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 葉家舊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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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可不是這麼說的。俗話說的好,薑是老的辣。就衝葉總今天的表現,我就不敢湖弄您老人家。”
“這話不還是在湖弄我。”葉謹言手指虛點,搖頭笑道:“今天這場面能唬得了範金剛和朱鎖鎖,但是你啊,要是你真的怕,就不會那麼優哉遊哉地坐在那裡看戲了。呵,現在的年輕人喲,居然好意思腆著臉在那裡看幾十歲的老頭子折騰。”
何天舉起水杯喝了口水潤潤嗓子,才笑著道:“就知道瞞不過葉總您老人家的法眼。在看到葉總一人孤身而來的時候,我就心裡有了數,王總那個局套不住您。”
“你來得早,想必王飛宇也把他編織的那個故事講給你聽了吧。王飛宇這人啊,我認識他沒多久,就知道他這個人立不起來,沒有半點魄力,做事畏頭畏尾,成不了大器。要不是有祖宗餘蔭和他哥哥早年打下的基礎,他今天怎麼可能坐在那裡。”
“他這人啊,創業不行,守業也不行,早些年的王氏是魔都巨頭,但是這二十多年來在他的手上卻是一點點沒落,他說我攪黃了他三個專案,真是荒唐,自己沒有實力拿不下來,就只會推卸責任,到處甩鍋。”
何天點點頭,葉謹言說的和他想得一樣。
早年王家兄弟和葉謹言可能是有點交情,但是商場如戰場,王家兄弟在一個專案上和葉謹言競爭失敗了,得知訊息的時候王家老大正在開車,結果一個激動,出了車禍,人沒了,同在車上的王飛宇也因此斷了一條腿,從此出入離不開輪椅。
正所謂,行車不規範,親人兩行淚。
明明是自己的錯,非要甩鍋到別人身上。
“如今的王氏啊,外面看著是風光,但是內裡早就不行了。王飛宇的大哥留下一個兒子,前幾年我見過一次,是個有野心的孩子。王飛宇能力不行,王家有不少人都想推那個孩子上位。王飛宇不願意,所以王氏這幾年也是內鬥不休,公司下坡路倒是走得越來越順。”
“以王氏現在的能力,要真的想拿下濱城這塊地,只能是白日做夢。”
何天看著談興正濃的葉謹言,抬手往他的杯子裡添了點水:“所以您老人家來的時候就想明白了,王飛宇只是藉著這塊地想要和您談條件,撈點別的好處。”
葉謹言頷首,感覺也有點渴了,拿起水杯喝了一口。
王飛宇的心思其實很好猜。
他和王飛宇的基本盤都在魔都,要是王飛宇真的是他口中所說的想要報仇或者是出一口氣,那這二十多年他有的是機會。
犯不著等到今天,還專門跑到濱城這個地方來,王氏又不是濱城的地頭蛇。
今天整這麼一出,無非就是想要給他製造壓力,逼他就範。
他來的路上託人打聽得清清楚楚,王飛宇這幾年在王氏裡面可不好過。
這是想要拿他葉謹言當臺階,順便看看能不能撈點好處,讓他在王氏內鬥裡能夠找回一些優勢。
幼稚至極!
果然是爛泥扶不上牆。
隨意地擺了擺手,葉謹言身子往後靠在椅背上:“不說這個人了,倒是我有點好奇,今天為什麼你會在現場?”
