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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公里的黃河河灘變成了一座修羅地獄,炸耳的爆炸聲連成了一片,大地在火海、血海中震顫,從未溫順過的黃河此時也在爆炸聲中發出了咆哮,吞噬著那些走投無路跳進黃河中試圖逃命的日軍。
孕育了中華民族的母親河不再沉默,無情的吞噬著這些披著人皮的畜生。
萬里黃河第一觀,再見了。
如果有機會,我會讓你重生,嶄新的重新回到這個世界上。
兩枚專門為了對付坦克生產的集束燃S彈投擲到了嘉應觀中,諾大的嘉應觀瞬間變成了一片火海,無數日軍官兵在火海中掙扎喪命。
幾十架飛機,上百枚集束炸彈,謝天毫不心疼的扔出了一座金山,在河灘上炸出了連綿數公里的密密麻麻的彈坑,一個連著一個,數不勝數。
八萬四千日軍不知道此刻還有多少人能活著,火海血海中到處都是慘叫聲和呼救聲,此時還能發出聲音的都算是幸運兒,最少他們比那些遍地都是的殘肢斷臂多活了幾分鐘。
人太多,面積太大,集束炸彈雖然威力逆天但是能攜帶來此處投放的數量畢竟有限,39架P40,3架零式,5架B17,1架運輸機,一共攜帶了92枚集束炸彈,按照常理說是不可能把這麼大一片區域全部都覆蓋進去。
但是此刻的轟炸效果卻是遠遠超過預期,持續不斷的爆炸在這方圓五公里的河灘上遍地開花,密度之高,強度之大,縱觀世界戰場也是史無前例。
沒有辦法統計爆炸當量,但是爆炸的效果肯定不亞於在這裡引爆了一枚核彈,爆炸的衝擊波連黃河對岸都能感受到,河中不少被徵調來運送日軍渡河的渡船也沒有幸免於難,有不少距離戰場較近的渡船直接被爆炸衝擊波掀翻。
能造成如此輝煌的轟炸效果,集束炸彈只佔了一半的功勞,另一半的功勞要歸功於日軍自己攜帶的那些堆積成幾十座小山的彈藥和燃料。
上百卡車的汽油柴油被引燃,簡直就是一場災難,火光和濃煙在幾十裡外都能看到。
被驚動的黃河南岸幾十個村莊的老百姓紛紛跑上黃河大堤,眺望著已經變成一片火海的黃河對岸,興奮得跳著腳的歡叫。
黃河北岸倖存的日軍哭爹喊孃的拼命奔跑著想要逃離這個人間地獄,但是已經完成了投彈任務的戰鬥機卻根本不會放過他們。
戰鬥機發了瘋一樣的俯衝掃射,一串子彈掃射下來帶走的就是一串人命,打紅了眼的飛行員手指按在機槍發射按鈕上連手指都按得失去了血色。
7.62毫米子彈打光了就用20毫米機關炮,反正今天是他孃的不過了,就算機載子彈都打完了不是還有自衛手槍麼,手槍子彈打空了不是還可以扔下去砸一個麼,手槍扔下去了不是還有大皮靴麼,反正謝總司令就是這麼做的。
20毫米機關炮用來打人,那效果實在是太恐怖了,子彈無論是打到身體的哪個部位直接就是骨肉分離,如果是打在腰上後背上直接就把人打成了兩截,滿肚子的花花腸子一撒一大片。
經過改裝的B-17轟炸機不愧被稱為空中堡壘,飛機上十幾挺機槍競相向奔逃的日軍人群中噴射著彈雨,尤其是飛機上四挺換裝的死神炮更是發揮了巨大的威力,一排子彈掃過去就是打倒一大片,大口徑的子彈甚至可以直接穿過三四個人,日軍頭頂上戴著的單薄的頭盔更是不堪一擊,只要被子彈掃中就是一個透明窟窿。
投彈手投完轟炸機上的炸彈已經搶不到機槍戰位,這哥們情急之下三下五除二拆下機艙頂部的死神炮,跟他孃的終結者一樣提著死神炮拖著彈藥鏈在機艙口硬擠了一個位置,嗷嗷大叫著向已經被趕進黃河中泅水逃生的日軍掃去。
死神炮多大的威力啊,一排子彈掃過去河水就被染紅了一片,再一排子彈掃過去,黃河變成紅河了。
內山英太郎絕望的坐在一堆殘肢斷臂中間嗷嗷慘叫著用手槍向空中的戰鬥機射擊著,疼痛一半是來自身體上,一半是來自已經崩潰的心裡。
他的一條大腿已經被炸飛了,掛在嘉應觀已經倒塌了一半的山門上,半個肩膀也被爆炸的彈片削飛,一隻眼睛已經被炸瞎,臉上血肉模糊猙獰可怖,他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用手中這把王八合子向空中不斷俯衝掃射的飛機發洩,卻根本沒有意識到王八合子裡的子彈早就已經被他打空了。
八萬四千人,整整三個師團,五百多輛坦克,一千多門火炮,這麼強大的兵力本來是在中國的大地上橫行霸道的。
可是現在卻是如此的不堪一擊。
八萬四千人只換來了一片火海和血海。
山田已三接到第十二軍團遇襲的訊息時已經是黃昏,他呆呆的拿著手中的電報,雙手不受控制的微微顫抖著。
三個師團,八萬四千人,倖存者不足一萬人,九成以上身受重傷,已經徹底失去戰鬥力,武器裝備摧毀殆盡,軍團長內山英太郎英勇殉國,三個師團長僅有一人僥倖生還,但卻已經精神錯亂,見人只會傻笑。
參謀長小島川野心驚肉跳的直視著山田已三,猶豫著說道:“山田閣下,是否要發電取消第三十七師團和第九師團的作戰命令?”
山田已三大腦一片空白,愣了足有一根菸的功夫才無力的嗯了一聲。
得到山田已三回覆,小島川野急忙轉身小跑著去傳達命令,慌亂之中額頭撞在木門上卻也顧不上疼痛了,他擔心晚一步這兩個師團也遭到內山英太郎一樣的命運。
希望還來得及搶救回這兩個師團吧。
小島川野的長子在三十七師團擔任聯隊長,次子在第九師團擔任作戰參謀,幼子在第九師團特混旅團擔任中隊長,他的三個兒子現在可就等著他傳達命令救命了。
是的,救命。
這個謝寶慶是不可戰勝的,兩個師團去攻打井陘,恐怕不會再有人能夠活著回來。
山田已三手臂顫抖著把電報紙放到桌上,拿起桌上的櫻花香菸,廢了好大的力氣才從煙盒中抽出一支香菸塞進嘴裡,可是連著滑斷了十幾根火柴也沒有把這根菸點著。
在門外站崗的侍從官實在看不下去了,轉身悄悄進屋,從口袋裡掏出火柴滑著。
他的本意是幫著山田已三點菸的,卻沒想到火柴呲的一下點燃,火光乍現卻把神遊天外的山田已三嚇了一跳。
山田已三刷的一下從凳子上蹦起來,掄圓了巴掌一個大嘴巴抽在侍從官臉上,破口大罵:“八嘎!!!”
聽到屋子裡傳來噼噼啪啪抽嘴巴的聲音,門外的兩個衛兵噤若寒蟬,急忙挺直腰板目視前方,連呼吸都變得小心翼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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