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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捱了一頓打,知道這幾個都不是一般人,那人立刻答道:“我們本來在牛,牛頭山上有三十多人,不,不過大俠我們原本也沒想對村子怎樣,都是被那人逼的……”
“那人是誰?你們既然是牛頭山上的山賊,牛頭村的村民怎會不認得?”
“我們不知道他叫什麼,但他太……太可怕了,下手狠毒,曾經去牛頭村打劫過的那些人都被他殺了,我們之前在山寨裡都是打雜的,沒下山打……打劫過,這才保住命。”
“他為何要哄騙村民上山?”
“這……這我更不知道了,抓去的人都被他帶到山洞裡,等他從洞裡出來叫我們去收屍的時候人都已經成幹了,之後便做成了肉乾,然,然後……”
“竟有如此泯滅人性的敗類。”
慕容天璣忍不住罵道。
“那人到底為什麼要這麼做,如此殘忍。”
“我曾聽師父說過江湖中有幾種邪門功法,蠶食功可以以他人真氣為食,藉此來增進自身真氣。但村中百姓全是普通人,哪來真氣供他吸收,想來是一種更為邪祟的功法。”
莫醉又問向那名強盜:“你說那人手段了得,是有多厲害?”
那人一提到這立刻變的恐懼萬分,戰戰兢兢地回道:“我,我也說不清,那人只用了一招就殺了我們老大,他渾身上下都是血腥氣,我們根本沒人敢反抗。”
“你們老大武功如何?”
“氣,氣遊……”
“慕容大哥,你可能做到?”陳墨白問道。
慕容天璣果斷答道:“八成不能。”
“也就說那人的武功有可能高於那匪首兩個境界?”
“也不能斷言,若是相性相剋又攻其不備,一招敗敵不是不可能,但即便如此,要一招制對方於死地武功肯定不弱。”
莫醉這時打斷道:“事已至此,無論那人武功如何也不能放任不管,就算他武功再高,憑我們幾人也不一定不是他的對手。”
“說得不錯。”
陳墨白轉身道:“點點……”
“我也要跟著!別想丟下我!”
不等陳墨白說,丁點點便知道他想幹嘛,一臉同仇敵愾的樣子。
“你也聽到了,那人武功邪門,萬一……”
“哎呀~我雖然武功不行,但我對自己逃跑的本事還是非常有信心的,放心,不給你們添亂。”
拗不過丁點點,莫醉抓起一人讓其帶路去那處山洞。
“看來就是這裡了。”
莫醉說完一拳打暈領路的山賊,便要進入山洞。
剛邁了兩步,濃重的腥氣從山洞深處撲面襲來,正當幾人遲疑之際,陰暗的山洞中有人影走出。
那人渾身散發著血腥味,面色陰沉的盯著陳墨白幾人。
“你就是村民口中的那位大人?”莫醉問道。
對方掃了一眼倒在地上的山賊,眼中閃過殺意,問道:“你們是什麼人?”
“我們是誰不重要,遇到你這種草菅人命的江湖敗類,無論是誰都應該為江湖除害。”慕容天璣義正嚴辭道。
那人一陣狂笑後問道:“川南來的?”
不等慕容天璣回話又繼續說道:“也只有川南那些自詡正派的偽君子才會說出這種道貌岸然的話,也好,你們幾人的血氣總要比那些廢物強。”
說完快步來到了莫醉身前,後者只感到令人作嘔的腥味撲鼻,還未來得及反應就被慕容天璣抓住後領奮力拽開。
一擊未能得手,那人又追著莫醉和慕容天璣上前,雙手化成血紅利爪,如猛獸撲食般撲殺至眼前。
幾聲悶響,陳墨白及時以鐵棒化解了攻勢,擋在莫醉身前。
“一起上。”
面對如此邪門的人,慕容天璣也顧不上其它,與陳墨白一同迎上對方。
莫醉被驚出一身冷汗。誰想到這人出手如此果斷,身法這般敏捷,若不是慕容天璣,自己剛剛怕是不死也得丟半條命。
回了神,見那人面對陳墨白與慕容天璣兩人聯手卻不落下風,想不到一雙赤紅的爪子竟然給人比刀劍還要鋒利幾分的感覺。
顧不上多想,莫醉不敢再大意,催動真氣也加入了混戰。
陳墨白以鐵棒為劍,配合慕容天璣兩側夾攻,意想不到的與慕容天極的摘星劍法出奇默契,加上莫醉加入圍攻,對方似乎變得開始難以招架。
本以為逐漸壓制住了對方,突然對方氣息猛增,同時變得通體赤紅,血腥味更重了幾分,從身上蒸發出了大量的猩紅霧氣。
轉眼幾人就被腥臭的霧氣所覆蓋,開始感到呼吸不暢,甚至真氣的執行都變得有些不暢。
與此同時,對方的身影漸漸隱匿在紅霧中。
寒意閃過,三人不時地感到身後有冰冷的殺氣閃過。
不好!點點!
