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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何要這麼問?”槐尹看著剛清理的掌心,雖然已經上好藥,仍是有不少血水滲出。

然眼神卻因為素鶴的話,逐漸變得深邃,讓人陌生。

素鶴端起那盆染紅的水,淡淡的道:“如果這是你的選擇,我會尊重你。”

但,也僅此而已。

往後,各有各道,再無舊情。

槐尹陷入沉默,這個問題他不知道該如何去回答。從來所有答案,寫在紙上,不過字裡行間的蒼白。

而有的問題,一生無解。

沉吟良久,強做灑脫道:“多謝!”

他知道,謝字一出,兩人將是真正的陌路殊途。

可是,他沒得選擇。

“我去看看緹紅抓藥回來了沒有,你好生歇著。”素鶴端著銅盆的手,微微一顫,旋即如初。

說罷,一手將銅盆夾在腰間,一手開門再關好。

槐尹就那麼靜靜的看著他一系列的操作,始終沒有出言阻止也沒有說過一句挽留的話。

緣分有時候,要斷就要斷的徹底。

以後敵對,下手才不會心軟。

素鶴將水倒掉,東西交給小二幫忙清洗,然後送還至缺雲子房裡。

回到自己的房間,浥輕塵已經回屋歇息。說是一日奔波,她也乏了。是不是真乏,大家心知肚明。

也就犯不著此時點破,倒是許久吟看到他進來,道:“回來了,正好我有事和你講。”

“何事?”素鶴將門關好,回到自己座上。

許久吟攏著衣袖,睇向缺雲子道:“是關於雲行雨。”

缺雲子心中立道不好,此事被浥輕塵看出門道了。

素鶴不解,道:“許兄認識雲兄?”

也不怪他有此一問,自和許久吟結伴回城之後。起先疲與應對各路伏殺,好不容易擺脫糾纏,又忙與救治鄒寂人。

等諸事妥當,又忙著把自己這邊的情況粗略講了講。還沒說完,浥輕塵主僕前後腳回到客棧。

是以,這話談到一半便沒了下文。

許久吟道:“許某正要和你說,本來路上就要和你講,奈何一直沒有找到機會。

但目下你這邊似乎有些問題,這事兒必須和你說清楚。”

說罷,他目光瞥向門口。

素鶴會意,頷首道:“請講。”

“這個……”許久吟開口,猶疑了一會兒,指向鄒寂人道:“聖手,雲行雨是否有對其講過鄒仙友是與你一塊兒?”

缺雲子嘆了口氣,雖是不大情願,但還是點了點頭,煩躁的扣起雞窩頭,道:“是有這回事,事後他找我提過。

可我忙著查秋心閣背後之人,把這事兒給忘了。

如今想想,怕是一早就露了底。”

聞言,素鶴頓時明白過來怎麼回事兒。看來是自己的回來,坐實了她之前判斷,假如許久吟不明就裡說出其中的隱情,事情便她被不費吹灰之力破的乾乾淨淨。

想要再找藉口,穩住其心怕是不可能。

許久吟看著他倆的反應,頓時也清楚自己這回的簍子捅的不小,道:“你這邊,究竟什麼情況?”

按道理,你和她不該是……那啥,一對嘛。

怎地弄得,不像戀人像仇敵?

缺雲子也是懊惱,但悔之晚矣,道:“鶴小子,你自己講吧。”

人是你帶回來的,可不可信你心裡有數,我老頭子也不好說啥。

一邊說罷,一邊恨不得給自己一巴掌。

看看,都辦的什麼事兒?

素鶴微微點頭,轉眸同許久吟道:“此事需得從我踏實慾海天說起……”

說著,他便將自己和浥輕塵的淵源糾葛大致說了一遍。

許久吟聽罷,頗為唏噓道:“早就聽聞疏星樓慘案,想不到細聽之下更為慘烈。

按你這話,當初那場變故之下豈非沒有活口?”

既然眼下這位是冒牌的,那從一開始會不會就是個騙局?

知你必去,故意設下的圈套。

“不,有活口。”素鶴說罷,長長的籲出一口濁氣,道:“真輕塵,沒有死。”

“沒死,這位怎麼來的?

一具肉身同時兩副魂體,不是此消便是彼亡。真浥輕塵若活了下來,說明彼時她具有主導權,更別提你們後面還共同度過諸多患難。

倘若二魂同體,人皇島你們對上大皇子時,他的罡風足矣打散多餘的魂體。

如何兩者還能糾纏至今?更甚者,讓後來者奪了主權?”

素鶴聞言,不禁露出絲絲苦笑,道:“這也正是我想不明白的地方。”

說罷,又覺得自己太過感性。遂斂了思緒,強提精神道:“起初我曾想過是否系純良人所為,以他深不可測之能為,若要一舉覆滅疏星樓,我並不懷疑。

然也是他之修為告訴我,若為他所做,實無否認的必要。”

缺雲子聽的眉頭一皺,道:“純良人是誰?”

