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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二人即將斃於刀下,倏然一道氣勁掃入,石將軍連人帶刀被一把劍擊飛。
庶幾,跌向人群。
幸得邪兵托住,才免了掉到地上的尷尬。
掙扎著站起,怒道:“你們是什麼人,報上名來。本將軍刀下,不斬無名之鬼。”
素鶴抬手召回憫殊,驅步上前擋關,對隨後而至的鄒寂人道:“寂人,你速帶兩位殿下走。”
“好。”鄒寂人按下雲頭,兩手搭在兩人肩上,霎時將人提飛。
石將軍見狀,哪能讓他們得逞,一聲令下:“殺無赦。”
素鶴長劍一抖,劍鳴錚錚,好似龍吟九霄,道:“誰敢?”
邪兵害怕,頓時止步不前,紛紛側目看向石將軍。
石將軍大怒,暗道這群慫包。
“怕什麼?跟本將軍一起上,殺。”說完,身先士卒開殺。
“得罪了。”素鶴怒眉上揚,翻手握住憫殊劍柄,沛然真元灌入其中,登時劍芒暴漲,光耀九天。
喝道:“疏影橫竹,煙波盡。”
剎那,劍雨傾天,竹影威煌,枝葉搖盪間,遍掃眾人。
那鳳山遠在城頭,識得厲害。當即掣了一把鳳羽劍殺將過來,隨後口哨聲再起。
邪兵如水浪般湧上,打算用人海術死磕。
雲行雨見狀,自雲頭上飄然落下,自虛空抽出一把血色赤刃,憐惜的撫過刀身,道:“我答應過師父不再開殺,但如今這個誓言要破了。”
旋即刀鋒一轉,赤芒如電,疾射人群。瞬息的功夫,已有百十人被刀忙斬為碎屑。
素鶴執劍進招,道:“雲兄且留三分餘力,只怕你我還有一場惡鬥。”
雲行雨身形疾動,沒入人群,如入無人之境,只瞧的所過之處,眾皆崩為碎屑,血雨飛濺。
邊殺邊道:“用不著一分力的事,何須惜三分?
不殺他們,才是害他們。”
鳳山大怒,卻也不敢硬撼其纓。遂中途抽轉身形,幾個起落奔向城外求援。
雲行雨瞥了一眼,道:“人都走了,你我可得手快些。”
素鶴橫劍劃過,霎時一排人倒下,人頭紛飛,黑蟲遍地。
頓時眉頭緊蹙,復將蟲子斬與劍下。
雲行雨看見,道:“你這樣不行,太過費事,須得如我一般,方能免除後患。”
“受教了。”隨即素鶴劍光旋轉,再出手,亦是血雨傾天。
石將軍看的肝膽欲裂,手忙腳亂推著邪兵擋在身前,自己則是趁機慌忙逃竄。
然而,很快就讓雲行雨給逼了回來。
為了活命,登時撲通跪下,磕頭道:“仙長饒命,仙長饒命,我我我是被逼的,您就發發慈悲,放我一馬。”
“放你?剛才你帶人追殺兩位殿下時,可沒見你想著要放一馬啊?”雲行雨道。
“我我那是被逼的,他們、他們用蠱蟲控制了我,我是沒辦法的。”說罷,把刀放下,磕了好幾個響頭。
雲行雨彷彿聽刀笑話,拿刀挑起他的下巴,道:“既然你已經被蠱蟲控制,那就更加留你不得。”
他話剛說完,石將軍把心一橫,抬手納刀,倏然爆起攻向雲行雨。
因為來的突然,這一刀的距離和速度,使得他無法躲避。
石將軍咬下冷笑道:“不讓我活,那你就去死。”
登時,刀尖至抵雲行雨胸前。
眼看他就要得手,雲行雨身上忽然真元激盪,冽冽罡風直接把人扇飛,連帶著在地上滾了幾圈。
不等他回神,雲行雨的赤刃隨即耀出光芒,去似疾電的射向其腦門,嚇的石將軍瞬間面如死灰,渾身抖顫閉目等死。
倏然場上叮的一聲,將赤刃刀芒擊飛。隨即,一股力道纏住其腰,眨眼就把他自鬼門關拖回來。
石將軍半天半天才把自己的心神找回來,抬頭才知鳳山帶著蟲子趕到。
趕緊從地上爬起,恭迎道:“主人。”
蟲子擺手,讓他先退下。
自己則是端坐在他的寶座上,讓一干人等好好抬著。
現在他有點明白,有些人為啥能飛非讓人抬著。原因很簡單,舒服啊。不用自己動,還有人抬著跑。
雲行雨手挽刀花,一身的殺氣繞著他周遭形成一股不大不小的旋風。
道:“你是常帶子?”
