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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十分鐘左右,沒等來任喬安熟悉的任何一個人,卻等來酒店的高層安排好別的事走過來。
他是正常的視察工作,今天大小姐會來,可不能在安保上有了差池,給大小姐留下一個工作不嚴謹的印象。
可是看見保安旁邊站著一個他很熟的長相,負責人立刻走過去,道:“大小姐?你怎麼在這裡?”
不是安排了化妝師嗎?
宴會馬上開始了,現在不在自己的房間裡化妝準備,而是站在門口迎賓是為什麼?
“沒什麼,中途出了點事。”任喬安一點都不意外他們認識她,她從英國回來的那一天,在喬安集團樓下見過了所有管理層,這個人應該也在裡面。
她不認識他們,他們都認識她。
“麻煩你派兩個人到三號路中段去取我的車,我車在路上被人給砸了,順便帶上律師。”任喬安說出自己被攔住的地點,讓他派人過去,看看損失情況。
“還有,樓下週家夫人坐的車,你想辦法把行車記錄儀給我拷過來,順便報警。”她想這些在職場上的人,都有自己的手段,去要一段行車記錄儀應該不是問題。
負責人聽她安排立刻點頭:“知道了,大小姐。”
安排完這些,任喬安繼續站在門口當迎賓,不過保安卻因為知道任喬安的身份有點害怕。
“別緊張,你們工作做的很好。”任喬安笑得很和藹,對保安們說:“繼續保持。”
他們和“喬安糖果罐”的保安很像,都很親和,很有安全感,沒有歧視她這個“保姆”。
可任喬安在外面沒待多久,她在這裡保安總是不太自在,於是任喬安就先回到了自己的房間,等宴會差不多開始的時候,任喬安又回去宴會廳。
她沒換衣服,那條很漂亮的定製禮裙還放在原位,也沒有化妝,保持著她剛剛和羅晨來的時候的樣子。
她的手機被送了回來,任喬安給姚若君發了微信,讓他不要擔心她,在會場門口等他。
姚若君他們還沒有出門,因為姚太太擔心他腿傷,讓他準時到就行,不用去太早。
這夫婦倆生活的心態很平靜,面對任鴻琛今非昔比的身份,根本沒有一點趨炎附勢的心思,一切以姚若君的身體健康為重。
任喬安來到宴會廳門口,外面已經沒有什麼人了,任喬安向保安點點頭,保安拉開金色的雕花大門,讓任喬安進去。
這個宴會廳,比任喬安在照片上看見的還漂亮,巨大的水晶吊燈擦的明亮閃爍,折射出夢幻的燈光,牆體上希臘神話的雕塑精緻唯美,就連彩繪都是單獨設計的花紋。
會場裡到處都裝飾著粉紅色的繡球花,最中間一座巨大的翻糖蛋糕,上面的公主頭戴著一頂鑲嵌珍珠的皇冠,身穿藍白色相間的紗裙,就像是從海里來的人魚公主。
這個公主和任喬安今天原本的造型很像,可以說就是按照任喬安的臉做的蛋糕。
個頭和華麗程度,都比陸雯雯過生日那個豪華很多倍,任喬安貧窮和富貴兩種身份,她們之間都是想差許多的人。
她終於也有了自己的公主蛋糕,任喬安勸自己應該高興,看著滿場非富即貴的賓客,告訴自己應該滿足。
宴會廳下方的人們,像是一副奢侈的油畫一般,活在天堂無憂無慮的人們,女人穿著華美的禮服戴著名貴的首飾,男人們黑色西裝,極顯示他們的紳士風度。
她的爸爸,穿著一身正是古板的中山裝,頭髮梳得一絲不苟,看起來硬挺俊朗,精神煥發的樣子,一點都沒有南陽街頹廢中年男人的感覺,反而有著成功男人該有的沉澱和歷練。
汪鵬總說任喬安長得像媽媽,她遺傳了媽媽的美貌,可是沒有任鴻琛這種優秀俊朗的基因,任喬安不會長的這麼好,她爸爸也是當年風度翩翩的青年才俊。
今天他帶了假肢,手上還住著柺杖,站在人群中莊重威嚴,掌權人的氣勢一覽無餘。
現在已經開始的宴會,突然開啟的大門,讓很多人都期待的看過來。
任鴻琛今天是一個人來,大家都知道,他剛剛已經在臺上,向大家說明了今天會帶女兒來和大家見面,但任鴻琛的女兒還沒現身。
“我這個女兒,平時喜歡低調行事,愛琢磨點不上臺面東西,今天好不容易把她請來和大家打個招呼,我也好為她以後打算。”任鴻琛說這些話的時候,笑得自豪又慈愛。
他是傳統的謙虛家長,大家都知道任鴻琛的女兒讀書很厲害,但是他就他要說姑娘只愛琢磨不上臺面東西,而這一次把她“請”來,為的是讓女兒見見人,主要是打算她的以後。
這個“以後”,大家心照不宣。
所以當他們的目光投來,卻只看見了衣著樸素的任喬安,許多人都愣在了原地,面面相覷不敢肯定。
這是任大小姐嗎?
