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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人!到底是什麼人如此大膽!”王戰豹一掌拍碎旁邊的木桌。

段天虹和王戰虎同樣怒火中燒,咬牙切齒。

“另兩個幫派姑且不說,仇威好歹也是生相境界的高手,怎能一夜之間就被人滅了門,如此不堪。”莊興在旁說道。

“根據已知的情況來看,恐怕又是黑玉樓。”

岳陽侯莊敬根據得知的情況分析道。

“黑玉樓?為何跟我們過不去?”段天虹聞言詫異道。

“尚不清楚。”

王戰虎詫異道:“侯爺,之前本以為是鐵木門行事太過張揚才遭人報復,現在來看,恐怕沒這麼簡單。”

“爹,會不會是司徒家?”

“你覺得是司徒家請黑玉樓出的手?”

“司徒正那老東西一向和咱不對付,您還記得當初您讓人去說親,司徒嬰那小娘們之前更是百般羞辱我,壓根沒把您放在眼裡。”

“小侯爺說的不是沒有可能,侯爺,司徒家和不夜谷關系密切,本就壓我們一頭。如今看來是有心要吞了咱們啊。”

“放肆!”莊敬震怒道。

“羅教頭,你帶個訊息給九幽教,他們之前說的事情可以考慮,不過莊家困難時他們也需要先拿出點誠意。”

羅文龍笑道:“侯爺放心,我這就去辦,想必獨孤宗主一定會非常高興。”

眾人聽聞莊敬的話表情都有些複雜,待羅文龍走後,王戰虎率先開口道:“侯爺,您這會不會……”

莊敬長嘆一聲,無奈說道:“九幽教雖然野心勃勃,但畢竟還需要我幫他們做一些事,可令莊家儲存,換做司徒家就未必有這麼好心了。”

“爹,可獨孤傲那人野心太大,一旦時機成熟,未必就不會將咱家吞下啊!”

“還不是你這逆子沒出息!藍家有藍雲竹,司徒家兩個兒子各有本事,就連小女兒司徒嬰都比你強的多,穆家的穆乘風被人稱為小錦囊。可你呢?你為莊家做了什麼?你自己又有什麼本事?整天就知道花天酒地,惹事生非!”

莊興被教訓地有些不悅,小聲道:“我堂堂莊家,用得著附炎趨勢麼,再說我不是也拉攏了一些幫派勢力。”

“你不說這個還好,說了老夫就生氣!火磷教金刀門那些本還能為我們所用,你卻帶著他們得罪未央宮的人,事後你跑了,留下他們坐等未央宮問罪,你,你,你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

“侯爺息怒,現在這個時候,切勿在氣壞了身子,小侯爺您也少說兩句吧。”

“唉……罷了罷了,因你是我獨子,我的確是對你過於放縱了。”莊敬心中萬般後悔,早知道當初不如續個弦,多生幾個,總歸能成才一個吧。

“侯爺,九幽教的事情您還是三思啊!”

莊敬又是一聲長嘆,說道:“先解決眼下的難題再說,羅文龍本就是九幽教的人,岳陽幫說是我莊家的耳目臂膀,其實和九幽教的沒什麼兩樣。所謂名門望族,若是沒有足夠的支撐,就算是十二侯又能怎樣。”

身為一家之主,掌管莊家這麼多年,這點道理他怎會不知。

“羅雀門那邊情況如何?”莊敬撐著額頭問道。

“目前還無事。”

“戰虎戰豹,這些日子恐怕要麻煩你們多往那邊走動走動了。”

“侯爺放心!”

“段先生,三派被滅是黑玉樓所為也僅是我的猜測,而且是否和司徒家有關尚未可知,我會派人協助你來調查此事,就有勞你多上心了。”

提起門派被滅一事段天虹就氣得臉通紅。

“這件事就算侯爺不說,老子也要搞個明白,就算真是黑玉樓,我也得找他們說說理。”

情報堂據點。

“盯著莊家的人回訊息,羅文龍出了岳陽城向南去了,如果猜的沒錯應該是往九幽教的方向。莊敬也不是傻子,神箭、虎豹、鬼哭三家滅門一事應該已經想到是我們做的。”紅衣笑盈盈地與陳墨白說著目前的情況。

“不出所料,辛苦了紅衣姐。”

“另外還有一件事說來有些奇怪,除了我們的人,似乎還有人盯著莊家。”

“知道是什麼人嗎?”

