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弦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二百五十二章:半路截殺,返虛,拂弦,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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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流年從鍾羽這裡得知事情始末,頓時怒上眉山。自己坐在家裡算計別人,沒想到轉身讓自己的屬下坑了。

來不及頭疼之後殿上怎麼應付菰晚風找茬,先讓鍾羽帶人去截殺百里素鶴。

鍾羽立即抬起頭,臉上閃過一抹意外。是他鐘某人改時來運轉?還是,自己的機會來了?

回過神,叩謝道:“多謝司主。”

說著起身便往外走,然而沒走幾步遠就給再次叫住。

頓時略帶幾分不安道:“司主,還有其他吩咐?”

“你過來,我有幾句交代給你,切記辦好它。”百里流年忍下噴薄的怒焰,儘量讓自己看起來心平氣和些。

庶幾,鍾羽頷首悄然退出白蘋怒濤。

剩下百里流年在屋內暗生悶氣,看向炭火盆的目光,就跟淬了毒一樣,泛起森森寒光。

要不是自己麻煩纏身,加之裡面再三盯住先別急著弄死百里素鶴,他恨不得親自去結果了對方。

留他素鶴多活一日,自己這邊便多一分變故。時長日久,恐將夜長夢多,這並不是個好的兆頭。

然現在……看看已經有些微微發白的天際,眸中的寒光被一點點斂去。提起前襟略微整理,兩手掃過一絲不亂頭髮,再順勢撫下。

時間似乎隨他的目光突然凝滯,又好似突然被解開禁制,一瞬間,又恢復到正常。

隨著雙手放下的剎那,大步流星的踏出庭院。

出得百里家,徑向……王宮而去。

誰都知道,今天註定不是個太平日子。百里流年知道,菰晚風知道,少真無一也知道。

包括在路上急急奔襲的素鶴、鄒寂人,亦清楚。

鄒寂人回眸看向身後,景物雖如浮光掠影般消失,但他可沒心情欣賞。道出自己的擔憂:“咱們一路出城,諸事順當。

你不覺得,這中間委實透著古怪?”

素鶴並不回首,仍是催元疾趕。後面的鄒寂人二話不說,悄然跟上。

忽聽他道:“後不見追兵,必是在前路埋伏。”

“何以斷定?”貿然說這話,會不會太武斷?或許,是文宰手眼通天,真就瞞過對方也不無可能。

素鶴神色凝重,道:“百里流年豈會放我安然過去?我與他之間即便沒有慾海天橫在中間,終也是無法化解的死仇。

而論手眼通天,慾海天內誰能和監察天司一較高下?

不在一開始堵住,自是為了在最關鍵的地方截殺?

說白了,他是警告我。”

“警告?”

越說鄒寂人越糊塗了,既然你二人之間如何皆是死仇,那他百里流年在一開始將你擊殺不是更好?

萬一監察天司的人要是沒留住你,豈不反壞他自己的事兒?於理,說不通呀?

素鶴忽然頓住腳步,按下雲頭飄落林中。鄒寂人見狀,趕緊催元躡上,前後腳的功夫,亦進入密林。

抬眸,狠狠的看向林深處道:“還真讓你說中了。”

“我還能騙你不成?”素鶴漫步林間,嘴角處勾出一抹清冷,道:“慢說我之過往你已大概清楚,就是不知,我亦不打算瞞你。

他之警告,無非逼我回頭。”

“為何?”鄒寂人心驚了一下,素鶴的事情他當然有所耳聞,日子久了缺雲子、雲行雨俱對自己坦誠以待。

是故,素鶴這話說的並不冒昧。

只不過,他不明白百里流年的為何要如此費心布計?

“無非是有人睡不安穩,惦記著我身後是否還有他人。逼我回去,自是想我們一網打盡。”

鄒寂人猛不丁問到:“那你有嗎?”

素鶴迎上其探究的眼神,繼而掃過晃動的枝葉,道:“你說呢?”

“我……”鄒寂人話音尚未脫口,忽的素鶴猛然手捻劍指欺身上前,厲喝道:“散。”

話音剛落,劍指點中鄒寂人眉心,一股浩然清氣灌入其中。霎時,一道煙霧聚成人形,眨眼遁入林中。

隨即,林中悉悉索索之聲四起。

定睛看,卻無人。

鄒寂人晃了晃尚有幾分眩暈的腦袋,撫額道:“我這是怎麼了,剛才咱們說到哪兒?

嘶……我這頭怎麼暈的緊?”

心想別不是中了暗算,自己並非手無縛雞之人,怎會無端端的頭暈?

抬眸想給素鶴提個醒,卻發現素鶴面色陰沉的厲害,乾巴巴的嚥下口水道:“聽我說,我們趕緊離開這裡。

君子報仇不在一朝,等過了此處咱們再做計議。”

“不用,暗算的人已經得到應有的下場。”

“什……什麼意思?”鄒寂人覺得自己越聽越摸不著北,是他中招太深已經出現幻覺了嗎?

話音剛落,三三兩兩的人自虛空中踏出,激盪的漣漪被人霍然撕出一道道口子。

“意思就是,要麼回頭。要麼,把命留下。”

鄒寂人聞言,心頭一驚。

猛然回頭道:“你是何人?圍堵我二人,究竟有何目的?”

鍾羽心頭惱火的緊,剛剛那一下子本來打算給對方一個下馬威。不料對方出手毫不留情,抬手便是滅了自己暗鴉。

斜眸示意手下駐足止步,再不冷不熱的嘲諷道:“小小柳心齋不入流的狗腿子,你以為抱上他的腿,便有資格同我說話?”

