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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喬安從醫院出來,直接回家,站在落地窗前看著腳下的街道,車水馬龍,再多的繁華都要從她的腳下穿過。
她臉上的印記已經消散了,可是那種屈辱還在心中縈繞不去,她明明什麼都沒做,可是錯全部都聚集在她身上,捱罵捱打是她,最後被勸退的也是她。
陸雯雯和張書怡,這件事沒完。
手機來電話,竟然是很少給她打電話的爸爸,任喬安接電話:“喂,爸。”
“醫院的事我已經聽說了,要不要暫時出國散散心,國醫大那邊爸爸派人過去幫你說。”電話的那一邊,任鴻琛音色深沉,聽不出來到底生氣到了哪個地步。
他這樣的態度,對任喬安來說很意外,發生了這麼丟人的事,他竟然沒有張嘴就說是她的問題,而是問她先躲起來,他這個爸爸要不要出面解決,這和以前的爸爸不一樣。
若換做以前,他一定會打電話讓她回去,然後再不管事實真相,當面劈頭蓋臉先罵她一頓不檢點,才會被別人的老婆找上門來打。
尤其是陸雯雯,她爸一定站在陸雯雯這一邊,罵她以前不知道討好趙忘生,現在才想起來去勾引趙忘生。
不管她有沒有做,都是她的錯。
任鴻琛最愛的就是明面上的羞辱,從來不在電話裡說難聽話,讓任喬安電話另一頭有喘息的機會,她其實已經做好了被他教訓的心理準備。
可是這一次他沒有責怪她,簡直是出乎任喬安的意料。
“沒關係,我明天去國醫大說明情況,下午我想去國外參加一個醫療培訓。”任喬安拒絕了爸爸的好意,這個事情因她而起,她會自己面對解決。
正好她以前關注的醫療協會,有一個關於手術縫針的培訓,前兩天給她發邀請,她因為沒有時間去,一直擱置著再想辦法解決。
她現在意外有時間,已經向對方確認她參加,時間是一個禮拜,想來應該足夠時間解決這件事了。
她已經定了飛機票,明天早上她去學校說清楚,下午就走。
電話那頭,是任鴻琛沉重的一聲嘆息,道:“孩子,我不是一個稱職的爸爸,我們父女也沒有真的談過心,爸知道這些年對不起你……”
“爸,沒關係的,我從來沒有怪過你。”任喬安擋住他後面要說的煽情的話,道:“我也不是一個稱職的女兒,我們父女都需要空間,以後慢慢相處。”
她已經是這樣的性格,出了事不會哭著找爸爸,說再多的話,也再改變不了她不會依靠他的性格。
畢竟生命中,第一個放棄她的就是她爸爸。
掛了電話,任喬安開始收拾自己的行李,她一如往常,專業書要比衣服多,一個行李箱看起來沒裝多少東西,但是卻沉的可以。
行李收拾到一半的時候,諸葛卿打電話來,說這件事他會解決:“張書怡應該是因為周楚的媽媽擺明態度讓她走,所以狗急跳牆來找你,至於陸雯雯……看來只是因為想找你報私仇。”
大致原因任喬安能猜出來,不用諸葛卿給她分析原因。
“這件事你想要什麼樣的最終結果?”諸葛卿在電話裡問:“身敗名裂?還是永世不得翻身?”
這兩種,實際意義上沒有什麼不同,但是諸葛卿想聽任喬安的另一種答案,一種上位掌權人應該給他的答案。
“我想說清楚事實,讓張書怡和陸雯雯嚐嚐被人誤解,被人無緣無故打的滋味。”能幹出這種事的人,她們就算進了警局,都不會覺得自己有錯。
因為她們自認為站在道德的最高點,任喬安就是破壞她們婚姻感情的第三者,等以後她們放出來了,還是會繼續找她的麻煩,所以需要從根源上解決陸雯雯和張書怡。
即使任喬安真的已經和趙忘生很久都沒有聯絡過,甚至連面都沒見過,但是她還是會把對趙忘生的不滿,歸結於她身上。
而周楚,更說不清。
“還有周家,記得把羅晨捧的高一點。”這一切的起源都是羅晨,她才是最應該受到懲罰的人。
“行,我知道了。”諸葛卿在電話裡問答應:“你放心去國外,一切我來安排。”
這種結果很簡單,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掛了電話,任喬安也收拾好了東西,準備洗個澡睡一覺,明天精神飽滿去國醫大解釋這件事。
此時門鈴響了。
任喬安走過去開門,卻見門外站著姚若君。
“你怎麼來了?”任喬安有點意外,姚若君的腿還不算好,他今年都沒有打算去上班,怎麼一個人跑來她這裡?