“目前還不知道,對方只有一個人。”

“辛苦情報堂的兄弟們盯緊這個人,有什麼情況隨時告訴我。另外也讓羅雀門那邊的兄弟撤了吧,那邊不似岳陽城人口眾多,我們的人太多反而容易暴露。”

“好吧,我留下兩個機靈點的在那邊,其他人先收回來。”

“不用,這次我去收集情報。”

紅衣猶豫了片刻,轉而笑道:“這時都不忘磨鍊自己?”

“劍不磨不鋒利,人不動會生鏽。對了,還有件事想麻煩紅衣姐。”

“說吧。”

陳墨白與紅衣交代完,又去做了些準備,便離開了據點。

羅雀門位於岳陽城以西,處在名為榆垂的小城旁。

榆垂以景色聞名,城中有數百年曆史的古塔,傳聞曾是修行之人的悟道之所。城外有大片的荷塘溼地,棧道建於池塘之上,溫一壺酒於水中亭榭處小酌,別有一番情調。

陳墨白平日稍加打扮裝成遊客收集情報,晚間便化身無邪藏在暗處監視對方。

數日下來,逐漸掌握了對方的一些行為規律。但總感覺有人發現了自己的蹤跡,尾隨在身後,於是壓了壓幃帽,轉身拐進一處巷子,施展輕功一躍上了旁邊的房簷,目不轉睛的盯著身後,過了許久也不見有人跟隨而至。

不知是自己多心,還是對方過於謹慎,陳墨白沒有繼續下去,只是行動更加小心。

這晚,月明星稀,陳墨白如常來到離羅雀門不遠的一處房簷之上。自從莊家得知三派被滅之後,王戰虎和王戰豹便經常出沒於羅雀門之中。每天都是一副嚴陣以待的樣子,就連晚上也有不少弟子輪流守夜,幾乎三步一哨,五步一崗。

既然這麼認真的嚴防死守,我就偏不出手,如此消耗下去,精力早晚會耗乾淨。陳墨白心中暗道,看到對方的部署自己也有了計劃。

就在這時,突然感受到背後涼意逼近。陳墨白警覺的翻身躲開,突如其來的一掌終落了空。

差點忘了她還跟著,陳墨白恍然大悟,此時劍光已至。

陳墨白避開對方劍招,怕驚擾到羅雀門的人,不敢太過糾纏,短暫交手了幾回合,察覺到白月寒的氣息有些微妙,比起當初似乎有所收斂。

避開對方一劍後退身至屋簷角落,半屈著身子警惕地問道:“你何時也學會偷襲了?”

迎著月光,陳墨白看不清對方此時的神情。只看到她絲巾遮面,月光打在她的身上映出曼妙的身形。

“能殺你就行。”

“但我看你似乎未用全力。”

白月寒也不想跟他多廢話,不等陳墨白繼續開口,長劍再次殺到。

僅幾日時間,陳墨白感覺白月寒的武功又精進不少,加上冰相真氣本就凌厲,施展起清風拂葉劍招式更加不好應付,不敢動用殘陽的陳墨白反倒有些狼狽。

然而白月寒似乎並不打算輕易放過自己,掌風呼嘯而至。

一聲悶響,兩人掌力相撞,陳墨白這次的手掌瞬間生出白霜,刺骨寒意從對方掌上襲來。

微微搖了搖頭,掌上凝聚起日相真氣,將包在手掌上的薄冰瞬間蒸乾,同時一道剛猛的真氣反壓過去,將白月寒推開。

“你可知道你現在對我出手無異於助紂為虐。”

“你要對羅雀門出手?”

“怎麼?你與他們有交情?”

白月寒眼中殺意閃爍,道:“我見你這兩日行為異常,似是在打羅雀門的主意。”

“確實如此。”

“好,先等你做完事。”

陳墨白心中好笑,白月寒視自己為敵,還能這麼通情達理,真是少見。

然而卻故作鎮定地又問道:“當真?”

