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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楚一點都不在意任喬安亂翻他手機的舉動,甚至還饒有興致的向她介紹,那個微信名是這裡的誰。
“張小姐如果不介意的話,可以留下來一起玩。”任喬安把手機還給周楚,站起來,對張書怡笑的大方:“畢竟這是周楚的地方,我要留個客人,還能做這個主。”
這裡不是周家的地方,這是周楚的地方,周楚媽媽的話在這裡不頂用。
“不是說有烤肉嗎?我上去準備一下,馬上下來。”說完,任喬安起身上樓,周楚跟著她帶她去房間裡。
別墅有三層,周楚住在三樓,衛金銘他們以前行來,對這裡很熟悉,來的時候各自都分配好了房間。
現在最難受的是張書怡,陸雯雯以前也常來,周楚對他有特殊照顧,因此這裡有她固定的房間,可是張書怡這次來,衛金銘他們已經把房間佔滿了,沒有別的房間給張書怡住。
也沒有人安排她,張書怡尷尬萬分。
“這……張姐姐,對不起,是不考慮不周,本來我想著你和我哥哥住在一起,現在多了一個人……”陸雯雯說的有點自責,很明顯她說的多了一個人是任喬安。
論起來張書怡和周楚是定了婚的夫妻,兩個人才更應該住在一起,卻不想周楚的情況特殊,任喬安才是大家口中的正宮娘娘。
張書怡大方又不失優雅的說:“沒關係,其實我鵝們還沒有真正結婚,女孩子要注重自愛,也不應該住在一起。”
她這麼說,就是想稱為任喬安的對照組,暗示任喬安不自愛。
可是任喬安說上樓肯定不會再留意他們說什麼,張書怡話還沒說完,任喬安和周楚兩個人已經盡了房間。
周圍的發小聽得出來張書怡陰陽怪氣,但是沒幾個人願意搭理她,各自忙各自的去了。
二哥的話已經說的很明白了,這個張書怡還要以二哥的未婚妻身份,在這裡裝模作樣,其實大家心裡都明白的很。
就算二哥最後不和任喬安在一起,也一定不會和張書怡在一起,二哥的脾氣他們最清楚,張書怡計算過他,這輩子都沒可能嫁給二哥了。
而且這種女人著實令人作嘔,喜歡就喜歡,就去勇敢追求,別口口聲聲“自尊自愛”,要是真的這麼自愛,就不會一雙眼睛恨不得扒光了二哥。
說白了就是既要又要唄,他們是男人,見過的女人多不勝數,張書怡這點小心思,完全不夠看。
他們也不愛看。
還有這個賢惠的思想,這種出土文物不能沾,不然招惹上了,甩都甩不掉。
沒人理她,張書怡尷尬不已,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辦好,總不能現在回去,那就是自己打自己的臉。
“張姐姐,要不然今晚……你委屈一下,我三個住一間。”陸雯雯只能出來解圍,道:“我就住在二哥對面,要是有事我們也好有個照應。”
這一次大家來的太齊全,房間不夠用,她和元初夏住在一起,現在多一個張書怡也無所謂。
她那邊是大床,還有個貴妃榻,三個人足夠了。
畢竟現在張書怡的作用比元初夏大,只要把她留在這裡,總能找到機會收拾任喬安那個賤人。
可惜事與願違,張書怡跟著陸雯雯他們上了樓,她進浴室去化妝,想著等會兒吃飯在和周楚接觸接觸。
卻聽見外面陸雯雯罵了一句:“這個賤人,把我踢出群了!”
……
任喬安預設被安排在周楚的房間,這一點她有心理準備。
周楚使者享樂主義者,對自己一直都是怎麼舒服怎麼來,因此他這個房間也是整個別墅最大最舒適的房間。
房間視野很好,透過玻璃可以看見別墅四周都被山林環繞,不遠處的緩坡上有一大片牧場,燈光可以看見有幾隻白色的羊在草地上跑,工人跟在後面追羊。
“怎麼樣?”周楚從車裡把任喬安的書也拿了進來,她的書他自己動,沒讓工人們碰一下,見任喬安在欣賞風景,說道:“山裡的風景是不是比俱樂部裡好很多?”
