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弦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五百五十章:當年的真相,返虛,拂弦,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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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地獄大門關閉的剎那,忽悠有道不一樣的光芒流星趕月般射入其中。剛進去,那大門重重的合上。
倏然,虛空中有人喊到:「承兩位師兄厚義,來日若至洗硯臺,墨某必倒履相迎以謝今日之情。」
說罷,再無動靜。
眾弟子茫然,皆不知何以故。
不過掌門不說,師叔不講,他們也不多問。
禪那讓無岸招呼好弟子們上路,隨即一行人離開。
另一頭,林卯被毀了佩劍,失了半條性命。
突然間就開始口吐鮮紅,連嘔不止。
這把忘憂嚇得不輕,知道那劍對他不一般,可沒想會到這般地步。
看到他落得如此境地,要說開心,那是沒有。因為人不是自己弄的,不是自己弄的何來的喜悅。
所以,她得救他。
要他好好的活,然後再體會什麼是絕望。
遂扶著人找到浥輕塵,道:「浥樓主,您看怎麼會是這樣?
只是一把佩劍而已,何至於如此?」
浥輕塵打眼略掃,即知根由所在。但這都是林卯自己過去偏於激進造成的,修煉此等劍法本就有利有弊。
過去受了其中便利,如今劍毀了自然就到了反噬。
道:「死不了。」
「那、那他這樣有救嗎?奴家見他如此,實在、實在怕的緊。」
浥輕塵聽罷,豈會不知她的心思。
不過自己身上確實沒什麼可用之物,轉眸看向了青蚨道。
忘憂當即會意,趕緊扶了林卯過來求救。林卯此刻也管不了這娘們到底是啥居心,說一千道一萬,得先活下來才行。
什麼面子裡子,這一刻都去見了鬼。
來到青蚨跟前,便普通跪下,叩首道:「青使大人,救我。」
在青蚨所願,那肯定是不願意救的。她巴不得兩人早死早乾淨,哪裡還願意沾上關係。
可浥輕塵既然這麼授意,便由不得她拒絕。浥輕塵不浥輕塵其實也不重要,重要的是裡面住的是誰。
這才是,她不得不聽的理由。
玉掌提元,飽浸魔威。
砰的一下,蓋在百會三寸之上。
登時,騰騰魔氣侵入其內。
對著其體內的問題展開摧枯拉朽的絞殺,進而將之逼出。
等她做完這一切,林卯也就比死人多一口氣。可好賴是把命保住了,往後亦不會有此隱患。
總得來說,他算是因禍得福。
只不過,修為方面會縮點水。
但這都不打緊,命還在一切都可以重來。
至少,林卯目下做如是想。
剛緩過一口氣,忙不迭的叩頭謝恩。一邊謝著,一邊更加恨著。這會兒算的仇上加仇,恨上添恨了。
感恩不盡的喊道:「多謝青使搭救。」
青蚨懶抬正眼,道:「謝錯人了,我可受不起。」
說著對浥輕塵道:「為何要撤?禪那和五賊根本就沒有說出解印人,現在走不等於空忙活一場?」
還白白給了休門一個正式入世的契機,咱們費盡心機難道就是給他們做嫁衣不成?
浥輕塵眉頭緊鎖,她何嘗願意如此。但說到底休門多年來,隱居在那麼個一毛不發之地,與世隔絕,靈氣匱乏資源有限。
即便修養生息,也緩不來當年傷的元氣。可哪怕他只剩禪那和五賊撐持門楣,此兩人的修為也不是好相與。
雖說慾海天半步神之境難覓幾個,已知的也就浥岱山和棲聖君。二者都和這副身體的原主關係緊
密,也是疏星樓立世的根本。
可不代表慾海天就沒有可以與之比擬的人物,大人物,從來都不缺。只是他們沒那麼容易入世,要入世必有相當的理由。
否則,是要擔因果。
他們此回,可不就做了人家入世的因。
而五賊口口聲聲說休門沒有他們要的人,不知為何,這話讓她莫名湧起陣陣不安。
青蚨看出端倪,上前道:「想到了什麼?」
浥輕塵搖頭,她也說不上來。
畢竟他們之前的判斷沒有錯,從禪那等人言行中也可以得知休門即是消失已久的禪門。
既然是禪門,自然不會無緣無故放一個弟子入世。而且,一開始就找上百里素鶴,這裡面的門道就不是三言兩語能說的清。
如今將人逼至死角,得到的答案卻是沒有此人。難道說,他們判斷有誤,雲行雨並非要找的人?
忽的,她想起之前和黑嵋的試探。
除了能證實休門即禪門,便無法再得出其他。
也就是,五賊可能沒有撒謊。
但如果沒有撒謊,那麼這個解印人他在哪兒?人不可能無故消失,除非這個人從來不存在。
不存在?
