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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正南接到扈西河帶了不少人離開的訊息,一時默然不語。少頃他送走眾人,獨自回到哀園。

扈西河的心思不能說對,但是他也確實為毒門,爭取到了喘息的時間。

於是他喚來童子:“派人跟緊扈西河,別讓他做出什麼出格的事。”

童子曉得從正南是什麼意思,毒門可以有爭鬥,但是毒門不能因為某一個人而毀滅。

低頭道:“那兩個神秘人,需要派人下去查一查嗎”

“不用,這事情我自會去找他們談。”如果事情真的是他猜測的那樣,那麼非同小可。

屆時大難臨頭的,又何止是毒門?整個慾海天,恐怕都難以躲過這場浩劫。

或許現在的人不知道,然作為一派掌門怎麼可能會不清楚?

童子欲走,從正南又叫住他反覆叮囑了一些事,才讓人趕緊去去。

送走童子,一個人在房裡來回踱步,想想覺得還是不行。遂出了哀園,往平犰的藜巢而去。

一則看看藍羽狀況如何,二則找平犰商量商量,偌大的事如無人共異,他也惴惴難安。

與此同時,有句話叫走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

然現在毒千手身死之事,傳的也不止是千里萬里。道不是說毒千手有何名望,也不是他有多該死。

眾人震驚的是蟲子和常帶子的現世,後起之輩或許不清楚,但如一宮三家七門這些大的勢力,多少都有些他人不知的秘聞。

無生門得到訊息,一向不甚在意的不風變得眉頭深鎖,旁人問話也不答,只囑咐好門人,近日無事不可出天風岐瞍。

另外讓血郎君、白鷺童子好生看緊無淚,自己則是聚集不說不聞等人至風雷殿商談。

春秋翰墨亦不遑多讓,崇德殿上集聚群英,恣無意,詩斷腸還有不少新面孔皆薈聚一堂。

再看餘下幾派,除去雙煞門,休門、沒什麼動靜,其他的醫門,御魂門俱是各招門人商議。

醫門還好些,雖慌未亂。畢竟,真有變天的一日,誰當家做主也有需要治病救人的時刻。

而御魂門就沒那麼好說了,行巖蹤剛下令召集四衛商議三邪現世之事,那邊緝雲天就來告知,寅又跑了還帶走了薛蟬子。

不用問,也曉得這廝為了何事離開。

遂命人急追,無奈寅有準備,在追了幾座山峰後,便失了找不到丁點氣息,不得已只能回到宗門稟報行巖蹤。

緝雲天道:“掌門,此事當如何是好?自經上次百里素鶴挫敗後,寅行事即愈發偏執。

您看他此去,會去哪裡?”

行巖蹤透過紗窗,看到院裡的落葉堆積在樹下,明明未到深秋,竟忽然多了幾分寒涼。

“他若是去找百里素鶴,當還有生路。假使此時再找花中影麻煩,不是岐途便是不歸路。

莫林、陸飛有訊息了嗎?”

“有,他二人傳訊待處理完手上之事,便會過琴堂。”

“這樣啊,你先替我走一趟老友的九拐峰,就說我有急事找他。”

“是。”

緝雲天一走,饒是行巖蹤也有三分坐不住,摸著棋盤的黑子白子,默默無言。

照收到的訊息判斷,救走花中影的人當是蟲子、常帶子無疑,只是不知何故沒有見到紅寡婦。

此三人,素來孟不離焦,焦不理孟。若八風島逃出,應不止二人才對。還是說,紅寡婦已經出現,只是藏在暗處沒有現身?

但不管怎樣,這對御魂門乃至慾海天都不是什麼好訊息?

當年費多大的力氣,才將這些邪人封進八風島,如今已知走脫有兩人,那未知的呢?

思及此,忙起水鏡先找不風又找秋水無痕,道:“二位掌門,想必你們也知道行某此番為何而來?

八風島被封,實聚眾人之力。如今你我各派封印未動,人卻從島中走出,對此,兩位不知有何看法?”

不風道:“彼時邪人肆虐,致使眾多門派被滅,眾人不得不合力誅之。然邪人之強,出乎意料。

萬般無奈之下,只能將之封印。

然這場戰役中,本為慾海天之首的禪門被除,南遊雲海隱退,奉行儒法天地的文鏡經淵只剩春秋一脈遺世,我等雖苟活,亦是元氣大傷。

如今邪人再出,其能為不知比往昔強勝不少,想要再將他們逼回去,只怕難矣。”

行巖蹤嘆道:“我亦是此看法,但封印若無破損,人不可能出來。

當初在八風島結下封印也不止我等三門,縱尋不到禪門,南遊,還有魔界,妖境等。

何不如,我等三人往八風島一探,興許能找出端倪。”

秋水無痕默了片刻,道:“此事可行,不過事情尚未到無可收拾的地步,兩位無需過憂。

眼下現世的僅有蟲子、常帶子,捎帶上紅寡婦,也只得三人。

他們暗中修養多年,我等亦不曾怠惰,未到最後,怎能輕言勝敗?

