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弦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一百七十二章:總有人賊心不死,返虛,拂弦,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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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被眾侍衛圍定,箕鴀忙嬉皮笑臉求饒道:“好姐姐,我真不是壞人,你就放過我好不好?”
水月紅著臉,道:“我呸,哪兒來的不要臉的下賤胚子,姐姐也是你叫的?”
對眾侍衛怒目道:“愣著幹嘛?還不給本姑娘拉下去打殺乾淨?”
眾侍衛齊聲道:“是。”
霎時,七手八腳拖上箕鴀往外走。
箕鴀眼見來真的,頓時扯開嗓子大吼:“兄弟,趕緊出來。再不出來,你兄弟我就要被人殺了。
救命啊……來人啊……”
水月一聽他嘴裡都是些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一抬手讓人趕緊拉下去,什麼人啊?
侍衛二話不說當真把人拉了出去,然後祭出棍棒就照劈下。
“救命啊。”箕鴀忙用手擋住頭部。
眼看就要斃命,幸得百里樂人及時出來,喝止道:“住手。”
侍衛停手回眸,見百里樂人同菰勒勒一道出來:“小姐。”
菰勒勒揮手道:“都下去吧,這裡有我。”
“是。”
水月跺腳道:“小姐,這人不是個好東西,他偷偷摸摸進園,您還留他幹嘛?”
沒看二小姐才遭的毒手,您怎麼就不上心?
菰勒勒不悅道:“此事我自有主張,你先下去。”
“是。”水月不敢頂撞菰勒勒,只得委屈退下。
待人走遠,百里樂人才看向箕鴀,道:“你怎麼來了?”
箕鴀忙整了衣服褶皺,一臉諂媚道:“我這不是看你爹來了,想著你應該也在嘛。
所以我就找機會過來看看咯,對了,這位就嫂子吧,嫂子好,我是箕鴀請多指教。”
菰勒勒本看不上他那副猥.瑣相兒,不過那聲嫂子讓她聽了很歡喜,頓時有火氣也消了一半,橫眉道:“咳……你來這兒就是為了見他?”
箕鴀道:“嫂子果然冰雪聰明,我那點小心思在你面前屁都不是。”
菰勒勒翻了個白眼,道:“這兒也沒別人,有什麼話你就直說吧。”
“是是是。”箕鴀摩拳擦掌道:“那個美人兒今天也來了,我想請樂人兄幫個忙,好叫我相思得償,”
聞言,百里樂人臉上的表情險些沒繃住,扯起嘴角道:“箕兄,你這是肋骨好了不記得痛啊。
人家那是什麼人?你覺得她是瞎了,放著百里素鶴不選,會看上你嗎?”
箕鴀登時笑容僵住,道:“樂人,你這話就不厚道了。
她跟了我不比跟著那百里素鶴強,吃香喝辣,哪樣少的了她?”
百里樂人被他氣樂了,把臉撇過去半晌才撇回來,指著他道:“我說箕兄你到底知不知道對方是什麼人啊?你就喘大氣的要弄到手?”
別說,這是他還真打聽過,道:“知道啊,不就是疏星樓的樓主嗎?
她爹死了,現在她當家。”
“那你知不知道她家還有一個半神之境的棲聖君?你就趕惦記人家啦?”
哪知,箕鴀一臉淡定的道:“知道,不過只要她成了我的女人,他棲聖君再怎麼不可一世,總不能讓他這侄女未婚先寡吧?
萬一這要是肚子裡再揣上一個,那可是他未來的侄孫沒有爹了。”
百里樂人跟見了鬼似的看著他,好傢伙。你不止是去打聽了,還打聽的很清楚,這八字沒一撇的事,你連孩子都想好了。
菰勒勒也是聽得嘴角抽抽,無.恥,就沒見過把無.恥說的這麼理所當然的。看了眼百里樂人,你可不能跟他學,不然我一定會讓你知道什麼是後悔。
“親親勒勒,你放心,我絕對不會想著別的女人,什麼的女人能比得上咱們勒勒好。”百里樂人將菰勒勒扳將過來,吧唧在嘴上啄了一口。
看箕鴀眼都綠了,真是飽漢子不知飢。幫不幫,你就直說給個話兒。別擱這兒刺激誰,是兄弟就痛快點。
百里樂人把菰勒勒攬在懷裡,道:“不是兄弟我不夠意思,是我要這麼幹了,我家老頭一定鐵定會打死我。
為了你不至於以後少個兄弟,所以我不能幫。
是不是,勒勒?”