看起來不像是吧?
為什麼穿成這樣?
就算是不喜歡打扮,喜歡低調做人,也不能在這樣的場合,連一件像樣的衣服都不換吧?
負責音樂的小提琴演奏也停了下來,場面很安靜,沒人敢問這是不是任鴻琛的女兒,也沒人敢打破這個寂靜的場面。
好像都在等著任鴻琛親自介紹,來確認任喬安是不是真的任小姐。
只是,總有人不長眼色,任喬安面色如常的走進了宴會廳,卻聽見不遠處的一聲嘲笑:“哈?你還真的是陰魂不散啊,怎麼哪裡都有你?”
這個聲音,任喬安循聲望去,居然是有段時間未見到的元初夏。
她在這個宴會廳裡,被燈光照耀的看起來高傲了許多,尤其是在看任喬安的時候,有一種高人一等的傲慢。
“哦?你們認識?”任鴻琛也站在不遠處,他身邊跟著汪鵬,汪鵬好像在聽耳機裡的一些聲音,注意力不在這邊。
元初夏被任鴻琛問到話,很是受寵若驚,立刻換了一副臉孔,對著任鴻琛乖巧的說道:“任伯伯,您不知道,她可是個很會裝的女孩子呢,最會靠自己那張臉來騙人了,她私生活很混亂,可會討男孩子喜歡了。”
真就是一張嘴說破天,任喬安沒什麼心情聽元初夏說廢話,在宴會廳裡環視了一圈,除了元初夏以外,衛金銘和那一群發小都來了,他們看見任喬安的表情也很驚訝。
陸雯雯和趙忘生沒來,周楚也沒來,這三個見過她爸爸的人都沒來,怪不得元初夏敢在這裡胡說八道。
看來她爸爸今年這場宴會的請帖,已經精確到人了,一個都沒落下。
只是,元初夏沒有看見任鴻琛意味深長地一笑,看著任喬安,評價道:“我看著挺好,挺樸素,也乾淨。”
這個評價,不好不壞,這幾個詞可以拿來讚賞一個人的純真,也可以拿來陰陽怪氣,令人一時間分不清好壞。
“任伯伯您別被她這無辜的表情騙了,她媽媽死的很早,沒教過她做女孩子要自愛,所以她讀高中的時候,被她爸爸給趕出家門了。”元初夏見自己和任鴻琛有話聊,以為自己入了任鴻琛的眼,為了討好他,就更加賣力的賣任喬安的底兒。
現在她家裡情況很不好,周楚他們真的斷了和他們家的合作,今天只要能討好任鴻琛,對她家的生意一定有幫助。
說不定以後比周楚家還要飛鳳,她就不用再仰人鼻息的生活了。
汪鵬站在任鴻琛身邊,面色越來越凝重,看來他已經知道,任喬安是為什麼會這樣出現在這裡了。
“元初夏,你說夠了就閉嘴!”衛金銘眼看著元初夏在這裡丟人現眼,不能放她在這樣賣任喬安,對任鴻琛道歉:“任董事長,對不起,她不是這個意思,這位任喬安也不是她說的這樣。”
二哥還喜歡任喬安,現在為了他和家裡鬧開了,今晚也是二哥給他電話,特別強調要讓他照顧任喬安,不要讓任喬安被別人欺負了。
說不定以後還要和任喬安來往,而且現在她出現在這裡很蹊蹺,這種場合之下,初次見面的人,不應該貿貿然說別人壞話。
這位任鴻琛董事長平時都混在大佬圈子裡,從來沒有出現在眾人面前過,今年發請帖給他們的舉動已經很反常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衛金銘時刻提醒自己,他們要清楚自己的分量,說話一定要慎重。
現在任鴻琛露面,任喬安也在這裡,更加奇怪。
“哦?她不是這樣,她是什麼樣子?”任鴻琛又轉過來問衛金銘:“你們認識啊,你們是朋友?”
“這……”衛金銘又說不出來,這段時間,外面一直有傳聞說任鴻琛看中周楚做女婿,要是他說任喬安是前女友,萬一毀了二哥和任大小姐的姻緣怎麼辦?
現在二哥父母在鬧離婚,趙忘生有了陸雯雯虎視眈眈,他已經舉步維艱,不能再走錯一步。
可是萬一,這個任喬安就是任鴻琛放出來的煙霧彈,其目的就是為了測試二哥的人品,那他說謊話也會害了二哥。
他該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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