萬事,不妨待八風島迴轉再做計議。”

“那還說什麼?不某先行一步,八風島恭候二位駕臨。”

“不兄,且慢一步,秋水與你同去。”

行巖蹤剛想開口說去,門外莫林、陸飛求見,便只能讓他二人先去,自己稍晚即至。

撤了水鏡,讓兩人進來:“目下我尚有急事,你們在此等我回來。”

莫林、陸飛不解其中緣由,問道:“掌門,出了什麼事?”

“說來話長,我不在期間,你二人顧好宗門,倘若老友到來,需替我招呼好,不可怠慢。”

“是。”

兩人送走行巖蹤,仍是猜不出究竟發生何事,便在琴堂安坐,靜等風深到來。

八風島外,三道流光先後而至。

這幾個都是慾海天一等一高人,其速度自不必言說。

站在波濤上的三人,俱是一臉凝重。

島上封印與他們所知並無差別,無生門、春秋翰墨、御魂門乃至禪門、妖境及一宮三家為首的王印皆不曾鬆動,便是魔界的,看上去也安然無恙。

而魔界當年為了此事,更是搭上一位界主,傳聞封印以後沒多久,那位界主便香消玉殞。

後來魔界幾經更迭,才有了現在的界主,算來是那位過後的第三位,中間還有一位,聽說前任界主是與現在的乃是情人關係。

至於為何是他上位,其中厲害就不是為他人能夠知曉的。

只是,魔界既然為了封印之事折了一位界主,那此事上斷然不可能放水或者做手腳。

但若是封印沒有問題,那麼三邪又是如何從裡面走出?

不風沉默,秋水無痕亦無言,連著行巖蹤都是心事沉沉。

而當初集慾海天無數人心血結下的七重伽邏印,寶光依舊,氣躥雲霄。

忽然,天風捲起驚濤,海水倒灌寶印。

霎時,三人眼光同時死死盯住一角,互看之後,俱是心沉海底。真是怕什麼來什麼……

良久,不風吐出一口濁息道:“你二人怎麼看?”

秋水無痕拂開巨浪,上前近看:“千祈萬求,沒想到,問題還是出在這一環。

難道,真是大同世界不可求?”

又要回到那不以善惡論,而以出身論的時候嗎?

魔界,為何偏偏是魔界?

行巖蹤亦趨步上前,撫上那一絲淺淡的裂縫,若不是親來查探,誰能料到七重伽邏印會生這等變故。

道:“只是,魔界既為此折了一位界主,又何必在回頭放出邪人,這豈非矛盾?

若以私情論,傳聞兩代界主平素也交好。

實在不該呀?”

不風沉吟道:“講這些有什麼用?木以成舟,七重伽邏印,屬於魔界那一角已然出現裂痕。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縫隙不大,逃出來的邪人應不多。

我看,不如修書王城,告知封印之事。再修書告知魔界.界主,請其出面加固封印。

如此,短時間內應可無患。”

秋水無痕頷首,道:“我與弦不樾尚有幾分交情,王城那邊便交由我處理。

魔界,就有勞不兄,巖蹤兄。”

“也好,事不宜遲,我們分頭行動吧。”

“告辭!”

“保重!”

霎時,秋水無痕化作流光先行離開。

不風道:“走吧,再看也無用,你我還有要事待辦。”

“唉……”

行巖蹤長嘆,隨後與不風前後腳飛離八風島。

因為要給魔界修書的緣故,行巖蹤先往無生門走了一遭,待此事敲定後,才返回御魂門。

一回琴堂,緝雲天和風深道人還沒有到。

莫林、陸飛將人引到主座,續上茶水,道:“掌門?”

“嗯?哦……你二人即刻傳我命令,所有門人今後外出務必小心,若遇此三人,務必謹記,能避則避,不可與之糾纏。”說罷,從袖中取出一卷畫軸。

而畫軸上,繪的正是蟲子等人。

陸飛驚詫莫名,開啟畫軸看過,轉手遞給莫林,道:“請教掌門,這三人是?”

行巖蹤端著茶杯舉至嘴角處半晌,忽而放下,道:“此乃八風島的邪人,俱是為禍世間之輩。

你等若遇上,萬不是其對手。

所以能避則避,假使遇上即刻傳訊息與宗門,上下通令,小心戒備。”

莫林將畫軸捲起,目帶疑惑:“八風島?是什麼地方?”

“八風島……那是曾經慾海天所有人的夢魘,彼時誰也不曾留意一處海外之島。

直到其肆虐八方,眾人才知險惡一面。甫交手,我等便連連挫敗,潰不成軍。”

陸飛道:“為何?慾海天能人何其多?當不至如此才是?”

“照理說,是如此。

可彼時眾人都是各自為主,各人各掃門前雪。加上正統修仙的看不上野路子的,正道的,看不上出身魔界、妖境。

出身高貴的,瞧不起普通的。

一時間,人心不齊,便是我等死穴。”

頓了頓,行巖蹤苦笑道:“也因此,為了驅逐邪人,世代沿襲下來的身份對立才被打破。

從而有了現在的大同世界,不以出身論人,只論善惡。”

只可惜,天下大勢分久必合,合久必分,終是逃不過一個輪迴。

莫林、陸飛聽罷,各看對方,卻是無言。

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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