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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如其來的言語,使的雙方盡皆呆立。以為他絃歌月是來找茬的,畢竟這位是個祖宗,從來不是好相與。

別說蘇十方回不過神,就是菰晚風本人都怔了一會兒。

不過他自不是常人,所以失神只在剎那。

原以為這廝一來是為了挫自己威風掃菰家的威嚴,二來便是特特趕來落井下石,三嘛素鶴不見蹤跡,想來從己處得了某種訊息,故現身與此。

於今看,他落井下石是真,醉翁之意不在酒也是真。

只是想要以此來搓磨菰某人之銳氣,怕是想岔了。

你想借此事刁難,殊不知菰某求之不得。

瞥了眼蘇十方,但看他如何反應。

蘇十方也沒想到事情會峰迴路轉,正愁不知如何脫得為難,不料對方竟然自己鬆口,還給自己支了個臺階。

頓時心裡說不喜是假的,但面上沒有表露分毫。

堪堪回了神,道:「四殿下是明眼人,何苦與下臣為難。我等大老爺們實不懂如何提親,然家主年少宜擇良緣。

聞得他二人早有鴻雁為信,所以才厚顏上門。

奈何我等嘴笨,把事情辦砸了。」

絃歌月看破不說破,樂得陪他們把戲唱完,飛鏡直直插在地上,睇著一個二個,笑道:「這有何難?」

說罷,衝菰晚風道:「菰家主,都說來的早不如來得巧。前番梅塢承你厚恩,不知何以為報?

爺看,不如由爺保這樁大媒如何?

想來,以爺的身份賜爾兩家聯姻倒也儘夠。」

他的話,擺明了是記著梅塢的仇。

這是要,伺機報復。

菰晚風巴不得有人開口做此冤大頭,心下哪有不樂意的。但是面上該做的,還得做做。

不然坡下的太快,徒然教人生疑。

嘆道:「殿下肯周全此事,乃是小女前世修來的福氣。只是菰某清白做人,忠孝傳家,斷不能留這逆女給菰家抹黑。

是以,賜婚一事恐怕小女無褔承受。」

絃歌月暗暗笑罵,嘴上亦不留情,道:「怎麼,本宮叫你嫁女就是叫你菰家不清不白了?

菰家主,別忘了當今殿上坐的是誰?

爺肯賜婚,那是給你臉。

別驢臉不知馬臉長,不知好歹。」

蘇十方聽了這話通身說不出的舒坦,之前受的那口鳥氣一時全無,能看菰晚風吃癟,那可是可遇不可求。

怎能不趁機回敬回敬?

微一拱手,斜眸道:「四殿下且息怒,誰人不知主上最是器重您。菰家主此言,料想沒有別的意思。

要怪,就怪我們家主沒福氣,配不上菰大小姐。」

菰晚風聽得兩耳跟針扎一樣,拐著彎兒罵誰呢?

然絃歌月不給他開口的機會,不說怒上眉山,那也是慍藏眼角。

喝到:「菰家主,爺若今日保定他二人,你又待如何?」

被個小輩蹬鼻子上臉指著媽,饒是他涵養再好機心再深,亦不免血氣上頭。

轉平為嗔,背身嗆道:「恕菰某不能答應。」

「你敢違背?」

「菰某不能讓人指著菰家脊樑骨戳,說菰家欺文宰早去,貪其家資。

菰某雖不才,自然這點骨頭還有。」

「哈哈哈……」絃歌月朗聲大笑,杵著飛鏡道:「說的好,如果本宮今日鐵了心要他二人成親呢?

你菰晚風,敢反了不成?」

菰晚風霎時面沉如水,反區區一個絃歌月有何不敢。老子都反了還差個羽毛兩三根的小子?

但是不管他如何想將弦氏除掉,改朝換天,可要求位正名順,事情就得一步一步走。

目下宮裡那位是自己的,昱王穆王皆在股掌之中。只待借「弦不樾」之手除掉這兩個礙眼的東西,餘者悉不足為懼。

那時,王城便可盡收與囊中。

然當著蘇十方等人,這般念頭自然不能表現出來。

絃歌月這話,可謂殺著自己七寸。

雖然自己有心憑此下坡,半推半就完了此事。可是到底被人捏了脖頸的滋味不好受,恨聲道:「倘若如此,那菰某少不得奉旨。」

復浩浩正氣,擲地有聲的回眸道:「自古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菰某拼著身染汙穢,也絕不可能揹負反臣之名。」

見此情景,絃歌月忍不住啪啪贊掌。

怪不得老不死的會著了這廝的道,看看這氣節,看看這反應,誰看了不得誇一句好忠臣?

幽幽的笑了,輕言細語道:那還等什麼?我看府外聘禮都是現成的,至於什麼三書六禮三媒六聘,就通通省了吧。

擇日不如撞日,咱們就撞個天緣。

至於你嘴裡的清白不清白,爺心情好,替你擔了。

不過你也得讓爺痛快,少真無一死去未久,大辦大操不合適。

不如就借你菰家熱鬧熱鬧,等三朝回門再帶了你女兒去少真府做媳婦,你看如何?