“爸和媽心裡放心不,讓我來接你回去住一晚。”姚若君站在門口,他什麼都沒有再說,但也說明他們什麼都知道了。
這一刻,任喬安心裡真的難過,她爸爸打了通電話就可以解決這件事,姚家的夫婦卻想著讓姚若君拖著傷來接她過去。
相比之下,他們更像一個關心女兒的父母,直擊任喬安內心。
為什麼?
為什麼當初他們要吵架?
為什麼她媽媽要死?
如果她沒有死,她就不會在這種畸形的家庭環境下長大,她也可以擁有比別人還幸福的家庭。
沒有任鴻琛有錢,卻比當任鴻琛的女兒幸福。
她願意用趙忘生和周楚的一切,換擋時她媽媽不死,換她跟著姚叔叔和姚阿姨去澳大利亞生活,永遠都不回來。
“等我一會兒,我去收拾東西。”任喬安轉身回臥室,把自己的行李箱拿出來,和姚若君一起下樓。
姚若君的腿不好不能開車,來的時候打計程車,現在回去的時候是任喬安開車。
“你要遠行嗎?”姚若君看著車後座上的行李箱,問任喬安:“要出去散心?要去哪裡?”
其實發生了這種事,她出去旅行也是一個很好治療方式,姚若君也支援她。
“明天下午我要飛法國,去參加一個醫學類的培訓,大概去一週。”任喬安搖搖頭,自己並不是出去旅遊。
“那你能不能帶上我?”聽到她說要去法國,姚若君立刻問:“我接到一點訊息,兮兮也在法國出現過,所以我想去找找。”
兮兮,就是姚若君的女朋友,任喬安之前見到的那個女孩兒。
尤記得上次見到他們,她和周楚還很好,姚若君和兮兮卻已經在鬧矛盾。
而現在,她和周楚走散了,兮兮也一聲不吭離姚若君而去。
物是人非,或者說,世事難料。
姚若君的車禍也是為了追兮兮的時候,車速太快而導致,到現在也只知道兮兮留下來“分手吧”三個字,就離開了姚若君,至於為什麼離開,沒人知道。
在他心裡一直有一個疑問,為什麼會突然說分手,又為什麼說完之後,立刻就飛走了。
連一點時間和解釋都不給他。
“我的傷還沒好,爸和媽一直不願意我遠行,這一次能不能讓我借你一個順風,一起出國找兮兮。”姚若君說的時候,眼神又往向了前面一望不到頭的公路。
路的盡頭,是一個原點。
“就算要分手,我也要她在我面前說清楚,只留下三個字就走,我不接受。”所以他一定要找到她,找不到就一直找,永不放棄。
可是他傷剛好,父母不同意他一個人出遠門,所以這一次她想和任喬安一起去,這樣任喬安也能有個伴。
一舉兩得。
任喬安明白這種感受,點了點頭:“好吧,不過到時候我可能沒那麼多精力陪你,你要注意你自己的傷,如果有了二次傷害,以後他們都不會允許我們一起出門了。”
一切還是要以他的傷為重。
當他們會回家,姚若君說要和任喬安去法國,姚家的夫妻雖然不放心姚若君的傷,但是也不放心任喬安一個人去,最後只能同意兩個人一起去。
事成之後,姚若君在餐桌上向任喬安擠眉弄眼,任喬安也回他一個鬼臉。
關於兮兮,其實她並沒有見過姚若君的父母,他們只知道姚若君談了一個女朋友,後來分手了,姚若君因為兮兮而出車禍,他們也不知道其中原因,只以為姚若君開車不注意,出了意外。
因此姚若君要去找兮兮,就得有個正當理由,姚家父母不知道姚若君和兮兮分開的細節,一直為他們已經分手了。
現在看兩個孩子在餐桌上擠眉弄眼的傳遞資訊,姚先生暗示性的看了姚太太一眼,兩人心照不宣的搖搖頭。
這一次回國見到任喬安,兩夫妻一致認為任喬安是個乖孩子,現在她做不成女兒,以後做兒媳婦,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若君的人品,他們倆夫妻心理也有保證,要是真的能在一起,以後一定會對任喬安好。
這樣一個家也算團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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