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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武院的學子被打。
雖然雙方是因為在“勾欄院”爭風吃醋,可對方是西戎的狼騎,這上升到了大周武者的顏面和兩國邦交的問題。
年輕的真武院學子可不是官場老油條,他們天不怕,地不怕,被人欺負了,就得把面子找回來。
所以,頭天晚上真武院的學子被揍,第二天,就有幾名上街閒逛的西戎狼騎被真武院的學子給圍住了。
這一回,自然是真武學子贏了。
估計是因為朝廷被迫答應琉璃公主和親西戎的事情,真武院的學子中,有不少是琉璃公主的仰慕者。
於是這幾個狼騎被揍的很慘,但至少還留了分寸,沒缺胳膊少腿。
他們是被洛京巡檢司的巡察抬著送回西戎遣使院的,一個個雖無性命之憂,但想要恢復,少說也要在床上躺上十天半月的。
西院,狼騎首領,萬夫長庫魯斯看著自己受傷的手下,怒火中燒,若不是還有一分理智,他早就帶著人去報復回來了。
對方可是大周真武院的學子,真武院是大周朝廷培養武者人才的地方,裡面高手如雲,別說他一個二品武宗,就是一品大宗師冒然闖進去,那也未必能討到什麼好。
得到訊息的副使尚琛和“雨公子”也都來到了西院,看望了受傷的狼騎後,皆是眉頭深鎖。
“尚副使,這一次分明是大周真武院故意挑釁,我庫魯斯決不能忍受我手下的勇士遭受這樣的屈辱!”庫魯斯萬夫長首先表明自己的態度,並且單膝給尚琛跪了下來。
“事情的起因也是因為你們昨日跟真武學院的學子在‘憐月樓’的衝突,你們打傷了真武院七八名學子,可有此事?”“雨公子”冷聲問道。
“是有這件事,可也是他們先出言不遜,嘲笑我等,自己技不如人,況且,我的手下並未下重手,而今天是我的人遭到他們無故偷襲圍攻,為首的還是洛京沈家的人。”庫魯斯不服氣的道。
“洛京沈家?”
“殿下,沈家是洛京四大家之一,沈家雖然不在廟堂,卻在廟堂上有相當大的影響力,而且,沈家財力雄厚,四大家族,最有錢的恐怕就是沈家了,沈家子弟一般不入官場,主要是經商,甚至在南楚,也有一支沈家分支,不過他們早已分家數百年,只是同姓沈而已。”尚琛給“雨公子”解釋道。
“沈家的人為何要與我西戎作對?”
“年輕人一言不合,為了面子,大打出手很正常,只要不鬧出人命,一般都不是什麼大事兒。”尚琛呵呵尷尬一笑道,“不過狼騎勇士代表的是狼主的臉面,這裡面未必沒有大周朝廷內有推手。”
“庫魯斯,先給我們的勇士治傷,安撫他們的情緒,這段時間,儘量不要外出,外出必須告假,此事,我和阿勒亥大人會給你一個交代的。”尚琛吩咐一聲,他還是想息事寧人,眼下西戎狼主欲跟大周聯姻,事關國家大戰略,他可不能意氣用事。
“是,尚副使。”庫魯斯不情願的答應一聲。
回到東院,左丞相阿勒亥也回來了,他是大忙人,白天基本很少在遣使院,尋師訪友,當年他也曾在大周境內遊歷過,這洛京城內的故交可是不少。
大周跟西戎雖然偶爾爭端,但大體上還是和平的,所以,阿勒亥在洛京行動是相當自由的。
當然,他這些動作的真正目的又是什麼,只有他心裡清楚。
“我已經聽說了真武院學子跟狼騎衝突的事情,年輕人爭強好勝,精力無處發洩,這是正常的,我決定稟告狼主,讓我西戎的年輕勇士跟大周的真武院學子來一場真正意義上的較量,看誰才是真正的王者。”阿勒亥說道。
“可我們跟大周相比,人口和高階武者數量遠遠不及?”
