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捲饅頭片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一百三十九章 瘋狂的愛,承載空間七零,花捲饅頭片,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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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承延帶著幾個幫手,開著一輛救護車,送鄭易博回鄭家。
安頓好後,鄭易博還在昏睡中。
謝俞和鄭涵姿已經被賀承延派去的人告知詳細經過,正在回來的路上。
鄭志良再次為鄭易博把脈,發現脈象跟以前沒什麼兩樣,身體虛弱,不能動彈。
看向賀承延,“直到今天我才明白,我兒子身體虛弱不是因為癱瘓,而是因為長期被人下藥外加營養不良。我就是個庸醫啊!這麼多年竟然都沒有發現問題,害我兒子受這麼多年的罪。”
賀承延安慰道,“這不怪你的醫術不精,只能說你沒有防人之心。當年你兒子被車撞傷,頭和脊椎都有損傷,接受的是西醫手術,我讓人調查過,當時的手術很成功,但出了重症監護室後,忽然出現癱瘓症狀……”
不等他說完,鄭志良長嘆一口氣,“也就是說從那時候開始,我爺倆就被人耍得團團轉了。背後那人得跟我有多大仇恨啊!盯了我這麼多年啊!我每去一個地方求醫問藥,他都會跟過去暗中搗亂!這得買通多少人?應該不是沈紋舒,她沒有這麼多心眼。”
到現在,鄭志良也不相信自自己的初戀會費這麼多心力來對付他一家。
賀承延看一下手錶上的時間,“鄭大夫,我已經給你兒子開了對症的西藥,中醫我比不過您,但西醫神經學和腦科方面,我還是有一定發言權的,一會有人會過來為他打針,連續用藥兩個月,你兒子體內那些麻痺神經的藥物會排出百分之九十六以上,剩下的事情就是為他調理身體,你作為一名中醫,肯定不在話下。我有事出去一趟,先走了。”
鄭志良小聲嘀咕,“你的西醫水平在世界上有一定發言權?難道你就是大名鼎鼎的H醫生?”
賀承延直接否認,“我不是H醫生,只能算他的半個徒弟,當年我請他為我奶奶治病,他為我奶奶檢查過後,說有百分之七十的把握能治好,但需要再找一位針灸經驗豐富的老中醫,中西醫結合治療半年以上,可惜的是,他剛給我奶奶治了一個月,就意外身亡了。我看了他留下的醫學手稿,非常有價值,便自學了西醫,順便整理了他留下的所有手稿,後來,以他的名義在世界著名醫學期刊上發表了多篇醫學論文。其實,那時候我到處打聽你的下落,但沒找到。”
鄭志良嘆一口氣,“沒想到H醫生早已不在人世。那時候我在全世界找他,而你在全世界找我。唉!若是咱們早些年遇上,你奶奶和我兒子或許早就都站起來了。”
賀承延再次看一眼手錶,“我真得離開一會了,有什麼疑問,等我回來再聊。”
不再停留,轉身離開。
鄭志良看著賀承延的背影,忍不住讚歎,“年少有為啊!賀承延,你是我見過的天才中的天才!”
二十分鐘後,賀承延和姜歆一同走進看管沈紋舒的單位。
不管辦案人員問什麼,沈紋舒都是一句話,“所有事情都是我乾的,要殺要剮隨便你們。”
姜歆站在門外呆了二十多分鐘,聽了不下二十遍這句話。
賀承延不認為沈紋舒是兇手,但目前的證據都指向沈紋舒,除非沈紋舒忽然改口。
姜歆找了個理由,走進廁所,進入空間。
“空間,沈紋舒不是傷害鄭易博的人,對嗎?”
空間的聲音傳來,“確實不是沈紋舒。我讀到沈紋舒的心理活動了。她猜到兇手是她的丈夫傅智鵬,但這些年來,傅智鵬對她很好,她知道傅智鵬害鄭易博是為了給她出氣,心甘情願為傅智鵬抵罪。”
“電話錄音中的聲音跟沈紋舒的聲音如出一轍,是怎麼回事?”
“我從沈紋舒的腦海中讀到,她介意自己的聲音不好聽,傅智鵬便也毀了自己的嗓子,跟她說話聲極像。”
“傅智鵬這是有多愛沈紋舒?簡直是瘋狂的愛啊!對了,沈紋舒知道傅智鵬的藏身之地嗎?”
“在她去鄭家之前,傅智鵬說會在京塔樓上等著她一起看京都景色。這會她沒去成,傅智鵬肯定已經得知她被抓的訊息,若跑早就跑了,若不跑,傅智鵬就會自動投案。”
“傅智鵬若是知道今天是個局,會不會去報復鄭家?”
“極有可能。”
聊到這裡,姜歆趕忙出空間,找到賀承延,小聲說道,“承延哥,罪犯不是沈紋舒,是沈紋舒的老伴傅智鵬,鄭家可能有危險。”
“歆歆,你在這裡等著,我馬上趕過去。”
姜歆知道呆在這邊更安全,但想跟賀承延一起。
“讓我跟著去吧,或許我能讀出傅智鵬的心理活動。”
“也好。”
賀承延開車載著姜歆朝鄭家駛去。
在去的路上,賀承延面帶關切,“歆歆,這幾天,你連續用感知功能,身體沒出現異常吧?”
姜歆笑著回應,“沒有任何異常,放心吧。感知功能不會對我造成影響,唯一的影響無非就是感知功能暫時消失,過陣子它自己就會回來。”
賀承延嗯了一聲算作回應,心中卻略有些擔憂,嘴上沒說出來。
很快,到達鄭家門外。
鄭家的大門緊閉,出奇的安靜。
賀承延朝姜歆低聲說,“歆歆,你在車裡等會,我翻牆進去看看。”
姜歆點點頭。
賀承延翻牆進院子。
姜歆見周邊沒人,迅速進入空間。
“空間,鄭傢什麼情況?”
空間回應,“稍等,我正在感知裡面的情況。”
“好。”
姜歆耐心等待。
等了一會,空間的聲音傳來,“傅智鵬在鄭易博的臥房,鄭志良、鄭涵姿和謝俞都被綁在那裡,嘴被堵住了。傅智鵬手裡有匕首,正在跟鄭志良訴說這些年自己做過的事情。”
“快跟我說一下。”
“好。他說……”
此刻,賀承延已經到鄭易博的臥房門外。
聽到一個陰沉難聽的聲音。
“鄭志良,這輩子我最恨的人就是你!年輕時那會,你的醫術就壓我一頭,沈紋舒的目光只在你身上停留,我喜歡她,也想做咱們縣的名醫,可兩樣都被你給搶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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