陳墨白暗道一聲,急忙追蹤著殺氣的方向救援。
丁點點也察覺到這股極為駭人的殺意,還未作出反應,血紅色猶如野獸利爪般的一隻大手朝著自己抓來。
小,小氣鬼…………陳墨白!!
此時的丁點點心中絕望的喊著陳墨白的名字,渾身上下卻使不出一點力氣,呆呆地杵在原地動彈不得。
千鈞一髮,一雙纖細玉手擋在丁點點身前,與那恐怖的利爪短暫交鋒,化開對方的殺招後,一襲紅衣的女子輕盈的落在丁點點身前將她護住。
“猩紅爪?”紅衣女子的話語透著些許驚恐。
“穿花手?你是未央宮的人?”對方重新回到血色濃霧中。
“點點!”
陳墨白三人此時也趕到丁點點身旁,剛剛還覆蓋著大片區域的紅霧快速收攏,重新回到對方的身體之內。
那人掃視幾人後,並未再次動手,而是施展輕功迅速離開。
“想跑?”
“別追!”
莫醉剛要追上前,便被女子喝住。
“你怎麼會在這裡?”
慕容天璣看到女子後頗有些驚訝。
女子看著慕容天璣嬌媚一笑道:“這是川北唉慕容少俠,我還沒問你怎麼還沒回川南,你倒先問起我了。”
女子正是之前在万俟英宅中遇到的赤媚仙子赤月瞳。
“先不說這些,你們怎麼又惹上他了?”
慕容天璣將來龍去脈大致講述了一遍。
“你認識此人?”
“他叫呂三尸,是獨孤傲的義子,所習功法可將他人血氣化為己用來增進功力,我發現慕容少俠還真是能惹到一些不得了的人吶。”
“不論他是誰,以活人練功,如此傷天害理的事又豈能不管。”
唉……
赤月瞳無奈的一聲嘆息後,才向眾人詳細說起呂三尸這人。
獨孤傲乃是川北五大宗門九幽教的教主,也是江湖中數一數二的絕世高手,而他有三個義子。老大閆獨活,為人尖酸刻薄,十分腹黑,卻也是個足智多謀的能人,常年在教裡輔佐獨孤傲管理教內事務。老二杜兩斷,行事決絕,心狠手辣,武功奇高,專門處理一些棘手的事情。最後便是這呂三尸,此人極少露面,傳聞是因為他性格乖張,並且殘忍異常,甚至就連獨孤傲都後悔將武林四大邪功之一的煉血化氣訣教給他。
煉血化氣訣乃是用活人氣血練功的邪功,但修煉者需是水相真氣,此武功練至大成後真氣與血氣相通,一旦施展血腥氣鋪天蓋地,極為駭人。更可怕的是,修煉此功的人可以憑藉吸收他人血氣來為自己療傷。毫不誇張的說,只要血氣足夠,想要殺死對方比登天還難。
陳墨白第一次聽聞如此駭人的邪功,不由感到背脊發寒,倒吸一口涼氣。
慕容天璣更是憤怒說道:“久聞川北武學中有些甚是古怪,竟想不到還有如此天地不容的功法。”
“竟真的是煉血化氣訣。”
“莫兄也認得對方的武功?”
