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弦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三百九十七章:絃歌月的怒火,返虛,拂弦,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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缺雲子被驚的不輕,無來由青天白日的一聲杆斷,斷進了他的心裡。

活了那麼多歲數,幾多風雨沒見過?

但像今天這樣的還是頭一遭,別看頭頂的日頭紅的像枚鹹蛋黃,通紅通紅,可照在今日的大街卻讓人莫名生寒。

他不是無謀無勇之輩,然憑一己之力莽夫的行為去救人?這種事情,是絕對不會發生。

所以,他回眸探了眼身後的巷子,趁著街上無人趕緊去找雲行雨商量。

至於那個神秘的老人?不拘是誰,眼下也只能放一邊不管。

他疾疾而奔,只為快些回到小周莊。

而同一時間,素鶴已經和絃歌月趕到王宮。隨後而至的槐尹,仍舊二話沒說的跟上。

寶德殿上很安靜,靜的沒有一絲往日的熱鬧與朝氣。

本想揪幾個侍衛問話,卻發現人都倒在角落,斷氣多時,一摸都是冰涼的。

素鶴上前檢視,在絃歌月眸子裡看到了與自己相同的判斷。

起身道:“殿下怎麼看?”

絃歌月眸色喜怒不定,看不出他這會兒是怒極而笑還是笑裡藏刀,只是冷聲道:“去瑞錦宮。”

素鶴問:“為何不是靈婺園?”

絃歌月轉身往外走,道:“那蠢貨雖蠢,倒還不至於刀架在脖子上還不曉得找地方躲起來。”

“可這裡是王宮。”素鶴忍不住多了一嘴。

絃歌月忽而駐足,回首道:“沒錯,這裡是王宮。

是王宮,他就更應該往瑞錦宮跑。”

老不死可以是假的,但王宮的磚瓦是實的。人可以替換,宮殿不能。他如果還不是太笨,就該覺察到問題。

所以,此刻最大的可能就是瑞錦宮。

素鶴聽罷,一時沉默。

想過事態的嚴重性,但沒想到這暴風雨來的又快又猛烈。

不拘槐尹告訴自己的目的是什麼,就目下而言則是幫了大忙。

道:“那我們快些。”

絃歌月頷首,餘光掃過槐尹時,愈發的讓人捉摸不定。

但一眼過後,他什麼都沒說。

掣了飛鏡,便是往瑞錦宮趕。

一路不少宮娥侍衛前來阻攔,飛鏡唰的射出。所過之處,人頭竟成一線排成排,等他們透過,這才紛紛落地。

脖間的血,一湧三尺高。

登時,血流遍地。

這大概是槐尹第一次如此近距離欣賞他開殺,更多的是對方給自己的警告。

槐尹想起維葉谷素鶴問起自己對對方的看法,那時自己說對方用刀但看的出時日短淺很生澀。

可現在對方卻用這生澀的刀法告訴自己,刀法可以生澀刀可不生澀,殺他……有餘。

來到瑞錦宮門口,還沒進去,就聽見有人高喊:“受死吧,今天誰也救不了你。”

話音落,絃歌月已似離弦之箭般射入內院。

不等裡面的回神,掣住飛鏡便是一劈。沒有任何招式可言,簡簡單單手起刀落。

那人看著突然殺到的煞星,喉頭嘴唇很是一陣蠕動。

可惜,太晚了。

沒等他把話說出口,人已經被劈成兩半。筆直的一線,從中間把他分的勻勻淨淨,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勇王側身趴在韜晦殿前,渾身溼透沾衣帶血,頭上的皇冠已經歪歪斜斜掛在一邊,金色的穗子綴滿狼狽。

看著眼前的情景,不知是嚇傻了還是忘了回神。

絃歌月環視這一院的人,飛鏡唰的發出嗡嗡錚鳴,寒氣森森的道:“還沒死,就給爺喘口氣。

不然,爺連你一塊做掉。”

勇王聞言,失血過多的心臟感覺開始漸漸回血,蒼白的臉頰終於有了一絲紅暈,七尺男兒在這一刻突然低下頭又哭又笑,淚水和血水就那麼滾下來。

笑呵呵的道:“死不了,就是不能動。你們,誰過來搭把手?”

聞言,三人這才注意到其身下大灘的鮮紅。又看了眼他手上的劍,原以為是那些被他殺死的侍衛的,想不到還有他的雙腿。

絃歌月目色驟然射出凌厲,道:“素鶴。”

素鶴道:“交給我。”

遞了個眼神給槐尹,隨即上前將勇王一把駝在背上。

勇王趴在他背上,潔白的牙齒沾著血花子,笑道:“多謝!”

能讓前百里氏少主背自己,能看到老四的用心,他這回便是死了也值。只是沒找父王的下落,死了也沒臉下去見列祖列宗。

他不甘心……

素鶴讓他不要多想,慾海天多有能人。有命在,他這點傷算不得什麼大礙。前提,他自己別輕言放棄。

勇王曉得,無力的點了點。

一雙眸子,就那麼耷拉了下去。

撐了那麼久,本以為必死無疑又苦無辦法放出訊息。跑到瑞錦宮,在這個夜晚他已經撐到極限。

無止境打鬥,已經將他的真元消磨一空。

能等他們來,憑的全是一腔信念。

槐尹蹙眉,道:“情況怎樣?”

