辭睡了一晚就決定了?”
他尖銳的話語像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他上前一把扼住姜唸的下巴,微微用力,疼得姜念呻吟了一聲。
“他有我伺候的你舒服嘛?”陸欲凌面目猙獰著,迫使姜念看向她。
姜念冷笑著,心中卻打起鼓,這樣的陸欲凌真是陌生至極,他終於將好丈夫的一面撕碎,將狼狽不堪的自己整個剖開放在她面前。
“舒服。”姜念嘴硬道,“跟你真是憋屈。”
“啊——”下巴上的力道一緊,姜念感覺自己的下巴要分臼了。
“瘋子!”她抓向那隻束縛自己的手,圓潤的指甲徒勞地抵抗著,卻只激起狩獵者更強的征服欲。
陸欲凌一把將她抵在身後的樹上,碗口寬的樹一顫,落下幾片葉子,還沒等姜念反應過來,極具侵略性的吻就下來了。
他又咬又啃,似乎要將她整個人撕碎咬爛了。
姜念嗚咽著,無比痛恨壓在自己身上的人。
她還要上課,還要見人,他這是做什麼?
像一隻野狗一樣標記和宣洩嘛?
她完全抵抗不了,像一隻破敗的蝴蝶,顫抖著四分五裂的翅膀,完全飛不起來。
他的膝蓋迫使她分開腿,早上的7點,人來人往的,即使這極隱蔽的樹林後,也會有個別抄近道的人過來。
“嗚嗚嗚——”姜念狠狠碰我了幾下他的背,他為什麼要用這樣的方式羞辱她,這裡經過的可能有她的學生,有她的同事,甚至是她的領導。
一行淚無聲地滑落。
兩人的面緊貼著,陸欲凌鬆開了她,臉上沾染上那行清淚,竟一時分不清是他的淚還是她的。
“我恨你。”姜念癱坐了下來,掩面哭泣著。
她不過是說了他同白沫沫會做的事,他這是做什麼?搞出一副很深情的模樣,真像個小丑,無論是他還是她。
陸欲凌立在她跟前,將她牢牢罩住,旁人看不見她,他漠然地看著低聲哭泣的姜念,她為什麼要哭?是因為同她廝磨的人是他嘛?
她這麼的抗拒自己,厭惡自己嘛?
明明前幾天他們那麼相愛,好像他真得到了她一般。
姜念請假了,政教處的主任特意打電話給她,說她不能每次搞這麼特殊,姜念回了句,“要去離婚。”
主任一愣,支支吾吾開口道:“人生大事還是要慎重。”
兩人在臥室裡,一前一後站著,姜念彎腰翻著衣櫃,她明明記得把結婚證放這裡了,可是翻來翻去就是沒看到蹤影。
身後的人緘默著,一直不說話,“為什麼,你為什麼突然變成這樣了?你就進去洗了個澡,怎麼就突然變成這樣了?”
姜念站了起來,冷眼看著他,他現在很是狼狽,像只鬥敗的瘋狗,他歇斯底里質問著她。
她抱胸看向他,既然他要原因,那就給他,她掏出手機,點開相簿,將兩人相擁的一張拉近得圖片扔給他看。
陸欲凌從床上撿起手機,眉頭蹙起,他臉上突然撤出一抹心酸的笑意,“姜念,你長本事了,還會偷拍了?”
他笑得古怪,姜念皺起眉頭,覺得有些蹊蹺,這不像戳穿私情的模樣。
“你就因為這種事跟我嘔氣?讓我在全國人面前丟了臉面?”陸欲凌氣得笑出聲來。
“難道看到你和女人親近我連生氣都不應該嘛?還有,那被拍到也不是我本意,我哪知道有人會拍我,季辭也就安慰我一下。”姜念越說越小聲,有些心虛,總不會是她搞錯了吧,可她兩隻眼睛看到的,照片也拍到了。
“姜念,我發現你變了。”陸欲凌止住笑,意味深長地看向眼前的人。
“變什麼?”姜念抬眼,與那極具侵略性的目光相撞。
“我以前緋聞可是漫天飛,也沒見你這般生氣怨恨。”陸欲凌抬手撐著下巴沉思道,突然恍然大悟,“你開始在意我了是不是?”
“?”姜念覺得陸欲凌瘋了,明明兩人在爭辯他有沒有出軌的事,他卻劍走偏鋒,滿臉高興。
陸欲凌上前抓住她的肩膀晃了黃,“告訴我念念,你心裡有我是不是?是不是?”
陸欲凌那雙眸子賊亮,像是一輪新月,讓人駐足眺望。
他直白地看著有些暈乎乎的姜念,急切地索求著他夢寐以求的答案,他這幾天受的無端火有了出口,姜念不是不喜歡他,不是變心了,而是開始心裡有他。
“你別轉移話題,你先把事情說清楚!”姜念不知為何事情會響一個奇怪的方向發展,她的不快一掃而空,更多的是害怕。
她有這麼明顯嘛?
喜歡陸欲凌很奇怪嘛?
他不說話不鬧騰不惹事的樣子誰不會喜歡?
她一直是個毫無底線的顏狗。
“事情的真相是,”陸欲凌沉思道:“白沫沫想跟我做朋友,那是友誼的擁抱。”
姜念眨巴著眼睛,彷彿聽到了天大的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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