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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安比思悅優秀不止一點點。
論外貌喬安長相偏大氣美豔,思悅憨厚愛吃愛玩心寬體胖,肉嘟嘟的雖然也好看,但是絕不是在路上會被搭訕的型別。
但她卻比喬安看起來幸福,一雙眼睛亮晶晶的眼,看誰都充滿期盼。
什麼難題,在她眼裡都能化解。
論學歷,且不說喬安是中高考狀元,她在國醫大也是有名的高材生,本人深受導師喜愛,大一就跟著導師四處學習研討,年紀輕輕就出了兩篇專業性極強的論文,堪稱國醫大本科的“風雲學姐”。
而思悅卻只是很普通的二本畢業生,沒有大志向,人生就是吃喝玩樂,不需要奮鬥刻苦。
但是偏偏思悅就是比喬安活得好,不僅有疼愛她的爸爸給她當護盾,更因為這姑娘懂得生活,不只是“詩”,還有“遠方”。
想到這裡,任鴻琛就有些愧疚,他沒有給孩子的東西,何止是父愛這一點點。
他也是最近才知道,他忽略的孩子,他一直以為,她為了彰顯自己的個性,故意賭氣不花他一毛錢,現在看來竟是他小看了她。
他的女兒,是別人口耳相傳的“傳說”,光耀門楣一般優秀的女兒。
她是認真的,不是小孩子鬧著玩。
任喬安和汪思悅,兩個人都算是他看大的孩子,思悅那姑娘敢跑來他這裡裝可憐,求他幫她說服自己爸爸同意她荒唐的要求。
甚至在她得償所願之後,還敢來找他打廣告,要他以後“關照”她民宿的生意,她會打折作為回報。
她在辦公室耍無賴,得寸進尺的樣子,更像一個晚輩對長輩的態度,有恃無恐。
而他的親生女兒,在他這裡站的筆直,眼睛微垂盯著自己的鞋尖,一眼也不多亂看。
任鴻琛有心補償她,但久居高位的人,不可能對著女兒像昨晚在她房間裡一樣,痛哭流涕的乞求原諒,因此只是微微點頭:“嗯,吃早飯了沒?”
這麼早過來,可能還沒吃。
他嗓子有些嘶啞,想來昨晚真的痛徹心扉。
“吃過了,周楚給我請了阿姨,早上吃完了才出發。”任喬安據實回答,這一次她沒有刻意避開周楚的名字,她爸爸知道周楚,她也不必要隱瞞他的存在。
說起周楚,任鴻琛心裡有數,也不說別的事,直接對他下了定論:“喬安,這周楚他對你別有所圖,心術不正,不適合你。”
他說不適合,自然有他的道理,任喬安此行並不是來和他辯論周楚適不適合,因此在這件事上不和他爭辯。
爭辯了也不回應,說不定她爸,還會因為她反駁他,在心裡給周楚又記上一筆。
划不來。
“爸,其實我覺得,之前我和你把話說得很清楚了,我對您再婚沒有任何意見,如果您真的喜歡尹阿姨,我祝福您。”任喬安笑得平穩,沒有一點點負面情緒在裡面,道:“您喜歡趙忘生,我也可以和他以兄妹的方式和平相處。”
前男女朋友變成兄妹,任喬安卻可以為了她爸爸和趙忘生和平相處,可以說她對這個爸爸愛得深沉,路人誰看了不說一句任喬安大度溫柔。
不爭財產,不爭寵愛,一心為了爸爸後半生的幸福著想,簡直就是女兒對繼母態度的天花板。
若任鴻琛昨晚沒有看過她的文章,沒有請人調查過女兒這些年的生活,連他也相信女兒心中有他。
可是他知道,這是女兒心裡完全沒有他的表現,畢竟誰會在乎隔壁陌生人娶幾個老婆,生幾個孩子,還是會把財產給親生女兒或者繼子呢?
