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喝醉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327章 玉如姑娘,亮劍:我是謝寶慶,一個人喝醉,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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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蛋聽到老鴇說玉姑娘們沒空卻是鬆了口大氣,嘿嘿一笑大咧咧的坐回原位衝著老鴇揮手:“玉姑娘們既然沒空那就算了,小爺是寧缺毋濫,她們沒空今晚就算了。那個誰,你趕緊讓人再送點這個白蘭地進來。他孃的,這群牲口們今晚這是憋著勁要把小爺吃得傾家蕩產啊。”

老鴇見鐵蛋好說話,咯咯一笑驅趕沒有被選中的姑娘:“沒聽見小爺吩咐麼,你們還不趕緊去把上好的白蘭地給小爺送過來。”

這些姑娘們在沒有被客人選中的時候也是要充當服務員來使用的,香滿園雖然家大業大,卻也不養閒人。

酒很快送上來,人們沒想到那個徐娘半老的老鴇也去而復返,不過這時候荷塘水榭中卻已經沒人再去留意這個風韻猶存的老女人了。

美酒美食美女,誰還會去看你?

雖說這個老鴇的韻味絲毫不亞於那些年輕姑娘們,但是沒有幾個人喜歡放著新鮮瓜果不吃而去吃那些被風乾的果脯。

老鴇扭擺著腰肢走到孤零零坐在那好生無趣的鐵蛋面前嬌笑道:“小爺,今天您來巧了,正好預約了玉如姑娘的那桌客人今天有事沒來,我把玉如姑娘給您請來了。”

“啥?”鐵蛋一頭黑線,他本來打算再應付一會兒就會鈔開溜的,結果現在人家又給加了這個戲碼。

鐵蛋自然不知道這玉如姑娘卻並非是今晚被人爽約才有的空閒,而是劉源特意給鐵蛋安排的節目。

既然沈爺如此看重跟謝寶慶的關係,何不錦上添花再多送他一些,反正安排四大花魁陪侍又不需要從腰包裡掏出真金白銀。

坐在附近的霍利菲爾德耳尖,聽到老鴇的話已經嘎嘎笑著喊了起來:“玉姐,那還不趕緊把玉如姑娘請進來,讓我們也見識一下香滿樓的花魁到底有多漂亮。”

這位玉姐也是當年的紅牌,同樣也是玉字輩,只不過比現在的玉字輩要高出了幾輩。

香滿園的姑娘大多都是從十一二歲就被園子裡買來的,小的時候做一些雜役侍女,出落好了的才會掛牌,出落不好的依舊做下人。

在香滿園掛牌的姑娘從業最多不過三年,三年一換,青春永葆。

只不過這青春永葆說的不是姑娘們,而是香滿園。

掛牌的姑娘在這三年內如果有人願意花錢為她們贖身,這算是最好的歸宿,贖身之後給人做填房也好做外室也罷,總算是有了個家,恢復了自由身。

姑娘們也可以自贖,只要你能夠在這三年內攢夠贖身的錢,同樣也可以給自己買一個自由身。

這就只能是各憑手段了,但是無一例外都是要在男人們身上下功夫。

最可憐的是那些到了三年還沒有辦法贖身的姑娘,園子裡到時候會轉手把她們賣給那些低檔的風月場所,那才是真的淪落風塵,再想走出來可就難了。

這玉姐算是走了另一條路,從頭牌做成了老鴇,不僅可以拿到月俸,每年還有可觀的紅利可拿。

那群飛虎隊員們聽到四大花魁中的玉如被請來了,已經嗷嗷叫著開始起鬨,連郭強他們幾個也是眼冒綠光隨著大家目光一起向荷塘水榭外面的九曲橋望去。

玉如姑娘來,必定是要走九曲橋過來啊。

玉姐一笑衝著嗷嗷叫的飛虎隊員們說道:“各位洋大人,我們玉如姑娘可是清倌人,你們要是把她嚇跑了,我可請不回來了。”

清倌人就是賣藝不賣身的藝伎,不過麼,這些不過是玉姐抬高四大花魁身價的手段而已,清倌人最終的結局不過也是待價而沽,清倌人自己是做不了主的,她們連命都已經被人給賣掉了。

為了一睹香滿園花魁的花容月貌,這些桀驁不馴的美國大兵也安靜了下來。

玉姐控場,微微一笑,這才抬起手臂舉起雙手在空中拍了幾下。

荷塘水榭三十幾個男人幾十雙眼睛都直勾勾的盯著門外的九曲橋,卻沒有人發覺一陣若有若無的琴聲在水榭中響起,是古琴的聲音,琴聲叮咚,直至潤物細無聲之境。

大兵們拔著脖子等了半天也沒見有人從九曲橋上過來,有大兵已經忍不住看著玉姐問道:“玉姐,人呢,你不會是忽悠我們的吧?(括號,中文直譯,就這個意思吧,較真你就輸了)”

玉姐伸手一指水榭一側的珠聯笑道:“玉如姑娘不正在給大家撫琴麼?”

人們這才留意到水榭中那縷泉水叮咚般若有若無的琴聲,也朦朧看到珠簾後盤坐著一個正在撫琴的白衣女子,只是這女子頭上還戴了一頂掛了輕紗的斗笠,又是隔著珠簾又是擋著輕紗的,根本看不到這位玉如姑娘長的是什麼模樣。

但是,玉如姑娘那曼妙的身姿已經迷倒了芸芸眾生,連這群浮躁的美國大兵騷動之後也逐漸安靜了下來。

說句實話,絕大多數歐美人在社交場合還是非常紳士的,不管是不是裝的,他們總會表現出令人感到很舒適的禮貌。

此時大兵們都安靜的看著珠簾後正在撫琴的那道身影,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正在維也納金色大廳參加跨年音樂會呢。

隨著水榭中變得安靜,玉如姑娘彈奏的琴聲卻逐漸高昂了起來,從泉水叮咚變成了小橋流水,從小橋流水變成了飛盧瀑布,從飛盧瀑布又匯聚成長江大河奔流入海,陣陣激昂的驚濤拍浪聲中隱隱還傳來了肅殺刀兵滾走奔雷的聲音。

無論你以前是否對樂府有無涉獵,此時都已經被這琴聲帶入到節奏之中,從思想到情緒都被這琴聲調動了起來。

錚錚鐵馬,肅蕭兵鋒,如同潰堤決口一般奔湧而出,直撲面門。

正當人們感覺到壓迫令人窒息之時,琴聲突然戛然而止,數秒停頓之後,又化作了幾縷叮咚,似乎是在平穩人們的思緒,告訴人們這一切都過去了,都過去了。

只是,這支曲子在這種地方彈奏出來,總給人一種怪怪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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