要不是順帶談起此事,他都不知道慾海天何時有了這麼一位了不得的人物。

偏生如此實力,慾海天竟無所聞。

未免駭人……

素鶴嘆道:“在下亦不是很清楚,只知其自稱純良人。修為之高,實乃平生僅見。

他之修為,絕不在神之境。”

缺雲子愣了愣,眨巴眨巴乾癟的眼皮,木木的點頭。

也對,有這樣的實力他端了慾海天也可以,實在不必要去否認一些事。

畢竟,強大的實力無需多言。

許久吟亦被他的話語,嚇了一跳,狐疑道:“如此人物,是禍非福。

為何不見其行蹤,亦無人提及?”

素鶴對上其眼探究的眼神,不避不閃,坦然道:“實不相瞞,疏星樓與之一別,我便再也沒有見過此人。

而他,也好像就此消失。”

事實上,莫說查不無此人,更像是從未出現過。

找不到一絲痕跡,一絲氣息。

“這……”許久吟暗忖不妙。

如果是這樣,慾海天的事兒只怕難以收場。

百里素鶴自踏足慾海天,便如石子入水攪亂了各方的平靜。

加之其後,諸事不斷。

各方與之相關或不相關的,有如滾雪球一般越滾越大。

直至步步收緊,再到爆發。

頓時,他忽然明白雲行雨為何急著前去宗門各派通知訊息。

雲行雨一定是感覺到了什麼,除去慾海天原有的危機,定然還有其他隱患。

道:“想不到,還有這樣的隱情。”

素鶴也是一片唏噓,說完自己的也該說回雲行雨,道:“許兄是如何與雲兄結識?”

許久吟一拍腦門,道:“瞧許某這記性,把正事都給忘了。”

緩了緩神,道:“許某與他相識是在維葉谷,至於他為何出現在谷中,許某就不得而知。

只曉得古明德傷勢一愈,便欲離谷。先生便授意我等把人帶回王城,隨後我等離谷。

古明德覺得四人同行,目標太大。他不欲拖累眾人,意欲獨行。

雲行雨提議,不如以假代真,暗度陳倉。

但此計有一條兇險,便是需一人為真,成與不成端看此人。

需得桃代李僵,方能偷天換日

也是因此,鄒仙友主動說此事交他,他必豁命完成。”

實際上,鄒寂人當時的看法是幾人之中他之修為最低。貿然用化身,遇上高手必然識破。

與其冒這樣的風險,不如風險由他一人擔了。如此,只要他拖足時長那們便能多一分勝算。

後面的事,他們也清楚。

但那時相救無力,去了也趕不及。唯有兩害相較權其輕,先把古明德安頓好。

如此,鄒寂人的犧牲才有價值。

說著,不由生出諸多感嘆,道:“虧得有他捨命,許某與雲行雨才能順利把人帶回。”

素鶴猜到其中會有隱情,但沒想法鄒寂人會那麼傻。旁人或許不知,但他清楚他這麼拼命是為了什麼?

老實說當初的收容,自己並沒有那麼大公無私。為了對付林卯,為了洗清自身嫌疑,這裡面的算計他有私心。

然就是這樣一份私心,卻叫當初鄒管家一次又一次捨命。

論這點,素鶴覺得自己甚是愧對。

久久的,才開口道:“我找到他時,曾感到一股極強的劍氣消失,這是怎麼回事?”

許久吟難得麵皮有些不自然的道:“那是許某的劍靈,這廝能為不俗就是不服許某管。”

素鶴怔了下,隨即沒有再繼續追問,轉而道:“那古仙友現在何處?雲兄又去了哪裡?”

至於他為何出現在維葉谷,稍候同缺雲子打聽即可。

“他啊……”許久吟剛要說,忽然面色倏遍,朗聲道:“聽聞王城盛產美酒,不知可有參考提供?”

缺雲子眉目陡轉,亦是跟著打哈哈道:“有有有,今個兒老頭子被他們兩個折騰的夠嗆,明日天亮我帶你好好轉轉,保你滿意。”

話音剛落,就聽見緹紅的聲音在門口響起:“前輩,您要的藥給您抓來了,需要晚輩去熬好它嗎?”

缺雲子忙高聲喚到:“不用,不用,這事兒老頭子來就好,還有幾味藥引子要加進去,這順序亂不得,會出人命的。”

說罷,對兩人使了眼色,隨即上前開門。

接過藥,說了幾番客套話。該回屋的回屋,要熬藥的熬藥。

隨著木門的再次關上,許久吟就著沒喝幾口的茶水在几上寫下幾行字。

九曜樓,及通知宗門。

素鶴看完,字跡消失。

許久吟靠進椅子裡,歪頭道:“大概就是這麼回事,但是我好像……嗯,捅簍子了。”

“哪裡話,不過是我等思慮不周。許兄一路相助,素鶴還未來得及謝過,失禮了。”

說著,他起身施了一禮。

許久吟連忙托住,接觸的剎那,瞬間瞳孔緊縮:“百里兄……”

素鶴亦是吃驚不小,不過他倒底不是一般人,很快就調回心神,輕按其手背道:“得罪了。”

“不不不。”許久吟緩了緩神,突然釋懷的笑了笑,回禮道:“該是許某賠禮才是,冒昧之舉還請見諒。”

“客氣了。”

素鶴復請許久吟坐下,兩人又重新做了自我介紹,也算重新認識一番。

但平靜的表面下,是各自按壓不住的驚濤駭浪。

許久吟驚歎與不風大膽和素鶴的瘋狂,而素鶴則震驚與那個門派的能為。

果然,傳言不可盡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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