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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芳華扭頭看江肆,質問他是不是真的。
江肆此時的臉色已經變了,變得悲傷和愧疚。
“我承認,那天我動手了。”他首先並不否認這個事實,然後對這個事實進行註解,“因為那天我實在是太生氣了!從結婚到現在我們一直都過的好好的,可最近米琪就跟變了一個人似的,不為這個家著想了,什麼事情都自說自話。”
“一開始我只當你是因為陸曼的死傷心過度,我可以理解的。畢竟你們那麼要好。可是再要好人都已經去了,我的意思是你為了陸曼得罪我的客戶不值當,對這個家不好。我一直都把這個家放在第一位,我不明白……不明白你為什麼就不能理解。”
江肆的三寸不爛之舌輕而易舉地把顧芳華的詫異和怒氣撫平大半。
“媽,我是個什麼樣的人你知道的,我的想法很單純,我覺得我的事業不受打擊,家裡就會更穩固一些,可能米琪覺得我太冷血了吧……”
米琪冷眼看著,顧芳華要開始安慰江肆了。
得,又要被他糊弄過去了。
“江肆你動手打人,就是你的不對。從小到大她爸都沒動手打過她!但……你的難媽理解。男人嘛,火氣大一點總是有的,但你下次可不許這樣了!”顧芳華連消帶打和稀泥,怯怯地看著米琪,“琪,你不是給他面子!你給言言和喜喜一個面子行不?”
“你單純?是啊,你挺單純的。”米琪不忍了,“你單純到為了你的事業各種威脅我;你單純到這邊跟我演戲那邊跟人溫存,單純到找個大學生當小三;你單純到懷疑我在外面有人了派眼睛跟蹤我。”
江肆惺惺作態的神情瞬間炸鍋。
“你說什麼?!”
“趙元元,容城美術大學大三學生,你不願意給我在公司的附近租公寓卻早就給她買了一間公寓金屋藏嬌。你每次轉給她的錢都是轉到一個叫黃彩平的賬戶上,黃彩平是你給她請的保姆。”
江肆嘴角扭曲,卻不敢吭聲。
“不能亂說話,有權保持沉默”是他每次對當事人必須要說的話,是刻進骨子裡的。
他緊張的眼珠子在眼眶裡來回轉動,呼吸加促。
“本來為了言言和喜喜還不想這麼早跟你攤牌的,但你既然這麼說了,我再不點破真的辜負你的單純了。”米琪抿緊發顫的嘴角,指旁邊的竇以安,“正好,當著我律師的面今天跟你宣佈,江肆,我們離婚。”
顧芳華再一次被震驚到。
她的視線不敢置信地從米琪的臉上移到江肆的臉上:“你,你在外面有女人?真的嗎?”
“你說話啊!是真的嗎?!”
“我這麼相信你,我以為你跟米威不一樣,你怎麼還是讓我失望了啊?!為什麼啊!男人怎麼都這副德行啊?!”
顧芳華激動地抬手打江肆。
她對他,從來都是和顏悅色的!
之前她有多偏愛他,現在就有多氣憤他。
她引以為傲的女婿,甚至連他的一時憤然動手,她都選擇了原諒啊。
怎麼就還是靠不住呢?!
顧芳華過於激動,當場暈倒。
米琪扶住顧芳華:“媽?媽!”
竇以安打給120,江肆杵在原地一動不動。
看著這個給自己帶來幸福,又帶來災難的男人,米琪氣不打一處來的大喊:“滾!你給我滾啊——滾出去!!!”
江肆回神,也不想多待地離開了。
竇以安幫米琪把顧芳華送上救護車,陪她一起去了醫院。
顧芳華情緒激動,暈厥了過去。
醫生囑咐米琪,人年紀大了,不能受刺激,會引發腦血管破裂高血壓等不良症狀。
米琪坐在顧芳華的床邊等她醒來。
竇以安遞給她牛奶和小籠包。
“這包子很香,說不定阿姨聞著香味醒的快點。”竇以安變著法地顧著她的早飯。
米琪低頭看看自己身上皺皺巴巴的睡裙,頭髮凌亂的掉下來。她在竇以安這兒一點形象都沒有了。
她破罐子破摔地接過,吃了起來。
“放心,阿姨會沒事的。”竇以安安慰她。
“沒事,我已經做好心理準備了,只要我跟江肆離婚,她這暈過去是早晚的事。”只是米琪沒想到會計劃趕不上變化。
“剛剛你和江肆的話,我已經錄下來了。”竇以安把手機裡的錄音條給她看。“他剛才沒承認但也沒否認,這份錄音雖然不能成為呈堂證供,不過在陪審團那裡會起到影響的作用。”
米琪恨恨地咬著包子:“他都跟我動手了,還跟我演著戲做著表面的夫妻,無非就是看中我的高價效比。艾比能做半年一年的保姆,但誰能給他做一輩子的保姆?趙元元不能,別的女人也不能。”
“之前我找到工作他無所不用其極地想著搞破壞,後來發現我閒在家裡對他可能會造成威脅他又拐彎抹角地問我要不要去上班。在他眼裡,我算什麼?一個橡皮泥任他揉搓?”
“當初我喜歡上他嫁給他,我承認對他的律師職業有一部分濾鏡。我怎麼都想不到現在倒成了打壓我的武器!”
米琪心裡太苦了,自己都沒意識的吐槽開來。
“對不起。”她隨手把凌亂的頭髮抓起,束成一個馬尾。“我又嘮叨了。”
竇以安把袋子遞給她:“沒關係,傾聽是我們做律師的很重要的一環。”
袋子裡是她的衣服。
他什麼時候拿的?她都不知道。
這時,顧芳華醒了。
“米琪……”
“媽,你感覺怎麼樣?”
顧芳華抓過米琪的手,還沒說話眼角先滑下滾燙的眼淚。
“為什麼……為什麼……”
她想問,為什麼女兒的命運逃不脫她的陰影?
“媽,想開點吧。現在……離婚,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想到醫生的叮囑,米琪努力用輕鬆的口吻開導,“你整天刷抖音,沒聽過一句話嗎?除了生死,其他的都是小事。”
顧芳華閉上眼睛,緩緩搖頭。
“唉,雞湯能當飯吃嗎,日子是人在過,不是雞湯在過。你都這個歲數了,難道還要為了小孩在外跟那些大學生拼?跟那些有資歷的人拼?你拼得過嗎?你知不知道那種辛苦是比你想象的多上一百倍,一千倍,一萬……”
“媽,你不用勸我了。我主意已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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