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天雷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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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奕還沒來得及接著問下去,一個眨眼,黑衣少年便沒影了。
還真是說來就來說走就走,她要是這麼強該多好,安奕暗想。
寒風吹來,夜更冷了。
安奕裹緊了衣服,蹲下身快速搜刮眼前的五具屍體。
令她失望的是,除了一些碎銀,什麼也沒有。
“主人。”鱗片閃著星光的暗麟寶藏蛇展示特長道:“那五個屍體的空間石有寶物!”
“空間石?在哪?”安奕再次仔細搜了搜,仍舊什麼也沒有。
空間石是非常稀有昂貴的空間道具,除了活物什麼都能存,一般鑲嵌在戒指、手鐲、扇子等人們隨身攜帶的裝飾品上。
安奕確信自己搜尋的非常仔細,可就是沒有!
“主人,在右手的指甲上!”暗麟寶藏蛇篤定道。
安奕倒吸一口氣,果然在每個人的拇指指甲上找到了!
我滴個乖乖,居然這麼會藏!
她沒有客氣,正準備拔出來,突然想到人們都會在空間石上加一些防盜符,要是貿然動手會遭到反噬。
“你有能力消除禁制嗎?”安奕問暗麟寶藏蛇。
“當然,只要主人放我出去。”
安奕警惕了,這可是一條魔級蛇,要真放出來突然攻擊她怎麼辦?
“可以,不過你得成為我的蛇寵。”安奕做出決定,“你可願意?”
只要成為蛇寵,簽訂契約,不怕它攻擊自己!
更何況得益於御獸空間,只要她養得起,擁有蛇寵的數量不限量!
暗麟寶藏蛇知道自己的目的達到了。
它早看出來,這個女孩子已經擁有兩條蛇寵,一條銀背蛇,一條水晶灰蛇。
這個世界,人們最多隻能與三個魔獸簽訂契約,只剩一個名額,最後這個名額它必須得到!
它深諳抱大腿本質:得到大腿回報之前自己要先付出。
首先刷臉獲取注意,其次展現自己的價值,最後把握時機一招致勝。
雖然活了九百年它還從未成為人類的蛇寵,但這女孩可不一般,會蛇語,還有能讓她快速成長的神奇空間。
它算了一下,這個空間裡面一天,外面一個月!
此等機會要是錯過了,能後悔一輩子!
“當然願意。”暗麟寶藏蛇表忠心誠懇道:“我活到今天就是為了與主人相遇!”
安奕雖然感慨這條蛇還真是會溜鬚拍馬,但也沒有浪費時間,當場就簽訂了契約。
“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蛇寵,”安奕嚴肅道:“我這人奉行平等,你對我做出貢獻,我自然會回饋你,只要我能做到的都會盡可能滿足你,這一點我契約裡也有寫!”
“你有喜歡的名字嗎?如果沒有的話,我替你取個名字。”
“元寶,主人叫我元寶就行!”
暗麟寶藏蛇越發覺得自己抱上了香香的大腿,“主人,我這就替你將他們搜刮乾淨!”
不一會兒,安奕在五顆空間石看到了一堆寶物:
十套妖級暗器,三把魔級匕首,一套輕便的魔級甲冑,以及五百兩銀票!
除了這些,還有一套完整的制符畫符工具,一張天雷符的詳細製作方法圖紙,以及天雷符必須用到的青金石,足足有上百顆!
難怪剛才她被鐵鏈差點電傻,原來都是因為天雷符,幸虧對方畫符水平差勁,導致電流不強,否則她不死也得成智障!
這可是好東西,安奕立刻收起來!
符籙師是稀缺人才,畢竟這玩意不僅看天賦還燒錢,任何一個初級符籙師沒有三代家底做保障,那基本沒戲!
看來這幫人都把賺來的錢買了製作天雷符的材料!
太好了,有這些免費材料,不試白不試!
