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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段時間,周楚專心養傷,配合治療積極程度很高,他的傷勢恢復的很順利,已經可以下床活動了,走兩步休息一下,不影響吃飯這些基本生活活動。
周亦彤蹦蹦跳跳的跑進來,大叫了一聲:“舅舅,我和阿姨來看你了。”
一開始周楚還沒反應過來,這個‘阿姨’是誰,當他看見任喬安跟在周亦彤後面,立刻從病床上站起來,有一種立正迎接領導檢查的緊張感。
羅晨也在病房裡,看見任喬安突然出現,也很開心。
她給任喬安讓開位置,讓任喬安坐在周楚的床邊,激動的問:“你吃了嗎?如果不嫌棄,我做了點菜,吃一點好不好?”
她求了這麼久,任喬安都沒有來多看周楚一眼,今天彤彤來了,任喬安久跟著她來看周楚,羅晨心裡不知道該怎麼謝謝這孩子。
想想那個影片裡,彤彤被張書怡壓在地上打,羅晨心裡就愧疚,她就這麼一個孫女兒,雖然沒有爸爸,但也是從小捧到大,周清更是連一根手指頭都沒碰過。
結果被張書怡那樣打,都是她的不對,引狼入室。
“要不然吃點水果?”羅晨顯得很熱切,對任喬安說:“要不然喝點湯?外面特別冷,冬天多喝點湯對身體好。”
“不用了,周夫人。”任喬安疏遠的拒絕,從她進來連一句招呼都不打,到現在一句謝謝也沒有。
羅晨被拒絕也是在她意料之中,並沒有多尷尬,又問:“那你想吃什麼?現在是午飯時間,我正好要和彤彤出去給她買點小零食,我正好幫你帶回來。”
“你對張書怡也是這麼好嗎?怪不得兒媳婦同意周楚在外面養小的呢,原來婆婆這麼盡心盡力的伺候。”任喬安打斷她的殷勤,似笑非笑的揭人傷疤:“不過周夫人的言行,不太應該對我這麼好,我這個周家的保姆地位低下,沒這個福分享受。”
她答應來看周楚,無外乎不想周亦彤傷心,可不是她來緩和關係,要和他們當家人。
“真要謝謝我爸爸,任鴻琛的名字果然好使。”任喬安感嘆,要不是有她爸爸撐腰,她現在恐怕已經是周家的保姆了。
到時候,蓋在她頭上的汙名,還要多加一個“豪門保姆,心術不正,勾引少爺。”
“我……”羅晨被她懟的一時語塞,她也沒想過任喬安竟然一點面子都不給,張嘴就揭短。
她到底是個長輩,看任喬安就像是看晚輩兒媳婦,想拿起長輩的架勢說她沒教養,可是想想任鴻琛,再看看現在兩隻眼睛都長在任喬安安身上的兒子,羅晨最終也敗下陣來。
錯也是自己,生了這麼個兒子,怪不得人家不把她放在眼裡。
“喬安,以前是我這個做長輩的不對,我也確實……對不起你,今天周楚在這裡,我當著他的面向你道歉。”羅晨向她低頭道歉,這幾天她在外面等任喬安,已經瞭解了她的一些脾氣,屬於軟硬不吃的那一種人。
現在周楚在面前,她想任喬安多少會給一點面子。
但是羅晨想錯了,任喬安連眼睛都沒抬一下,說道:“你不用向我道歉,左右是你親兒子開枝散葉的事,你是大家族的夫人,曉得家族利益高於一切,人丁興旺就是多子多福,做的沒錯。”
反正在他們眼裡,兒媳婦再親,都沒有親兒子親,所以兒子人品有問題,也要在兒媳婦身上找問題。
任喬安專門找難聽的話說,懟的羅晨無地自容,論起大家族誰還有任鴻琛的家業大?
