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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流年攜簾恨登門造訪,很快風聲自然傳到了箛晚風耳朵裡。

至於箛晚風又有什麼應對,那都是後話。

至少拂清風和素鶴此刻算得上是老友重逢,一時間話也多了不少。

雲行雨先和拂清風敘禮,隨後同蒲濟城主前往城樓上檢視。這幾日邪人過於安靜,讓人很難不懷疑是不是又在憋什麼壞水。

照理來說,邪人當會趁熱打鐵,趁勝追擊。但是他們偏偏沒有那麼做,這就讓人不得不生疑。

拂清風看了眼素鶴,道:“你和邪人對上了?”

“嗯。”素鶴頷首應到,問:“好友此時回到慾海天,可是離生剎土有下落?”

“算有一點眉目吧。”拂清風隨意找了一個位置坐下,道:“吾數回往返四苦天,從現在掌握的線索看,離生剎土已經幻化人形,且極有可能已經進入慾海天。”

素鶴蹙眉道:“不提慾海天現今兵荒馬亂,烽煙四起,單說慾海天即便太平盛世,要從茫茫人海中把化成人形的離生剎土找出也非易事。”

拂清風道:“此事你不用擔心,吾自會託人處理。

倒是邪人這一塊,你應付得來嗎?”

素鶴倏然鬆開眉頭,苦笑道:“怎麼?好友肯入世度化紅塵?”

“不不不,吾治病救人已經很忙,沒空度化紅塵。

這芸芸眾生,還是留給你們。”

“那好友此次回來,打算停留多久?”是回維葉谷,還是另有去處?

“吾來看看,見你無事便可放心。與你稍坐片刻,即要離去。”

“這麼快?”不多留會兒嗎?

拂清風翻手托出兩隻瓷瓶,拂至他面前:“瓶中的藥,服下可不懼蠱毒。吾把它留給你,你可用來防身。”

素鶴一聽可以預防蠱毒,頓時眼中迸出靈光,心想眾人要是對敵服下,何懼邪人迫害?

不過,他還沒開口就拂清風把話堵死了。

“邪人蠱毒非是尋常之毒,吾尋藥材配置不易。”

說簡單點就是,我這點藥得來不易。你呀,有用就給我省著用。別想那有的沒的,我配點藥也辛苦。

“哈,好友說的是。是我貪心了,請見諒。”素鶴啞然失笑,將兩瓶丹藥納入袖袋。

拂清風看他把藥手下,即要起身道別。

素鶴道:“不多坐一會兒。”

“不了,如今人在慾海天,你與吾自有再見之期。”拂清風一拂袖,兩手負背大踏步離開。

“好友?”

素鶴急追出去,卻是空空如也。眨眼的功夫,人已不知去向。

正打算回身進屋,忽聽得鄒寂人的聲音,急忙轉頭檢視,果是他歸來。頓時大喜迎上前,道:“如何,兩位殿下已經送回王宮了嗎?”

鄒寂人點頭,與素鶴同至屋內,兩人相鄰坐下。

“已經送回瑞錦宮,勇王說接下來交給他即可。

他說你在蒲濟城,我看了缺前輩和浥姑娘後,便趕了過來。你和行雨,都還好吧?”

素鶴道:“嗯,我和雲兄商量,估摸邪人快則今日,遲則晚幾天應該會對蒲濟城展開進攻。

你此時趕回,怕是難逃一場廝殺。”

鄒寂人被他那麼一說,突然有些靦腆起來,抓耳撓腮道:“本就刀口討生活的,談什麼怕不怕。”

頓了一下,道:“對了,缺前輩和浥姑娘都有話讓我帶給你。”

“什麼話?”是王城那邊出事了嗎?還是忘憂有動作了?

“槐尹醒後曾在少真府外徘徊過,問他話不答。觀其神色,前輩懷疑碎玉人沒死,應是被少真無一所救。”

素鶴深吸了一口氣,道:“不管如何,人還活著便好。”

活著,總歸一切都有希望。

是誤會,也總有冰釋的一天。

側首問到:“輕塵她有什麼話帶過來?”

鄒寂人忽然將身體往素鶴湊過半截,道:“浥姑娘說,忘憂這幾日也是出奇的平靜。

除了到九曜樓點名要她伺候的客人,所有外客她一律不出。

便是樓內的客人,也都是賣藝不賣身。”

“賣藝不賣身?”

鄒寂人古怪的看了他一眼,不自然的說:“是啊,她要為你守身如玉。”

“……”

素鶴當下坐直,陷入沉思。

他自不會覺得這是對方的戲言,她如果賣藝不賣身,這不是明擺著是對著他們來的?之前便疑心她是借床笫之間男歡女愛,行蠱毒以控制他人。

如今放出賣藝不賣身,這不是要側面表明此事和她無干?

