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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任喬安暫時出國,並且再給周楚一段時間,這算是一種兩權相害取其輕的決定,周楚不能透露任家在這件事上的作為,否則以後放和任家聯姻的鴿子,可能後果會更嚴重。
“所以我當時想留下來和張家聯姻,到時候風聲漏出去以後,我媽都會死了這條心,任家也不會要一個訂過婚的女婿。”
這樣,只要周楚擺平了趙忘生,等不到訂婚的時候,他和張書怡的約定就能作廢。
他姐姐掌握集團大權,幫張書怡對付爭奪家產的私生子,簡直是易如反掌。
可誰知,張書怡假戲真做,真的相當周家的兒媳婦,還讓他媽媽來找任喬安,過分的羞辱任喬安。
任喬安靠在椅背上,聽著周楚的解釋,心裡沒有一點點波瀾。
傷害已經造成了,現在說的再多都是枉然,他確實放棄過她,理由越為她好,就越諷刺。
“那你現在不怕任家主動聯姻了?”任喬安又覺得自己說錯了,改口:“也對,張書怡可是你們周楚拍板上的兒媳婦,還怕什麼任家小姐要聯姻?”
就在剛剛,她想到了一個好法子,把她今天的仇全部報回去。
“張書怡鬧得這麼大,我也算是訂過婚了的人,任家不會再找我了。”周楚說的胸有成竹,他相信他自己的判斷,對抗不過的時候,貶低自己也算是一種自曝的手段。
只能說周楚一開始面對這場家族鬥爭,已經做好了完全的準備,只可惜人心莫測,他算錯了陸雯雯不介意趙忘生的身世臨陣倒戈,也算錯了周文生渣男的程度。
最重要的是這個半路殺出來的任家,在任何人眼裡都是天大的意外。
任喬安沒說吃不吃晚飯,所以周楚就自覺的把車開回觀景臺,車開進小區停在別墅正門前面,周楚說:“安安,我告訴你這些不是為了給自己開脫,只是我不想再騙你。”
他從一開始就在騙她,而她甚至一開始就清楚他有所欺騙,建立在欺騙上的情感經不起雙方一絲一毫的偏差,才會讓他們最後變成這樣。
這一次,他不想再騙她了。
“你有令我欽佩的智慧,我相信你能夠明在白這之中,我的無奈和迫不得已,我也希望你能給我公平的判斷。”他其實能做的不多,經歷了一場巨大的變故,知道人心叵測,也知道現在的任喬安並不是那麼容易再一次信任他。
“留下來,我保證用我後半輩子,向你懺悔這段時間我的錯誤。”周楚想不出來,自己還有什麼能夠向她表明真心,能給的就只有後半生的時光:“可是,如果你要走,我也不會強迫你了。”
強迫過一次已經夠了,他給予她愛和……尊重。
“周楚,事情發生現在,我只有一個感受。”任喬安看著那棟別墅,這是周楚說要把名字改給她的別墅,他還在裡面暢想過他們自算滿堂的場面,可是這以前現在都沒有實現。
別墅和子孫滿堂,任喬安都不怎麼想要。
“你一直強調你沒有和張書怡訂婚,一切大錯還沒有鑄成,可是你明明可以這樣解決問題,卻還要讓我退一步。”這一步還要退到尊嚴界限之下,甚至是辱沒任喬安。
不訂婚,明明可以解決所有的問題,他卻只想了這一個辦法,讓任喬安一個人受傷的辦法。
這和她爸爸當初不缺錢,明明可以交三千塊錢罰款,然後光明正大再生一個兒子,卻還是要把她送出去的道理一樣。
他們只是在一切的問題上,選擇委屈任喬安,這才是任喬安過不去的坎兒。
在他們心裡,她可以沒有媽媽和姐姐重要,但是任喬安不能接受他們為了圖自己舒服省事,也把自己排在利益之後。
說白了,骨子裡看輕了任喬安,才會第一個想到讓任喬安退步。
她最不能接受的就是被看輕。
“周楚,我不需要你補償和懺悔,我尊重你趨利避害的本能,我只是不想在未來數不盡的日子裡,一旦發生了困難,第一個被最親的人犧牲。”任喬安說完,下車,頭也不回的走了。
周楚是這樣,她爸爸也是這樣。
兩個人的未來,漫長的道路總會遇見各種各樣的麻煩,她不要躲在男人後面尋求保護,她要同舟共濟並肩前行。
她只接受自己排在一個家庭的倒數第二位,但是倒數第一位必須是維繫家庭的這個男人,否則一切都是空話。
……
這個大門和任喬安住的那邊,只需要繞過這棟別墅,只是別墅花園很大,走過圍牆也用了很多時間。
任喬安說不出失望還是什麼情緒,轉身走到自己家門前,看著兩棟在外觀上一模一樣的房子,任喬安嘆了口氣,這棟房子的主人還是任鴻琛。
兩棟房子的主人都一樣,對她也都一樣。
走進去,諸葛卿罕見的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正拿著藥膏給自己臉上的傷口處塗抹。
他的傷相比周楚,他確實傷得更重一些,至少在任喬安看來,他臉上的淤青不像是和人打架,像是被人在路上打劫了一般。
看來那場決鬥,算對的上週楚單方面碾壓。
“回來了?”諸葛卿見到任喬安回來,問了一句:“要不要給你找律師?”