“羅雀門不是善類,狗咬狗的事,何必破壞。”

陳墨白麵色一黑,心道這女人做事挺講究,但說話是真缺德啊。

兩人達成一致暫時停手,但白月寒也沒走,盤腿坐到一旁閉目養神。

陳墨白忽然問道:“前些天沒見你跟著我,還以為你已經不打算找我麻煩了。”

“我只是在遠處看著。”

“這麼說你知道我幹了什麼?”

白月寒沒再理他,繼續練起靜功。

次日,陳墨白將幾日蹲伏得到的資訊傳回紅衣處,之前雖然是神箭派的實力最強,但經過前面的動作,如今羅雀門內駐紮的人馬與高手已經遠超神箭派。因此需要黑玉樓也作出相應的調整,時刻準備動手。

傍晚還是老樣子,陳墨白依舊觀察著羅雀門內的動靜,白天沒跟著自己的白月寒也回到此處繼續練靜功。

沉默了片刻,陳墨白一邊盯著羅雀門的情況,一邊開口問道:“白仙子對黑玉樓如此仇視,究竟為何?”

見白月寒依然不理會便繼續道:“我讓人查過,黑玉樓雖然曾經殺人不問理由,但卻沒與白仙子乃至未央宮結過仇,白仙子莫非有其它的私人恩怨?”

“以我對你的耳聞,你不是個會沒事找事的人……”

“有仇。”

白月寒聽煩了陳墨白在旁邊嘰嘰喳喳,不耐煩的回道。

“可否具體講講。”

……

不說還好,提及此白月寒便難壓怒氣,猛然拔出劍。

“沒什麼好說的,就是看黑玉樓不順眼。”

躲在面具後的陳墨白無奈的苦笑著,撥開指著自己的劍。

“不是說好了,等我料理了羅雀門的事。”

“那就閉嘴做你的事。”

陳墨白到底是沒問出個一二三,乾脆繼續自己的事,不再多話。

過了不知多久。

白月寒突然開口道:“告訴我羅剎在哪,我可以不跟著你,也不再找其他人的麻煩。”

“哈哈哈哈哈哈哈,白仙子當我黑玉樓是什麼?堂堂黑玉樓之主是你想見便能見的?況且羅剎身為競國六將,怎會和昊國江湖中人見面。”

“之前黑玉樓的人似乎都聽你指揮,你身份應該不簡單,我不信殺了你她也不出面。”

陳墨白一驚,道:“算了,你還是跟著我吧。”

白月寒一時無語。

小半個月的時間,羅雀門始終保持著高度警戒,就是不見動靜。雖然不敢鬆懈,但長久如此終是忍受不了,早已疲憊不堪。

差不多了。一直在暗處等待時機的陳墨白心中說道。

“再這麼下去,沒被人找上門,老子先扛不住了。”

羅雀門大廳之中,王戰豹不耐煩起來。

“老二,不要掉以輕心。”

“說的容易,這麼下去什麼時候是個頭!”

“這才過了多久,你難道忘了虎豹幫是怎麼被滅的了!萬一……”

“大哥,等岳陽那邊來了訊息,確定了要真是黑玉樓乾的,咱們必定讓他們血債血償。但是現在,我看咱也是謹慎過頭了,侯爺再怎麼說也是岳陽的主人,真想動咱們,就算是司徒家和黑玉樓,也得掂量掂量。”

此時,一直未開口的衛百集說道:“我看這樣吧,今天我們三人先緩口氣,我讓外面的弟子盯緊點。”

“哎,還是衛兄通情達理。”

“老二……”

“虎兄不必為難,我這羅雀門雖然算不上什麼大宗大派,但也不是隨便什麼人都敢上門招惹。神箭派雖然箭術不凡,但缺陷太明顯,虎豹幫和鬼哭幫又是趁著你們不在被人偷襲得手,我看對手也不過是群宵小之輩。就算是黑玉樓,我看也是名氣過大,行徑和鼠輩無異,若真敢來我這裡,定讓他有來無回。”

“衛兄說的有些道理……”王戰虎猶豫了片刻,說道:“好,既然衛兄如此自信,那今天就鬆弛鬆弛。”

王戰豹立刻興奮道:“衛兄,不知你這羅雀門中那些女弟子可還在?”

