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奉天靖難 清君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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閱兵後,眾將領各自帶兵去自行操練,何天穿著沉重的戰甲,回到了自己的帥帳,示意親兵別讓人來打擾。
緩緩坐下,何天閉上眼睛,雙手大拇指輕輕地揉著太陽穴。
這次穿越竟然是身穿,還是穿越到了主角的身上,也算是個天堂開局。
但是畢竟是身穿,何天的體質只有4....
“系統加點。”
“體質4-5,消耗400改編點。”
“體質5-6,消耗500改編點。”
【體質:6。改編點:0】
何天頓感一股熱流從全身流動,好似泡在了溫泉裡面,原本有些瘦弱的身體慢慢變得強壯了起來,身上的盔甲也彷彿變輕了許多。
持續了好一會這一股暖流才慢慢散去,何問沒有睜開眼睛,繼續瀏覽著腦海裡的記憶。
小南辰王,北陳當今皇帝的親叔叔,封地西州,坐擁七十萬大軍,戰功赫赫,受軍民愛戴。
十個徒弟個個都能征善戰。
本是皇朝中人,但在年少時曾當著先帝立誓:願捨棄皇姓,永守西州,自此後,不在踏入中州半步。
後來繼承了南辰王的姓氏,複姓周生,單名辰,為了以示忠心,還擅改王號,將南辰王改為了小南辰王,以示永為家臣。
不過這個誓言算是被破了一半,幾年前先帝駕崩時,周生辰帶領三千騎兵前往中州送靈,被當時攝政的戚太后以擁護侄子之名,要求踏入中州太極殿內,破了不入中州半步的誓言。
古人重諾,軍中尤其是如此,所以毀諾的成本很大,但是何天並不擔心,自己可以不主動入中州,“被”入中州也行。
繼承了這個身份的何天,現在是北陳最大的霸主,外有鄰國大將不時率兵犯邊,內有朝臣宦官勾結把持朝政,各地動亂不停,邊疆戰火紛起,諸侯王紛紛只求自保,只有西州兵馬有餘力能夠到處平亂,驅除外敵。
西州於此時,算是北陳唯一的樂土。
外敵沒有必要非要先啃西州這根硬骨頭,中州的人或忙於爭權奪利、排除異己,或沉迷於享受,僅有的軍隊也早已經不再像樣,淪為了各家的奴才。
原劇情中,西州基本上有點地位的都沒有好下場,軍師謝崇死於中州大牢,大徒弟宏曉譽死於內亂,剩下徒弟中有八個陸續死於戰爭,只剩三徒弟謝雲殘廢獨守鹿苑,漼風起兵為周生辰復仇最終失敗,時宜跳樓,周生辰也被剔骨而死,簡直是全員悲劇。
在何天看來,這個悲劇的結局男主角其實要背很大的鍋。
軍事技能滿級,政治水平太低,太過於相信皇族子弟,他的束手就擒,是整個悲劇的開始。
或許是為了逃避醜陋的政治,不願看到內部自相殘殺,但是從未想過,他所守護的北陳,在劉氏皇族的統領下,老百姓們過著怎麼樣的生活。
劇中從開始,到結束,戰爭從來沒有停過,且大多是平亂,如果人民安居樂業,為何要一反再反?
朝廷內奸臣當道,周生辰卻視若無睹,自欺欺人,或許於劉氏,他是好的,但是對於天下百姓,不愧疚嗎?
周生辰死後,南部幾州就投了南蕭,北陳僅僅再苟延殘喘了三年,便被滅了。
可見北陳是多麼的不堪,這麼多年來,西州軍更像是一個縫補匠,艱難地維繫著北陳這個外表華麗的屋子不倒,但是若是皇朝病入膏肓,便是周生辰化身扁鵲,也只能感嘆藥石難醫。
所以,要改變這些人的結局,要挽救北陳,那便要自上而下來一場大手術,而首先,何醫生要取得的,便是動手術的資格。
造反。
或者說是,撥亂反正。
何天邊思考便在紙上寫著攻略。
要造反,第一要素,精兵猛將。
這個方面西州軍有極大的優勢,多年征戰鍛鍊了一批精銳士兵,將領方面人才濟濟。
但是缺陷是新兵入伍越來越少,缺乏新生力量,將領呢武力雖強,但是可獨當一面的人太少。
第二要素,錢糧。
這點原西州是挺慘的,本身西州所處之地便不如江南的水土那般肥沃,產糧較少,軍隊都必須要自己耕種,連年征戰雖然有中州支援,但是耗費著實不少,也正是因為知道西州從軍難以升官發財,無出頭之日,所以投奔西州軍的人才越來越少。
不過優勢也很明顯,因為有了何天,穿越者自帶的知識掛不是白給的。
何況既然連年打仗,那該發的戰爭財就該拿,該要的封賞就得要,何天不是周生辰。
不是我的,我不要。該是我的,你不能不給。
第三要素,人。
準確來說,要建立自己的文官班底,也要建立自己的技術人才庫。
這點西州除了軍事人才,實在是匱乏,只有一個軍師可堪大用。
這方面一方面得要培養,一方面得要吸引,雙管齊下。
不過還有一個備用軍師,南朝二皇子蕭宴。
話說我的小蕭蕭你在哪裡?快到爸爸的碗裡來。
第四,是時機。
時機這一點需要耐心等候。
周生辰之前立的人設實在是太偉光正了,既“永守西州,不入中州”,又“一生永守邊關,不娶妻妾,不留子嗣”,形象深入人心,太快了人設容易崩。
而且北陳皇室一直在慢性自殺,只要耐心等候,時機自然會出現。
在此之前,安心準備,擺好棋局,等待執起白子,下場屠龍之時。
何天把計劃反覆看了幾遍,記清楚後又拿來火盆,把紙張燒燬。
喚帳前守護的一個親兵去把軍師請來,何天坐下來閉目養神。
軍師謝崇的帳篷緊挨著帥帳,所以很快人便到了。
謝崇和小南辰王亦師亦友,關係甚是親密,所以毫不避諱直接就走了進來,何天也仿照記憶裡的行為舉止站起來相迎。
寒暄了幾句兩人才坐下。
“軍師,本王有些問題,想和你請教一下?”
“殿下,你說。”
謝崇話語較為隨意,周生辰打小就不重視禮法,所以旗下眾人也都習慣了,慢慢地也被感染,言行舉止間都比較隨意。
“本王想問,軍師對北陳當今的局勢和西州有何看法?”
何天眼睛直直地看著謝崇,他必須搞清楚現手下第一謀士的想法和立場。
“殿下,北陳當今局勢動盪,平民百姓,皆苦不堪言,朝堂之上,忠臣銷聲,奸臣當道。西州若不是殿下愛民如子,且大軍聲威正旺,怕也是難免和其他地方一樣。”
謝崇猶豫了一會,眉眼之間緊緊皺著,良久才慢慢舒展開來,臉色一正,徐徐道來。
“那軍師覺得,本王應該怎麼做?”
何天進一步發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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