菰勒勒嬌羞點頭,那是當然。
箕鴀一試失敗,沒想到百里樂人會拒絕。頓時滿心不甘,可浥輕塵的美麗的樣子始終在他心裡不停浮現,使得他有如抓心撓肺。
百里樂人瞥了他一眼,道:“我家老頭雖然平時對我還算可以,但有些事他是明令不準的。
我可不像你,有個啥事都替你兜著的表哥。”
箕鴀悻悻笑道:“這樣的話,那我就不打擾二位。出來的久了,也該回去,免得他們生疑。”
“去吧去吧。”百里樂人揮揮手,摟著菰勒勒回去繼續膩歪。
箕鴀無奈,只能先回到花廳。
百里流年抬眸,呷了一口茶,對菰晚風打趣道:“看來菰某府上的景緻很是別緻,連箕賢侄都流連忘返了。”
言下之意,便是你菰晚風可得小心了,別剛折了一個女兒,再折一個,可就沒有女兒讓你賣慘。
菰晚風本來正傷心的有氣無力,給人一副勉力支撐的樣子,登時抖的跟風中殘燭似的,道:“百里家主說笑了,菰家哪有什麼景緻,許是下人招呼不周,怠慢了箕賢侄。”
素鶴見再坐下去,也得到什麼有用的訊息,遂起身道:“菰家主,時間不早,素鶴尚有他事待辦,就不叨擾了。告辭!”
菰晚風聽罷,忙起身道:“特殊時期,恕菰某不留公子做客,等玉兒的事情過去,老夫再專門置桌酒席向公子賠罪,還望公子屆時不要推辭。”
“菰家主節哀,請。”
“慢走。”
眼看幾人同時離開,三味也起身道:“百里公子,可否介意小的同行?”
素鶴止住腳步,眸光掠過眾人,道:“樂意之至。”
三味滿地點頭,同菰晚風告辭,道:“菰家主,我家家主尚且抱恙在身,恕三味不便久留。
請。”
“小友慢走。”
一時間,花廳走的只剩百里流年和菰晚風兩人。
百里流年看似漫不經心道:“菰兄對三味此舉可有什麼高見?”
菰晚風回身,坐下道:“年輕人喜歡年輕人,這不是常事嗎?怎麼?百里兄覺得他們還有什麼陰謀不成?”
“誒,我就那麼一說,菰兄你就那麼一聽。喝茶,喝茶。”百里流年端起茶杯,敬菰晚風。
菰晚風以茶回敬,卻是不再開口。
而素鶴在菰家門口與三味分別後,便和眾人回到望雲客棧。
房間內,缺雲子早就憋了一肚子火。接過浥輕塵遞來水,便一口氣幹了,完了把杯子重重的拍在几上,道:“這老狐狸,真不是個東西。他邀你日後再聚,必定有所圖謀。”
素鶴也找了座坐下道:“這些都不是眼前緊要的,當務之急是趕緊找到玉人或者槐兄。
以他的脾氣,當不會坐看玉人出事。如今隱而不出,不是受制於人,便是有難處。”
“先喝口水。”浥輕塵遞了一杯清水給他。
“多謝!”
雲行雨道:“剛才那位少真府的三味將你拉倒一旁,究竟說了什麼?”
說罷,接過浥輕塵的水。
鄒寂人慢道自己來,不出意外,浥輕塵很有可能就是他以後的女主人,他哪裡敢讓她給自己倒水。
浥輕塵拗不過他,便隨他去。給自己端了一杯,靜靜坐下聽著。
素鶴抿了一口水,看向雲行雨道:“其實也沒什麼,就說日後若有空,可到少真府去做客。”
“這是像你示好了?”雲行雨挑眉。
“差不多,少真無一是天主弦不樾的心腹大臣。王城與無生門素來關係還算可以,三味示好,估計多半也是因為解印人的緣故。
總得來說,此人對咱們是友非敵。”
缺雲子哼哼不屑道:“什麼是友非敵?老頭子看他那個什麼油頭粉面的表弟,就不是個好東西。”
那雙賊眼,一看就是縱.欲.過度。
大庭廣眾之下,直勾勾盯著一個女子打量,眼底的淫.光更是毫不掩飾。這樣的人,他身後的人又豈是良善之輩?
說到箕鴀,素鶴也覺得有些上火,要是涵養還在,真容他不得。
浥輕塵看出他的為難,道:“前輩放心,這等鼠輩,輕塵自信還能應付得來。”
他要真敢亂來,就算是少真無一也保他不住。
缺雲子張口,話到口邊打了幾個轉兒才出來,比手劃腳道:“玉人的!死呢,我是肯定不相信的。
但是老狐狸說她那……什麼受.辱,你們覺得此事有幾分真?”
只要想到這事有可能是真,缺雲子就覺得哪哪兒都是堵的慌。那麼好的一丫頭,怎麼就攤上這些糟心事?
浥輕塵不語,素鶴沉默,鄒寂人不知道該不該說,倒是雲行雨難的多說兩句道:“要人死有很多種方法,菰晚風即便有目的,當不至於挑這條。
以他的為人,豈會做這種搬石頭砸腳的事?”
是啊,不會。
那麼,答案自然顯而易見。
倏然,外面傳來小二哥急切的聲音:“這位客官,您有事小的可以幫你通傳。
但您不能就這麼擅闖啊?”
“讓開。”
聞言,眾人紛紛側目,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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