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九章 越查越混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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竇凡低聲回應，“我知道小銀，也知道小金，但我既不是小金的主人，也不是小銀的主人。”

穆錦盛用疑惑的語氣說道，“你當真不是？”

竇凡用十分肯定的語氣說道，“當真不是！”

“這就奇怪了。不瞞你說，小銀剛認我當了主人，在餘叔過世後的這幾年空檔期，小銀的主人是誰呢？”

“不用糾結這一點，更不用去查，這麼跟你說吧，小銀的原主人不會承認和小銀曾經的主僕關係，不然會影響到小銀的運勢和能力。原主人是過去時，不要再翻出來。”

“好吧，我聽你的。我們來談一下正事。”

“好的，穆老闆，您說。”

“你也知道餘叔生前手裡有很多先進技術，你接觸過多少？”

“沒多少。我是憑自己的真正實力評上教授的，沒有走捷徑。”

“我知道您是真才實學，不然不會找上您。不瞞你說，我手裡有很多先進技術資料，現在需要以先進技術專案組的名義推出這些技術，您願意當我專案組的副組長併兼任技術發言人嗎？”

“在我沒評上教授前，我肯定會拒絕，但現在我已經憑上教授，成了知名專家，證明了我的實力。現在，我願意幫你。”

“謝謝！”

穆錦盛和竇凡握手，達成合作意向。

賀承延沒再繼續聽下去，而是去了竇凡的住處。

每個人的住處都會殘留一點體味，賀承延聞出兩種體味，一個是竇凡的，另一個是蔡野的。

不過，之前密室裡只有小銀的魚腥味，並沒有竇凡和蔡野的體味。

越查越混亂了。

看似竇凡可能是小銀的主人，但密室裡沒有竇凡的體味。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

賀承延忽然感覺有人織了一張很大的網……

翌日早上，姜歆剛準備吃早飯，敲門聲響起。

秦舒蘭走到院門前，開門。

看到趙邦一臉著急地站在門外。

“趙老師，您怎麼過來了？不是暫時不針灸了嗎？”

趙邦朝秦舒蘭鞠一躬，“大娘，我找姜歆，我想繼續針灸。”

秦舒蘭指了指堂屋，“歆歆在堂屋吃飯呢。”

趙邦急匆匆往堂屋跑。

秦舒蘭也跟過去。

姜歆面色平靜，朝趙邦說道，“趙老師，有什麼話等我吃完早飯再說。”

趙邦心中焦急，嘴上卻不敢催姜歆，畢竟說放棄針灸的人是他自己。

現在自己嚐到苦果了。

只得耐著性子等待。

姜歆故意細嚼慢嚥，拖延時間。

秦舒蘭看出來了，但當沒看到，沒有幫趙邦催歆歆快點吃，反而輕聲說道，“歆歆，昨晚你不是說牙疼嗎？可得慢點吃，別再擱著那顆牙了。”

姜歆嗯了一聲，繼續慢慢吃飯。

趙邦等了四十多分鐘，終於等姜歆吃完早飯，這才開口說道，“我想繼續針灸，診費帶來了。這是二十天的診費。”

從口袋裡掏出四張五十元，放到飯桌上。

這是他爸媽匯過來的錢。

姜歆看一眼診金，指了指桌子，“我先給你把脈。”

趙邦十分配合。

把脈後，姜歆確認心中所想。

趙邦的隱疾加重了。

“趙老師，這幾天你沒針灸，前面的治療相當於前功盡棄了，今天要重新開始。”

趙邦一臉堅定，“重新開始我不怕，我只怕我的病沒得治。現在哪怕丟了工作，我也得先治病。”

今早上起床小便，他有一少部分尿灑在褲子上了，他這才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

他是個男人，總不能跟個女人似的蹲著小便。

換過褲子，帶上錢，就來找姜歆了。

送上門來練手，姜歆自然不會拒絕，拿出銀針包，給趙邦針灸。

下針又準又狠。

趙邦疼得冷汗直流，咬牙堅持。

直到針灸結束，趙邦才長舒一口氣，堅持下來了，暗自慶幸沒暈過去。

姜歆一臉認真地說道，“咱們醜話說在前頭。今天你的頭臉手至少會疼24個小時，明天能好一點，會在24個小時之內。”

趙邦已經有了心裡準備，“我儘量堅持。只是我想知道得堅持多久？”

姜歆面帶嚴肅，“20天吧。但你放心，每天針灸過後，疼痛的時間會越來越短。20天之後，只會在針灸過程中疼痛，針灸完就不會了。”

趙邦握緊拳頭，“好！謝謝！我先走了。”

“走吧。我就不送你了。要給銀針消毒。”

“不用送。”

趙邦面色憔悴，硬撐著走出院門。

姜歆算了算時間，二十天足夠她練好這套針法，到時候找個理由，不再給趙邦針灸。

估計那時候趙邦會去京都找鄭志良針灸，至於鄭志良要多少診費，未可知。

上輩子，趙邦年輕時沒遇上能治他隱疾的大夫，所以一直單身。

這輩子，他遇到了。

他非常喜歡錢，姜歆希望他這輩子把所有的錢都用到治隱疾上。

不過，姜歆也有疑惑，上輩子，趙邦最終娶了姜丹，難道隱疾治好了？或者是沒治好，讓姜丹守了活寡？

後者的可能性更大。

想到這裡，姜歆更想不通了，難道趙邦跟姜丹有仇？

趙邦跟姜丹都不是什麼好東西，兩個人在一起倒是般配。

不知道這一世，這兩個人是否還能走到一起。

目前姜丹還沒有出生，趙邦還年輕，一切未可知。

鄭志良教給姜歆的這套針法，針灸二十天以上，雖說不能根治趙邦的隱疾，但還是有作用的。

姜歆心中嘀咕，說不準趙邦這一世能早找物件結婚，不過以趙邦的身體，一旦圓房，壽命會受很大影響。

趙邦越面臨各種不如意，姜歆越開心。

翌日下午六點多，蔡野到達陽縣。

賀承延也到了陽縣，但沒有現身。

蔡華定了一大桌子菜來歡迎蔡野，邀請了大力、穆嵐到他的院子吃飯。

姜歆不在邀請之列，不過蔡華的院子在大力家隔壁，這不影響姜歆拜託空間感知蔡野的心理活動。

大力故意把話題往小銀身上扯。

“蔡野，你還不知道吧？我外甥女歆歆有一條奇特的魚，叫小金。是啟炎送給她的。啟炎你可能不認識，但啟炎的爺爺章天雷你一定聽說過，扯遠了，繼續說奇特的魚小金，它有個妹妹叫小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