看這陣勢,好像是不能善了。

事實上,對方也不打算放他們通行,為首的一聲令下:“殺。”

“一個活口都別留。”

“是。”

剎那間,喊殺聲震天。

可奇怪的是,瑞錦宮就好比是海上的孤島。任你這方怎麼天崩地裂,外面什麼都聽不到。

絃歌月倏然嘴角勾起,飛鏡割破那些人咽喉時,他的眸子也泛起了詭異的黑。如同深淵,讓人止不住往下沉。

素鶴等人跟在他身後自是看不見,然與之敵對的眾人一個個看了透骨的森寒。忽而他們想起有關絃歌月傳聞,一口一個大罵:“孽種。”

“魔障。”

為首的更是振臂高唱:“殺一王,封一將。

殺了魔後孽種,可封王。”

說罷,個個激憤,神態瘋癲成狂。

絃歌月看死人般看了那人,道:“你.是.個.什麼.東西?也配跟本宮談封王封將?

你的主人就沒告訴你,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講?

他就沒告訴你,有人不能碰。”

那人夾在人群大笑,斷肢橫飛不能讓他有半點動容,甚至是一絲的視線停留。

道:“等你有命活下,我會告訴你。”

隨即,再度令下。

“好說。”

絃歌月一聲冷哼,回眸對素鶴道:“本宮不曾求人,此回算本宮欠你一個人情。

來日你有任何需要,知道該往哪裡找本宮。”

目光一瞥之間,瞬間催動真元,霎時刀芒暴漲,眨眼數十人做了亡魂。

素鶴背起勇王趁著瞬息功夫衝出瑞錦宮,槐尹緊隨其後。

然出得瑞錦宮未必是坦途,前後夾擊的情況他們無路可逃,何況領頭的還是昱王和穆王。

兄弟倆本來自萬隆城後,一直不怎麼在人前走動。聽說是大徹大悟,決心做個閒散之人。

然誰也想不到,他們會在此時此刻出現。

不是來救人,而是來要勇王的命。

槐尹道:“怎麼辦?”

這麼多人,硬殺去不是問題。可是帶著一傷患,我們耗得起人家等不起,還要打嗎?

素鶴默然,立在原地。

昱王高坐在輦上,無聊的掰著手指,展顏笑道:“素鶴,看在萬隆城你把我們兄弟帶回來的份上,本王就饒了你這回。

只要你把這個刺殺父王的兇手放下,讓我們帶回去交差?

我兄弟別的不說,可保你平安出宮。”

“刺殺?”

“是啊,有人假借忠心為名,半夜入宮大鬧靈婺園。哄騙不成,便對父王痛下殺手。

要說父王平日最疼愛的除了老四就是他,如今老四才失勢他就迫不及待想上位。

嘖嘖嘖,真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什麼是狼子野心,這就是。

本王勸你,還是少趟渾水。

別以為有些人過去人模人樣他就還是個人,說不定人家早就掏了人心換狼心。”

穆王執劍負手而立,抬眸道:“跟他廢什麼話?父王那邊還等這廝回去公審,再拖下去,咱們帶具屍體回去交差嗎?”

“嗯嗯,有道理。”昱王連連點頭,道:“看,不是本王不念舊情,實在是這事他不容情。”

一揮手,便讓左右拿人。

素鶴足下一踏,登時將來人震飛。

道:“止步。”

昱王愣住,片刻面上青白交錯,猛地一拍輦,厲聲喝道:“素鶴,勸你別不知好歹。”

素鶴眉山驟凜,肅殺道:“這話該素鶴勸兩位殿下,現在擦亮眼睛還來得及,別讓親者痛仇者快。”

穆王一聽,這話實在刺耳的很。

瞬間暴怒:“放肆。”

朝左右令下:“拿下。”

眾人高呼:“殺。”

瞬間,人潮似潮水般湧向他們。

槐尹掣出銀狼,背對素鶴道:“真打?”

素鶴睇眼高高聳立的宮牆,道:“走。”

登時揹著勇王越上高牆,隨後腳踩奇非同步伐閃身奔入梅塢。

絃歌月手持飛鏡正大開殺戒,忽的瞥素鶴身影去而復返,還沒來的急出口質問又見槐尹緊跟其步伐。

一時心思快如閃電,很快把裡面的彎彎繞繞搞明白。

稍一感應,就知道素鶴為何這麼做。

大罵外面:“兩個蠢蛋。”

隨即刀鋒驟轉,渾似鑽天游龍直把為首那人迫的無路可退。

那人看著眼前的刀尖,亦以刀身死死抵擋,咬牙嘿嘿譏笑:“你們逃不了的,識相的就乖乖認命。

憑你這點本事,就想殺我?做夢。”

他刀下一輕,使的絃歌月刀勢瞬間落空。

再回首時,人已經到了背後。

絃歌月頭也不回,反手飛鏡擋住偷襲,不待那人變招,竟是向後仰倒。

那人不期自己偷襲失利,等回神之際左腳已被斬斷。

正當他心慌之時,絃歌月並不會給他再站起的機會。

刀鋒奇襲,瞬間又廢了他右腳。

登時那人痛的滿地打滾,哀嚎不已。

絃歌月執刀步步逼近,冷聲:“你廢他雙腳,本宮現在如數還你。”

那人怕了,他還不想死,他想活著。哀求道:“不要,不要殺我,我我也是奉命而行。你留下我,我還有用,我比外面的昱王、穆王知道的多。”

他眼中的殺意,顧不得鑽心入骨的疼痛,拽住其衣襬努力讓自己立起來,顫聲道:“我比他們有用,你別殺我。”

絃歌月飛起一腳,手起刀落,血濺紅花。

“本宮刀下,不留活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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