“要想問鼎中土,不光是武力佔領,還有人心的征服,如果我們能夠光明正大的擊敗大周真武院年輕一代,這影響可比打贏一場戰爭更大。”阿勒亥呵呵一笑說道,“這一次琉璃寺和蓮宗會全力支援我們。”
“那我們贏的機會可就大得多了!”尚琛聞言,精神一振道。
阿勒亥的隨從快步來到門口,垂手稟告道:“啟稟左相,尚副使,南衙靖安司參事官葉離求見。”
南衙?
阿勒亥跟尚琛都不陌生,南衙是大周最大的情報機關,跟西戎的傀影堂一樣,但是南衙的機構要比傀影堂大得多,管轄的也多。
靖安司更是鼎鼎大名,密探遍佈東洲,號稱,只要有人的地方,就有靖安司的密探,雖然誇張了些,但也足以說明靖安司的厲害了。
對於南衙的情報,尚琛一直都是在收集的,他甚至比大周朝廷上的官員還了解南衙,但是,這個葉離參事官從哪裡冒出來的?
葉離,姓葉,難道是大周皇族中人?
這也不是沒有可能。
大周皇族內部雖然廢物不少,可數百年下來,基數足夠大,自然能夠產生一定數量的人才。
“請葉離參事官去我那邊。”尚琛與阿勒亥對視了一眼,吩咐一聲,一個參事官,不值得阿勒亥這個西戎正使接見,他出面見一下就可以了。
葉離就是葉琉璃的化名,她去南衙,自然是想低調一些,並不打算用“公主”的身份,女扮男裝,再取一個化名,這樣影響就小很多了。
剛上任參事官,就碰到了西戎狼騎跟真武院學子衝突事件,這就給了她介入的機會。
所以,上任的第一天下午,她就來西戎遣使院了。
沒帶蘇嬤嬤,就從靖安司挑選了兩個機靈的禁衛,她今兒個就是來興師問罪的,必要是時候動手打上一架也是難免,有蘇嬤嬤在,還能痛快了。
羅興自然也聽說了西戎狼騎跟真武院學子衝突事件,這倒沒讓他感到意外,這些西戎狼騎一個個野蠻粗魯,仗著自己有些武力,平素就瞧不起他們這些雜役,動則打罵,這都是常有的事兒。
真武院的學子那都是各州層層選拔上來的,根骨,天賦都是一等一的,年輕傲氣,這要是碰到了,那隻要有一點火星,擦著就爆了。
真武學子吃虧被打了,不找回場子是不可能的,何況那些能去“憐月樓”消費的,都是家裡有權有勢的,平素就嬌縱任性,不報復過去才怪呢。
反正他就是看戲,這事兒跟他沒有半個銅板的關係。
“這位郎君,請問,這兒是西戎遣使院嗎?”羅興正從西戎遣使院側門出來,準備回家一趟,順便去西市上買一個面具,一會兒他就要跟紅影去洛京鬼市。
被一個身著錦袍,面若冠玉的年輕人攔住了去路。
“是的,這位郎君,這兒是西戎人遣使團住的地方,你來這兒所為何事?”羅興忙回禮應答一聲。
“我是來拜訪西戎左丞相阿勒亥。”
“郎君要見左丞相阿勒亥?”羅興有些驚訝,西戎左丞相阿勒亥身份不一般,不是誰想見就能見的,他想開口提醒一下,但看到對方身後的兩名侍衛,他立馬閉上了嘴巴。
南衙禁衛!
他自己就是南衙出來的,豈能不認識這些禁衛的裝束,雖然他們穿的是便服,可他們隨身攜帶的佩刀,還有腳上穿的犀牛皮的靴子,都是南衙禁衛特有的款式。
大周南衙的人,要見阿勒亥,還微服前來,顯然不同尋常。
“不才在西戎遣使院做事兒,不如我領郎君您進去吧。”
“如此多謝了。”葉離微微一點頭,西戎遣使院一直以來都在偷偷的網羅大周的人才,早就被南衙嚴密監控了,這一個小廝待人接物如此彬彬有禮,這尚琛在洛京多年,還真是沒少下功夫。
雖然葉琉璃跟大周皇室沒多少感情,但不妨礙她對西戎人的敵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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