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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
身為星劍宗年輕一代的翹楚,慕容天璣已經踏入化形的武學境界,雖還比不過江湖中成名已久的化形高手,但在他這一代之中,以這般年紀到達化形境界已是少有。
二人招呼過後,慕容天璣便催動真氣,周遭溫度明顯升高,身子未動,但真氣的攻勢已經開始了。
一旁的陳墨白與慕容天璣相識已久,最清楚慕容天璣的武功。火相真氣以他為中心向外蔓延,四周溫度逐漸升高。
“接招了。”
慕容天璣一聲輕喝,長劍刺出,劍身上隱約迸出火光,似是流星劃過夜空。
雖是切磋,但穆乘風非常認真,他深知慕容天璣武學高於自己,若是稍有大意極有可能瞬間落敗。
遂催動真氣,身形閃爍,避讓開劍鋒,繞至慕容天璣身側,伏魔十三印抬手便來。
“久聞穆家有一套武學,至剛至強,名為伏魔十三印,就算比起我宗碎碑手也不遑多讓,今日得見果然名不虛傳。”
“慕容兄過獎,再來!”
再次過招,這回穆乘風決定先發制人,排山印翻海印接連使出,強橫的氣勢領旁觀的人連連稱讚,也逼得慕容天璣轉為被動。
“師父,這伏魔十三印真能比擬碎碑手?”
姜天璇有些擔心的問向一旁的上官紫微。
“的確不俗,此武學的威力恐怕還在碎碑手之上。不過天璣武學功底紮實,深得師兄的真傳,修為又高於對方,還不至於無應對之法。”
姜天璇見師父一語道出她的心聲,有些羞愧地說道:“徒兒並不擔心天璣師兄。”
“你這丫頭,為師難道還看不出你的心思。”
趙天樞此時也插話道:“師妹不必擔心,天璣的本事我們都清楚,同輩中能勝過天璣的江湖中恐怕找不出幾人。”
“天樞、天璇,你們記住,天下間門派繁多,各家武學博大精深,千萬不要覺得出自大宗門便輕看他人。穆家先祖曾有過一位天賦極高之人,當年憑藉自創的武學力壓諸多魔道高手,被稱為正道之光,一時無兩。”
“那位前輩自創的武學莫非就是伏魔十三印?”
“不錯,只是聽聞傳到現在,穆家後輩最多隻能領悟其中八印,否則當今武學中必有這伏魔十三印一席之地。”
“如此看來實屬可惜。”
慕容天璣切身體會過伏魔十三印後,更能感受到此門功法的威力。穆乘風的真氣弱於自己,但十三印威力卻遠勝自己的碎碑手。
接了對方四道印訣後渾身一震,真氣赫然全開,隨後拉開身位。
穆乘風剛追身上前兩步,卻看到周圍空氣中隱隱有光點閃爍,還未等多想,只聽慕容天璣低語一聲:“凝氣點星火。”
空氣中的光點迅速膨脹並劇烈跳動起來,原本芝麻大的光點驟然變成拳頭般大小火團。
“鎖身。”
慕容天璣再次輕喝。
無數火團如同收到指令,齊齊飛向穆乘風。
“爆。”
火光漫天飛舞炸裂,塵煙四起,一道金光劃破煙火包圍,飛衝而出。
慕容天璣忙用長劍抵擋,身子急向後跳躍順勢卸掉部分力道,隨後凌空一挑借力化開金光。
雖是化解這道金光,但虎口處還是被震的直抖,險些連劍都脫手。
煙塵散去,穆乘風的樣子也有些狼狽,衣服上盡是殘破,臉上也被煙塵弄髒。
“就到這吧慕容兄,我連金光咒殺印都用出來了也贏不了你,若不是你剛才這招留手,我恐怕已成焦土。”
“我也沒想到穆兄的武功如此不凡,最後這一擊穆兄同樣沒用全力。”
“好武功!”
剛剛就已經來到一旁觀戰的楊雲飛不由稱讚道。
“不愧是星劍宗的才俊,我原以為穆兄的武功已經是同輩中的佼佼者,沒想到慕容少俠竟還勝過穆兄一籌。”
“楊兄,你怎麼又回來了?”
“本是來找你隨我去將軍府一趟,不過意外看到各位在切磋,令楊某大開眼界。我記得斜谷一戰時,林先生身邊的老兄武功也極為不俗,兵刃更是鋒銳無匹,僅僅一柄短劍卻能破開敵軍的盾牌,不知是否有幸再見識一次。”
陳墨白見突然提到自己,只好取出斷月遞給楊雲飛。
“楊將軍請。”
“好古怪的短劍。”
“這是斷月?”