但她越是如此,說明她越可疑。

至少可以肯定,她下蠱毒的方法不止一種,解的方法亦有他招。

想到這裡,他心中愈發不是滋味兒。

道:“勇王那邊有什麼反應?”

“浥姑娘說,她有讓周乙去提醒。至於勇王怎麼看,目前還沒有答覆。”

鄒寂人將浥輕塵的如實轉達,剛把話說完,素鶴忽然問他:“你怎麼看待這件事情?”

“我?”

登時他有些驚詫的垂下眼眸,看看自己前襟還有兩臂衣袖,真問我啊?

卻見素鶴點頭,道:“那我可說了啊?”

“說吧,一人計短二人計長。你說出來,我也好看看自己還有那些地方考慮的不足。”

鄒寂人清了清嗓子,捏著喉結一本正經比劃道:“要我說呀,表面上看是她收斂了。

實際上,她這是暗中加快控制。

更有甚者,對外她說的可是要為你守身如玉。九曜樓素來有個規矩,就是姑娘們去留完全隨意。

她現在放出這話,你若回到王城還不得讓那群發.情的傢伙給生吞活剝了?

而且,你是不曉得自打她這麼說了,九曜樓的生意有多好,不分白天黑夜那都是人滿為患。

還都是去找她的,點名了誰都不要就要她。”

“這些進出的人,勇王可有命人查過?”

“查過,據說還是陳留親自出馬。但是,詭異的是他也沒有看出什麼。”

素鶴聽罷,突然不語。

進出的人不會沒事兒,如果不是沒下蠱毒,就是她下蠱毒也好,解蠱毒也罷,手段已經變得更加高明,這對他們絕不是什麼好訊息。

也不排除很有可能這是忘憂迷惑他們的詭計,待到他們掉以輕心,便是她陰謀施展之時。

鄒寂人看他面色忽然變得十分難看,道:“你想到了什麼?”

“沒什麼,只是覺得必須儘快把這邊的事處理乾淨,需回王城一趟才行。”素鶴搖頭,然並沒有對鄒寂人說實話。

就在剛才,他想到了一個可怕的事情。

眼下三邪將他們個個分開,使他們的力量不能聚在一處使。倘若不能及早抽身,他們便會被絆死。

雖然無生門的初衷是引出三邪,使其不在藏匿。客觀上來說,目的也算達成。

這樣的話,他當開始進行下一步搶在邪人之前找齊解印人。將人聚在一處,保護起來,免叫邪人各個擊破。

但如此一來,也是風險危機佔了大半。

解印人假如身死,無疑是此消彼長。各自分散,擔心邪人先得手,聚在一處同樣擔心被人一網打盡。

鄒寂人哪會看不出他有心事兒,但他不說便不多問。

正沉默間,雲行雨和城主回來。

城主道:“這位是?”

一連兩幅新面孔,今日還真是來客的好日子。

雲行雨笑道:“自己人。”

又對鄒寂人說:“事情辦妥了?”

鄒寂人起身先和城主敘禮,然後才道:“是啊,剛同素鶴說完。”

雲行雨眸光微轉,見素鶴面沉如水,道:“怎麼?是王城那邊出事?還是清風師叔說了什麼?”

素鶴挑眉,有些疲累的招呼兩人入座,道:“我有一事想和你們商量一下。”

城主對他二人的印象還是不錯,見他如此凝重心中突然有了幾分不安,笑道:“公子素行仁義之舉,有什麼事直說便是。

說商量,豈不折煞在下?”

說罷同雲行雨哈哈大笑,道:“雲仙友,你說句公道話。”

雲行雨到底是雲行雨,不會因為誰說話好聽誰恭維就輕易轉了原則。他很清楚,能讓素鶴開這口,必然是出了緊要的事。

而這件事,一定不小。

淺笑回禮道:“城主乃是一城之主,說折煞未免自屈。

不如,我等先聽聽再來做分解如何?”

城主沒想到雲行雨會直接給他推回來,心中的不安一時愈發的擴大,大到雲行雨說了什麼,他都沒有聽清楚。

只有那一圈一圈的不安,在他心底盪出層層漣漪,使他的心一陣一陣猛烈悸動。

雲行雨喚道:“城主?”

“啊?哦,好好……”雖然不曉得雲行雨說了什麼,但怕心事被看穿,他還是胡亂的應了應。

雲行雨沒有深究他的異常,轉頭對素鶴道:“有什麼事,你就說吧。”

素鶴環視三人良久,才道:“我要說的事,對城主來說或許是晴天霹靂,但無論如何請城主先靜心聽在下說完。”

他這麼說,城主就更慌了。

比聽到邪人攻城更慌,更不安……

顫聲道:“公……公子請說,我、我受得住。”

說完,他就後悔了。

但說出的話,潑出的水,斷無收回的道理。

素鶴道:“我意與返回王城。”

“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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