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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朝後,羅興直接被抓去了內府廣儲司,這裡有一個織室,是給皇帝以及皇族中人做衣服的地方。
皇帝,皇后,皇子,妃子還有公主等等,包括太監的禮服以及黑羽衛的衣服都是這個局負責製作。
當然,官員的官服、禮服也有專門的機構,那是在工部惡織造司,規模大小和用料不同罷了。
羅興的侯爺官袍應該是由工部織造司提供,但一時半會兒做不出來,只能用成品進行修改。
內府的織室的手藝要比工部的強多了。
另外,羅興此去代表的是朝廷,要是在衣著禮儀上不得體,丟的可不是羅興自己的臉。
自然要用最好的料子了。
另外,他還被賜予了只有正三品以上官員才有資格佩戴的銀魚袋,因為他是武官,四品官是可以繡虎紋的,但他又是三等侯,雖然是最低等的侯,可以在雙肩用銀線繡銀蟒。
腳踩虎頭銀靴,身穿絳紫銀蟒袍,頭戴五梁冠,銀帶,黃綠赤紫製成雲鶴錦綬,這一身穿上,當真是村夫變王侯。
這人靠衣裝,馬靠鞍不是說說的。
羅興雖然在正常人中相貌中上水平,但談不上姿容絕美,但這一套禮服一穿,那氣質就完全不一樣了。
若是頜下再來三寸短鬚,妥妥的朝廷重臣。
而這一套下來價值不菲,得上千兩銀子,這錢自然不用羅興掏的,這要是他,才不會花這個冤枉錢做這麼一套衣服呢。
正式朝會的官袍也不過是紫色雲紋的官袍,就算配上銀綬腰帶,把一身行頭置辦齊了,也不超過百兩紋銀。
官袍也不是天天穿,只有上朝和正式的場合才會穿,平時按照個人喜歡隨意穿就是了。
除了一些顏色不能用之外,沒有什麼太大的禁忌。
“七哥,你穿上這一身,真漂亮。”
“阿喜,你就別埋汰我了,這一身是漂亮,可行動太不方便了,我還是習慣穿自己原來的那一身。”
“七哥適應了就好。”七喜抿嘴一笑。
“哎,陛下這一次也不知是怎麼回事兒,居然讓我擔任這個迎接正使者,我可是半點兒經驗都沒有,這四王子是個什麼樣的人都不知道……”羅興吐槽一聲。
“七哥,乾爹他老人家讓我交給你的。”七喜從袖口裡掏出一個摺子,遞給了羅興。
“汪公公他老人家也知道我?”羅興詫異的伸手接過來,開啟一看,居然是西戎四皇子辛加的資料,還配了一副人物肖像彩圖,這傢伙看上去甚是威武,個頭比自己高,身材也壯碩無比。
不是說他跟三公主仙語是雙胞胎嘛,怎麼跟仙語長的一點兒都不像,應該是更像西戎狼主吧。
不然西戎狼主怎麼說,他這麼多兒子中,四王子是最像他的。
這個四王子不但地位尊崇,還拜入了五大聖地的琉璃寺苦行上人門下,苦行上人曾經是琉璃寺的天驕,是一位苦行僧,武功早已達到一品大宗師圓滿之境,是琉璃寺中最有機率超凡的上人之一。
所以苦行上人在琉璃寺地位很高,是下一任苦修院的首座有力人選。
琉璃寺也有好幾個修煉的方向,苦修是其中一脈。
四王子算是俗家弟子,就算是苦修一脈,也需要資源供養,僧人不事生產,若無人供養,怎麼能生存,所以,在羅興看來,這所謂的苦修也不過是一個笑話。
四王子的武學天賦不低,幾乎跟三公主差不多,但他生下來卻沒有半點兒缺陷,很健康。
他跟三公主一樣大,如今也是二品武宗級別的高手,在西戎國內年輕同齡一輩中,能與之比肩的是少之又少。
他在西戎國內的地位甚至要比那個嫡長的大王子還要高,由於狼後早就死了,大王子又沒有被立為嗣子,所以,西戎嗣子之爭比大周的太子之爭一點兒都不弱。
四王子這一次能夠代表西戎,給明年的狼主來洛京打前站,這可是一個不小的訊號。
這說明狼主更信任和看好四王子。
當然,讓大王子看家,把後路都給了大王子,這也是一種信任,看伱如何解讀了。
辛力能統合西戎,成為一代狼主,自然是有他的雄才偉略,況且,他本身也是一位武學大宗師。
就算他不在西戎王庭,也能掌控政局。
他這段時間還需要理順一下國內的關係,但他又擔心自己來洛京的安全,自然要派個信任的人來打前站。
這個人就是四王子了。
四王子只是寵妃所出,他的權力全部來自於自己,把他放在王庭應該更放心,但狼主卻這麼做,自然也是有他的用意的。
四王子背後的琉璃寺可是他忌憚的超級大勢力,琉璃寺在西戎的影響力是無與倫比的,而西戎能夠與之抗衡的一個武學宗門都沒有,蓮宗雖然也是一品宗門,但底蘊和實力跟琉璃寺比起來,那真是差遠了。
而大周不同,皇室有供奉院還有真武院和南衙這樣的機構,就算實力不如天嵐宗,但也不懼對方,大周皇室才有了跟天嵐宗抗衡的底氣。
這樣一個人來大周洛京,肯定不會安分守己的,他一定是要搞事情的。
“這四王子看起來不是一個安分守己的人,只怕到時候會有不少狀況。”羅興知道,這趟就不是什麼好差事,美差,好差事怎麼可能輪到自己呢?
