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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哥的午飯在一個小時以後送到,距離任喬安上班還有一個小時時間。
任喬安假裝什麼都沒聽到,收拾好自己出房門,只見李哥給她擺了一桌大席,冷熱都有,什麼口味全部都照顧到了。
尤其是那一盤任喬安點名要的糖醋排骨,確定每一塊的都帶著脆骨,七分瘦兩分肥排骨一分帶脆骨,肉嫩味香,酸甜可口,令人食慾大開。
任喬安在一眾人的注目禮之中,泰然自若的坐下吃飯,並沒有謙讓羅晨這個長輩的意思。
“這也太豐盛了,我一個人吃不完。”任喬安看著滿桌的菜,有點不好意思的向李哥道謝:“謝謝你啊,李哥。”
“小事,大老闆出材料費,我又有加班費拿,不算是辛苦。”李哥還和上一次一樣的玩笑,好像任喬安還是那個窮暑假工,根本沒有變過。
“快吃,李哥我就會這麼點本事,你多吃點就比什麼都強。”李哥從煙盒裡拿了一根菸出來,又給了周楚一根,兩人都沒有點燃,而是在鼻子下面過過癮。
羅晨還在病房裡,想來周楚不讓她提前走,臉色不太好的看著任喬安又看看周楚,在兒子的威脅中掙扎煎熬。
任喬安完全無視她,一邊吃飯一邊和李哥聊天。
“唉,我聽說國醫大的考試成績下來了,你有沒有查?”李哥突然問道,任喬安吃飯的手一頓,僵硬的點了點頭。
今天出成績,剛剛她在聽周楚和他媽媽說話的時候,順手就查了自己的成績。
羅晨一聽出成績,也有些上心,看著任喬安這邊。
任喬安沒有隱瞞,道:“第一。”
國醫大的研究生門檻之高,在國內已經不是什麼秘密,自從宋教授引進了“三三六精英計劃”的名額之後,考國醫大就成為了本科醫學生的夢想。
這幾年網上還流傳著一個段子,一個高考生因為沒考上國醫大,專門報考了研究生的筆試,來考試的那一天,還拍影片留念。
“就算我沒有上國醫大,但是我在這裡考過試,這輩子值了。”
這個影片當時很火,帶動了很多的學生去自己夢寐以求的大學拍照,國醫大的杏林也因此在網上再一次火出圈。
再加上宋教授和他老婆的戀愛故事,他老婆總在杏林裡為國醫大拍宣傳片,杏林的顏值吸引了很多的粉絲打卡,國醫大就屬於是全方位火出圈了。
這種火出圈帶來的最直接的變化,就是每年國醫大的錄取分數線都在漲,同時研究生的門檻也變得很高,宋教授也是高中之高,堪稱國內碩士導師的天花板。
再後來,國醫大開始卡研究生報名資格,以控制碩士考試的工作量。
這幾年風頭正盛,任喬安能夠順利報名,已經是對她本科所有成績的肯定,現在又是第一的成績,意味著任喬安的前途無量。
只要她穩定發揮,她就能夠考上宋教授的學生,必然會參加“三三六精英計劃”的國內人才培養,以後在醫學界也一定會大方光彩,收入自然也就不用說了。
單單“國醫大第一”這個名頭說出去,就有足夠的面子,在親戚朋友面前揚眉吐氣。
尤其是豪門婆婆們,總有一種奇怪的錯覺,兒子交女朋友的文化程度越高,就說明兒子就越厲害,根本就不是那種滿腦子只會玩女明星的紈絝子弟能比得上的檔次,簡直就是一塊24k金的榮譽勳章,閃閃發亮。
羅晨眼前一亮,任喬安看破不說破。
也不提後面還要面試,一點點在羅晨面前謙虛的意思都沒有。
只是李哥和周楚看她的眼神,瞬間變成了趕考的學生的慈愛親爹模樣,熱切地問任喬安一些問題:“你得記住李哥現在對你的好,我那兒子以後要是考國醫大,你得好好照顧他。”