龍潛突然看向陳墨白反問道。
林妙才接話說道:“正是斷月,你認得此物?”
“出自神匠之手,辛伯崖一生鑄兵無數,真正得他認可的不超十件,斷月便在其中。”
“竟連此事都知道,不知你和神匠有何關係?”
龍潛抬起手中佩劍道:“這柄隕星同樣出自神匠之手,青鋼打造,不知斷月從何而來?”
“辛老頭送的。”
“能得此物,定然不簡單,可否領教一二?”
林妙才憨笑著擺擺手,說道:“我可不會武功,而且這東西現在他用,你要比試問他,我可管不了這些。”
陳墨白感覺莫名背了一口鍋,疑惑地看向林妙才,只見對方朝自己使了使眼色,就躲到一旁去了。
無奈的壓了壓帽簷,上前取回斷月沉聲說道:“既然如此,點到為止。”
“請。”
龍潛話音剛落人就消失在原地。
迅雷般的出手被陳墨白勉強擋下,雖然只是他的試探,不過還是頗為驚喜,短暫的真氣對拼後再次消失在陳墨白眼前。
龍潛的身法就連譚松河與上官紫微看到都有些驚訝,如此之快實屬罕見。
“徐兄弟,你大哥這是什麼武功,好生厲害?”莫醉提著酒壺,一邊看熱鬧一邊問道。
徐銳略顯得意的回道:“大哥他本就身法出眾,並非是習得什麼武學。不過大哥是個武痴,剛才那二位切磋時他看的起興,於是也忍不住想與人切磋一下。”
這時張衝也說道:“這幾位武功的確都不差,不過跟大哥比還不是對手。”
“老三!跟你說幾次了,說話注意分寸,你那張嘴早晚給大哥惹出事來!”
張衝雖然性格直率,但也不敢還嘴,只得息聲。
“呵呵呵,你們大哥的本事的確不錯,但也別低看了我這侍從。”林妙才在旁邊說道。
“哦?”
徐銳和張衝聞言看向正在較量的二人。
龍潛的招式無任何花哨,亦沒有過多的真氣外放,全部精力都集中的乾淨利落的劍招上,可偏偏這看似簡單的劍招卻威壓驚人。
另一方陳墨白正如林妙才所言,起初對於龍潛的身法有些應接不暇,但隨著十幾招過去,似乎已經能夠應對。
他發現龍潛的特點就一個字,快!天下武功唯快不破,但能將招式如此化繁為簡,只為一個快字的確實不多見。這也與自己的不二式有異曲同工的地方,不二式講求的是無堅不摧,一力降十會。黑玉樓中雖然也有不少人以身法矯健,身手敏捷見長,卻沒有人比得上龍潛的速度。
陳墨白一時戰意被激起。剎那間,兩股寒光在寬敞的空間中肆意碰撞,瞬息步竟在一時間能夠跟上龍潛的身法。
莫醉一邊看一邊問向溫不凡:“論速度,你和他兩誰厲害?”
溫不凡思索了片刻答道:“很難說,論輕功我自認無人能及,但龍潛的快是以身法配合武學,相得益彰,這一點我定是不如他。若是他的輕功也同身法一般,還真不好說孰高孰低……應該不會比我差多少。”
“這檀國看似沒什麼,竟有這樣的武學天才。另外那人呢?”
“那人原本速度遠不及龍潛,應該是爆發力很強,短時間內跟上對方的速度。不過……確實很快……”
再看二人,陳墨白猛然間真氣震盪稍稍擾亂龍潛步伐,趁機抽身出來稍做蓄力,隨即斷月揮出破空鋒芒。龍潛也化作一道疾影迎著鋒芒揮劍刺出。
千鈞一髮之際,天空中電閃雷鳴,就在二人的招式即將碰撞時一道閃電不偏不倚地落在中間,兩道力量轟然散去。
龍潛收起佩劍,淡然道:“看來天意如此,點到為止吧。”
陳墨白也抱拳道:“承讓,閣下的快劍宗師之下怕是無人能及。”
話說完,龍潛向眾人抱拳施了禮,便轉身回了房間。
陳墨白仰頭看了看漆黑一片的夜空,雖時不時有烏雲遮月,但並非雷雨夜,到底哪來的雷啊。
小插曲過後,譚松河等人與楊雲飛、穆乘風去了單獨的房間談事。
陳墨白隨林妙才剛要回房,慕容天璣叫住了他們。
“這位先生,在下有些話想問你。”
“原來是星劍宗的慕容少俠,不知您有何事?”林妙才回道。
慕容天璣看向旁邊的陳墨白,向林妙才說道:“其實是有事請教先生身邊這位兄臺。”
陳墨白一怔,將頭又低了低,抱拳道:“久仰慕容少俠大名,不知有何事?”
