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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道歸墟,蜿蜒曲折,猶如望不到邊際的迷霧。”
“心若守道,方能獲得無上果報!”
“你是我衣缽傳人,老夫已將所有傳授於你,今後的道路你必須獨自前行。”
“命運的安排無不是凡塵世界的一部分,你應該離開山嶽,走向熙熙攘攘的人間繁華,尋找一線生機……”
……
北齊,那片繁花似錦的領土,此時正值寒冬臘月。
潔白如鵝毛的大雪紛紛揚揚地飄落,輕輕地覆蓋在少年的身上。
錢圖身披一件黑色羽毛緞斗篷,雖年紀尚輕,卻容貌英俊出眾。劍眉鳳目,高高的鼻樑,薄如蟬翼的嘴唇,他是江湖中一位非凡俠客。
然而,他那雙眼眸卻被無盡的疲憊所侵蝕,紅血絲覆蓋其上,彷彿歲月的沉澱和世事的磨礪刻畫出的印記。
多年前,他踏上了這條漫長而艱辛的旅途,如今卻依然孤身一人,在大雪紛飛的官道上獨自行走。
年少時,他滿懷意氣風發,帶著執著和嚮往,踏上了修仙求道的征程。
他攀登高山,穿越險途,不畏艱辛,只為追求更高的境界和更深的道路;可命運的捉弄讓他遭遇了無盡的坎坷和挫折。
他的人生宛若一條蜿蜒的河流,在歲月的磨礪中不斷往前流淌,卻始終無法逃離那個曾經的起點。
風雪越發猛烈,錢圖緩緩抬手,輕拉兜帽,眯起眼睛四處尋覓,殷切期盼尋覓到一處避風避雪之所。
然而,杳無人煙的冰天雪地,彷彿被潔白雪花所覆蓋的土地仿若純淨無瑕的世界。
也不知歷經多少時間,一雙黑色靴子碾碎了地上的冰雪,卻始終不能摧毀這蒼茫孤寂的天地。
終於,在這片銀裝素裹的土地上,錢圖終於瞥見了一座隱匿在冰雪中的客棧。
站在客棧門前,錢圖仰首注視著那掛在門楣上的招牌,然而被積雪覆蓋得幾近模糊,只能勉強辨認出一個模糊的‘客’字。
他邁步走進,腳底踩在蓬鬆厚實的積雪上,留下清脆而有韻律的腳步聲。
“呦,客官請進,凍壞了吧,快來暖暖身子。”
迎面而來的是一個身著襖裙的女子,她容顏嬌媚,手中捧著一把精緻的繡花蒲扇,對著錢圖熱情地招呼著。
客棧雖不廣袤,卻足以容納十人。
錢圖一進來,立刻感受到一股溫暖的熱浪撲面而來。
只見客棧中央燃著一座熊熊燃燒的暖爐,火焰舞動著,爐上煮著香氣四溢的熱酒。
女子顯然是掌櫃的,她臉上洋溢著笑容,溫柔地問道:“客官,您吃點什麼?”
寒風刺骨,錢圖揉搓著凍僵的雙手,淡然地回答:“先來一碗湯吧。”
“好的,客官,請稍等片刻!”
掌櫃的笑意盈盈地離開,臨別時向錢圖眨眼示意,帶著一抹難以捉摸的曖昧。
錢圖微微愣神,隨即低下頭,不再理會那曖昧的眼神。
片刻之後,那位妖嬈的女子帶著一瓢滾燙的湯水從廚房走出來,一碗遞給了錢圖,另一碗則放在火爐旁保溫著。
“客官,來了。”
女子甜美的聲音如蜜,眼神中充滿了溫柔的眷戀。
錢圖接過碗,小口喝了一口,頓感一絲異樣,使得他眉頭稍微一皺,不過並未說什麼,只是抬頭看了一眼掌櫃的,有意無意地輕聲詢問:“掌櫃的,我要去嶺城,大概需要多久?”
女子微笑著,眼神燦爛閃爍,接著發出一陣輕柔的笑聲,她溫柔地回答:
“客官是要去嶺城啊?那可遠了,怎麼著也大概需要個半把個月的時間。不過現在山路封雪,你可以在這裡多待幾天,等到天氣轉暖再出發也未嘗不可,況且我這裡還有特殊的服務呢。”
“哦?”錢圖淡淡問道:“什麼服務?”
“當然是男士最想享受的。”說著,她走到錢圖身後,雙臂從背後環抱住他的脖子,貼近他的耳朵,溫柔地說道,她的呼吸在寒冷的空氣中凝結成熱氣。
“我猜客官您奔波勞累,或許已經很久沒有體驗過女人的溫柔了吧?”她說完,輕輕地舔了一下錢圖的耳垂。
這個舉動讓錢圖感到厭惡,但他並沒有急於做出任何回應,反而冷笑了一聲,“真是厲害,老闆娘在這行當中確實有一套,吸引了不少商客吧?”