“哈哈哈哈,豹兄都說了是我門中弟子,那當然還在。”

說著,衛百集喚人召來了五名女子,這些女子說是羅雀門弟子,但實際上並沒有太多武功,只是充當舞女的角色,用於平日取樂。

王戰豹看著眼前女子,薄衫半透,差點流出口水。

“豹兄不要心急,這幾日辛苦二位兄弟,衛某讓人準備些熟肉美酒,等吃飽喝足再盡興不遲。”

“哈哈哈,還是衛兄想得周到。”

說罷,衛百集又讓人端了酒菜上來,三人一邊吃喝一邊取樂。

這一切都被不遠處的陳墨白盡收眼底。

“倒是挺會享受。”

嘲諷了句,躍身來到高塔頂部,取出準備好的字條,塞進小木筒中,將鴿子放飛。

三日前便已經傳信讓黑玉樓的兄弟蹲守在二十里外,這次對付羅雀門並沒安排太多人來,但都是黑玉樓中的高手。

“要動手了?”

白月寒突然來到一旁問道。

“你不會想給對方通風報信吧?”陳墨白開玩笑道。

白月寒只是輕哼一聲。

陳墨白很清楚,白月寒不會在這種時候偷襲自己,更不會多事,因此也沒理會她,羅雀門才是首要目標。

不到半個時辰,荼靡帶著輕語等人來到城中與陳墨白匯合。

“少主。”

“怎麼樣?”

荼靡看了一眼房外的白月寒,眼神發出疑問。

“別管她,不會影響我們。”

荼靡會意後說道:“按照你的吩咐,我們的人已經潛入羅雀門,其他兄弟也安排好了。”

“好,寅時行動。”

“領命。”眾人應道。

寅時正是對方最疲倦的時刻,陳墨白等的就是對方放鬆警惕,卸下防備的時候。

“啊~太困了。”羅雀門大門外一名看守打著哈欠說道。

“再堅持一會吧,不然讓掌門知道又要挨罰。”

“這都多少天了,天天緊繃著,也不知道到啥時候是個頭。”

“少埋怨兩句吧,你沒聽說虎豹幫那三派被滅門的事?”

“是聽說了,可他們怎麼跟咱比,不過一群烏合之眾。王氏兄弟這幾日都快住咱們這了,這是拿咱羅雀門當自己家了吧。”

“噓,小點聲,你不想活了別拉上我。得了,堅持會天快亮了,一會換崗好好睡一覺。”

“瞧你慫的。”

“哎,你聞沒聞到股香味?”

“好像是有……剛才聽別的兄弟說門主喚了幾個女弟子進去,這會估計正樂呵呢。”

這香氣和普通的薰香無差,兩人也沒生疑。

黎明前是最為黑暗的時候,月落烏啼,涼風漸起,令人心生寒意。

“月黑風高殺人時,動手吧。”

陳墨白一聲令下,眾人行動。

“今日怎麼格外地乏?”羅雀門中巡邏的一人說道。

“我也有這種感覺。”另一人也說道。

“不好!”為首一人忽然驚道。

話音未落,刀光劍影一同閃落,兩個人影現身,周圍目力所及的羅雀門人紛紛倒地。

房簷上又出現幾人,相互看了一眼分別向四處散去。

與此同時,鬼見愁與笑裡刀分立於衛百集幾人屋門口兩側,陳墨白慢慢走上前,輕釦了幾下房門。

無人理睬。

屋中的三人此時玩的正開心,王戰豹懷裡抱著名舞女不亦樂乎。

聽到屋中傳來作樂聲,陳墨白再次起扣了扣門。

“進來。”

衛百集喊了一聲,等了片刻卻不見有人進入。

“嗯?老二你聲音小點,衛掌門的話外面都聽不見了。”王戰虎站起身,搖晃著來到大門處。

“誰啊?”

一邊問一邊走到門前,手剛要碰到門,鋒利的刀芒連人帶門一同斬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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