包括這家醫院的宋院長,事業做的很大,兩個兒子都很優秀,也從沒在外面說自己家大業大。
就在任喬安壓制性的勝利之時,周楚看準了時機,立刻說道:“好了,媽,你帶彤彤出去看看梅花,她沒見過梅花,這幾天她的日記還沒寫呢。”
宋氏醫院裡有很名貴的梅花樹,今年開的早一些,這幾天花骨朵開放了,還挺漂亮。
羅晨現在才有機會找藉口出去,臨走前瞪了周楚一眼,這個逆子故意讓任喬安懟她,他就在旁邊看戲。
等周亦彤跟著羅晨出去了,病房裡只剩下周楚和任喬安。
周楚率先憋不住,看著任喬安笑出了聲,一點都沒有對任喬安的生氣和埋怨,好像前一段時間在大庭廣眾之下被人羞辱,捱打和丟人的人是趙忘生,而不是他一樣。
他高興的有點異常,吃了興奮劑一般。
“任小姐今天口齒伶俐,高興了吧?”周楚向前微微探頭,距離任喬安更近了一點,道:“我從生下來,還是第一次見我媽敗下陣來,你是第一個,是我見過最厲害的女人。”
腦子厲害,嘴皮子也厲害。
他姐姐周清堪稱職場女強人,論口舌之爭從來都沒有贏過他媽,他媽生存在這世上有她自己的邏輯,一般人還真的不能撼動她的邏輯思維。
“我是第一個,是因為任鴻琛能壓住你媽,不是因為她真覺得我說的對。”任喬安不給面子,直接說出其中利害關係,周楚媽媽怕她其實是怕她爸爸,現在對她好也是想讓周楚當她爸爸的女婿:“我對你媽的態度一直沒變過,若不是我的身份變了,你媽也不會低這個頭。”
別想著拿這一點點“勝利”,來糊弄她,她還不傻。
說起任鴻琛,周楚的心裡也不好受,看著任喬安的眼神也漸漸變了,道:“那一天,我媽拿你威脅我的時候,我就想著一定要過去把你帶走,大不了不要萬堃集團,也不要ACE,我們去個沒人認識的地方,從新開始。”
他什麼都不爭了,一定能帶她遠離這些紛爭,沒能保護好她,他還有什麼資格談人生事業。
趙忘生那裡,他認輸。
可任喬安嘲弄一笑,打破了周楚自我犧牲的想法,道:“可我放不下我的宋教授,你要重新開始,別帶上我。”
她活的好好的,學業已經上了正軌,憑什麼和他去什麼鬼地方重新開始?
任喬安的冷笑,周楚越看越覺得難過,道:“一開始,知道你的身份,我很生氣,氣你騙我,氣你讓我像個傻子一樣被玩的團團轉,氣你不告訴我,你爸爸是任鴻琛。”
她爸爸是任鴻琛,所有的難題都能解決,根本就不會有難題擺在他們眼前。
尤其是在她聽見他和衛金銘他們說話之後,任喬安還能沉住氣不說她的身份,讓周楚心裡對她有意思怨恨。
但也僅僅只有一絲,並且在一瞬間消散的無影無蹤。
“哼!你不是第一個氣我隱瞞的人,趙忘生比你生氣多了。”任喬安沒有半點歉意,當時在宴會場上,趙忘生氣的失態,抓著她的手恨不得掐死她。
當時的場面,衛金銘這個周楚的好朋友最清楚,難道後來衛金銘沒有告訴他?
“你也不是最後一個氣我的人,因為在你後面,還會有人被我騙。”她總會遇到下一個人,那個人和他們一樣,不知道任喬安的身份,只當她是一個普通人。
每個人都要過這一關,趙忘生是這個世界上大多數人的反應,在一起的女朋友,這麼多年一起經歷難關,到最後卻發現女朋友的身份,完全可以讓他們避開這些難關。
生氣,是因為曾經真心相待過,不氣,那就有些不正常了。
“你不氣我一下,是不是覺得我活的太旺了?”
周楚真的是要被任喬安給氣死了,站起來走到她面前,把自己包著紗布的頭給任喬安看:“你就不能看在我頭上這一道口子,看在你懟我媽,我沒有幫她的面子上,和我好好說幾句話?”
“真要我死在你面前,你才高興,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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