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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仁投臉色鐵青地盯著錢程,聲音中滿是憤怒和不可容忍:“錢程!你想造反嗎?!”
錢程輕蔑地冷笑一聲:“宋仁投,不要以為你的威勢能嚇倒我!今天,無論如何,我二弟是不會被你帶走的!”
“哼,我們就來試試!”
宋仁投牙關緊咬,目光中充斥著怒火。身旁的黑甲士兵紛紛踏前一步,與錢程身後計程車兵形成對峙之勢。
“錢程,你最好三思而後行!若是鬧大了,你可知道後果嗎!”宋仁投冷厲地警告道。
此時,錢程身形一晃,快若閃電地來到宋仁投面前,狠狠地扇了他一個耳光,將他打得栽倒在地,口鼻流血不止。
“你在教我做事?”
錢程惡狠狠地瞪著宋仁投,聲音中透露著濃烈的不屑。
這個耳光讓宋仁投羞憤交加,他咬緊牙關,惡狠狠地威脅道:“錢程!別忘了,我父親可是兵部尚書!而你,只是一個普通的武將!你以為你的職位能保護得了你的二弟嗎?”
“我告訴過你!今天,誰也別想帶走我二弟!”錢程一把抓住宋仁投的脖頸,毫不留情地將他摔到牆角。
宋仁投狼狽地爬起身,擦去嘴角的血跡,陰森森地盯著錢程:“很好!既然你執迷不悟,那就讓我們魚死網破!!弓箭手準備!”
幾乎在宋仁投喊出“弓箭手”三字的瞬間,一支支羽箭迅速瞄準錢程。
雙方劍拔弩張!
“大哥!我跟他們走!”
就在這危機四伏的時刻,錢圖終於回過神來,他一把拍在錢程的肩膀上,“我自己的事自己承擔。”
說完,他轉身朝宋仁投走去。
“二弟,你瘋了嗎?”錢程驚撥出聲。
“大哥,我不能再拖累你!”錢圖堅決地說道。
看見二弟如此模樣,錢程心中又氣又疼,眼眶漸紅,但他仍舊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心中暗自立誓:“二弟,放心吧!不管用什麼辦法,即使是拉上整個錢家,都要將你安然無恙弄出來!”
隨後,錢圖被黑甲士兵綁上了雙手,壓著他向外走去。
望著錢圖與宋仁投逐漸消失的背影,錢程的臉色愈發陰沉,雙拳緊緊握在一起,“所有人聽令,封鎖百花閣,所有幸存者一律不得放走全部帶回去,挨個給我審問,今晚的事情一字不漏地給我查清楚!”
“是!”眾士兵齊聲應諾。
“誒,孟遠兄,我就不必了吧?”這時,白雲飛跑上前。
錢程一籌,淡淡道:“雲飛兄,此事涉及我二弟生死不容馬虎,還是委屈你,跟我走一趟吧。”
白雲飛苦巴巴地撇撇嘴:“好吧……”
雖然心中腹誹不已,卻不敢表現出絲毫。
白雲飛與眾人被軍隊押解回軍營,宋仁投親自帶領一支士兵隊伍將錢圖押送至大牢。宋仁投以嚴肅莊重的態度詢問案件的詳細經過。
實際上,錢圖明明可以輕易逃脫,然而他不願意讓錢家沉浸在危機之中,也不忍心目睹他們流離失所。因此,他選擇與調查合作,全力配合他們的調查工作。
然而,他心知肚明,對於這一事件的解釋已經無濟於事。在場的每個人都目睹了他犯下的殺人罪行,所有的證據都指向他,沒有人會在乎春十三娘是否真實存在。
對於普通人來說,這種超越認知的事情根本就是匪夷所思的,無論如何解釋,他們都會認為自己患上了幻覺。
錢圖被囚禁在昏暗的地牢裡,他沉思良久,卻無法理解自己是如何落入陷阱之中的。他腦海中浮現出每個人的面容,回憶起進入百花閣的每一個場景。
“為什麼?為什麼我沒有察覺到任何異常?”
“那種邪氣、妖氣,為什麼我沒有感知到呢?”
“春十三娘究竟是如何成功欺騙了每個人的眼睛呢?”
“咯咯,錢公子,被人冤枉的滋味如何?”
就在這時,春十三孃的聲音再次縈繞在他的耳畔。
錢圖猛地回過神來,四下環顧,只見那嬌媚的女子此刻站在角落,彷彿從黑暗中浮現而出,宛如一位幽靈。
然而這一次,錢圖異常平靜,淡淡地詢問:“真是巧妙的佈局,只是經歷如此複雜的計謀,你究竟意欲何為?”