“我也只是聽說過而已,起初見他的招式還覺得古怪,但沒親眼見過我也不敢斷定。現在看來,這個呂三尸怕是不好對付。”
莫醉曾聽人提起呂三尸和煉血化氣訣。四大邪功裡當屬蠶食功和煉血化氣訣最為歹毒,單論兩門邪功誰更令人膽寒,怕是這煉血化氣訣要更勝一籌。而呂三尸偏偏又是個嗜殺之人,自從練了這門邪功,殘害過不知多少江湖中人和無辜百姓。就連向來孤傲不可一世的九幽教教主都對他的作為有所顧忌,甚至一度將他關在教中禁足。
“赤仙子,這個呂三尸武功境界如何?”
“對於修練煉血化氣訣的人來說,境界已經不能代表什麼,聽聞呂三尸幾年前剛入生相境不久便虐殺過一位化形境高手。”
“相差一個境界……”
“沒錯,而且是對方毫無還手之力的虐殺。”
“簡直難以置信,這門邪功竟然這般恐怖。”
“嗯,據說當時呂三尸也才剛習得煉血化氣不久,被殺之人雖是初入化形,當時也有傷在身,不過就算如此呂三尸也絕不簡單。而且雖說只有到了化形境界才能做到真氣化形,但煉血化氣決卻不能以常理去對待。剛剛你們也看到從他身上生出那血霧,與真氣化形已經無異。”
赤月瞳的意思很明顯,就是讓幾人不要再去找呂三尸的麻煩,畢竟對方無論自身武功還是身後勢力都不比之前的万俟英。與其結怨實屬下策,更何況慕容天璣來自川南門派,在川北接連惹上這種事,實在不明智。
慕容天璣此時卻在思索呂三尸為何剛剛會逃走,如赤月瞳所說,呂三尸的武功明顯遠高於同境界的人,即便他們幾人聯手恐怕也難是對方敵手,殺了他們幾人,獲取的血氣遠比那些村民要強得多。
“慕容大哥,既然這呂三尸能以生相殺化形,難道我們就不能贏過他?”
“就算贏過他又如何,獨孤傲是睚眥必報之人,論武功甚至不在星劍宗上官紫微之下,你們殺了他義子,他怎可善罷甘休。”赤月瞳強調。
慕容天璣此時也有一些猜測,陳墨白的話瞬間點醒了他,如果煉血化氣訣真有赤月瞳說的那般厲害,那目前呂三尸很有可能不在全盛狀態。
“墨白,說得沒錯,呂三尸是在修煉中被我們中斷,剛才之所以會逃走恐怕是自知目前的實力不敵我等,憑我們未必不能勝過那惡人。況且你我一路過來行俠仗義,遇到更為兇惡之人就退縮,有違俠義二字。”
陳墨白跟著道:“正是。”
“哎哎,別忘了我呀!”莫醉在一旁說道。
“還有我!”丁點點也跟著湊熱鬧。
赤月瞳鄙視地看著眼前幾人,不滿地嗔怒道:你們是不是都不動腦子的,聽不明白人家的話嗎。
一氣之下本想轉身離開,猶豫了片刻卻又嘆口氣回身說道:“瘋癲,連我也跟著你們發癲。”
看到赤月瞳剛欲離開又轉身回來,慕容天璣拱手道:“赤仙子願意相助,不勝感激。”
赤月瞳柳眉一挑,說道:“客套話就免了,還有,別再喊我仙子,從你慕容少俠的嘴裡講出來噁心死了。”
說完便朝著呂三尸之前所在的山洞走去。
慕容天璣會心一笑,只是不懂叫她仙子有什麼不對嗎?未央宮七仙子,江湖上不都是這麼稱呼嗎?
山洞深處地上還有幾具未來得及處理的乾屍,死狀瘮人,嚇得丁點點尖叫一聲慌忙躲到了陳墨白身後。
檢視過這些乾屍,都是被呂三尸用煉血化氣的法門將體內血氣抽乾,轉化為自己功力的犧牲品。
“呂三尸很可能是在煉化血氣的時候被你們打斷,遭到反噬,或者之前就有傷在身,正在此療傷,剛才本想快速殺死你們,以你們的血氣療傷,結果失敗才選擇逃走。”
“此功太過殘忍,不除掉他,還不知要有多少人遭他毒手。”
赤月瞳突然想到什麼,忙問道:“糟了,你們這麼一攪和,呂三尸沒了這個練功地,若是身上有傷,絕然不會留著山下那些‘口糧’。”
“什麼口糧?”
“牛頭村的人,現在那些人就是他的緊急傷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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