他愛野外,因此房子都儘量往野外買,周楚開啟窗戶和任喬安到陽臺上。
外面的空氣很好,新鮮又舒服。
“還不錯。”任喬安點點頭,俱樂部裡是密林,這裡是寬闊,兩種不一樣的風景。
周楚開啟了玻璃門,兩個人來到三面空曠的陽臺上,他拿了一個望遠鏡給任喬安,指著右邊的山影,讓任喬安看。
“看到那裡的山脊上有一盞黃色的燈了嗎?那裡是我們鄰居家的燈塔。”周楚怕她找不到方向,一隻手指給她看,另一隻手攬住她的腰,把她往自己自己懷裡帶。
任喬安察覺了,但沒有掙脫。
剛剛她看過了,陸雯雯他們三個人都住在隔壁,正好窗戶可以看見這邊的陽臺的角度,而那邊的窗戶裡面,有兩個身影在窗紗後晃來晃去。
很明顯有人趴在窗戶上看他們這邊的情況,三個人中誰,都是任喬安這一次打擊的物件。
不細想玩此景,搞抹黑造黃謠,那她就捏住他們的痛點,讓她們爽個夠。
這叫其人知道,還治其人之身。
“看見了嗎?”周楚問。
任喬安點點頭,望遠鏡裡確實能看見另一座山上有一個光點,不過距離他們很遠,鄰居之間也不用有什麼來往。
“那裡住著你的偶像。”周楚故作高深莫測,賣了個關子,湊到任喬安面前,賣乖:“親我一下,我告訴你住的是誰。”
她的偶像?
那可沒幾個人。
剛剛在樓下,她能冷靜的正面迎擊元初夏和張書怡,令周楚大為欣喜。
或者他心裡,還有有一點要佔有他的心思,即使只是對領地的佔有,並不一定是因為他。
“親?!你怕不是忘了,隔壁還住著你的未婚妻呢。”任喬安譏笑道:“我現在的位置,放在古代,那叫寵妾,沒名沒份的寵妾。”
即使剛剛周楚在維護她,即使她終於也享受到了被人偏愛的感覺,原來真的可以有恃無恐,連正牌老婆都不用怕。
“周楚,你不會以為,我吃了你兩個小東西,你在我面前下了張書怡的面子,以前的事就這麼過去了吧?”就在周楚放鬆下來的時候,任喬安又說:“我在你眼裡,就膚淺到為了一點點眼前的示好,就能放棄自己以前被踐踏的尊嚴?!”
他媽媽羞辱她,陸雯雯找她麻煩,張書怡一口一個“小三”,每一樣都和周楚有關。
他是癥結所在。
“我沒有這麼想,相反的,我很努力想要維護你的尊嚴。”周楚為自己辯解道:“我最看重的就是你的尊嚴,我也因為你的堅強……而喜歡你。”
若不是她一直堅決的拒絕他,若是她和趙忘生那樣的男人一樣,看見他有錢或者對她好,就立刻拋棄自己原本的伴侶,那麼於周楚看來,任喬安或許不值得他現在和家裡人分裂。
“我知道,我媽之前說話不好聽,可是現在我已經和家裡劃清了界限,以後她都不會再來找你。”周楚唯一不能有效解決的就是他媽媽,那是他親媽,對任喬安做過的事確實可惡,可是也不能抹殺她這些年為了他和姐姐,苦心經營的家庭。
國人以‘忠孝禮義’走天下,從生下來那一刻,背上就刻著‘孝’字,不是那麼容易就能夠置之不顧。
親生的母子,血濃於水,哪有啊麼容易為一個不相干的女人,說斷就斷的道理?
任喬安就是因為知道,所以對周楚不抱幻想。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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