“乾爹他老人家叫我提醒你,這四皇子辛加身邊有個人,叫尤魯斯,他修煉的是歡喜禪功。”七喜說道。
“歡喜禪功,這是不是一種採陰補陽的功法,佛門中人修煉如此邪惡的功法,與魔門何異。”羅興道。
“這個尤魯斯不但是一個一品大宗師高手,他身邊還有四大明妃,全部都是二品武宗級別的高手,而且精通魅惑大法,她們會什麼,不用我跟你說了。”七喜嘿嘿一笑。
“多謝喜公公提醒。”羅興合上冊子道。
“七哥客氣。”
羅興從身上摸出一個瓷瓶遞過去,塞到七喜手中。
七喜接過來,拔開瓶塞,看了一眼,驚喜道:“這是培元丹。”
“嗯,我琢磨著這丹藥對你應該有用,這一次身上備的不多,就只有十顆,下次再給你多備一些。”
“七哥,這一顆培元丹就得上千兩白銀,你這一出手就是十顆,上萬兩,這叫我怎麼受得起?”
“你給我的這個東西價值就不止這點兒。”羅興說道,“回去跟汪公公說,等我回來,我給他瞧一下,看能不能幫的上他。”
“好,話我一定帶到。”七喜點了點頭。
自從跟七喜相認,他就對宮內的太監勢力大致瞭解了一下,司禮監大太監是汪海峰,這個老太監可以說是三朝元老了,在皇宮內地位穩固無比,同時,傳說他還是一位超凡級別的高手。
這樣一位高手,永熙帝繼位後,自然也是禮遇有加,不敢有任何怠慢,一直留用至今,榮寵不變。
而僅次於司禮監的就是皇城司總管太監魏無牙,這位是永熙帝潛邸就在身邊伺候,永熙帝登基後,自然就得到重用,皇城司這種要害位置自然要掌握在手中。
另外還有御馬監的曹公公,鳳儀殿總管洪公公以及昭儀殿總管高公公。
這個宮內的五大太監,以王海峰為首,其餘四人都是一品大宗師,而太監中二品武宗高手也有不少,這可是一支相當恐怖的力量,論實力不亞於一般一品宗門。
不過這五大太監各有各的心思,各自效忠的主子都不一樣,難以形成一股力量,若是將他們看做一個整體,確實有些嚇人,但如果瞭解他們之間的微妙複雜的關係,就沒有那般害怕了。
而這第一太監汪公公二十年前與魔門宗主左鋒一戰,傷了心脈,一直都沒好,在供奉院中養傷,平時根本不見人影。
但他收了十個乾兒子,都是太監,有在宮中,也有外放的,七喜是最小的一個,雖然資質不是最好的,但卻是他最喜歡的一個。
供奉院,院子最深處的一間靜室內,內外溫差相差四十多度,外面冰冷刺骨,而屋內卻溫暖如春。
汪海峰受傷後,畏冷,畏峰,喜歡一個人獨自待在一個陰暗的屋子內,甚至很少見陽光。
平時伺候的小太監把吃食送到門口就必須離開,能進這間屋子的,只有寥寥數人。
七喜就是其中之一。
此刻他就跪在這雲床不遠處的地上,雲床上側臥著一個白髮蒼蒼的老太監,若不是知道他是大內太監第一高手汪海峰,或許還會認為這就是一個行將就木的老人。
他面孔蒼老,滿是皺紋,一種很不健康的灰白色,手指甲細長,只怕是至少半年以上沒有修剪過了。
眼眸微微闔起,聽不見任何呼吸,彷彿人已經駕鶴西去。
這是一門神奇的功法,叫做龜息功,練到極為高深的境界,人可以進入假死狀態,但人還活著,卻察覺不到心跳和脈搏。
靠這門功夫,他苟延殘喘了二十年了,其實二十年前那一戰,他傷的遠比魔門宗主左鋒厲害的多了。
這麼多年,他早就試過很多靈藥了,九品回春丹在外界看來是可遇不可求的靈丹,他一口氣吃了三顆,有用,但也只能續命,不能起死回生。
至於其他的靈丹妙藥,他也沒少吃,多數都沒有用。
“這個培元丹對我沒用,小喜子,你拿回去吧。”連手指都沒動一下,那瓶放在案几上的瓷瓶就回到了七喜手中。
“他說他能幫到咱家?”
“是的,乾爹。”七喜收起瓷瓶,畢恭畢敬的回答道。
“嗯,此次靈州回來,你領他來見咱家吧。”汪海峰眼皮都沒抬一下,嘴唇也沒動,就聽到一道聲音從他身體內傳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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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喜子明白,乾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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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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