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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不情願,但杜兩斷出面保下呂三尸,眾人也無法再去追趕,無奈只能作罷。

之後陳墨白問起白文的事情,慕容天璣解釋道日、月兩相真氣極為罕見,同時又非常獨特,曾經擁有日相或月相真氣的人,在江湖中無一不是名噪一時的存在,更有霸者,南征北戰開拓疆土成為一方之主。總歸是擁有日月兩相真氣的人無論在哪,都是風雲人物。直至太叔望的讖言出現,「日月相合,天下必亂」這讓昊國皇朝頓感不安,江湖門派同樣也開始對此事非常重視。而當時北有異神宗白澤,身具日相真氣,南有素衣派文若兮,為月相真氣,二人本是更自宗門的人中龍鳳,奈何造化弄人讓兩人相互生出情愫,這便應了「日月相合,天下必亂」的前半句讖言。立時江湖與朝堂都按耐不住了,各派阻止不成,便想要強行拆散二人,之後更是有數名神秘高手一同追殺,最終白澤和文若兮二人不敵眾多高手的合力圍剿,雙雙身殞。

“白、文二人為人如何?”陳墨白問道。

“在星劍宗時,我曾聽師父講過文若兮文女俠為人溫婉善良,謙遜有禮,年紀輕輕已有大家風範,天賦不輸我宗的紫微師叔,而且身姿相貌皆是天下罕有,是不少門派中青年才俊心中愛慕的佳人良配。只不過文女俠從未考慮過兒女私情,直到遇見白澤,才動了真情。”

赤月瞳接著也說道:“我也聽宮主提及過白澤,說雖然上任兩位宮主的離世多少和白澤的事有關,但白澤還在時,異神宗與未央宮相交甚好。白澤也是難得的就連獨孤傲都忍不住要贊上兩句的天驕。若是如今白澤還在異神宗,恐怕已是宗主,異神宗也不會傲慢無禮,墮落至此。”

“所以文白二人在江湖之上算是有口皆碑,只因他二人的真氣一日一月,又彼此相戀就遭到江湖圍剿,導致,導致英年早逝?”

慕容天璣略有些遺憾的回答道:“正是如此。”

“所以說名門正派也不過如此,相比而言,未央宮從未迫害過二人,甚至前任宮主還曾想援手二人,只是沒想到事未成,還因此帶來危機,最後不惜捨命保住未央宮平安無事。”

“不得不承認,在這件事上,我無法為川南門派辯解,所幸星劍宗也未參與當時的追殺捕。”

“害死二人的高手來自川南各派?”

“不,據說當時他們二人已經隱居起來,川南各派是有派人去找尋,但追殺他們的並不是這些人,具體是誰現在也沒人知道。”

“因為一句讖言帶來的恐懼,選擇寧可錯殺也不放過……”陳墨白雖有不忿,但畢竟此事已過去快二十年了,並沒在宣洩心中氣悶。

莫醉看著他,忽然問道:“墨白,你闖蕩江湖為了什麼?”

“為了什麼?……我自出生起就在山谷中長大,未見過谷外的樣子,所以想出來看看外面是怎樣的。”

“難怪你許多事都不知道。”

“還是慕容大哥和點點講過一些江湖上的人和事,我才有個大概瞭解。不過從這些時日的所見所聞看來,江湖真是不平靜。”

“江湖中向來強者為尊,只有拳頭夠硬才有話語權。”

“那如今誰最有話語權?”

莫醉託著下巴思索著說道:“我想想啊,你要問誰最有,我也說不出來,不過像赤姑娘她家的宮主,慕容大哥的師父,甚至呂三尸的義父,這些人在江湖中肯定都是說話擲地有聲的人物。”

“沒有誰可以說了算嗎?”

“你想什麼呢,江湖不比朝堂。先不說江湖分南北,武道有聖魔,就算單拿一方來說,也沒有人誰能憑一己之力號令天下高手。”

赤月瞳插話道:“曾經江湖中有這樣的人存在,這人不僅需要武功高強,還需各門各派甘願聽命於他。所以要麼是武林盟主,要麼是江湖霸主。”

“現在沒有這樣的人?”

“自聖賢與魔尊之後再無人能配得起這樣的身份。江湖之中向來是以武為尊,以德服眾。雖然已經很久沒有所謂的江湖第一人,但五魔八聖中還是有不少德高望重,武功蓋世之人。只有這些人說的才是有分量的話,說白了,你武功越高,名望越大,說的話就越有分量。”

“以德服人看起來不容易,所以只能是武功天下第一才有可能做到號令江湖。”

“嗯,也就是江湖霸主。”

“我想成為這樣的人,不再讓邪功害世,惡人猖獗。”

陳墨白的話令眾人都有些意外,甚至驚訝。丁點點認識陳墨白最早,想不到當初看著有些土氣的少年竟然有這樣的想法。慕容天璣自認識他以來,只覺得他為人仗義耿直,性格純良內斂,誰能想到還能說出這種豪言。

赤月瞳輕蔑一笑,只當他是童言無忌。

莫醉則是哈哈笑道:“想不到啊墨白,你挺敢說啊。”

陳墨白忽然意識到似乎眾人只當自己初生牛犢,並不認為他是認真所說,於是笑了笑沒在繼續這個話題。

“其實我啊初衷和你差不多,先看看這個世界,行走四方,然後俠名遠播,成為江湖上萬人敬仰的大俠。”

丁點點一臉嫌棄的看著二人道:“你們說大話真是一點臉都不要,一個呂三尸,你們兩加上慕容大哥和赤姐姐才勉強對付,還江湖霸主,還萬人敬仰,也好意思說。”

趁著三人嘰嘰喳喳的功夫,赤月瞳靠近慕容天璣問道:“你這個小兄弟什麼背景?”