看來他知道,她和陸雯雯她們鬧到警察局的事,但是他就是沒去接任喬安。
任喬安站著沒過去,問諸葛卿:“你不怕我爸爸知道今晚的事?你主動帶我去找周楚,我還和周楚的老婆爭風吃醋,最後還出動了警察?”
這件事在外人看來,就是這樣的情況,張書怡還佔著名分的高地,任喬安多少都得被扣上小三的名聲。
就算後面汙衊官司打贏了,也堵不住別人說閒話的嘴。
“你覺得我會把我被人打的事告訴別人嗎?”諸葛卿反問,嘴角邊上的傷,讓他說話也有些彆扭,道:“我這人好面子,為了面子能去死。”
為了任喬安的“驚喜”,他已經拼過了,但是最後拼輸了,要是被別人知道,諸葛卿寧願去死。
“怎麼樣?要不要給你請律師?”諸葛卿又問了一句:“任家的律師,保證扒那兩位一層皮。”
他坐在那裡,像任家真正的主人,任喬安覺得諷刺,她要找任家的律師還得透過諸葛卿。
他在顯示他在任家的權力,向任喬安無聲的示威,也是在提醒任喬安,她爸爸知不知道她的行為,完全看諸葛卿會不會去打報告。
所以說她和人家根本就沒有關係,只是現在享受任鴻琛的錢,而不能使用任鴻琛的勢。
“不用了,我也要面子。”任喬安胡扯了一個理由,轉身上樓,留下樓下諸葛卿一個人。
她早就認定自己是一個人,她自己的恩仇,她自己報。
……
任喬安走後,周楚沒有立刻下車去追,把車開到車庫裡停好,下車之後並沒有從連線門直接回家。
而是走出了車庫,在這一片的住宅之間來回穿梭。
那一晚,周亦彤回來之後,告訴他任喬安有可能住在這裡,他就每晚在這裡來回徘徊,只希望能夠“偶遇”她。
可是很奇怪,當他開始尋找她,連彤彤都沒有再遇到過她。
或許,她其實根本就不住在這裡,那一次是彤彤看花眼了,畢竟彤彤叫她,她都沒有回答過彤彤。
周楚看著一棟一棟精美的別墅,有的燈火通明,一家人在屋子裡面看電視,有的卻漆黑一片,到了晚上大家都回家了,路上只有冷冷清清。
其實只要遇不到,再找下去也沒有用,就像他去停車再出來,短短兩分鐘的時間,她就不見蹤影了。
或許彼此真的有緣無份,他只給了自己兩分鐘冷靜時間,她就消失得無影無蹤,唯一能夠肯定的是,她就是住在這一區。
周楚有些沮喪,緩緩走回家。
“喂,周楚。”
他正陷入自己的思緒之際,突然聽見任喬安的聲音,周楚抬頭,之間頭頂被一片梧桐樹葉遮住,前後左右看了看,也沒有發現她到底在哪裡。
“安安?”周楚叫她,僅僅三個字,無法確定她的位置。
“後退兩步,周楚。”任喬安的聲音再一次從頭頂響起,周楚抬頭,看著一片梧桐葉遮擋住了他尋找的視線。
她的聲音從梧桐樹也背後傳來,周楚退後了兩步,梧桐葉露出一片巴掌大的縫隙。
任喬安的臉,正好就在這個縫隙裡。
“周楚,拳賽你打贏了,那個‘驚喜’我說到做到。”任喬安提起當時她隨口喊的“驚喜”,腦子裡卻是諸葛卿滿臉傷痕,卻氣定神閒說要給她找律師的話。
任鴻琛、趙忘生、周楚。
她已經吃過三次被放棄的虧,不能再坐以待斃,把自己的命運放放在別人手上,她得掌握主動權,才有拋棄別人的權力。
“但是在這之前,之前你送我的夢遊兔兔,我要要回來。”
她笑著,像一開始對周楚放下防備的時候。
眼裡有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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