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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溫雲帆還未邁出一步,就感覺到一柄鋒利的匕首頂在了他的喉嚨上,他不由停住了腳步,憤怒地盯著黑衣人。
眼前的黑衣人彷彿一座無形的堡壘,讓他無法呼吸,一股窒息感襲上心頭。
怒火在他胸腔中燃燒,然而他不得不壓抑住憤怒的情緒。他以堅定而銳利的目光直視黑衣人,試圖以自己的身份震懾對方:“你敢對我下手?我可是玄天宗的弟子,我師父是丹陽子,你敢碰我?”
黑衣人冷哼一聲,嘴角勾勒出一抹冷酷的笑容。
他眼中閃爍著濃郁的殺意,毫無情感波動。在黑衣人的眼中,溫雲帆只是一個可憐的微不足道之人,根本不值得一絲憐憫。
“小子,丹陽子算個什麼?”
旁邊的眾人目瞪口呆,紛紛後退一步。
他們無不驚歎於黑衣人可怕的實力。
尤其是錢圖,他的眼神中充滿了震撼和敬畏。
黑衣人的動作如電光火石般迅捷,不給人絲毫反應的機會。
從這一點來看,他的修為至少達到了虛丹之境,否則如何能如此輕鬆地將只有練氣十二層修為的溫雲帆擺佈於股掌之間。
溫雲帆感到有些慌亂,內心湧上一股無力感。此刻,他終於明白了,自己引以為傲的宗門聲望並沒有為自己帶來任何幫助,反而適得其反。在黑衣人面前,他的身份如同一張脆弱的紙,隨時都有被撕碎的危險。
“小人竟無禮地冒犯城主大人,請您恕罪。”
溫雲天見到自己的兒子如此受辱,心頭立刻生出一股不祥之感,他急忙踏上前去,同時給溫雲帆使了一個頗為犀利的眼神,暗示他向城主道歉認錯。
雖然溫雲帆心中依舊燃燒著不甘和怨憤,然而他並非沒有轉變之人。他明白,好漢不吃眼前虧的道理,旋即,他忍辱負重,模仿父親微微屈腰,低下頭顱。
在這一剎那,他眼中閃過一絲鋒芒,隱約流露出他內心的銳利,然而,他仍然忍痛說出了那番出於虛偽之詞,“晚輩無謂地冒犯了城主大人,請您寬恕!”
“好了,本城主就當剛才只不過是一個玩笑罷了。”
見到,這對父子也算是識大體,李宗平滿意的點了點頭,揮了揮手,那黑衣人瞬間消失,彷彿又隱藏進了黑暗。
“多謝城主大人。”
見狀,溫雲帆和溫雲天兩人齊齊鬆了一口氣,恭敬地彎下腰。
隨後,眾人來到了錢府前廳,錢夫人令人沏好了上等的好茶,畢竟李城主能來錢府那可是莫大的榮幸,錢無量把自己珍藏多年,自己都不捨得喝的好茶拿了出來。
主廳中,郡守李宗平自然坐在主位,宛如一尊雕塑般莊重肅穆。
他的面容中透露出一絲溫和,彷彿是一個滿懷智慧的長者。
茶香瀰漫在空氣中,李宗平舉起茶杯,輕輕抿了一口。
“嗯,倒是不錯,這茶清澈甘醇,彷彿是天上的瓊漿,比起宮廷御供的貢茶也不遜色。”
他的臉色緩和了幾分,好似陽光灑在冰雪上,融化了寒冷。
錢無量、錢圖分別坐在李宗平的一側,他們的神情恭敬,如同兩顆星辰般默默閃耀。他們聽到李宗平的誇獎,心中一陣欣慰,連連說道:“城主喜歡就是我們最大的榮幸。”
李宗平微微一笑,眼神中透露出幾分讚賞:“嗯,錢教頭你心意可嘉。”
李宗平放下茶杯,目光投向溫氏父子,淡淡地道:“錢家的事情我也都知道一些。令愛的自殺,雖然有人質疑,但我相信這一點是確鑿無疑的。而且高德寺求子一事也是眾所周知,你們來的時候應該也有所耳聞吧?”
溫氏父子相互對視了一眼,他們默然無語,臉色陰沉如鐵。
李宗平輕笑一聲,言辭中透露出一絲調侃:“呵呵,說起錢家,可真是我嶺城的楷模啊。”
說到這裡,他目光落在錢圖的身上,那雙深邃的眼眸中閃爍著智慧的光芒,“自從錢二公子歸來以來,風雲變幻,可謂是謀定而後動。不僅替北齊除掉了百花閣的密探,還解決了王員外這個禍根。這次又識破了高德寺求子的醜事,實在令人稱讚。早就想一睹錢二公子的風采,今日一見果然是氣宇軒昂,果真非凡啊!”