慕容天璣下意識的拉開距離回道:“墨白好像沒什麼特別的背景。”

赤月瞳明眸挑動道:“怎麼?怕我呀?川南赫赫有名的慕容少俠都沒敢說要做武林第一人,這個小子倒是很敢說吼~”

說著又往慕容天璣身邊靠了靠。

“赤姑娘,請自重。一路上我與墨白相交不算淺,不管怎麼說,男兒當有遠大志向。天璣自知山外有山,人上有人,能達到我師父的成就我已無憾。”

“這麼說你也覺得他們沒有自知之明嘍~”

“你……唉,墨白悟性極高,武學也頗有意思,又不受南北武林區隔的約束,只要有名師指點,不走歪路,將來成就必不會低。”

赤月瞳輕盈跳開道:“逗逗你,別那麼認真。這回惹了那麼大的麻煩,我也要先回未央宮知會一聲,說不準還要被宮主責罰一番,就不陪你們了,有緣再見。”

隨即一個秋波暗送後轉身離開。

“赤姐姐保重。”

赤月瞳離開後,莫醉說要繼續遊走四方磨練自己,便也與幾人道別離開。

自出山谷以來,陳墨白每次的經歷都在重新整理他之前的認知。比如原以為凡事非黑即白,善就是善惡就是惡,現在看來似乎也不盡然。川北武林被說成入魔的武道,呂三尸的行徑與那邪功確實如此,但赤月瞳卻又不像是什麼惡人,雖然有時話語輕佻,但說起來不過就是真性情而已,談不上惡。

離開牛頭村,陳墨白三人途徑驛站歇下,短暫休整後陳墨白找到慕容天璣。

“慕容大哥,我想拜託你件事。”

慕容天璣看著陳墨白認真的樣子,沒多想便點頭答應。

隨後二人來到驛站外,找了片開闊地。

“慕容大哥,我希望你能毫無保留的和我交手。”

“墨白,這是……”

“一路上聽說和見識了不少關於江湖中的事,我知道慕容大哥是武林年輕一輩中的翹楚,所以我想看看和你比我差多少。”

這小子當真的是要做武林第一啊,慕容天璣心道。

“好,但拳腳無眼,我們還是……”

“不必收力,還請慕容大哥全力出手。”

陳墨白如此堅定,慕容天璣也不再多說。

“好。”

“請賜教。”

陳墨白率先出手,上來便施展全力,鐵棒夾裹著真氣呼嘯而至,生生將空氣撕裂開。

鐺!

慕容天璣抬手以劍鞘招架,發出震耳的金屬碰撞聲。緊接著抽劍反攻,真氣化作數道劍影,正是摘星劍法中的繁星落銀河,在對陣呂三尸時慕容天璣也曾施展過。

陳墨白也不硬接,身法變化,巧妙躲過劍招近身上前,卻並未以鐵棒攻擊,反而是一拳打來。

突如其來的變招也讓慕容天璣不敢大意,雙指不偏不倚點在陳墨白手腕處,化開攻擊。怎知陳墨白衝拳不中便立刻變為擺拳,如此近的距離,慕容天璣能夠感受到對方拳上蘊含的真氣竟是如此渾厚。

“碎碑手。”

一聲輕喝的同時,陳墨白感覺自己的拳頭如同被鐵鉗夾住一般。與此同時劍氣劃過,直奔自己頸部。鐵棒揮擋之餘,陳墨白迅速掙脫開,不做喘息,轉瞬又出現在對方側身。

慕容天璣一怔,想不到墨白能從自己碎碑手的鉗制中迅速掙脫。

無暇多想,面對陳墨白新一輪的攻擊,慕容天璣以雷霆之勢對攻而上,再次以摘星劍法應對。

摘星劍法是星劍宗三大武學之一,更是川南的四大劍訣之一。作為星劍宗弟子必修劍法,入門不算難,真正將此劍法練至爐火純青卻非易事。慕容天璣便是星劍宗年輕一代弟子中領悟摘星劍法最深的人之一,單憑劍法,或許比一些早已成名的師兄更精湛。

自從與慕容天璣結識以來,陳墨白只是偶然見過一招半式,並未見他持續施展摘星劍法,因此並不瞭解摘星劍法的奧妙,現在與其交手才明白,為何當初爺爺盛讚摘星劍法。

不僅如此,慕容天璣的武學已達生相境界,真氣外放使得劍氣之中夾雜著炙熱的氣息,在本以巧妙見長的劍法上增多了幾分霸道。

陳墨白只感覺自己的注意力變得無比集中,逐漸看清劍路,鐵棒在舞動中劃出黑色的虛影,開始打的有來有回。

四周的溫度在兩人打鬥過程中緩緩升高,陳墨白的額頭上也早已沁出汗珠。

“墨白……”

“別擔心,我沒事。”

“好。”

話音剛落,一道掌風穿過劍光棍影,陳墨白反應不及被打在胸口之上,飛了出去。

咳咳……

慕容天璣似乎沒想到陳墨白會躲不開這一掌,滿臉內疚和擔心。

“果然,我的問題不在武學修為,而是交手經驗上。”

“從剛剛來看的確如此。雖然我很驚訝在我用出摘星劍法後,竟無法快速取勝,但憑你能與我過如此多招來看,剛才那一掌理應躲得開。”

“只是沒料到,所以少了分提防,我腦中只想著你的劍招。”

“咱們還算是公平交手,可江湖上使陰招,下黑手的人比比皆是,往後絕不可大意。”

陳墨白深吸一口氣,撣去身上的土,精神抖擻道:“說得不錯,再來。”

說罷又攻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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