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度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5章 舔狗,緋緋,杜度,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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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之兗在一張餐椅上找到自己的外套,反手拎著外套掛在肩膀上,看熱鬧似的地走到大人跟前。
“你們在說什麼葡萄汁呀?”
趙縉順勢問他:“你剛才說,你喝了她給你的葡萄汁嗎?什麼時候?”
“對呀,就在婚禮那天晚上呢。”
室內暖氣足,程之兗臉頰紅撲撲的,瞳仁漆黑水亮,滿是孩童的天真。
“他一個小孩,記得著什麼事?”許安融臉色鐵青,“誰敢說顧迎清給他喝的,就是她給南川喝的?”
顧迎清說:“葡萄汁進了醒酒器後,要麼在我手裡,要麼由侍酒的拿著,後來放在了餐廳入口角落的酒桌上。”
當晚一群孩子玩瘋了,到處跑來跑去。
顧迎清剛剛送完顧南川出門,往別墅裡走的時候,這個小孩撞到她身上,說好渴,問她有喝的嗎?
顧迎清便帶他進去,給他倒了敬酒時喝的葡萄汁。
小孩一口氣咕咚咕咚喝完一大杯,說還要。
顧迎清怕他年紀小,寒冬臘月喝那麼多涼的胃受不了,只給他多添了一小口。
給他喝之前,她還特地聞了一下,確定就是趙南川之前喝的葡萄汁。
如果真的是酒,小孩喝這麼多早醉了。
許安融一聲冷笑:“你們倆真有意思,一問一答,擱這兒唱雙簧呢!”
“如果您不相信,可以查監控。”顧迎清語調沒什麼起伏。
婚禮雖沒有大辦,來的客人基本只有至親和關係好的表親,但其中不乏位高權重者。
當晚安保措施嚴密,監控覆蓋了公共區域的每個死角。
她給趙南川和程之兗喝的到底是不是一樣的東西,瓶中內容到底有沒有被調換……
一查便知。
這一點,在座的心中有數。
許安融氣不過,還要再說,被自己丈夫拉住,“到此為止吧。”
許安融被拉走,剩下的人也陸續起身離開。
程之兗忽然“呀”地一聲,“阿姨,你的臉流血啦!”
顧迎清心想或許是被許安融的指甲刮破了皮。
但臉頰痛得發麻,她感受不到。
趙笙起身,從包裡摸出煙盒,順便點了點程之兗,“叫什麼阿姨,你該跟我們一樣叫她嫂子,知道嗎?”
程之兗點頭:“大姐姐,謝謝你,現在我知道了。但我不懂嫂子是什麼意思,還有賤人。”
“你這孩子,怎麼陰陽怪氣的。”趙笙斜他一眼,走了。
程之兗轉過頭關心顧迎清,“嫂子阿姨,你受傷了,我帶你去醫院吧。”
顧迎清原本心中悲苦得很,他這話一出,瞬間有點哭笑不得。
“不用了,”顧迎清忍住笑,“小擦傷,過兩天就好了。”
“這麼漂亮的臉蛋,可不能留疤啦!”程之兗又露出同情的眼神,大方道,“我送你去醫院,我爸爸有車。”
顧迎清一聽這話嚇得不輕,她是萬萬不會上程越生的車。
正要拒絕,程越生先她開口,“程之兗,走了。”
程之兗卻非鬧著要帶顧迎清去醫院。
程越生淡聲說:“留著你的同情心給有需要的人。”
言罷不給小孩說話的機會,拎著他領子便將人帶走了。
餐廳裡只剩下顧迎清一人。
她回想了一下程越生那句話,話裡話外都在挖苦她。
顧迎清叫了網約車,走出酒店,在門口等。
一月中旬的風凜如刀斧,將她的臉颳得生疼。
她將臉埋在大衣衣領裡,低頭玩手機。
旁邊又傳來男人熟悉的聲音,“少喝點,我等下就過來,你待在那兒別動,好嗎?”
他此時的嗓音低沉溫柔,甚至帶點無奈卑微的意思。
像無微不至的極品情人。
不像昨晚在床上掐著她的臉,彷彿下一秒就要弄死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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