“在下唐突一問,不知閣下師從何處?”
“江湖雜學,並未真正拜過師,慕容少俠為何有此一問?”
“實不相瞞,閣下的武功與在下一位故交頗有些像,因此好奇一問。”
“呵呵呵,興許是老黑學的太雜了,十多年前他本是一個快病死在街邊的江湖散人,幸好被家師遇到,救了性命,之後便一直留在青松別苑。”林妙才猜測慕容天璣必是認識陳墨白,剛才看出些端倪,於是幫忙圓道。
道了句“告辭”後,陳墨白二人便轉身離開。
慕容天璣看著老黑的背影,的確和陳墨白出入頗大,而且這人的性格也極為不同,陳墨白性情純良,而這人身上似乎有些許殺氣。
回到星劍宗的住處,正碰上姜天璇在等他,見慕容天璣有些沮喪的回來,便問道:“和那位陳少俠沒有關係嗎?”
“嗯。”
“師兄,過去這麼久,那位陳少俠當年面臨那般絕境,我想……”
“我知道,只是今日從這人身上彷彿看到了些許他的影子,我也只是抱著僥倖的心理去詢問。”
“每每念及此事,師兄總會抑鬱,我為你溫了些酒,陪你喝一些可好?”
抬眼看向姜天璇,滿眼的關懷與愛意,慕容天璣心中緩和了許多。
“也好,師父師叔他們與楊將軍談事,可能還有些時候。”
“那你等我去拿酒。”
“好。……天璇……”
“怎麼了師兄?”
慕容天璣看著對方定了定,說道:“有勞了。”
姜天璇莞爾一笑,轉身走開。
陳墨白與林妙才剛回到住處,便見到已經歸來等候他們二人的輕語。
“回來了?寨中一切可好?”
輕語將荼靡與紅衣讓她帶來的信函交給陳墨白,並說道:“她們讓你儘快拿主意。”
陳墨白看了信上所說,不禁笑道:“果然不出所料,既然如此,便看看事態能發展到哪一步。抽乾池中的水,魚蝦才會現形。”
說著將密信遞給林妙才。
“這是你黑玉樓的事,也敢讓我看?”
“不讓你看怎麼測試你這人?”
林妙才翻著白眼接過來,說道:“其實你想做什麼我也猜到一些,之所以一直不提你黑玉樓的事,是因為我的想法和你差不多,而這件事我也不該多插手。”
“想看看我到底有幾斤幾兩?”
“哈哈哈哈哈,咱兩這麼勾心鬥角有意思嗎?”
“斜谷一行我對你有了初步認知,但我的情況很麻煩,所以不得不小心,從心來說,以先生的才能,我希望你是真心幫我,但在確認之前只能多有得罪了。”
“你還真坦白,也好,最少我不用猜你的心思。你說的我能理解,日久見人心這話沒錯,且行且看。”
“對了,輕語,至於荼靡在信中的提議可有和你說過?”
“和遁影學做影侍?”
“對,你自己怎麼想?”
“荼靡姐說的好像有理,但是要看你的意思。”
“那就按荼靡說的吧,黑玉樓眼下也正面臨一場危機,多一個人在寨中我便多一分安心。”
“那我現在就回去。”
輕語剛要離開,突然想起還有一事,便說道:“差點忘了,紅衣姐說最近未央宮的人在找你。”
“找我還是無邪?”
“無邪。”
“知道是何原因嗎?”
“似乎和白月寒有關,具體尚不清楚。”
難道她出了什麼事?陳墨白心中有所擔憂。異神宗一直在找未央宮麻煩,之前又與九幽教結了怨,難道有什麼意外?
“好,我知道了,此事我自有主意。”
輕語離開後,陳墨白思來想去白月寒的事只有等碰到未央宮的人才能知道緣由,因此暫放一旁。其他事則與林妙才聊到半夜才歇下。
次日,林妙才與眾人辭別,和陳墨白剛出了雙河道便遇上了未央宮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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