“哈哈哈,我也是為了生活,不過這些商客可沒有您這樣帥氣瀟灑,實在令人心動不已。我一定會竭盡全力,讓您體驗前所未有的滿足與陶醉。”
女人狡黠地笑著,她的言談舉止毫不掩飾地勾引著錢圖,徑直走到他面前,徐徐坐在他身上,纖纖玉指環繞在少年的肩膀上,不停地挑逗著他。
“這個,還是算了吧。”錢圖輕聲說道。
“哈哈,怎麼可能不要呢,我可有一些絕活。”女子緩緩收回手,用食指輕撫過錢圖的鼻尖,然後滑到他的胸膛上。
然而,就在這一刻,錢圖突然緊緊抓住了她的手,帶著笑意說道:“是嘛,那我會不會和那些商賈們一樣的下場?”
女子聽到這話,笑容瞬間消失,眼中閃過一絲驚慌。
然而,轉瞬之間,她又恢復了鎮定,妖嬈地說道:“瞧您說的,你這話好像在說我這裡是個黑店一樣啊。”
“呵呵,你這裡可比黑店更可怕多了。”錢圖淡淡地說著,他似乎洞察出了什麼:“我猜你這碗湯是用人頭骨熬製的吧?”
“你……”女子的表情瞬間變得驚恐,她眉頭緊皺,美麗的眼眸裡透露出一絲不安和猜疑。
“你究竟是誰?”她的聲音顫抖著,充滿了戒備之意。
“你猜呢。”
錢圖輕描淡寫地說著,突然拍了一下桌子,整個人騰空而起,如猛虎下山般一拳重重地砸在她的臉上。
那一拳猶如雷霆般的力量,將她美豔精緻的五官都砸得七歪八扭,然而奇異的是,卻沒有血濺當場,反而快速復原;隨後就見那女子猛地扭轉身形,動作迅捷而敏銳,她用顫抖的手捂住被劇痛籠罩的臉頰,眼角泛紅,目光銳利地凝視著錢圖。憤怒的怒火在她心中燃燒,如同熊熊燃燒的火焰,情緒翻騰不已。
“你竟然是修行者?”
她憤怒而不可思議地問道,聲音充滿了激憤之情。
“原來你現在才發現?”
錢圖輕聲笑道,他的笑容中透露出一絲冷酷無情的氣息。
“可惜,現在已經太遲了!”他的聲音剛落,便屈指成劍,剎那間,一道銳利無匹的劍光瞬間劃過長空,直指女子而來,刺目奪目,勢不可擋。
劍光所散發出的冰冷氣息讓女子立刻緊張起來,她的眼神緊緊盯著劍光,感受到死亡的臨近。
女子身形敏捷如燕,猶如一道幻影般飄忽不定,險之又險躲開了那致命的攻擊。
緊接著,她伸手從袖中射出數十枚暗器。
那些暗器速度之快,竟如閃電一般,蘊含著強勁的妖力,狠狠地鎖定了錢圖周身的要害穴道。
面對突如其來的凌厲攻勢,錢圖卻毫不驚慌。他心念一動,將身體經脈間流轉的真氣集聚于丹田,身影如電,神妙的輕功展現得淋漓盡致。
他輕盈地腳踏牆壁,身體與地面垂直,如行雲流水般迅速奔跑。
在錢圖的身後,一支支暗器沿著他踏過的腳步,“嗖嗖”地紮成一排,發出沉悶的‘咄咄’聲。
那些暗器穿透了堅實的木牆,洞口迅速被無盡黑暗所吞噬,劇毒隨之如同惡魔一般肆虐,迅速蔓延。
錢圖微皺眉頭,身形一閃,就已出現在那女人背後。
藉此機會,他屈指成劍冰冷無情地刺入女人的脊背,伴隨著一聲沉悶的“噗”聲,鮮血從創口中汩汩湧出,紅色在空氣中悄然飛濺。
一聲淒厲的悲鳴從女人的口中傳出,她的身體無力地倒在地上,血混雜著淚水湧出口中,慘白如紙的臉龐瞬間虛弱無力。
怨恨之色湧現在她凝視著錢圖的眼眸中,她咬緊牙關,以盡情的切齒之語詛咒道:
“你不能夠殺我,我乃血衣閣三當家的弟……”
可惜,她的言語未曾善始善終,錢圖一揮劍指,她的脖頸便如噴泉一般湧出腥紅的鮮血,無力地倒在地上,身形化作一隻雪白的刺蝟。
“與我何干!”
錢圖以一種冰冷刺骨的口吻回應,他俯視著自己所親手化為刺蝟的屍體,嘴角勾勒出一抹譏諷的笑意,“自作自受,當以此為鑑。”
“嗚嗚嗚……”
就在此刻,廚房裡傳來一陣掙扎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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