任喬安記得李哥的兒子,是一個很乖的小男孩,叫李昭。
這個,李昭要考國醫大都得是十幾年後的事了,不著急。
“那一你以後想吃什麼直接跟我說,為了我那個小崽子的前途,他爹也就這點能耐能用上了。”李哥笑的很開心:“我小時候爸爸是廚師,在部隊是炊事兵,以後我兒子不能也當廚子。”
雖說職業不分貴賤,但是做醫生總比做廚子好。
任喬安不說話,看來刁難周楚這件事,不能用李哥做藉口,李哥可是堅定的周楚擁護人。
……
下午,任喬安跟著宋教授巡房結束以後,換了衣服準備回家。
姚若君正好回醫院複查,就在門口等著任喬安下班,等任喬安結束了,卻看見姚若君和周楚站在一起說話。
近幾年氣候變化無常,現在已經是二月初,氣候卻還不是最冷的時候,姚若君一襲白色呢大衣,身形看起來飄逸優雅,而他身邊的周楚卻穿著黑色的羽絨服,而且是很厚的那種。
他頭上還戴著黑色的針織帽,生怕受一點冷風,留下後遺症。
兩個人不知道在說什麼,任喬安走過去,不搭理周楚,對姚若君說道:“你怎麼在這兒等我?為什麼不進去?”
她的休息室外有公共休息區,但凡姚若君有周楚沒臉皮一點兒的本事,坐在她診室外面的公共長椅上,也不是不可以。
但是他現在卻在大廳口和周楚聊天,怪不得下午沒見周楚跑去她那裡煩她。
“我沒事,爸和媽在家裡等我們吃晚飯,讓我等你一起回去,就是碰巧遇見周先生,所以在這裡和他聊了聊。”姚若君笑著解釋自己在這裡的原因,這裡是大廳,除了人多一些,其實也不冷。
“那我們走吧,我今天停車的位置就在門口,你不用在這裡等我,我們一起過去。”任喬安全程沒給周楚一個眼神,對姚若君說完自己率先離開大廳。
周楚這一次沒追上來,姚若君跟著任喬安上車以後,看見周楚就站在醫院門口,可憐兮兮的盯著他們的車離開醫院的可可視範圍內,像一個被打入冷宮的棄妃,眼巴巴的看著任喬安這個“聖上”,等著她回頭,再一次復寵。
“你好像和他奇奇怪怪。”姚若君笑道:“你們兩個人的狀態,一個人像事負氣要分手。另一個像是求原諒毫無底線,總之完全和你說的情況不一樣。”
任喬安和周楚的事,姚若君其實最清楚,任喬安向她描述的時候,話語之中也是很果決,但是現在看他倆的狀態,卻和任喬安描述給姚若君的情況也不一樣。
“怎麼不一樣了?”任喬安反而覺得沒什麼:“可能是他腦子有問題,和正常人的思維不一樣。”
不然也不會在她那樣罵過他之後,還舔著臉往她身上貼。
姚若君笑而不語,看著外面的風景一閃而過。
“不過我覺得你和他也不一樣。”任喬安笑著,提點姚若君:“你看看人家,同樣是受傷的部位,人家穿的有多厚實,生怕漏一點冷風寒氣進去,而你好像不太在乎你的腿。”
他站在醫院大廳裡,看起來就和沒事兒人一樣,而周楚很明顯看出來是個病號,並且很明顯能看出來傷在哪裡。
國人注重養傷的元氣,寒氣入傷口也怕留下治癒不了的病根,相比之下週楚更愛惜自己的身體。
而姚若君……總有一種,讓一切隨風的頹廢感。
是不是和兮兮的離開有關?
他也失去了生活的希望,對自己的身體並不那麼重視?
任喬安感覺有這個可能,但是她也不好問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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