錢圖連忙回應道:“城主過譽了,過譽了。”他的聲音恭敬而謙虛,彷彿細膩的琴音,迴盪在空氣中。
“啊,自古英雄出少年嘛。”說到這裡,他目光轉向錢無量,笑容滿面道:“錢總教頭,你真是生了兩個了不起的兒子啊。大兒子錢程為我北齊出生入死,未來前途不可限量,必定能在沙場上征戰,加官進爵。而二子年紀輕輕已經成為了仙門弟子,實在是北齊的幸運之神!”
聽到這番讚揚,錢無量的臉上原本黯淡的神色也多了一絲光彩。雖然內心興奮,但他還是謙虛地說道:“城主過獎了,真正的好男兒應該立志四方,保家衛國,建功立業才能配得上我北齊的棟樑之才。身為一個做父親的,我怎麼能期望他們終身享受榮華富貴,過著庸碌無為的生活呢?”
他雖然嘴上謙虛,但臉上的驕傲神色無法掩飾。
“哈哈哈……”
看到錢無量得意揚揚的模樣,李宗平忍不住發出爽朗的笑聲。然而此時最為尷尬的卻是溫氏父子,他們完全被拋在一邊,就像被剝光了衣服扔進烈火中烤焦一樣。
“錢家主真是謙遜。”
然而就在此刻,李宗平話鋒突然一轉,眼中閃過一絲嘲諷的光芒,淡淡地瞥了溫雲帆一眼,悠然說道:“溫公子,雖然你是玄天宗的弟子,乃是千古名門,但與錢公子相比,差距可不小啊,你可要好好向他學習。”
突然聽到這番話,溫雲帆愣了一下,但隨即內心湧上一股憤怒之情。自己竟然比不過一個沒有門派背景的散修?這實在是太丟人了。他正打算發作,卻被溫雲天一手搭在肩膀上,隨後他聽到他乾笑道:“城主說得沒錯,我會讓犬子向錢公子學習。”
“嗯,很好。”
李宗平笑了笑,拿起茶杯。
然而就在這時,溫雲帆眼睛突然亮了起來,彷彿想到了什麼,他陰陽怪氣地說道:“是啊,我得好好向錢公子學習。不過聽說高德寺的事情,可是鬧得不太愉快啊。”
可是,他的話一出口,整個空氣彷彿都陡然冷了下來。身旁的溫雲天不經意地瞥了他一眼,眼中閃過一絲怒火,顯得有些讓人不悅。彷彿是在暗示著:“你是個白痴嗎?明明這個話題不合適,你偏偏提起。”
果不其然,李宗平輕笑一聲,語氣輕描淡寫地說道:“沒錯,嶺城的情況確實是兩極分化。據我所知,溫家主為了此事,以羞愧自刎來消解恥辱。這件事情涉及到你們兩家的私事,作為一個外人,我也不好插嘴。但我還是想說,你的家教實在是有些差勁。作為一個女人,她應該相夫教子,但你看她搞出這種事……唉,實在是你的過錯。”
他嘆息了一聲,搖了搖頭。
溫雲天聽到這番話,內心立刻燃起一股怒火,猶如一團熊熊燃燒的烈焰,臉色漲得通紅。
若不是他還記得自己現在的身份和處境,恐怕他已經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當場爆發了。
而溫雲帆這才意識到自己之前的舉動實際上是自食其果,一瞥間,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那個惡狠狠盯著他的父親身上,內心湧起了一陣羞愧難當之感。
溫雲帆深深地明白,這一次他們溫家父子再也呆不下去了。如果繼續留在這裡,他們只會受到更多的恥辱和壓抑,他們的尊嚴將徹底被埋沒。
於是,他二人匆匆站起身,行了一禮,告辭離去。
只不過在離開之際,溫家父子的眼中充滿了對錢無量的深深恨意,他們心中對這位城主充滿了無盡的憤怒和怨恨。
而錢無量則嘴角帶著淡淡的笑意,並沒有挽留他們:“親家慢走,恕不遠送。”
溫家父子匆匆離開,他們背後留下的是錢無量對李宗平的感激之情:“多謝城主大人前來解圍。”
溫家父子匆匆離去,錢無量感激之情溢於言表,深深地鞠了一躬:“多謝城主大人慷慨相助,替我錢家解圍。”
李宗平輕輕一笑,猶如春風拂面:“呵,我可不是來解圍的,不必言謝。其實我今日前來,一是見見錢二公子這等大英雄大豪傑。二是有一事想要錢二公子你幫忙。”李宗平緩緩道出心意。
聞言,錢無量一愣,不禁心中生出一絲疑惑。
“城主請說。”而錢圖則是平靜如水。
李宗平微笑道:“在我嶺洲郡境內第一高山‘白月山’,深山之中孕育有一株靈芝,這靈芝離成熟也只剩下一個多月,我想要請錢二公子在果子成熟之時,幫我去取來。當然我不會虧待錢公子。”他的聲音如流水般悠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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