“因為公子如此英俊,血衣閣讓奴家殺了你,但奴家實在無法忍心直接結束你的性命,”
春十三娘說著,她的身影瞬間消散,化作一絲虛無,接著,她嬉笑一聲,又鬼魅地出現在錢圖的身後,雙臂環抱著他的脖子,嘴唇貼近他的耳垂,曖昧地道:“因此,奴家想與錢公子玩個遊戲,只要奴家沒有玩膩,遊戲將會持續下去,這取決於公子是否足夠有趣,是否足夠持久。”
聞言,錢圖的眉頭皺成川字型,低吼一聲:“什麼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
春十三娘微微揚起嘴角,露出一抹似哭非哭的詭譎笑容,“公子,可別讓奴家失望啊,咯咯咯咯……”
話落,她再次消散。
錢圖的眼睛眯成一條線,周身寒意凜冽,猶如暴風雨即將來臨。
他深深吸了口氣,努力抑制心底升騰起的憤怒。
夜幕降臨,明月星稀。
宋仁投坐在大堂裡,沉思著,一邊喝茶,一邊翻閱卷宗。他的眉頭緊皺,顯然遇到了一個棘手的難題。
突然,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隨即一名小校風風火火地衝進來。
本已英氣頭上的宋仁投,聽到這話更加惱怒了,怒斥道:“什麼大人壞了,我這不是好好的嗎?你慌慌張張成何體統?!”
小校被罵得手足無措,連忙改口道:“不是,我是說大人出事了。”
宋仁投霍然站起身,一杯茶被他猛地拽了出去,發出“咔嚓”的聲響,摔得粉碎。
小校嚇得渾身發抖,連忙解釋道:“不是,我是說大人,地牢那邊出事了。”
聽到地牢出事,宋仁投頓時驚恐萬狀,迫不及待地追問:“發生了什麼事?”
小校趴在地上,不敢抬起頭來,戰戰兢兢地說:“地牢……”
“說啊,你到底說什麼!”
“錢無量帶著數百名士兵衝向地牢,準備劫獄!”
宋仁投一聽頓時急了,“什麼?!”
他立刻跳起身來,緊握拳頭,發出啪啪作響的聲音,怒道:“這群可惡的傢伙,招惹了馬蜂窩嗎?錢家真是鐵了心,居然在這個時候敢向上挑戰!”
然而,很快他又恢復了平靜,陰險地說道:“好!非常好!我本就看不順眼你們錢家,這次正好藉著這個機會徹底解決掉你們!”
小校聽到這句話,額頭冒汗,顫巍巍地說:“大人您不怕……”
宋仁投擺擺手打斷了他,吩咐道:“你趕緊去把守衛集合,等我的命令!記住,一定要攔下他們!絕不能讓他們破開牢籠!”
“遵命!”小校匆忙地轉身往外奔去。
不多時,宋仁投帶著三百多名官差趕到了地牢,卻發現整座地牢早已被士兵圍了個水洩不通。這些士兵一看便是訓練有素的精銳,身著銀甲,手提長槍,腰佩刀劍,殺氣凌厲逼人。
宋仁投的臉色當即變得難看,咬牙切齒地喊道:“錢無量!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帶人聚眾鬧事!”
錢無量冷哼一聲:“宋大人,你不必裝模作樣,今天你我各執一詞,說多無益,今日我誓要將我兒子救出來!”
宋仁投負手冷哼道:“錢大人,你家二公子殺人以證據確鑿,你擅自劫獄是想將整個錢家拉上嗎?”
“你放屁,我兒子豈會濫殺無辜?他如今已經叩開仙門,今日之事定然是妖孽耍的手段!”
“什麼狗屁妖孽,簡直就是信口雌黃,胡亂攀誣,你莫不是老糊塗了!”
“宋仁投!你給我閉嘴!”
錢無量憤恨地瞪視著他,眼睛赤紅,猶如一隻嗜血的野獸。
“哼,我還偏不閉嘴了!”
說完,宋仁投揮揮手示意部隊衝了上去!
頓時,雙方激烈交鋒,打鬥慘烈,刀光劍影,鮮血四濺。
宋仁投站在原地觀戰,嘴角掛滿了諷刺。
“住手!!”
突然,一聲激昂震撼人心的爆喝自遠方傳來,眾人皆停下動作。
只見,一輛豪華馬車緩緩駛來,由兩匹駿馬牽引,周圍更是簇擁著一大群披甲親衛,每一位親衛都散發著不凡的威勢。
身份昭然若揭,那正是城主大人!
馬車緩緩駛進地牢前,宋仁投迎了上去,恭敬地彎腰致敬,語氣充滿敬意:“屬下參見城主大人。”
錢無量也恭敬道:“卑職參見城主大人!”
馬車停穩,車簾掀起一角,李宗平從中走了出來,面色凝重地對著他們說:“爾等膽大妄為!”
宋仁投立刻單膝跪下,齊聲道:“屬下知罪。”
說著,他心虛地低下頭,不敢直視李宗平,李宗平狠狠瞪了他一眼,然後轉向旁邊的錢無量,冷漠地質問:“錢無量,你召集軍隊包圍地牢,你眼中還有王法嗎?”
錢無量拱手,嚴肅道:“回稟城主大人,卑職之子是冤枉的,這一切都是妖孽作祟,還請城主大人明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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