這……
青蚨見狀,心咯噔下沉。
道:「怎麼了?」
浥輕塵回神,吸了一口氣,側眸睇著忘憂林卯,道:「回去告訴她,此事作罷。
另外,這事你和她趕緊著手去查查當年禪門消失,除了休門這一脈可還有別的人存世。」
「我知道,你究竟發現了什麼?」青蚨頷首應下,卻忍不住追問。
直覺告訴她,眼前的事不簡單。
浥輕塵卻沒有回答她,而且避重就輕道:「不出意外,禪那下山會首先和宗門匯合。然宗門變故頗多,他們若去必然首選春秋翰墨。
你們趁機回去,料想不會引起注意。」
「是。」青蚨見話說到這份上,曉得沒有餘地。猶豫片刻後,遂喚了忘憂林卯離開。
簡單的點頭作別,然後各走各。
浥輕塵垂眼四象琵琶,目光愈發的深邃。
隨即,搖身不見。
這一回,到底是他們失算了。
回去的路,相對來說要省事的多。
照紅妝看到青蚨時,以為會帶來自己想要的。沒想到聽完彙報,竟是這麼個結果。
再看看還在攻城的魔軍,以及後續源源不斷的增援。
登時心頭思緒已經拐過千峰萬巒,翻過九霄。
蹙眉道:「她真是那麼說的?」
青蚨作禮道:「屬下不敢妄言。」
聞言,默然無聲。
過了許久才道:「去請玉蛟龍,就說本座有事相談。」
「是。」青蚨作禮而去。
不一會兒,就見她把玉蛟龍請了過來。
遠遠的,就聽到玉蛟龍說:「聽聞魔子有事相談,不知所為何事?」
照紅妝慵懶坐起,慢慢的斟了杯茶,端在手上好一陣盤桓,倏的甩飛出去,偷眼道:「喝了這杯茶,再說不遲。」
玉蛟龍信手接住,涓滴不灑。
道:「茶,不喝也罷。
事,不妨直言。」
說著,那杯茶又滴溜溜的回到了轎輦中的茶几上,同樣一滴不漏。
照紅妝暗恨不已,但有求於人,這會兒也不得不端起笑意,柔聲道:「玉魔子果真快人快語,既如此,那本座也不拐彎抹角。
聽聞玉魔子是當年大戰親厲者之一,本座
想知道當初禪門究竟是如何消失的?人為,天災,還是另有原因?」
玉蛟龍也沒有否認,道:「紅妝魔子,想問什麼?」
「我要當初禪門消失的真相。」
「真相?」玉蛟龍彷彿聽了什麼有意思的事情,道:「大戰距今不過數千年,紅妝魔子何以健忘如斯?」
問吾,何不如問心?
照紅妝聽罷,差點沒大聲給對方叫好。可是她總不能說是為了追素鶴,三魂七魄分了一魂三魄下界。
導致自己魂體不全,功體不完。
加上後來那一魂三魄又喪在閔殊劍下,虧得還有二魂四魄作牽引,不然全交代了。
這就導致她那一魂三魄半路分家,一路去了疏星樓,一路附在林卯修建神女像裡面。
一魂二魄屠了疏星樓上下,一魄則化作神識與之前的神識融為一體,進入內中修養。
原本她也打算吸完生機與精氣即走,結果閔殊劍的厲害實在不好消受。萬般無奈,唯有就地取材。
卻意外發現浥輕塵與自己極為相合,便還了她一口氣,借其體養魂。
如此種種,都是自己的私事。
難道要她說,為了一個男人所以假借閉關就沒管過這些事?
因而只能按下不滿,含笑道:「玉魔子也曉得我那時在閉關,兩耳不聞窗外事如何能得知詳情。」
眼波如水的看向青蚨,道:「把你知道的事情,都說給玉魔子聽聽。此事關乎魔界未來是否能夠定鼎慾海天,你只管放心大膽的說。」
末了一句,她刻意咬重了講。
青蚨會意,便撿著能說的能講的,添油加醋好好捯飭了一番。
大抵就是如果不能查清當初的真相,那麼魔界那雄圖霸業很有可能功虧一簣,他們都要做萬世的罪人。
然玉蛟龍卻說:「此事界主更為詳知,紅妝魔子如果想知道,不妨差人回去,一問便知。」
照紅妝當然清楚界主知曉,可是此次出兵是自己提出來,一口篤定休門即禪門的也是自己。
而之所以費盡心思逼出休門,一來剿滅,二來確定雲行雨的身份。
可現在別的都好說,無不是朝著預期所發展。唯獨到了休門這裡,事情便失了控。
連浥輕塵出馬,都落得個空手而回。
界主之所以會答應自己,除去相應的時機,更是因為聽信自己犯了同樣的錯,那就是他們都以為休門即禪門。
但都沒有想過,休門是禪門不假,然禪門不一定只有休門一脈存世。
狡兔尚且有三窟,焉知這班和尚不會?
如此,她又如何能直接找界主。
須知,為了這一次。
界主可是賭上了親閨女,如果有差池?即便二者沒有父女情,那自己的下場也可以預見。
既如此,能不去自然不去。
便找了個理由道:「咱們同為魔子,理當為主分憂。如果什麼事情都要界主親自解答,那界主要我等又有何用呢?
再說,目下界主哪裡有此等空閒。」
話音剛落,突的話鋒急轉。
笑道:玉魔子推三阻四,莫非別有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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