說完,目光赤條條打在素鶴身上。

“你……”鄒寂人語塞,一時讓人戳著痛楚。

素鶴輕拍其肩,讓他不要多想。道:“慢著,狗之所以會咬人,那是因為它再聰明也不是人。

你怎可委屈了自己,把它視作同類?”

“我……”鄒寂人摸著喉嚨,在素鶴和鍾羽之間來回看了個遍。

好半晌才找回自己驚愕的神魂,從來只曉得素鶴待人都是一副溫文爾雅的樣子,不過稍稍多了幾分清泉般的冷冽。

說話做事,俱是守禮。

不曾想,原來他也有嘴毒的一面。這不懟不知道,一懟險些沒把鍾羽懟出生天。

果然,鍾羽哪受得了他這口氣,當即拍刀,怒起風雲。

素鶴一把撥開鄒寂人,憫殊架住逼人寒鋒,目光似有意若無意掃過鄒寂人,隨後與鍾羽戰作一團。

同時間,隨鍾羽同行的眾人也對鄒寂人展開攻擊。

這些人雖然是小卒子,但能入監察天司的又起豈是易與之輩?

一交手,這邊就顯得很吃虧。

好在鄒寂人也算老江湖,修為上雖是不濟,但經驗上遠勝對方。在吃過幾次虧後,漸漸摸出應對之法。

縱使群狼環伺,那也是進退有據。

鍾羽本身實力不差,在監察天司一眾小隊長中間,不說最強但也絕對不弱。甫交手,兩人對彼此已經有了瞭解。

“白陽滅天。”他一聲怒喝,已是對先素鶴動了殺機。

須知暗鴉是他們辦事時,慣用控制他人的影鳥,來無影去無蹤。只有在被人擊毀,才會化作殘影回到主人身邊。

顯然,他那隻已經讓素鶴滅了。

原以為此子怎麼著也得看在監察天司的份上,如何也要收斂三分。沒成想,他孃的是個狼崽子。

素鶴一看對方來勢洶洶,頓時手上渾不留情。他很清楚,此時心軟必定悔恨終身。

“百瞍睜鳴。”

這回他沒有用自己常用的招式,用的是無生門功法。

兩強相接,各自腳跟穩健,誰也沒有後退半步。倒是周遭的樹木,盡皆遭殃。

看著無聲無息的一剎那,刀與劍輕輕一擊,撞出的是四野八方的滅頂之災。

那一棵棵合抱大樹,不是攔腰摧折就是死無全屍散落一地。連帶地皮,都讓他二人掀的好似地龍翻身。

鍾羽拂袖擋住眼前飛沙走石,直待煙塵稍散,才擺手在鼻尖拂動。陰惻惻道:“有點能耐,無怪呼能活到現在。”

說著抖去刀鋒上的塵埃,悉悉索索,在這場混亂的打鬥竟是格外刺耳,聽的粒粒分明。

“承讓。”

素鶴沒有多餘的話,百瞍睜鳴的威勢剛過,他緊跟的便是“天風有悔”。一改被動,步步反擊。

“再接我一式三陽熾天。”

霎時間,天地突然風雲愁慘。正是驕陽出升的時刻,剎那無日月光。凜凜罡風之中,無一絲嘈雜。

如鄒寂人等人,皆好似一瞬消失。而他則被困守在一方獨立的空間,時間每消失一分,汗水便自耳際無聲滑落。

一切看似過的寸寸皆慢,實則所有都陷入了怪圈。

戰圈外的鄒寂人暗自焦急,偏又無法上前相助,忖道:監察天司果真都是臥虎藏龍之輩。

面對鍾羽古怪的一招,其實他亦清楚自己去了也是白去。素鶴若是不能搞定,再搭他一個,不過是買一送一的買賣。

那幾個見他分心,忙吆喝道:“弟兄們,這老小子還有心思管別人的閒事,這是打咱們的臉。

一起上,廢了他。”

“對對對,廢了他,廢了他。”

一時呼聲四起,饒是他仗著身法迅捷,頃刻也是左膀右臂頻頻掛彩。

應對之間,頓現捉襟見肘之像,險像叢生。

眼看有幾個想越過去助鍾羽獵殺素鶴,忽的一個激靈登時冷靜下來。暗暗告誡自己,不可慌不可亂。

不能……

倏然,掌出利劍。

冷不丁的一出手,誰也沒防著。轉眼間便是好幾個倒在劍下,覷眼滴血的劍尖,鄒寂人緩慢抬眸沉聲道:“幾位站穩了,我這個不入流的小人物,要拿各位的命了。”

話音有如悶雷一般,把剩下幾人炸的三尸神暴跳。

“不知所謂。”

“找死。”

“殺了他。”

然而氣急的人紅了眼,光想著除去對方雪恥。卻忽略了鄒寂人最是低首一剎那眼底射出的精光,快的戰圈內鍾羽膽戰心驚,再看素鶴悔之晚矣。

頓時,怒氣沖天,刀鋒急轉恍若電光火龍,直搗獵物咽喉。

“死來。”

素鶴眸光驟凝,來了。

催元灌劍,厲喝:“天蕩八野。”

剎那間,無日無光的天地突然開始皸裂,片片破碎。

奇風化巨眼,內中罡風射出精鋼長矛,條條逼命鍾羽。

鍾羽來不及撤刀,面對此舉登時目眥欲裂,狠狠瞪向素鶴,吐出口中血水:“姜虞老道的成名招?

你果真是……解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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