蟲子撩起頭髮,露出標誌性的大黃牙,呲牙道:“有眼光,怎樣?本座看你骨骼清奇,不如你歸本座麾下,本座也給你封個將軍噹噹。”
“想讓我雲某人歸順,閣下的胃口不小。”雲行雨道。
素鶴在解決完剩下的邪兵後,迅速朝雲行雨靠攏,小聲道:“雲兄。”
蟲子看素鶴也來了,兩人到齊,那接下來就一併收拾。
至於素鶴殺了他邪化計程車兵,他並不介意。左右羊毛出在羊身上,用完了,再去薅就是了。
他們殺的越多,對他們越有利。
因為這些人死後,血氣都會隨著蠱蟲的感應自己飛往八風島上空。他們殺愈多,那島上得到的血氣就愈多。
相對的,王氣就會被削弱一分。
那他為何要阻止?
頓時撇過臉,一陣低笑,道:“哈……這位讓本座猜猜,啊,你就是轟動慾海天的解印人百里素鶴吧。
本座跟你說,本座啊是真的惜才。咱們八風島特別喜歡你這樣兒的人才,如何,你考慮下跟本座回去做客唄?”
素鶴面色不改,回以一笑,道:“在下無德無能,怕是還沒有資格成為貴島的客人。
而且,咱們好像是敵人。
在下若依你之言,豈不成了投敵叛變之輩?
再去島上做客,不等告訴世人貴島與在下蛇鼠一窩,骯髒不堪。”
蟲子笑容頓時僵住,好你個百里素鶴,不聲不響就把咱們全給繞進去了。
沉聲道:“這麼說,是沒得商量?”
“道不同不相為謀,咱們商量什麼?幾位,改邪歸正麼?”素鶴挽了一個劍花,唰唰之聲,悅耳錚鳴。
“哈……哈哈……說的好,你們是正,我們是邪。
明明都是修道,憑什麼你們自詡正道,將我們歸為邪物?”
“是非不分,善惡不辨。不通倫理,不知綱常,不曉六義。
只知以屠戮為樂,以邪術造殺,爾等不是邪物,又是什麼?”
“好、好好,百里素鶴,就讓本座看看你這解印人究竟有幾多斤兩?”話音一落,翻掌蓋畫素鶴,道:“拿命來。”
“雲兄,替我掠陣。”素鶴抬眸,當先拂袖震退雲行雨,隨即一掌迎住逼殺。
霎時腳下地陷三分,兩者陷入僵持。
蟲子冷笑:“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輩,和本座較量,你以為今天還想走出這裡?”
話是如此說,他心裡還是吃了一驚。上次交手,雖然匆匆一別,但也對素鶴的身手很是意外。
這樣的人,如何也是不能讓其順利成長起來。
否則,他日便是自己勁敵。
想到這裡,驟然邪元猛催。原本一分試探,瞬間催至三分。
素鶴一聲悶哼,身形打了晃兒,隨後穩住。
雲行雨在身後道:“如何?”
“尚可。”素鶴答到。
然雲行雨畢竟閱歷非常,一眼瞧出其中端倪。剛剛那一下,素鶴吃了暗虧。
再拼元真元,明顯對其不利。
但看現在情形,素鶴似有意不讓自己插手。想了想,他還是決定先看看再說。
只見蟲子看自己三分功力,素鶴仍能撐住,頓覺臉上有些掛不住。
照理來說,收拾這種小輩,一分即可,三分到頂。
但問題現在,素鶴還站著。
這就等於直接扇了他一巴掌,頓時掌威疾手,飛身馳地,與素鶴近前過招。
甫交手,素鶴臉色疾面:“是你?”
蟲子嘿嘿詭笑,道:“是本座,如何?憑你,還殺不了本座。”
話音一落,掌心擊中素鶴肩頭。
身形登時倒飛出去,蟲子提掌再施威壓。
雲行雨眉山一挑,瞬間刀出如虹,橫身擋下其招,道:“好歹也是成名已久的怪物,跟個小輩動手,三分拿不下,就想動殺了嗎?”
乍接觸,蟲子面色陡然急變,藏在頭髮的眸子頓時精.光四.射,沉聲道:“你是什麼人?”
“雲行雨,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雲行雨不屑道,隨後手上赤芒旋轉,唰唰絞的蟲子胸前碎布亂飛,等他蹭蹭後退立定時,才知衣服早已面目全非。
蟲子垂眸,登時臉色黑如鍋底。打從現世至今,他幾時讓人逼到這份上?
頓時張口一噴,吐出一條丈許花斑蛇,隨後化作一柄長劍,被他握在手中,低喝道:“夜雨如潮。”
隨即天地色變,暗雲滾滾。瓢潑大雨自天而降,臨落半空倏化長蛇,一條條首尾相接,形成一個龐然蛇陣。
陣心之間,雲行雨則受萬劍逼殺。
雲行雨眉山一凜,肅殺之氣油然而生。面對萬劍齊發,不改凜然本色。只待萬劍近前,忽然變作一點時。
登時赤刃脫手飛出,堪堪的抵住劍尖。
蟲子怔住,道:“你居然能看穿這招?”
此招本是常帶子獨有之招,乍看是萬劍齊發,而待對手抵擋之時,則是化作一劍使對手防不勝防。
然而,這人卻輕易破了。
他到底是什麼人?慾海天幾時有了這樣的角色?
“很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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