高階的放下,從來不是相互惡語攻擊,也不是“老死不相往來”的永生不見。
而是她就在你面前,所有的決定看似都是為了你好,卻完全把自己摘得乾乾淨淨。
上一次他住院,汪鵬說當初打電話找任喬安,理由是“他病危,請她來簽字”。
所以上一次她提議說,讓他再生一個孩子,以後要簽字就不用再來找她,必要的時候,她還可以幫助撫養他長大成人,功勞苦勞她都不要。
這一次她過來,原因和周楚有關,她就表明態度,趙忘生可以做他半個兒子,她會和他和平相處。
總之,別插手她的事。
任喬安見他陷入沉思,也不等他再發話,道:“爸,趙忘生和我是和平分手,不存在你們想的那種矛盾,我尊重他的選擇,並沒有對此懷恨在心。”
他們三個之間的事很複雜,她不知道爸爸瞭解多少,但看現在的情況,她爸爸對周楚的偏見比趙忘生大得多。
畢竟趙忘生只是“見錢眼開,拋棄了她”,還有尹阿姨這個媽媽當保命符。
而周楚卻有著“橫刀奪愛”,以及最致命的“腳踏兩條船”,一面和她談戀愛,一面還在商量和富家小姐聯姻的事。
並且以目前的狀況來看,任喬安還是不被周家接受,被周楚養在外面,不上臺面的那一個。
“那你和周楚呢?我想已經有人告訴你了,他要在我們家的酒店訂婚。”而且是個盛大的訂婚典禮,任鴻琛想起那兩家長輩坐在一起的場面,他就咽不下這口氣。
他的女兒,光明正大的要徵婚,周楚家都排不上號,現在竟然自甘墮落到要做這種身份的女人。
任鴻琛撐著柺杖站起來,他今天特地沒有帶假肢,就是希望女兒可以過來扶他一下,這是他很明顯的示弱,已經是他的極限。
並且任喬安也如他所想,見他沒有安裝假肢,立刻走過去扶住任鴻琛另一邊沒有柺杖的胳膊。
“陪爸爸出去走走?”任鴻琛半個身子壓在任喬安這邊,重心卻在柺杖上,並沒有真的讓她承重。
他們這樣出去,等於將任喬安的身份公之於眾,神秘的小公主終於和她爸爸一起,在集團現身。
任喬心知肚明,自然不會和他出去,道:“爸,您身體不好,還是不要走太久的路了。”
她扶著他,走到窗前的會客沙發上,扶著他坐下之後,自己坐在另一邊,面對他。
任鴻琛心有萬千苦澀,最後都化作一句:“你就這麼恨我?”
恨到連和他一起出去走走,她都不願意,甚至不想別人知道他是她的爸爸。
但任喬安卻面色平和的搖了搖頭,笑著否認:“不,我不恨您,相反的,我從來沒有否認過,我是您的女兒。”
只是從不在別人面前提起,自己是任鴻琛的女兒。
“爸,我今天來找你,只是希望您像對待趙忘生一樣,不要插手我和周楚的事,就這麼簡單。”他主動借宴會廳給周家,明顯在偏幫周楚媽媽,希望她能夠拆散她和周楚。
任喬安衷心的懇求他,放過她。
但任鴻琛卻不這麼覺得:“你為什麼要和這樣的人在一起,你明明知道他們合起來在欺負你,那個周楚他騙你!”
他不明白,為什麼女兒受了這麼大的委屈不和他說,明明是可以一句話解決的事,為什麼要自己承受?
“我難道就讓你這麼恨?!你受了委屈,你大可以來告訴我,我難道還會怪你不成?!為什麼要和這樣的人混在一起?!”留下一個愛錢的名聲,對女人有多殘酷?!
眼下週楚就是這樣的人,她還要執迷不悟到什麼時候?
任喬安想說,她告訴過他自己的難過,可他卻一口咬定是自己不夠好,是自己不會打扮,也很無趣。
“你知不知道,周楚和趙忘生是兄弟,周楚就是為了噁心趙忘生,才說喜歡你!”任鴻琛見她執迷不悟,也不顧及太多,直接開門見山:“你以為你把我給你的錢還給我,你就是沒有受過我的養育,是這世界上清高的人了?!那你現在眼睜睜看著周楚要訂婚,卻還要做那種見不得人的女人?”
任鴻琛不明白,就算他不瞭解這個女兒,可是他也知道士可殺不可辱,她不應該委屈自己,忍受這樣的汙名:“喬安,你到底圖什麼?圖你自甘墮落,報復我?!”
以貶低自己,來羞辱他這個爸爸?!
“因為他喜歡我,爸爸。”任喬安也沒逃避,道:“他喜歡我,他叫我老婆,他說他會毫不猶豫選擇我,這些理由夠不夠?”
她的原生家庭,不管有多少錢,有多厲害,她從來沒有被父親偏愛過,是不爭的事實。
所以這樣的理由,別人不夠,她卻夠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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