安奕沒有久留,心滿意足的全部收走。
由於暗麟寶藏蛇感知能力強,回家的時候她特地讓元寶探查有沒有人跟蹤自己。
看來魯殺熊非常信任這五個人,居然沒有額外派人!
再次小心翼翼鑽狗洞回到自己房間後,安奕關緊了門。
事實上這不是她的房間,不過是一間柴房重新改造的屋子。
自從她為小蝶出氣將安武報官後,就被原主她爹關在這裡,讓她好好反思。
一開始這裡散發著各種臭味。
木材腐臭的味道,窗臺外僕人髒靴子的臭味,剩飯的餿味,還有各種人嘴巴里罵她的話。
安奕洗了把臉,將外衣脫下來扔在盆子裡。
家,這就是原主生活了十七年的家。
每當想到原主這十年受的苦,安奕就感到氣憤。
她還記得三個月前,原主因為發燒昏迷哀求的聲音......以及原主她爹那句‘你怎麼這麼嬌氣,不就是一場感冒,挺挺就過去’。
窗外的冷風吹了進來,安奕打了個哆嗦。
這才想起,雪竹怎麼不見了?
隨後一群凌亂的步伐朝她房間衝過來,緊接著她聽到安獻忠粗獷的聲音:“安奕,你給我出來!”
安獻忠踢開了安奕的門。
他憤怒的眼睛瞪著安奕,怒氣之大彷彿眼睛要噴出火來。
當他看到安奕的臉時,就好像看一個仇人。
記憶中,安奕還是第一次看到安獻忠這麼生氣,她還從未聽過這麼大嗓門的聲音,更沒見過如此咬牙切齒兇狠的臉。
難怪安獻忠被人稱為閻王將軍,這臉還真是符合。
“安奕!”安獻忠指著安奕怒罵,“我真不敢相信,你居然如此蛇蠍心腸,是不是你叫人傷了你弟弟!”
傷了?安武沒死?那幫人居然沒殺了安武?
看著安奕默不作聲的樣子,安獻忠以為安奕預設,抬手就準備抽安奕一巴掌。
安奕立刻跪下躲過了,她知道眼下不能硬剛。
雪竹絕不會告密,可安獻忠為什麼懷疑自己?
她眼淚說流就流:“爹,發生了什麼?你別嚇我爹......”
邊說,安奕邊裝作哭得喘不過氣,“爹,你說說話啊,到底是誰欺負了弟弟?”
“什麼?”安獻忠憤怒的臉稍微平復下來。
他銳利的眼光直抵安奕內心,想看眼前這個女兒是否說謊:“真不是你乾的?”
“到底發生了什麼?”安奕拽住安獻忠大腿:“爹,你不信問雪竹,我去過哪幹了什麼,雪竹都清楚。”
聽到這樣的回答,安獻忠很不滿。
他抬手讓僕人將雪竹拖上來,冰冷道:“你方才沒在房間,再加上這丫鬟一句話都不吭聲,以你一個月前的做事,不免讓我懷疑!”
安奕看著渾身是血的雪竹,忍住握緊拳頭的手,她紅著眼睛哭道:“爹,我錯了!我不該在禁足時去看花燈。”
“你看爹,這是我今天為弟弟祈求的平安符,您之前教育的對,我已經知錯了,怎麼會找人傷害弟弟呢!”
安獻忠接過平安符,看了看日期,還真是今天求得的。
他神情恢復正常,仔細看著安奕的臉,又怒起來。
這張臉跟他一點都不像,反而跟安奕的親孃林緣越來越像,想到這他聲音怒道:“念你是去求平安符,今晚的事不罰你。”
“只是你出門,你這丫鬟卻不阻止,罰她幾板子,你可有怨言?”
安奕咬著牙磕頭道:“怎麼會,父親教育的是,女兒知錯。”
安獻忠走後,安奕稍微處理了雪竹的傷,立刻出門叫大夫。
本來她還念及一點親情不想對原主她爹動手,現在看來,是她心慈手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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