“男人做事,如果非要有理由,那總逃不過那幾個。”
“錢權名義色。那看來蔣小姐運氣不錯,鎖鎖也很幸運。”
聽葉謹言說起朱鎖鎖,何天眼睛睜大了不少,這年頭誰不愛吃瓜:“鎖鎖本來運氣就很好。無學歷無背景無工作經,但是先是遇到楊柯這個貴人,進了精言這麼好的平臺。現在又是蒙葉總青睞,提拔到了身邊當助理,不知道有多少人羨慕得直咬牙呢。”
這話看似是在誇朱鎖鎖,實際上就是在八卦。
何天是真的很好奇葉謹言心裡究竟是這麼看待朱鎖鎖的。
裡朱鎖鎖是葉謹言的情婦,兩人有感情,但是葉謹言擺脫不了世俗的眼光。
電視劇裡朱鎖鎖還是喜歡上了葉謹言,但是葉謹言對待朱鎖鎖的態度就很迷惑,反正何天是看不出來半點曖昧。
這八卦之言讓葉謹言沉默了。
酒廊的燈光很亮,輕柔舒緩的鋼琴聲在空曠的室內迴盪,但是葉謹言所處的位置上,卻顯得特別昏暗寂寥。
“葉藍秋,你剛剛應該也聽到了這個名字了吧?”
良久,葉謹言才開口道,聲音莫名變得有點沙啞,與往日的沉穩自信不同,透露著一絲虛弱。
“嗯。”
何天應了一聲,繼續保持沉默,現在是葉謹言的發言時間。
“她是我的女兒。”
“唯一的女兒。”
“從出生開始,她就是我最珍貴的寶貝。她剛出生那會,我才剛開始創業不久,家裡條件不太好,公司前期也過得比較艱難,但是我不管多累多苦,只要回家看到她,我就感覺一切都值得。”
“我發誓,我要給她最好的一切。”
“我做到了。”
“你見過蔣小姐的父親,應當也能想象她爸爸養出南孫這樣一個女兒,耗費大概有多少。但是,我在我女兒身上的投入,是這的十倍還多。”
這話說得毫不誇張,像葉謹言這樣的大老,膝下只有一個女兒,當然捨得花錢。
在子女的投入上是沒有上限的。
光是教育一項,一年幾十萬到幾百萬的學費,各種以小時計算的高昂培訓班,每逢寒暑假再參加一些活動,如夏校,或者是各種刷背景的氪金活動,一年最少就可以燒掉七位數。
“我女兒生性活潑,但是偏偏不愛學習,所以學習成績很差。”
“我就給她請各種機構的名牌講師、學校裡的優秀教師和大學的老教授,後來還託了一個國外的老朋友,讓她去國外留學。”
“我本想著,等她學成歸來,我就培養她接我的班,要是實在不適合,我就幫她找份喜歡的事業。錢這東西到了我這種程度,多點少點,都無所謂了。”
“可是.....”
聲音戛然而止,葉謹言的眼眶泛紅,右手緊緊地握著水杯,指關節泛白,手上青筋泛起。
何天不擅長安慰人,老葉也不是需要安慰的人,所以何天只是靜靜坐著。
期間,端著餐盤的服務員過來上菜,一道道熱騰騰的菜餚擺在了兩人中間,但是兩人都好像看不見一樣,坐在原位一動不動,任由菜餚的香味在空氣中瀰漫開來。
等到菜的熱氣消散得差不多了,葉謹言才有了動作,沒有急著繼續往下說,而是拿起紅酒杯,裡面盛著服務員醒好的紅酒,一飲而盡,然後再倒滿,又一次喝光。
“自從她走了之後,我晚上不喝點酒,都很難睡著。”拿起餐巾擦了擦嘴角,葉謹言繼續道。
“她死的時候,什麼東西都沒有留下,所以那時候我都不知道為什麼她會想不開。後來,在收拾她的遺物的時候,我才看到了她的病歷單。我才知道,她在國外的時候,就已經是重度抑鬱,離不開藥物。”
“我那時候啊,真的想不懂。那麼活潑可愛的一個小女生,怎麼就突然抑鬱了呢?為什麼她得了病,要瞞著我,不和我這個爸爸說呢?”