論面子,論誠意,爺可是給的很足。」

菰晚風氣的不輕,但此刻都只能先按下。

轉身作禮,抬眸含笑。

「一切,謹尊殿下聖裁。」

他的笑很和煦,什麼時候都是讓人暖洋洋,宛若春風。

絃歌月十分不屑,懶理懶踩。

但事情沒辦完,還得先陪他走個過程,指了蘇十方几個,道:「還不趕緊的?沒聽到菰家主的話,錯過這村你們家主就準備配個野雞當鳳凰。」

蘇十方此時尚在霧裡雲裡摸不著頭腦,不知道這主兒怎麼就突然拐了方向幫起自家。但他清楚,此事達成少真府的風向就變了,吳患子抱緊槿院,而他們有菰家分庭抗禮。

形勢與他們,將大為有利。

而且少真府後山的靈氣問題,合族中耆老已然壓制不了多久,家主令牌久不出現,箕鴀之位不正將徹底暴露,屆時沒有強力外援,一旦槿院的孽種出世,自己這邊連同柏院都會死無葬身之地。

如今絃歌月既趟了這渾水,可以說正是及時雨,解了他燃眉之急。

是下,哪裡還會在乎幾句口頭上的輸贏。

即便與菰家聯姻,乃飲鴆止渴他也管不了那麼多。

立時同菰晚風拱手致意,然後帶了幾人出去,讓人把一應物品悉數抬入菰家,有隔的遠,便著人火速傳達。

一時間,王城坊間熱鬧更甚。街頭巷尾,全在議論此事。

都翹首以盼,看這是怎麼一個結局。

也有好事的等著接下來的好戲,兩家聯姻,那原先和菰勒勒好的百里樂人這下就好比池子裡的王八,水是綠的,身也是綠的。

就不知百里家接了請帖,會作何感想?

連街頭拐角的茶樓,都是人滿為患,全在議論此事。

「喂?你們說今晚上這出大戲會怎麼唱?」

「這哪兒知道?那菰勒勒就是眼瞎,也不可能看上箕鴀。箕鴀那小子仗著他表哥平日裡糟蹋了多少姑娘媳婦,要不是文宰料理,他死都不知道死多少回。

要我說啊,指定這小子背地使壞。

才會用這種毀人名節的缺德法子,你們想啊,菰家主多體面的一人

怎會把女兒嫁給這等人。」

話音方落,又有人道。

「我聽說菰大小姐為此在禎園好一通尋死覓活,羞憤的把無數珍寶砸了粉碎,更是揮劍自殘。

虧得丫頭水月忠心搶下寶劍,結果不小心劍捅自個兒,一時間送了命。

那小姐也要跟著去死,被菰家主打了一巴掌才絕了輕生的念頭。」

「是啊,都是爹生娘養,誰忍心白髮人送黑髮人。」

「話是這麼說,可恨咱們四殿下作孽啊。本來菰家主和菰大小姐攤上這事已經夠可憐,偏他宮裡忤逆還幫著勇王弒父。

跑到東門兄弟倆擁兵自重不提,如今還幫著箕鴀造孽。

哎,要我說菰家主是倒了八輩子血黴。

不然,怎麼會遇上這兩個喪門星。」

「唉唉唉,扯遠了扯遠了,這事輪不到咱們感慨。咱們還是說說,當了王八的爹,百里家主這晏赴是不赴,酒喝是不喝?」

「咦……你小子太損了。

不過,哈哈哈……我押三兩銀子,賭百里家丟不起這人。」

說罷,一個大漢擠了進來。

嚷嚷道:「讓讓,我押十兩,嘿嘿嘿,賭百里家主一定來。」

「為什麼?」

「對啊,為什麼?」

「為什麼?你們都傻了麼,擱你們能咽得下?來來來,給錢給錢,贏得一定是我。」

眾人有的笑,有的罵,還有真給錢的,樂的大漢眉飛色舞。

也有人聽了,感嘆:「嘖,擱老子得把他宰成八塊,才能洩了心頭之恨。」

「可不是,給錢給錢,快點兒。」

「我呸,你們幾個怕不是耳朵讓棉花塞住了,光盯著菰家看,就不曉得人百里少主已經親往天司領罰了麼?」

聞言,那張口要收錢的大漢一愣。

道:「兄弟,你那條道上的?這事兒,我們怎麼都沒聽到風聲?」

說著,不忘把桌上堆積的銀子往懷裡塞,眼睛則直勾勾的看著對方。

那人環顧左右,然後招手,示意眾人上前,又向樓下探了探腦袋。

然後縮回來,壓低聲道:「我有個姑姑的兒子的朋友的表妹的堂哥,有個弟弟,他是在百里家當差的。

事是他親眼所見,鐵板釘釘的真。

天司,你們知道吧?」

眾人一邊看著樓下長龍般的紅妝,一邊連連點頭。

他們說的熱鬧,隔壁的也伸長了脖子豎直了耳朵,都等著他的下文。

他看看眾人,勾勾指頭。

道:「聽說過天司的刑罰嗎?」

霎時,有點頭的,也有搖頭的。

「來,我給你們說道說道……」

約莫過了茶盞的功夫,有人忽的籲出長氣,道:「如此說,百里少主到是個男人,比姓箕的有擔當。」

「可不是,所以說這兩家是掐不起來的。只要百里少主自天司大牢走出來,日後誰敢說半個不字。」

「有道理,這麼說菰家的熱鬧是沒得看咯?」

「不一定啊。」

「怎麼說?」

「老的看不成,不還有小的嘛?」

眾人起初不懂,後來瞧見他那嘴角只可意會不可言說的笑容,瞬間瞭然。

紛紛吟哦不已,笑的打跌。

「有理,有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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