“後來我找到了給她開藥的心理醫生,他告訴我,我女兒是因為長期壓力過大,才得的抑鬱症。”
“是我,都是我,她的壓力,都是我造成的。”
“因為這件事,我老婆,到死的那天都不想再見到我。”
“鎖鎖,她和我女兒,是同一天出生的。”
故事講到這裡,還是沒有解決何天心裡的疑問。
華國是個人口大國,平均每天有幾萬個嬰兒出生,那也就是說,同年同月同日生的人很多。
就算男女各分一半,那也還是五位數。
為何葉謹言獨對朱鎖鎖如此特別呢?
葉謹言沒讓何天等多久,他抬頭看著何天:“我把鎖鎖調進總裁辦公室的前一天,是我女兒的生日。我買了個蛋糕,那天我在辦公室裡待到了12點之後才離開。可是下樓的時候遇到了鎖鎖,她衝著我笑的時候,我恍忽間看到了我女兒的影子。所以我做了一個不太理性的決定,把她調到了我身邊。”
“慢慢地,我覺得鎖鎖越來越像我的女兒,她用的香水是蘭花香的,我女兒,最喜歡的也是蘭花。她時不時會會講一些一點都不好笑的冷笑話,我女兒也這樣。”
“看著鎖鎖,我就好像看到了長大的女兒一樣。”
葉謹言抬手示意何天不要說話,聽自己說下去。
“鎖鎖這孩子很聰明,也很可愛,但是就一點不好,總想要走捷徑。她不知道,人要走的路就那麼長,她現在少走的那些路,會在某個時候重新出現在她的面前,那時候,會更加難走。”
他這輩子和很多人打過交道,其中最多的便是商人和政客,恰好這兩者,都盛產各種妖魔鬼怪。
若是心眼少幾個,他也不可能站在今時今日的高度。
朱鎖鎖的那點心思,她自以為自己遮掩得很好,但是在他眼裡,就像影帝看流量明星的演技一樣,演不演,都一個樣。
若是以前,他早就把這樣的人攆得遠遠的。
可是......
思念像是釀酒,在心裡慢慢發酵,時間越久,越是讓人慾擺不能。
他真的很想藍秋那丫頭。
所以就算明知道朱鎖鎖的心思,他還是讓她靠了過來。
既然她想要攀附,那他這顆大樹就讓他攀著吧,就當做是一場交易吧。
葉謹言伸手去拿醒酒器,一隻手先他一步拿起。
暗紅色的酒液慢慢地在玻璃杯中翻湧,葉謹言拿起紅酒杯輕輕地晃了晃,往外伸出,和何天的酒杯在空中碰撞,發出清脆的撞擊聲。
兩人很默契地都一口把杯中的酒喝光,然後拿起快子、刀叉,開始進餐。
沒有什麼食不言寢不語的規矩,像是剛才的話題並不存在過,兩人享受美食,時不時交流幾句,像是認識了多年的老朋友。
酒足飯飽後,兩人在座位上休息了一會,然後起身各自回房間。
在禮節性互道晚安的時候,臉上帶有醉意的葉謹言伸手搭在了何天的肩膀上:“小朋友,今晚我很開心,所以我給你一個忠告,別和楊柯摻和在一起,免得誤傷。”
聞著空氣中彌散的酒精味,何天直視葉謹言的眼睛,拍了拍他搭在自己肩膀的手笑道:“老葉,衝你這句話,我祝你今天,明天,後天,都晚安。”
話盡轉身離去,今天開了幾個小時車,真的有點累,想到這裡睏意就湧了上來,何天加速了腳步,消失在了走廊的一端。
葉謹言駐在原地,看著何天離開的背影,眼神清澈有神,沒有一點喝醉的樣子。
等到何天背影消失,他才緩緩轉身,雙手背在身後,像個公園遛彎的小老頭一樣慢悠悠地朝著自己房間走去。
空蕩蕩的走廊裡,若有若無的小調在迴盪著,曲調歡快。
看\諸天影視從以家人之名開始\就\記\住\域\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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